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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崩玉始末（完7/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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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不要離開我！！” 她緊緊的抱著自己，這滿地的尸體，還有紫苑的離去…… “不會的，小璃，你還能走嗎？”
“我不要你和他們一樣———” “小璃！你看著我，我還好好的站在這裡！” “好多血——連你也不要我了—”
“銀，讓開。” 藍染甩乾淨刀上的血跡，將鏡花水月連同沾滿血跡的外套交給他，隨後將她從地上提起來，“小璃……”
“我—我到底是爲了什麽而活的——紫苑—”
黯淡的紅色，這一點也不像自己所認識的小璃，藍染狠下心，給了她一巴掌。
啪！ 銀在一旁默默看著這一切，如果她不能振作，那藍染他……
緊緊握住手中的鏡花水月，對於他們來說，小璃也是整個尸魂界唯一在乎的存在了，如果他們下了手，或許這一輩子都要活在無盡的黑暗之中。
神啊，如果您是真的存在，請不要對我們這么殘忍，請不要連我們最後的陽光都剝奪……
“爸爸……”
頭昏昏沉沉著，我知道這一巴掌沒有太用力，我看著眼前的藍染，黑色的死霸裝整齊的穿在身上，看不出任何的受傷的痕跡，還有站在他身後的銀，雖然衣服上血跡斑斑，但也應該沒有受傷……
“你們沒有事情…真是…真是太好了……”
“小璃，你現在能清醒的站著嗎。”
她在努力將嗚咽吞入腹中，她在努力將悲傷捏進心里，藍染過去從來沒有懷疑過，王者之路本來就是鋪滿鮮血的，可看著現在的小璃，藍染動搖了，強迫一個孩子接受這一切，是否太過殘忍，更因為這孩子是自己和銀的…… 看著她一路走來，看著她笑鬧哭泣，卻不曾想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可以，放我下來。”
這六個字用力了我全部的氣力，指甲在手心掐出血痕，還不夠，牙齒咬著泛白的骨節，好痛，可怎么抵得過讓人喪失理智的心痛……
看見地上滾落著之前丟出去的瓷碗，我木然的握在手中，用力的砸向地面……
啪…啪…… 手機械性的抽搐，劇痛刺激著我的神經，鮮血滴落在那些早已乾涸的暗紅色之上……
“接下來，我們該如何，爸爸。”
“……朽木白哉不久應該就會趕來了，他是個麻煩，雖然鏡花水月可以蒙蔽他，但讓他進來始終是個危險。” 藍染沒有阻止她，甚至對她的傷勢不聞不問，他相信小璃也清楚，這不是兒戲，而是整個計劃的關鍵時刻，所以她才會千方百計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白哉那裡我來，就用紫苑讓他離開這裡。”她毫無表情的說著，傷口中滿是碎瓷，卻依然在用力收緊拳頭，“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們。”
“崩玉在我這裡。”
我看著藍染眼裡的了然，“你早就知道了對嗎？”
他沒有回答，只是和銀站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繼續的話語。
“手环很重要，不可以離身。”我重複著來到這個世界時聽到的禁忌，“手環碎裂，灰飛煙滅。”
或許這樣才是讓這個恢復正常的唯一辦法，藍染想要崩玉，我給了他，這一場夢就會終結在此刻……
