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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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他们在跳圆圈舞啊跳呀跳呀一二一……”凯莉哼着唯一一首不会跑调的歌曲，这是孤儿院的老师教的，她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首。
木偶洋娃娃呆滞着目光咧嘴一张一合，她拉起了钉满补丁的被抛弃的小熊，他们在仓库里转着圈，然后……然后……然后有一天小熊的补丁开了，肚子里的棉花散落了一地，洋娃娃的嘴一张一合，她手里拿着罪恶的剪刀……
知道为什么凯莉的心理这么古怪吗？有些事情不会被时间遗忘，而是被时间刻画，越刻越深。想多了某些事情会让人疯狂……
推开地狱处的大门，迎着其他人诡异的目光，凯莉很大方的走向下面那一层。
啧啧，现在的孩子胆子真大，居然跑到黑街来了。
嘘，小声点，来黑街的会有普通人？
也是也是……
没有理会身后的议论，凯莉走到楼下，比起上面，白天的下面冷清到了一种境界，很少有人白天到这里讨论杀人放火。
凯莉一下来，一个迎上来的女服务员一愣，连忙做出请的手势。这个人就是这里真正的店主吗？好小啊……
三年里面可以发生很多事，奴隶逃跑的事有发生过，据说是有人煽动，然后点燃了他们的尊严。凯莉没有真的去追杀他们，只是派人跟着，查到了那个罪魁祸首，发现他的背后站的是盗贼公会，这件事看上去算了，但实际上它是凯莉与盗贼公会之间斗争的导火索。
盗贼公会似乎不想伤到凯莉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消息网，只是不停的打击，希望凯莉能知难而退放弃这间酒馆，后来在凯莉的坚持下，盗贼公会似乎还发生了什么，总之凯莉很茫然的发现两天后盗贼公会的态度大变，从竞争变成了合作关系，不，更像依附。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庞然大物会突然开始培养她这个小势力，不过这三年能发展到这种境界多亏了盗贼公会。
为了那件事，凯莉还特地多买了些奴隶，交给弗洛门达亲自调/教，培养更高的忠诚度。
至于那些背叛的奴隶……那些是祖祖辈辈都是奴隶的人，奴性深入骨子里，天生的自卑感笼罩着他们，走出去之后因为从小的教育原因，心里产生了一种恐慌感，前辈们教过他们——没有主人的奴隶比不上狗，谁都能欺负。事实也是这样，背上印着奴隶的标签，十代没到就还是奴隶，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么，在这个世界，等级制度早已深入人心，他们怎么能过上真正自由的生活呢？奴隶的阴影会一直缠绕着他们，他们会死在所谓的“不忠”两个字里。
这件事情再消息灵通的地狱处酒馆早就已经人尽皆知，这是反面教材，每个奴隶深以为耻，没有凯莉的命令，就算这些奴隶看清了自己面前可悲可怜的处境也绝对不会再次使用。
“小姐小姐！”没走几步就有一只大型犬从后台扑了出来。泪汪汪地说：“小姐，仆役长大人好凶！他说我弄丢了小姐，说我今天晚上会没有饭吃！小姐小姐，我没有！”
弗洛门达跟在后面，本来显得有些僵硬的线条再看到凯莉之后放松了些。“小姐，您回来了。刚才壹号乱跑，跟丢了小姐是我的失职，请小姐责罚。”
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事。凯莉拍了拍壹号的头：“乖，我说过我不在的情况下弗洛门达做主，而且你的确做错了事，下次如果再乱跑的话我也会生气的。”
