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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中忍考再遇篇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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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刚进屋就被迎头过来的手鞠一把抓住,手鞠本来出去找了一大圈没有收获。就想回来看看我爱罗是不是已经回来了,结果发现还没回来刚准备再出去找的时候就看见我爱罗回来了。这一激动就忘了这么几年跟我爱罗的相处方式过去抓住他就左右上下的看。
我爱罗本来阴郁的心情被手鞠这么一弄,给弄的烟消云散。我爱罗很是莫名其妙,愣愣的看着手鞠。自己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的姐姐,实际上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的手鞠今天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平时怕自己怕的很,恨不得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离的远远的。怎么现在突然跟自己这么亲近。我爱罗虽然脸面上还是冷冷的。可是在他内心深处他还是把手鞠跟堪九郎当哥哥跟姐姐的。也许我爱罗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样的一种心情,可是它却是确实存在的。在我爱罗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自己的哥哥姐姐能像别人的哥哥姐姐疼爱自己的弟弟那样疼爱自己的。所以对于手鞠突然的亲近很不习惯,毕竟我爱罗独自一个人那么多年没跟他们亲近过。一时很不习惯,但是也并没有拒绝。任手鞠把他拉进房间里。
手鞠拉着我爱罗走进房间里,看见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损伤这才放下心:“我爱罗你去那里了?知不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办?”
我爱罗对于手鞠突然的关心很是不适应,声音淡淡的说道:“没去那。”
手鞠对我爱罗的冷淡不是很在乎,我爱罗没有拒绝自己的接触手鞠心里已经很高兴了。嘴角挂着笑容:“哦,没事就好。堪九郎还在外面找呢!我去告诉他你已经回来了。”说着就跑了出去。
我爱罗莫名其妙的看着奇怪的手鞠,今天是怎么了?想不明白。刚转头就对上马基生气的脸面。在马基刚要发作的时候我爱罗冷淡的从他身边走过。回自己房间去了。
马基看着冷淡的我爱罗,气没地方发。最后只能恨恨把怒气压下。算了,计划能顺利进行才是最重要的。
等到手鞠跟堪九郎回来看见只有马基一个人。手鞠奇怪道:“我爱罗呢?”
堪九郎其实有点紧张毕竟虽然说好要对我爱罗这个弟弟好,可是真正做的时候还是会紧张的:“不是说他回来了?”
马基看了眼我爱罗房间方向:“他回房间了,你们两个给我记好了。好好给我看着他。不要在出什么意外了。”
手鞠跟堪九郎对看一眼:“知道了。”
这一天我爱罗做了决定,手鞠跟堪九郎也做了决定。只是谁消失了谁会心痛,谁不见了谁会伤心!命运真会如自己想般前进吗?值得期待啊....
这一个月的严酷修炼让佐助没有什么时间去想我爱罗的事,也许这并不是坏事。能借由别的事暂时忘记也是好的。毕竟佐助现在还没有想好,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可是每当休息的时候我爱罗那天的神情就会浮现在佐助的脑海里,在这个时候佐助都会发呆。心里隐隐的痛着。佐助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佐助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他却无可奈何,佐助没有办法。他无法阻止我爱罗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在这一点点的休息时间里面佐助也休息不好。后来干脆就不休息了。可是随着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佐助也不得不停下来好好想想这个问题。自己不能死,可是自己又不可能杀了我爱罗。那到底要怎么办,怎么办呢?佐助烦恼的皱紧眉。突然佐助烦躁的捶了一下凸起的岩石。懊恼的吼道:“我干什么在这里想这些,为什么不可能杀了他,我在这里这么烦恼他还不是想要杀了我。我为什么还要想怎么才能自己不死,他也不死的方法。杀了他就好了嘛!”可是佐助却变得更烦躁,自虐般的砸着岩石。额,可能人家在修行。呵呵。
就在快要比赛了佐助也没有想到要怎么做,佐助突然松开了一直紧皱的眉:“算了,不想了。只要跟他打成平手就行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看情况而定”佐助松开一直紧皱的眉。这段时间一直阴郁的心情也豁然开朗。
这好像是中国的谚语也,想不到日本人也说的那么遛。
众:那还不是你写的,踹飞....(偶跟宇宙真是有缘啊!各位我走了,泪奔....)
不知不觉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太阳毒辣的照射着大地。不过并不影响看台上观众的热情,也浇不熄考生们蠢蠢欲动的兴奋。鸣人兴奋的左看看右看看:“咦?佐助怎么没来,难道他忘了今天是比赛的日子?”