尋了一處桌角，用力的話，不知道灰飛煙滅痛不痛？
“住手！”手臂被大力的扯住，整個人向后倒在藍染的懷中。
“你不是想要么？”
“住手…我一定會想出辦法的，會想出讓你毫無損傷的辦法的！所以現在，不要離開我們，小璃，現在不可以。”
將來也不可以…藍染和銀默默祈求著，請不要這樣無情…神啊……
“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去虛夜宮的路也不是一天就能造好的，上級虛那裡你爸爸還在談判，所以小璃，跟著我們走吧，一定會有辦法的！”
銀輕輕撫摸著那通透的手環，上面的裂紋如蛛絲般密佈著，“還能堅持多久？”
“原本可以到明年櫻花盛開的時候，現在…我也不知道…”
“…我們去找浦原喜助。”
“你瘋了！爸爸！你不可以這樣做！計畫會暴露的！爲了我根本不值得！”
我掙扎著，想讓他看清現實，這樣無異於放棄計畫！
“銀…你不會反對的，對嗎？”藍染問道
“我什麼時候反對過你，何況是爲了小璃。”
“你們不能這麼做！”
“小璃，安靜點。”藍染安撫著懷裡的孩子，“通知要過來，我帶著小璃去找浦原喜助，銀你就留在三番隊，事情結束后我會將通道開在你那裡。”
“你對付朽木白哉要多久？”藍染晃了晃我
“…一會兒就足夠了。”
白哉，白哉……
“小璃，你和朽木，或者浮竹，都是沒有結果的，不要責怪自己……”
銀攬過我的身子，“你的將來，我和藍染都會給你。”
我感觉到白哉的灵压在靠近，因为那杯茶，我自身强大的灵压被彻底消去，周围有无数的灵压在跳跃，我能分辨出，那一个，极速靠近的，就是白哉。
“他来了。”
朽木白哉站在橋頭，望著那緊閉的大門，小璃……
他知道不能硬闖，可是周圍安靜得讓朽木白哉的心更加厲害的跳動起來，仿佛在剛才，這裡剛剛發生過一場血戰……殺意依舊彌漫在月色中……
門開了。
紫苑的體重對我而言，是不小的負擔，我害怕將她落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她背著，銀提出讓藍染用鏡花水月做個幻境，讓他代替我，我拒絕了……
紫苑呐，沒好好保護你，是我的錯。
記得回去之後，告訴白哉，我和他，終究是個空。
那杯茶，很好喝。
不要忘記我，就算是恨著我，也不要忘記我，紫苑。
她的臉頰貼著我的頸，冰涼冰涼的，我輕輕的一句又一句的說著，最後，我似乎聽到了她的回答……
不會的，璃大人，不會的……
一步又一步，牽星箍在月光下柔和得發著光，我望著白哉依舊下垂的嘴角，那雙紫眸，最終將視線定格在那潔白的銀白風花紗……
我的枕邊，也有著同樣的一條，某一下的下午，親手給我圍上的……
“白哉，”我的聲音聽著飄渺，“紫苑被他們殺了，你帶回去好好安葬可以嗎？”
我輕輕的放下紫苑，手腳顫抖，甚至於不能好好地站著。
“他們還說，要我留下，如果不聽話，就會傷害你和十四郎……”我左右晃著身體，努力找到可以接下去的話。
“所以我會留下，我想十四郎那裡有雪小姐，你還有露琪亞要照顧，所以我想…我想……”
突然，白哉緊緊的，緊緊的抓住我的手臂，靈壓不斷地在擴大，對於我來說，這樣的程度，現在已然無法承受了。
“不要這樣…白哉……”渾身關節都那巨大的靈壓在嘎吱作響，他似乎也發現了異樣，立刻收起靈壓，用幾乎嘶啞的聲音問道，
“他們，他們給你喝了什麼。”
“…永久性除靈劑。”
“帶著紫苑回去吧，你還有朽木家，我要護你周全，還有十四郎，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在保護我，這一次，讓我也還個人情。保重，白哉。”
他沒有放手，依舊緊緊的抓著我，直到我尖聲叫了起來，“放手啊！你聽不到么朽木白哉！快給我放手！他們會殺了你的！”
“儘管讓他們來好了！小璃…”