壹号泪，小姐都生气以后仆役长再减少她的食物谁给她说话？！马上可怜兮兮的撅嘴：“不乱跑了，我……我再也不乱跑了，不要生气，不要不给我吃饭……”
笑了笑，“没有晚饭，但是允许你有夜宵。”
弗洛门达看着壹号欢呼，无奈的拖长了音：“小姐……”
知道这样做会消弱弗洛门达的威信，毕竟她曾经说过弗洛门达的权力很大，这个时候又驳回他的惩罚命令是有些不对，不过她说：“没有关系，壹号是小孩子，她不知道那么多，她现在已经很敬畏你了。”
凯莉坐下，让005号拿来这个月的财政记录，慢慢翻看，是不是的和弗洛门达讨论一下。这时候她发现她需要一个策略型的人才来帮忙打理，弗洛门达策略不高，属于很唯命是从的类型，而凯莉自己又忙不过来，导致酒馆的经营并不是在它应有的水平上，不然她早就能做连锁了。
“弗洛门达，你手下那批奴隶还有多久训练完？”
想了想，“小姐，大概半个月。”
凯莉合上财政记录，“我想我快等不及了，加快训练进程，我要去别的城市开第二间地狱处。”
“是。”弗洛门达知道是为了那个预言，所以凯莉这么拼命的增加自己的实力，同时期望获得更多消息，而且也的确有点小小的收获，最近很多地区都有种不怎么太平的感觉，很多奇怪的事情发生，这些全都被凯莉注意到了。
凯莉只有一半相信了预言，另一半很谨慎的怀疑，但是她不会拿自己去赌博，所以她还是做了很多必要措施保证自己能尽快获得消息。
弗洛门达看了凯莉一会，把005叫进来。
005低头站在墙角：“主人，我们发现了一间新开的小型赌博场所，似乎生意不错，据我们的人报告，他们似乎在收集什么消息。”
“嗯，查查看。”凯莉喝水。相信不止她，很多势力都会去查探一下，黑街对于突然出现的未知东西总是不能保持好态度，就连凯莉刚来的时候也有过，但是被弗洛门达强势挡了回去。
“大人大人！”一个年纪有点小的女生跑进来，看见凯莉和弗洛门达一愣，忙趴在地上：“主人，仆役长大人。”似乎还很害怕的样子，一直在抖。
凯莉向005示意。
005问：“什么事？”
那个女生哆哆嗦嗦的说：“我……我在外面招待客人的时候来了一群人，他们拎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指名说是……说是来着店长大人您……要不要我赶他们走？”
不等005发话，凯莉问：“是哪里的人？”
“好像是盗贼公会那边注册的二三阶的盗贼。”
005请示，凯莉起身：“我去看看。”
一上来就看见几个盗贼牛叉哄哄的坐在两三个桌子前，围了一个圈，手里抓着小乞丐，讨论时还会有人去敲他的头。而小乞丐就一直低着头，不委屈也不生气，任由他们推来推去。
凯莉看在眼里，眉头一皱。“不知道你们有事吗？”
几个盗贼听见这细声细气的声音都愣住了，回头一看，其中一个人笑了：“诶？这谁家的小姑娘？怎么在这里？听声音不错呢，来来来，我看看脸长的怎么样？”
“这位……”看了一下那个人的身形，判断了一下，“大叔，我也很感兴趣你面具下的脸长什么样子呢，听声音那么粗糙，像海上生活的人，身材也很像呢，至少你掉进水里沉不下去。咦？大叔，你的耳钉真的很漂亮啊，不过可惜了，是假的。大叔，现在我可以肯定我长得比你戴的那个耀眼的假耳钉要好多了。”
“嘿这臭丫头！居然瞧不起我的耳钉！”那大叔顺势就站起来了。
边上一个瘦巴巴的盗贼悠哉悠哉的翘着腿，“二缺，人家是在鄙视你。”
大叔愣了愣：“是吗？”突然一绷脸：“猴子，你什么态度！谁是二缺！”
瘦巴巴瞥了一眼大叔，“切，这么明显还问。”
凯莉笑了，挺可爱的。
大叔不乐意了，猛地拍桌子：“笑什么笑！臭丫头！说！你是怎么鄙视我的？！”
真的是二缺……身后的弗洛门达看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壹号，沉默，某些地方两人还真像。
凯莉转向瘦巴巴，这个人明显更加靠谱些。她点点头：“我是K，这家店老板……的代言人，什么事就跟我说，老板很忙。”
