《隐形的翅膀》心晴蓝莓

5、Charpter 5

　　但也许飞扬和韦翔的结局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悲惨，至少我们都能很清楚地看出来，飞翔和韦翔都很在乎彼此，甚至在乎的超越了在乎自己……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韦翔依旧天天到飞扬家报到，没有一天迟到早退，飞扬虽然心里很感动，但是飞扬知道，要是为了韦翔好，自己就要长痛不如短痛地平淡对待他。
　　这天清晨，韦翔很早就起了，因为今天韦翔要带飞扬去很特别的地方。他做好了美味的早饭，依旧是飞扬爱吃的草莓蓝莓夹心面包，还有飞扬的最爱——玉米汁。韦翔换上那件绿色的T-shirt，那是那次陪飞扬去游乐场他穿的。他准备好了一切，就悄悄来到了飞扬家。“8点整，飞扬那个小懒猪一定还没起，我先进去吧！”拿着那把飞扬父母交给他的钥匙，他小心翼翼的进了飞扬家，他并没有去飞扬的卧室里去打扰飞扬，而是望着凌乱不堪的客厅，开始打扫起来。有时候真的很佩服韦翔，不光是烤面包，做饭，连收拾屋子他都是很拿手。飞扬，你真是幸福啊！
　　时间就这么嘀嗒嘀嗒的过去了，不知不觉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韦翔知道，每次放假，一到十点，飞扬一定会准时醒的。果然，不出韦翔所料，飞扬托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了房间。但是，韦翔意外的看到了飞扬红肿的眼睛，他知道飞扬昨晚一定又一个人偷偷哭来着。看着飞扬单薄瘦小的身躯，韦翔暗暗想：飞扬，只要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天，我都会让你开心的笑着。
　　飞扬感觉到有人来了，“谁？是谁？谁在我家？你快出去？”
　　“飞扬，是我，李韦翔。我来给你送早饭，顺便帮你打扫屋子。”飞扬似乎并不感到惊讶，脸上也没有一丝高兴的神情，而又有谁知道飞扬心里的想法呢？飞扬看到这一切，没有人比她更感动了，她知道韦翔要多早起才能完成这一切，她知道韦翔了解自己10点不起的毛病，她知道他，她懂他……但是，她却要装作不在乎啊！
　　“飞扬，快点吃早饭，今天我要带你去很多好地方！”韦翔一脸幸福的样子。
　　“韦翔，我们今天可不可以在家待着啊？外面很热的。”飞扬一口咬下半个面包，“天哪！是草莓蓝莓夹心的，韦翔居然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一起烤面包就是烤的这个味道的。”不管怎样，韦翔做的面包都是飞扬的最爱。韦翔没有回答飞扬，他只是默默看着飞扬狼吞虎咽的样子，他心里酸酸的，他望着眼前这个被老天亏欠的女孩，他又一次感叹老天的不公平。
　　飞扬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把一大杯玉米汁一饮而尽。飞扬感觉到了韦翔在看着她，大吼到：“你看什么看啊？没见过美女吃东西啊？”
　　“呵呵，这你都能知道，我们的飞扬大小姐可真不简单啊！”韦翔傻傻地笑着，他格外珍惜飞扬的刁蛮，只有正常的飞扬才会这么刁蛮，刁蛮的让他爱不释手。
　　飞扬本想继续板住面孔对待他，但是，飞扬觉得这样做太对不起韦翔这一大早的心意了，于是，飞扬决定，就这一天，最后一天，让他和韦翔再好好的最后一天在一起，从今天以后，她一定会尽她努力，让韦翔死心。
　　“韦翔，我们今天去哪里啊？”面对飞扬今天的意外举动，韦翔惊讶不已，甚至脸“嘭”一下红了，还好飞扬看不到他，否则一定笑他了。