他幾乎瘋狂的拽著我，“跟我回去！”
“可是，我想讓你好好活著，這是對緋真的承諾，也是我的心願。”
他突然鬆開手，趁著這幾秒，我退後了幾步，看著他盛滿悲痛的雙眼，有一秒我甚至想要說出真相，可我終究緊抿著唇，用盡力氣逃開了。
大門，再次在朽木白哉的眼前恢復了緊閉的狀態，他知道，或許這是這一生，最後一次見到心愛的她了。
小璃…小璃……我愛你……無論過了多少歲月，我都會等你回來……
抱起紫苑，朽木白哉離開了。
銀白風花紗上點點的淚痕，不一會兒就被風吹乾，可是那痕跡，在白哉的心中，刻下了永久的印記。
東仙要在朽木白哉離開后出現在了密道中，藍染交代完計畫后，即刻帶我去找浦原喜助。
現世已經是夏天，風吹在身上有些粘，我想起了第一次和藍染以及銀來現世的情景，仿佛昨日。
月色下，浦原商店四個大字蕭條的豎在那間小店上，我捏著身上銀的織羽，心想阻止，卻無從開口。
果然，我內心還是希望他們可以真的為我犧牲的吧……這次不同於平日裡的胡鬧，這一次，是真的需要選擇哪一個……
是野心……還是我……
“歡迎歡迎~~這不是藍小染和小銀么~~耶？小銀，你怎麼縮了？”
輕佻的話語，這就是所有事情的起因……浦原喜助…
？！！！藍小染？！小銀？！
我幾乎無法相信的看著倚在店門口的身影，T恤，沙灘褲，人字拖，還有那張臉…
這傢伙……是誰？我還沒有老年癡呆到會認錯一手造成現在所有情況的前十二番隊長……
“原來是你，麻倉璃。”沙灘褲朝我點了點頭，隨即對藍染說道，“你們不會想曬月亮吧？傳說曬了月亮可是再也白不回來的哦~”
沙灘褲端來茶，我看看身邊平靜的藍染，再看看盤腿坐下的沙灘褲，我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藍小染，來找我做甚？不怕被發現？”沙灘褲戳起一塊羊羹，放在嘴裡嚼啊嚼
“浦原，幾十年你還是要那麼叫我。”藍染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現在沒關係。”
“~下手了？早下手早好，我也好早點和夜一相見撒~”嚼啊嚼
我一口茶沒含住，噴了沙灘褲半張臉。
“麻倉，幾年不見，你也不用這麼招待我吧…”拿了紙巾抹把臉，沙灘褲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你、認識我？”
沙灘褲一臉你有病又耍我不理你的表情，又戳了一塊羊羹，“藍小染，你們到底怎麼了？”
“事情，是這樣……”
藍染簡略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聽到最後，沙灘褲終於丟下牙籤，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穩定器拿出來我看看。”
知道他指的是手環，我褪下給了他。
“麻倉，你有毛病啊？上次已經犯規了，你怎麼又來了，就算你有校長老頭在後面撐腰，這一次我看也頂不住聯合調查委員會了。”
“請等、等一下！沙灘褲，你到底是誰？什麽聯合調查委員會？我和你很熟么？”
這次換他迷惑了，沙灘褲看看我，再看看藍染，“藍小染，你不是知道她是誰，才帶她來找我的嗎？”
藍染拿起一邊的報紙，攤在桌上細細得看著，聽到沙灘褲的問題，他抬頭回答，“她是神子麻倉璃，是我和銀的孩子。”
“OMG，那傳言一定是真的…麻倉，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來的？”
“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如此如此……”
沙灘褲越聽眉頭越緊，好幾次他都想說什麽，但又忍住了，直到我說完，他才慢慢開口，