瘦巴巴打量了一下，以为是店老板005的女儿，点了点头说：“这个小乞丐打伤了我们一个同伴的头，现在他还在昏迷，而这个小乞丐说来找你们，你说说怎么办吧。”
“嗯，我们会付一笔治疗费的，请把那个乞丐交给我们处理。”凯莉客气地说。
瘦巴巴衡量了一下，问：“不知道这个小乞丐是什么人？”
想在这里敲一笔？哼！凯莉微笑：“哦，没什么，他是我们这里跑出去的小杂役。”转身对着小乞丐：“呸！叫你跑，怎么，遇到事了知道要回来找人？！看我不打断你的腿！你这辈子就给我们做事吧！什么时候你还清了这笔钱再说吧！”
没价值，瘦巴巴不高兴的一推，小乞丐跌进凯莉怀里。瘦巴巴领了钱走人。
小乞丐抬起脸看着凯莉，“姐姐，我很厉害，按照你说的，我把钱要回来了，我的两个铜币，它们现在乖乖地躺在我的口袋里。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去买面包，我饿。”
“真是个乖孩子，”凯莉笑着揉了揉他的脸，“来，姐姐请你吃饭。”
弗洛门达一头雾水，这个亲热劲是怎么回事？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小孩为什么一直趴在小姐怀里？小姐的衣服都脏了，他怎么还赖着……这个时候好想写日记，可惜没带日记本……
“相信姐姐，姐姐说的是没错的，姐姐说你可以你就可以，你看，钱不是要回来了吗？呵。”凯莉难得温柔地笑着，连眼睛里都是宠溺，这是怎么回事？弗洛门达莫名其妙，壹号更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歪着头很茫然的看着凯莉。
小乞丐狼吞虎咽，吃的又哭又笑，眼泪鼻涕乱流，他艰难地咽下一口面包，哽咽着说：“我……我能不能多要一点？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多好东西！有奶油和果酱的新鲜面包，我……呜……”
“小熊啊……”凯莉有星辰的眼睛望着小乞丐笑，“我叫你小熊好不好？以后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这种东西好吗？姐姐来照顾你好不好？姐姐会给你很多你原先没有的东西，只要你做姐姐的弟弟。”
小乞丐傻住了，是真的吗？
凯莉把小乞丐搂在怀里，别人看不见她被挡住的表情，“小熊……小熊啊……这次我再也不会……不会……我……算了，你放心，只要记住坏人不在就行，而且姐姐也不会再那么单纯了，姐姐能保护好我的阳光了。”这是中国话说的，名字也是中文。
小乞丐则是一副要哭的样子被抱住，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有人愿意做他的姐姐，而且还对他很好的样子，是不是神看他太可怜了就送了他一个姐姐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啊？
弗洛门达诧异地望着小熊，怎么突然就多了个弟弟？
壹号没反应，只要不缩减她的食物，一切好办。
凯莉魔怔一样的仔仔细细观察着小熊的五官。真的好像，虽然不是小熊，但是长得像就够了，虽然是替代品，不过这个小乞丐还真是幸运的替代品，因为从现在起，凯莉甚至会把除了自己看中的东西以外的东西统统给他。
最先恢复过来的弗洛门达看着凯莉：“小姐，虽然知道我不该问，可是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从此以后他是我弟弟，好好照顾他，除了哥哥和妈妈以外的亲人。”
“是的小姐。”
凯莉搂着呆愣愣的小熊，一边一点点的喂他吃东西，一边问弗洛门达：“刚才那件事，你看出了什么？”