　　“韦翔，你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啊？”
　　“绿色啊。怎么突然问这个？不喜欢我回去换掉啊！”韦翔有点慌了，想到那天的“连衣裙事件”，韦翔仍心有余悸，生怕再有只字片语说错又伤到了飞扬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但令韦翔惊讶的是，飞扬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又换上刁蛮的面孔，对韦翔吼道：
　　“你要死啦！我有那么容易生气吗？真是的！李韦翔，真被你打败了，拜托你，李韦翔先生，可不可以到我的房间帮我把我那件淡绿色的连衣裙拿出来？”飞扬在车祸之后，第一次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她很久没有感觉过笑的滋味了，她也知道，只有李韦翔能让她这么踏实的笑。
　　今天的天气真好，一定是飞扬所喜欢的那种阳光，灿烂又很温柔。而且，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夏天的微风却轻轻的吹着，让人好不惬意，真是种美丽的享受。韦翔牵着飞扬，谨小慎微的走向公路，韦翔决定还是打车去，这么走下去，太危险了，飞扬毕竟看不见啊。
　　“韦翔，我们走着去好不好？不要打车好不好？”飞扬仿佛猜出了韦翔的心思，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韦翔“嗯”了一声，他知道，飞扬的要求他是永远都无法拒绝的，眼前这个连上挂着天真的微笑的女孩，他要当她的守护天使。
　　飞扬和韦翔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传说，每一个世人都有自己的守护天使，但当天使爱上凡人的时候，就要承受折断翅膀和水火折磨，最终才能和凡人在一起。
　　“韦翔，我们要去哪啊？”
　　“竹林。”飞扬沉默了，没有再问。
　　过了好一会儿，飞扬突然说：“为什么去竹林呢？飞扬我看不见啊！去那里有什么意义吗？”既是飞扬的眼中没有光泽，但是韦翔却看到了飞扬眼中的落寞。但是，破天荒地，韦翔什么都没有对飞扬说，只是静静的拉着飞扬的手，慢慢的向前走着……他们已经走了两个多小时了，飞扬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汗珠，而韦翔却没有休息的意思，飞扬叫住了韦翔：
　　“韦翔，我们休息会儿好不好啊？我很累的！”
　　突然，飞扬觉得有人拿东西冰了她一下，“啊！韦翔？是你吗？”
　　“不是我还会有谁啊！喏，吸管给你，喝吧！”飞扬一边喝着冰凉爽口的饮料，而韦翔则掏出了纸巾为飞扬擦汗。飞扬在这一刻知道了什么叫做完美的幸福，只是她的幸福太短暂，太短暂了……想着想着，飞扬再也忍不住了，她哭了起来。韦翔似乎知道这一切的发生，只是默默地将飞扬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飞扬顿时觉得很有安全感，她知道这个男孩注定会让她幸福，而她也注定得不到幸福……
　　“飞扬，跟我走！”不由分说，韦翔背起了飞扬就往前跑。飞扬则是吓得不知所措，“李韦翔你在干吗呐？会死人的！放我下来！”“飞扬，你放心，即使我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死的。”韦翔用异常平静的话让飞扬安静了下来，飞扬虽然看不到韦翔，但是他感觉得到韦翔的呼吸声是那么急促，却又是让她那么踏实。
　　“飞扬，醒醒啊!咱们到了，这样你都能睡着，真是被你打败了!”