“下麵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牢牢記住，麻倉。”沙灘褲拿了紙和筆，在上面畫了起來。
藍染依舊在研讀報紙，仿佛報紙有無限的吸引力，我感覺心慢慢的吊了起來，似乎想到些什麽，但馬上就遺忘了。
似乎感覺出我的不安，藍染拍了拍我的頭，溫柔的笑了。
“你是隸屬AMG（動畫漫畫遊戲）學院第01系（動漫混合）B類（少年類）先天轉靈分支的學生。我是和你同期的同學，我叫藤原靜，你可以叫我sai。”
“sai？你不是叫靜么？” 過量的信息塞的腦子滿滿當當，我只能對他的自我介紹發起疑問。
“因為下一個課程已經定了，是棋魂。”
“再等一下，沙灘褲！我還是不理解，這到底是什麽？”
我用力揪著身上的衣服，頭痛難當。
“看來你真的是什麽都忘記了。聽說你上一次課程似乎是反叛的魯魯修，結果你竟然把那個皇帝在剛開始就幹掉了，嚴重違反了聯合條例，還好你家老頭子是校長，替你在學院內解決，我說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感情用事，就算你再不希望那小子死掉，也不要拖別人下水啊，要知道我們的課程都是同步的，一旦有人違規離開，有可能就要害得在同一課程內實習的孩子重新研習哦~”
沙灘褲捧了茶潤潤喉，繼續說道，“聽說雖然是院內解決，但校長大人十分震怒，決定將你的記憶和特權一併除去，讓你重新接受課程，所以，你才會以那種方式來到這裡。”
“…違反條例，是很嚴重的事情么？還有，那個校長…是我的父親？”
沙灘褲翻了翻白眼，“看來他這次是真的很生氣，連智商都給你去掉了。校長大人是你的兄長，雖然某種程度上他的確很像你的父親，啰嗦外加龜毛…”
“走偏了。除了AMG，還有其他三個學院，LWK（歷史文化科學）、EST（電影小說電視）、X（主要生產高端人才，例如麻倉你的兄長）。聯合調查委員會就是這四個學院指派人員構成的。雖然對我們來說是課程，可是對這些世界的人來說，就是生活。你那麼做的確太過分了，怎麼可以看輕他們的生命，如果被聯合調查那幫傢伙抓到把柄，你就要去可怕的熱帶雨林當猩猩或者猴子了啊~”
“不得更改或者嚴重影響課程世界的主要支點---聯合條例四院通用主列條款。你把人家皇帝殺掉了，嚴重影響那個世界的支點，還好當時正好有三個學生下一課程是魯魯修，否則你就等著變成猩猩吧~”
“哪三個？”
“你---cc、皇帝，還有，”
盤子里的羊羹被消滅乾淨，名為藤原靜的沙灘褲男飽含笑意的看著我，
“黎星刻，也就是我。”
“對不起！”我雙手舉過頭頂，合掌抱歉。
他瞟了我一眼，訕訕的說道，“算了，誰讓我同學愛氾濫。”
“好了嗎？”藍染突然冒出一句，仿佛到剛才為止他都不在，這一句又把我拉回了現在的困境中。
“藍小染，你那麼急做什麽，安啦，靜靈庭什麽事情都沒有。”靜從脖子上取下一塊通透的玉墜子，“帶上，雖然是我的記憶，但應該對你有幫助。”
我接過玉墜子，將它戴在頸上，一瞬間身體有被電到的麻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看到了我自己，一幅幅畫面從眼前閃過，從小到大，入學式，第一次舞會，爭執，抹殺皇帝，哭泣，生氣……
沙灘褲拿桌上的手環，聲音冰冷，“藍小染，你要做個選擇，是現在得到崩玉，還是讓它回到原來的地方。”
藍染將報紙翻了一頁，回答道，“我要小璃，你說是不是，校長。”
“原來你知道…”沙灘褲笑了笑，繼續說，“我能問問你爲什麽么？”
“校長，我想雖然我們在不同的時空，但同樣身為上位者，你一定可以瞭解我現在的心情不是嗎。但小璃對於你我而言，這點保護的能力如果都沒有，何以成大業。”