“是我的愚钝，小姐我什么也没看出来。”
我的确需要一个策略性的人才啊。凯莉拍拍吃得狼吞虎咽的小熊说：“他们刚才的离开是看在我们愿意给钱息事的份上，可见我们的影响力还不够啊，这三年我很忙，也没有来管理，辛苦你了，从现在起一切交给我吧。”
“是的小姐，希望不会使小姐劳累才好。”弗洛门达的忠诚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掌握在手里的权力他可以说交出来就交出来，只要是小姐想要。
壹号坐在旁边，什么事她都插不上话，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看了一会扑过来抱住凯莉的大腿摇：“小姐小姐，好无聊啊，我们回去好不好？饿了……”
对于有奶就是娘的壹号，凯莉无奈了，壹号永远谈不上忠诚，她只能说觉得跟着谁混有饭吃才会乖乖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壹号的忠诚呢？
抱了抱小熊，亲亲小熊脏兮兮瘦的有些硌人的小脸，微笑：“走，姐姐带你回家见见哥哥和妈妈。”
……
“妈妈，为什么突然要回去呢？”凯莉搂着自己刚认的弟弟，露露很喜欢这个小儿子，可是凯莉更喜欢就让她抱着。
露露冲着凯莉招了招手，凯莉拍拍小熊的脑袋，坐到了露露怀里。露露微笑着抱紧凯莉，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消失掉似地，卡鲁牙还没下课。
凯莉摇摇头，妈妈就是这样，她总是在笑，但是却什么事都不愿意告诉孩子们，这一点最讨厌了。
“是你玛克•苦剌弥拉干妈来信了，她说我们家里出了点事，让我回去看看。”露露宠溺的摸着亲生女儿的头发，拉着小熊一起坐到她身边。
凯莉纳闷的看着露露那双冷蓝色的眼睛说：“妈妈，她怎么来信了？不要理她，我不喜欢她。而且那个破房子，我们可以不要，妈妈，我可以给你买个新房子。”
露露摇头，“不，你不明白的，那很重要，对你的父亲，对我，都很重要。我要保护好那个房子，那是你父亲留给我的回忆，你的父亲也嘱咐过我要保护我们的家，那是属于我们的，不论如何都不能抛弃它。”
我纯情的老妈诶……凯莉内心哀嚎一声。“那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早上就走。”
什么？怎么这么急？凯莉问：“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急？要不要我也一起回去？正好这几天我有时间。”
“不行，你呆在这里。”露露难得的强硬态度，吻着自家闺女的额头，“亲爱的凯莉乖，妈妈会回来，很快，妈妈不在就让哥哥听你的话，你比较懂事些。”
……点点头，凯莉拧着眉毛说：“妈妈，我有点累了，小熊刚来，也很累了，你看他还没洗澡呢。妈妈，我带他去休息了。”
牵着小熊回到房间，水已经放好，叫小熊先进去，凯莉叫来弗洛门达。“明天你跟着妈妈一起去，我不放心，总觉得妈妈一直有什么事瞒着我，而且这让我很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她皱紧了眉头，手指紧张的敲击手臂。
弗洛门达看见凯莉从来没有过这种表情，马上说：“是的小姐，我一定保护好夫人，应付不了的事我会马上回来。”
“嗯，从明天起我来负责训练你手下的那批奴隶。”
第六感，可怕的第六感……
凯莉带着弗洛门达亲自帮小熊洗澡，让小乞丐出身的小熊受宠若惊，同时也感动了，虽然总觉得凯莉似乎对他有莫名深厚的亲情，不过这是好事。
“小熊，你想要什么？告诉姐姐。”凯莉的眼睛在雾蒙蒙的浴室里显得很沉，看不见反光。
小熊涨红着脸很用力的搓着身上的污泥，听见凯莉的话一愣，回头，看见那双眼睛下意识的说：“我想吃饱睡暖。”