　　飞扬睁开惺忪的睡眼，一样的，无论是睁开还是闭上，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飞扬的世界都是漆黑的。不过，飞扬并没有因此再难过，而是拍了拍韦翔，下来了。
　　“飞扬，站在这里不许动！等我一会儿！”
　　“韦翔，你去哪啊？带我一起去！不要把我丢在这里……”可是早已没了韦翔的声音，飞扬怕极了，她不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情，她看不见啊！飞扬才知道，原来离开了韦翔，她的世界是这么无助与寂寞。
　　突然，树叶的沙沙声在飞扬耳边响起，也许是因为看不见了，飞扬的听觉特别敏锐。像是一阵大风，飞扬的裙子已经吹起来了，飞扬捂住裙子静静的听这美妙的声音。
　　“飞扬。”
　　“韦翔，你去哪里啦？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吓死我了，你知道吗？”飞扬隐约听到韦翔笑了。
　　“来，飞扬，坐下。这个声音好听吗？”飞扬静静的靠在韦翔身上静静的听着树叶的声音，真的很幸福，真的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你知道吗，韦翔。我最喜欢听风吹叶子的声音了，特别好听。不过这个好像不是树叶，声音不是‘哗啦哗啦’的。”
　　“我知道。”
　　“你知道？”
　　“你知道我喜欢听这种声音？”看得出来，飞扬很讶异，毕竟飞扬喜欢听这种声音她从没跟别人提过。
　　“我当然知道了，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记得那次去游乐场吗？我们坐摩天轮，旁边有棵大树，树叶摇动的时候，你的耳朵伸得长长的，表情那么恬静，一定是很喜欢那种声音。”
　　“韦翔……”，飞扬有点哽咽，她虽然看不见这个令他感动胜过心动的男孩，但是飞扬用心感受到了，感受到了这个男孩对她的好，对她的那种不知道能不能叫爱的爱，“韦翔，这是什么树林啊？”
　　“不记得吗？我说过我们要来竹林啊！我拿那个拍电视剧用的庞大的风扇吹出来的，好听吗？”
　　“韦翔，谢谢你。不像问你前因后果了，只想这么静静的靠在你身旁，因为你是那么让我有安全感。竹叶的声音，真好听！”
　　“飞扬，遇见了你我才发现，原来爱的安全感不是来源于别人怎么爱自己，而是来源于你怎么用心去爱一个人。你让我真的很幸福，我们的幸福很简单也很深刻，总之我很满足。”
　　“谢谢你，韦翔。可是，韦翔很多东西我都不能给予你啊！”
　　“我知道飞扬，我理解你。没关系的。没有一颗心是永远坚强的，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能够适时的扶你一下、推你一把，那结果也许就不一样了。而我希望，我能在你身边做那个扶手，那样我都会觉得很幸福的。”
　　“可是，我看不到了，也许以后也都什么都看不到了啊！我不希望……”
　　“不要瞎说，飞扬，记住我的话，只要相信，期待就会成真。”
　　“韦翔，我没跟你开玩笑啊！你还不如跟我说薰衣草里的台词呢，只要用力呼吸就能看见奇迹。”
　　“飞扬，只要你相信，只要你喜欢我也不介意用哪一句的。”飞扬“哧”的一声的笑了出来，好久没这么笑了，竟然一笑就停不住了。
　　“飞扬，你还好吧？还正常吗？你大脑有问题吗？”
　　“李韦翔，你很过分耶！”说着，便习惯的扯着韦翔的耳朵，韦翔大声地喊痛，可是，飞扬根本不理会韦翔，但是，慢慢的眼角就湿润了。竹叶被风吹出动听的音乐，在飞扬耳边回荡，欢快中透漏着忧郁，轻松中透漏着迷茫……
　　“飞扬，别难过，有我在你身边呢！”
　　“是哦！不过我的眼睛……”
　　“飞扬，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敌人不是别人，就是飞扬你自己。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相信会在自己身上发生奇迹呢？再说了，你的眼睛只有一半的可能会永远看不到啊！”
　　“可是，我没有准备好这场战役，这场只有我自己参与的战役，我怕我会输，我输不起啊！韦翔，你明白我的感受吗？我怕！”