考官叼着一根竹签,看着面前躁动的考生们,不得不出声提醒他们注意现在的场合:“咳咳,你们最好看看周围。”
考生们听闻都抬头环顾四周,人山人海的场面深深震撼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的人。而这些人都是为了我们才来的。这个想法让考生们激动不已。
“好了,都上去吧!第一场考试的两个人留下来。”考生们陆陆续续都上了考试休息区。
考官看了看左右的两人,两手伸开风别对着两人:“两位考生请到中间来。”等到两人到达中间考官继续说道:“考试规则就不用我说了吧!就跟淘汰赛的时候一样。”左右看了看两人:“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开始吧!”说完考官退到考试边缘去。
两位考生也分别退开,拉开了彼此的距离。鸣人看着面前的日向宁次,他很厉害。上次自己也看见他跟雏田的比赛了,虽然很不喜欢他。可是却不得不承认他很厉害,那次跟雏田的比赛看的出来他根本就没有出全力,还有所隐瞒。自己要怎么才能赢他。鸣人难得的烦恼起来。这种事果然不适合没大脑的鸣人。只见鸣人一刻不放松的盯着宁次,心里想着。管他呢!打到他就行了。而且自己也答应过雏田了,一定会打到他的。
偶:那是你自己答应雏田的吧?人家根本就不知道!
鸣人:螺旋丸....
偶:额,咱跑。我无语了,为什么火影里的人都那么冲啊!我招谁惹谁了。
偶边跑边想,鸣人现在回螺旋丸吗?
“影分身之术。”场地里出现了无数个鸣人。
宁次只是轻蔑的一笑:“这对我是没用的。”
鸣人没想到宁次的体术居然那么厉害,那么肉搏战对他根本就没用嘛!
不管鸣人用什么招数都会被弹开,根本就近不了宁次的身。鸣人疑惑的看着宁次所用的招式,哪到底是什么招式?那么厉害,看起来比我爱罗的绝对防御还要强。碰都碰不到他,要怎么打到他啊!
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看台上日向一族宗家的家主却大吃一惊:“哪是,哪个手势是,回天!他居然悟出了这一招。想不到分家的孩子居然超过了宗家。日向宁次,你的天赋真是吓人,你果然是个天才。”
宁次不带感情的看着鸣人:“你已经在我的八卦领域里了,你就,等着受死吧!八卦,六十四掌。”
就在宁次的话落鸣人就感觉全身上下都受到了攻击,自己根本就躲不过。在宁次的六十四掌打完的时候鸣人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宁次走到鸣人的面前:“你全身上下的查克拉穴道都被我封住了,你已经没有办法在比赛了。我早就对你说过,吊车尾的永远都是吊车尾的。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打败天才的。”宁次的话语是如此的无情,可是却又感觉到里面隐隐的悲伤。只是被他掩饰的很好,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
鸣人恨恨的看着面前高傲的宁次,眼里透露出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不想,怎么可以输给他。输给这个无情的家伙。突然鸣人感觉里又有查克拉的流动迹象,鸣人一震。难道这就是好色仙人所说的我身体里的另一股查克拉。
雏田在观众席上紧张的看着鸣人,双手用力的揪紧。心里默默的给鸣人加油。鸣,鸣人。加油。
鸣人艰难的站起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表情:“你在说什么笑话,浓眉小子那么努力,雏田那么努力。吊车尾的靠努力一定能打败天才的。”
宁次吃惊的看着鸣人,他被我封住了全身的查克拉穴位。居然还能站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呢?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努力,一定要那么坚持?这样你到底又能得到什么?努力不一定能得到,也许还会失去更多。宁次的眼里溢满了痛楚:“漩涡鸣人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懂别人的痛苦,而作为宗家的雏田大小姐她又懂什么?别人的痛,别人的伤。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明白,一个二个都那样,你们都那样。以为用你们愚蠢的坚持就能实现你们哪微不足道的愿望吗?别笑死人了。”说着宁次一手就把额头上的护额扯下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宗家加注在分家身上的耻辱。这是为了让分家能更好的听从宗家而下的只有宗家才会的秘术咒语。每一个分家的人只要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被刻上这样的咒印,而这个咒印要到死的哪一刻才会消失。而我这个就是在雏田大小姐满三岁的那天被刻上的。这个咒印能压制白眼破坏我们的脑神经,只要我们有一点不满,宗家的人就能让我们生不如死。这个咒印也可以让分家的人为宗家出生入死。甚至代替他们去死。我爸爸,我爸爸,他就是为那所谓的宗家牺牲的。那年雷之国的代表来到我们木叶忍者村,来签订和平条约。这是战争多年才得到的和平。当时村里的人都去了。只有一家没有去,哪就是村里最强的家族,日向一族。