“你是一个好男孩，要学会自己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不过，你现在要的，姐姐可以给你，但是你要报答姐姐的。”
小熊紧张了，他什么也没有啊。他小心翼翼的问：“那……那我该怎么报答呢？”
“姐姐的要求不高，只希望我的弟弟可以变成一个优秀的男孩，可以站在姐姐身边保护姐姐。”
“啊？”小熊迷迷糊糊的看着凯莉那双眼睛，现在的姐姐声音好奇怪，为什么总觉得精神集中不了？
凯莉学过催眠术，她悄悄地改变单纯的小熊的潜意识，小熊会以保护姐姐为目标努力的。凯莉始终认为孩子总是贪玩，但是她要小熊能够至少自主地学习一下，她愿意领养一个有点用的孩子而不是废物。
第二天，露露特别不舍的抱了凯莉又抱卡鲁牙，最后抱抱小熊。凯莉不以为意，甚至有些无奈的催促露露快点。
看见露露的身影已经消失，几句话打发卡鲁牙去上课，壹号带着早早起来送行睡眠不足的小熊回去吃早饭，凯莉示意弗洛门达跟上。
弗洛门达走后，身旁的矮树晃了晃，单尾黑金豹眯着眼睛走出来，悠哉悠哉的横趴在大路上，好像是出来散步似的惬意的打了个滚。
拿不准黑金豹究竟是什么意思，这家伙最近的活动小气了很多，不再偷袭，反而是玩起了恶作剧，一早上把吃了一半的动物尸体丢在凯莉家门口，晒在外面的衣服总是被偷走，也许别人不知道是谁，但是凯莉身边的弗洛门达是绝对知道的。
翻出白白绒绒的肚皮，豹子享受着早上的气息，很舒服的发出了大型咕噜声。
呃……
凯莉顶着巨大的诱/惑走过豹子身边，粉红的肉球时隐时现，豹子好像故意的一样软绵绵的挥动爪子，时不时露出粉红色……
差点直了眼睛，凯莉很想掀桌子，她怒了：“好吧！你赢了！你想怎样？！来打一架，我要剁了你的爪子！”
豹子一听，一个翻身站起来，摇着尾巴得瑟的钻进矮树丛，很调皮的回头，嘲笑一样的露出了一个微笑——打了个喷嚏，不见了。
你妹的！难道豹子这次晋级的是脑子？这种缺德招式简直就是凯莉的克星！要知道她垂涎，啊不，她一直很欣赏那可爱的肉垫，难道说豹子已经开始变聪明了？不是说只有超阶魔兽才有脑子，低阶魔兽的脑子比剥了壳的鸡蛋还光滑么？难道低阶魔兽可以通过晋级来升级为超阶魔兽？
背着手，没有露露在一边矫正她的姿态，没有弗洛门达在边上念叨她礼仪举止，凯莉像老太爷一样悠闲地踱回宿舍享受她的病假。
然后……
中午，卡鲁牙回来后，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坐着。
“咱们……中午吃什么？”
卡鲁牙看着小熊，小熊很纯洁很傻很天真的说：“我不知道。”
看向凯莉，凯莉扭头：“别看我，除非你中午想吃辣椒面和胡椒粉。”
抱头，“啊！见鬼！为什么弗洛门达偏偏这个时候出去？谁来做饭啊？！”期间正在啃食肉干的壹号抬头：“我！”众人：“闭嘴！连厨房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抱着一堆肉干的人最没资格发言！”壹号怯怯：“你们要吃吗？”众人：“……算了。”
凯莉安慰式的拍拍卡鲁牙的肩膀，“大人嘛，总是有很多小孩子不可以知道的秘密，弗洛门达去做他的秘密事情了，我们去吃食堂吧，食堂的蛋白质含量最高。”凯莉告诉卡鲁牙，虫子里面都是蛋白质，也就是营养，可以长高。说这话的时候，凯莉站在卡鲁牙身边用手来回比划两人的头顶。男孩子这时候都比女孩子长得慢一些。
“不要啊！！弗洛门达快回来吧！！！”想到食堂饭菜里的“加餐”，卡鲁牙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内心充满了丰富的思想活动，他是内涵派，脑子里含蓄的咆哮着。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