　　“飞扬，你永远不是一个人，在你身上会永远插着一双隐形的翅膀。还有，飞扬，相信自己啊！你知道吗？不面对，永远都在找借口准备，一旦面对了，自然而然就有准备了。你能行的，你一定可以！”
　　“韦翔，我打不败自己的。打败了又能怎么样，我照样要孤单的面对这个世界，现在眼睛看不到，不是正好‘眼不见，心不烦’吗？”
　　“庄飞扬，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就算看不见，依旧要去面对这一切，若是眼睛好了，还能更清楚地看到，让你早点清醒。庄飞扬，你不愿意看到这个世界，你心不烦，那我呢？我李韦翔又算什么呢？难道我就是那个让你那么心烦的人吗？你就那么不愿意看到我吗？你还不懂我吗？庄飞扬，如果知道挑战对手是自己的话,如果还是选择放弃的话,这是输法中最难看的一种。我不想看到你输得那么惨，那么狼狈！”风这时似乎有些大了，竹叶被吹得漫天飞舞，竹叶拂过飞扬、韦翔的面颊，留下了一缕竹子的清爽。
　　“韦翔……我还能怎么样啊？我的爸爸妈妈去世了，我最亲的人都死了，在这场人生的豪赌中，我的筹码输光了，我没有筹码让我运筹帷幄了，我彻底输了，已经输得倾家荡产、体无完肤、遍体鳞伤了。韦翔，我知道你对我好。飞扬会一辈子记在心里的，飞扬会记住的！韦翔，如果这是一场梦该多好啊！这样我就能期待让这场恶梦早点醒，韦翔，我最怕做恶梦了，里面有好可怕的故事……”飞扬小声的嘀咕着，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韦翔搂紧了飞扬，让飞扬依靠在自己的怀中，“飞扬，我能在这一刻做你的依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会让你永远都开心，就像波斯菊一样。”韦翔就这样抱着飞扬，在这片奏着惟妙惟肖的交响曲的竹林里，想着，幸福着……
　　“韦翔，我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在这一刻。这样，我就能忘记不开心的事了。只和你依偎在这里，多幸福啊！就像《会有天使替我爱你》里面的小米和裴翌，他们好幸福啊！我也经常欺压你呢！虽然我不喜欢吃果冻，喜欢吃棒棒糖。而你，也总是迁就我，我开心你就开心，想让我开心做什么你都觉得值得，我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你！我好怕你会向裴翌那样，不要我了，离开我了。我也好怕我会不争气，有一天会先离开你，你一定会难过得对不对？”
　　“傻丫头，我们都不会离开对方的！”
　　“你怎么能知道呢？为什么呢？”
　　“因为你喜欢我啊，你不舍得；而我也好喜欢你，我也舍不得。我宁愿被你压迫，也不愿意失去你。飞扬，只要你开心，我李韦翔做什么都愿意的。而且我会永远愿意！”
　　“韦翔，你对我真好。就像我的天使一样，没有人比你对我更好了。以后吃棒棒糖一定和你分享，不欺负你了。”
　　“你猜猜这是什么？”飞扬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她再熟悉不过了，棒棒糖啊！像是魔法般从韦翔那里变出来的，飞扬开心的不得了，手舞足蹈起来，但是一瞬间就忘记了刚刚的分享，一口把棒棒糖吞进口中。
　　“飞扬，你很健忘耶！你忘记刚刚说要跟我分享的！为了惩罚你，下一个地方就不带你去了！”韦翔故作生气地扭过头去，同时“哼”了一声，生怕飞扬不知道他在生气。
　　“韦翔，人家是太高兴了，所以才忘记了，没关系啦！你不会介意的对不对？我的韦翔最大度了，从来都不和小飞扬计较的，对吧？”韦翔果然无法抵挡飞扬撒娇的功力，的确深厚，韦翔已经举双手投降了。
　　“好啦，等你品尝完你的棒棒糖，我们就出发，好不好？”韦翔刮了一下飞扬的鼻子，以示小小的惩罚。竹叶像是被天使吹奏着，发出了愉快而又纯洁的声音，让人听了心旷神怡，让人回味无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于是，没过一会儿，韦翔便再次背着飞扬上路了，飞扬没有再静静的趴在韦翔背上睡觉，而是仔仔细细地听着韦翔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那么结实有力，让飞扬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美好却又那么悲凉。而韦翔此时也感受着飞扬的呼吸声，他觉得自己很幸福，因为飞扬还活着，就在他的背上，可是那微弱的呼吸声又不得不让韦翔觉得背上的女孩的悲楚和无奈。