因为那天是宗家大小姐,雏田大小姐的生日。整个日向一族都为了这位大小姐的生日而去宗家为她庆生。结果雷之国来签和平条约是假,其实是想得到日向家族的血界限界。当天晚上日向宗家的雏田大小姐被人掳了。而她的父亲,就是日向家现任宗家的家主为了救他打死了哪个人。后来才发现原来哪个人就是雷之国来签和平条约的头目。而雷之国对掳走雏田大小姐一事矢口否认,一定要火之国交出凶手来。而火之国考虑到这是难得才换来的和平,所以决定吃下这个哑巴亏,交出凶手。就是雏田大小姐的父亲,现任宗家家主。我的父亲跟现任宗家家主是孪生兄弟,就因为我父亲晚出生了那么几秒的时间。所以就背负上了日向分家的这个名号。因为我的父亲跟他是孪生兄弟,长得一摸一样。所以他们就决定牺牲我的父亲,从而保住哪个所谓的宗家家主。对雷之国来说是活着的,还是死人都不重要。因为他们想得到的就只是日向家的血界限界而已。因为分家的人在死亡的那一刻血界限界也会跟着咒印的消失而消失。所以他们为了保护日向家的血界限界就那么,就那么毫不犹豫的牺牲掉了我的父亲。你说,为什么?他们是孪生兄弟,可是他们的命运却是如此的不同。难道我的父亲的命就不是命了吗?为什么他们就能毫不犹豫的牺牲掉?如果是我父亲先出生几秒的话那什么都会不一样了。而做为宗家大小姐的雏田大小姐她能了解什么?她根本就不能体会我的痛苦。我们根本就无法改变命运,而命运早就安排好了。所以不管你在怎么努力,在怎么不甘心。你也是不可能赢我的。”宁次压抑着悲伤,神音里透露着对命运的不甘,可却又是那么的无助。脑海中总是回放着父亲摸着自己的头,对自己愧疚的说道。宁次,你是天才。我们日向一族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你,就算是宗家的人也没有比你天赋高的。可是,对不起!我却让你生在了分家。浓重的悲伤埋葬了宁次,让他的时间停留在了童年的某一个夜晚。
这样的宁次让鸣人没办法责怪他,鸣人坚定的眼神还是没有一点的变化,反而越来越坚定:“也许我们真的不了解你的痛苦,可是你也同样不了解雏田的痛苦啊!她作为日向宗家将来的继承人,可是她却是吊车尾的。你知道这样的她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多大的苦楚?在她哭的时候你们又有谁看见了?你们又有谁看见了她的努力?雏田她为了得到你们的认可,常常修炼到伤痕累累。可是她却没有叫一声痛。你,你们同样的不了解她。我是不管什么命运,就算是命运又怎么样?就算是命中注定又怎么样?我都会通过自己是努力改变命运,我都会坚定不移的朝着我选定的道路走下去。这,就是我的忍道了!”
在鸣人说完这段话的时候,宁次脑海里突然闪现过在预选赛的时候雏田也说过同样的话。这句话在这个时候对自己的震撼有增无减。宁次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可以那么坚定的抗拒命运。难道真的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出命运吗?不,不,命运是不可能抗拒的。如果,如果那么容易,爸爸就不会死了。怒火在宁次的眼里燃烧:“那我就让你看看抗拒命运的下场吧!”
此时鸣人身上的查克拉犹如实质一般围绕着他旋转起来,在宁次爆发出那声怒吼过后,他们向着对方冲了过去:“砰。”一声巨响,两人相击出的强劲的风吹的周围的树叶飒飒作响。灰尘被旋起了老高,在风平浪静过后。只见地上出现了两个窟窿,宁次跟鸣人分别躺在里面。鸣人一动也不动。而宁次却在慢慢的站起来,他走到鸣人的面前。声音不知是悲是喜:“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人,再怎么努力都是不肯能战胜命运的。而这,就是你的命运。吊车尾的就是吊车尾的,永远都不可能战胜天才的。”
宁次的声音低低的,不似刚刚的那么冷酷。也许在他也没有发觉的内心深处,他是希望鸣人能够证明通过自己的努力,是可以打败自己的吧!也许在宁次的内心深处那不为人知的一面,也是渴望能够反驳命运的。只是他把自己压抑的太深,深到忽略了自己心底真正的意愿。
就在这时巨变发生了,只见鸣人突然从宁次站立的地底冲出来。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宁次的下巴上。把宁次击飞出去摔在了地上。而与此同时躺在凹坑里的鸣人也化做一团白烟消失了。原来哪个只是他的影分身,而真正的鸣人却躲在了地底,偷偷挖出了这一条地道。
宁次不可思议的看着鸣人,而自己再没有力气可以动弹。哪个,哪个白痴一样的漩涡鸣人真的打败了自己?宁次自己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心里却并没有预想的愤怒和不甘。也没有伤心和羞愤。也许,说不定这是自己所期待的也不一定。终于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证明了,命运是可以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宁次默默的躺在地上等着医护忍着把他抬走。脸上平静的好像输了的人并不是他。
考官咳嗽两声提醒还在发呆的鸣人:“比赛结束了就快上去吧!马上要开始第二场比赛了。”
考官的声音把鸣人离身的神思拉了回来。对了,第二场比赛是佐助的。鸣人三两下就跑上了考生休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