　　“韦翔，现在是什么时候啊？下午吗？”飞扬突然问道。
　　“我的千金大小姐，哪回啊？已经晚上了。你这让我背来背去，从白天走到晚上，你居然都不心疼我啊！”
　　“韦翔，真的很累吗？休息一下吧！我很重对不对？”
　　“傻丫头，背着你，让你开心，再累我都愿意。我不是说了吗？”
　　“韦翔，你好傻啊！值得吗？为什么那么那么喜欢我啊！”
　　“我的傻丫头阿！你这问题你已经问过无数遍了，就是喜欢啊！你的微笑，你的刁蛮，你的任性，你的温柔，你的全部啊……是你的我都喜欢。”
　　“我可没换过心脏，我没有谁的心脏！”韦翔竟一时间哭笑不得，他被飞扬这种无厘头天马行空的丰富想象力快折磨疯了。
　　“是是是，我知道。就是喜欢你，庄飞扬。别老瞎想。我李韦翔会永远喜欢你庄飞扬。”飞扬好高兴听到韦翔这么说，但是一想到自己日后的计划，要冷落韦翔，要为韦翔好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她多想和韦翔在一起阿，但是她知道韦翔有自己的志向，他今后要出国，有自己的事业，但是，没准自己什么都会看不到了，这也要是在韦翔身边一定会拖累他的，所以，不可以的，不可以和她心爱的韦翔在一起的。
　　“傻丫头，怎么不说话啊？我吓到你了吗？我会永远喜欢你庄飞扬，直到你已经不再爱我了，直到你已经忘记我了，直到我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仍然会喜欢你。而且，即使我不在了，我还会找个天使来替我爱你。”
　　“臭韦翔，谁要你说这个了！”飞扬早已泪如雨下，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情感对待眼前这个真心实意，完美无瑕的男孩了。
　　“飞扬，对不起。我又把你弄哭了。虽然我知道你是感动哭了，但是谁叫我太厉害了呢！”飞扬狠狠地在韦翔头上打了一下，“想死啊！李韦翔！”“庄飞扬，你怎么这么刁蛮啊！……不过，我喜欢！”
　　这一路上夹杂着欢笑与泪水，飞扬知道，这是她和韦翔在一起的最后一个晚上了，明天她不光要去医院拿结果，看她眼睛是否能够看见，也是和韦翔分开，迫不得已的分开。
　　“韦翔，今天有月亮出来吗？算算日子，该能看到满月了啊！”
　　“小傻瓜，什么都没有，今天天空上只有很多星星，哪里有月亮阿！”
　　“我不是看不到吗？又不能怨我。你说这些星星会不会是我爸爸妈妈在天上看着我呢？他们还真够狠的，这么多只眼睛盯着，真是不放过我。”
　　“飞扬，我有没有说错什么？那些就是他们的眼睛，在看着他们的宝贝女儿，在看着他们宝贝女儿的宝贝男朋友，有没有对他们宝贝女儿好，他们的宝贝女儿是不是幸福？”
　　“韦翔，我们分开吧？”
　　“飞扬，你说什么？为什么呢？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不需要理由”飞扬眼眶已经湿润了，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韦翔，他实在很完美。她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但是，如果不这样未来韦翔会后悔的。
　　“飞扬，没事的。我会等你，等你发现身边一直有一个人守护在你的身旁……”
　　“韦翔，你放弃吧！”
　　“为什么呢,飞扬?我做错什么了吗?”
　　“可是……”韦翔不再让飞扬说下去了，背起飞扬离开了那里，飞扬不知道韦翔又要干什么，她只知道她亏欠这韦翔，她亏欠韦翔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韦翔，你要带我去哪啊？你放下我啊！”
　　“飞扬，什么都别问，相信我。”就这样，韦翔背着飞扬静静的走着，飞扬也不知道韦翔要把它带到哪里去,但是,她知道和刚刚一样,韦翔一定又要带她去一个唯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