藍染看著眼前的同窗，從進門開始他似乎就沒有掩飾他不是藤原這個事實，雖然當初聽到藤原靜說他其實不是浦原喜助的那一刻，自己同樣震驚萬分，但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氣息。
“我贊同。你的確是這個世界的王者。”
悠悠轉醒，藍染依舊在看著報紙，藤原靜見我醒了，倒了茶水遞過來，“喝了。”
“謝謝。”有些燙，仔細的吹了吹，卻看見對面藤原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幹嘛。”我小心的喝著，身上出了層薄汗，老式的電風扇搖著頭，心頭的煩悶漸漸消失了……
“長得和那個魔王一樣，和我說謝謝誒~成就感啊成就感~”藤原開心的搖著手裡的扇子
藍染抬起眼看了看‘藤原靜’，不可置否的扯起嘴角。
“還有什麽問題？”看起來他心情大好
“你之前說的先天轉靈…是什麽意思？”我繼續一口一口的喝著茶，等待他的解釋
“轉靈就是選擇課程的必要條件，分為先天和後天，先天就是不用回到學院接受靈體移植，可以自行生成課程世界的靈魂，後天則反之。”藤原停頓了一下，“舉個例子給你聽好了。”
“藤原靜，藤原家二子，先天轉靈，本期課程靈魂浦原喜助，下期課程靈魂藤原佐為。所以我們的身體里有兩個靈體，而後天只能有一個。麻倉，你下期課程是哪裡？”
“通靈王。”
藤原響亮的吹了個口哨，“LUCKY~和我一樣是本家~看來那個魔王只有對自家妹妹才會那麼好心腸。”
所以才會有緋真和好，可現在緋真消失了，好也生死不明，我用心呼喚著他，感覺到一陣陣波動，讓我知道他沒事……
“藍小染都和我說了，麻倉，你的穩定器和身體之所以那麼嚴重，都是因為你擅自想要更改既定支點，還有…朽木白哉和浮竹十四郎，我基本上可以想像被魔王知道後你屁股開花的樣子。” 沙灘褲惡劣的哈哈大笑
“兄長他很可怕么？”
笑聲停止了，坐在對面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
“他很愛你，你是他唯一在乎的。”
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拍了一下。
“小璃，我們回去吧。銀該等急了。”藍染拉起我，自動忽略掉沙灘褲的表情，“浦原，我們告辭了。”
“…好走不送~”
卷閘門緩緩合上，我突然想起來，“手環還在浦原那裡…”
“在這兒，小璃。”藍染從袖中取出，“別再弄裂了，我可不想看到你變成猩猩。”
晨光下手環整體通透，沒有一絲裂紋。
我的心漏跳了好幾拍，“那崩玉呢？”
“讓浦原送回去了。”
藍染…你明明全部都知道，如果現在就得到崩玉，那是多么好的機會，我也不會死，而是去熱帶雨林當野生動物，之前所有的一切困境和悲傷，仿佛都是幻境一場。
“小璃，我不管你是誰，從哪裡來，對我來說，你是真實的在我生命中活著，一切的感情、一切的記憶，都是真實的。”
藍染感覺到自己突然被抱住，無奈的嘆了口氣。回想起剛才那個男人的最後一句，是啊，自家的孩子當然要護短。
“帶上吧，不要再為我們操心了。”
現世的時間似乎比尸魂界早幾個小時，回來才發現這邊依然是夜半。
銀正望著桌上的西洋鐘計算時間，忽得看見地獄蝶飄在空中，知道是兩人回來了。
“藍染桑…小璃沒事了吧？”銀拉過我，看著藍染臉上輕鬆的表情，“呼~盡害我瞎擔心。”
“銀~我會好好孝順你的…”
感受到懷裡孩子的溫度，銀看到藍染輕輕點了點頭……果然這孩子和浦原一樣么…
“小璃，銀的接受能力遠比你想像的好，”
藍染望著窗外的微光，“在天亮之前我們要開始行動。”
（現世）
藤原靜看看屋頂上的男人，欲言又止。
“校長…”
“您能不能先變回去…”這樣對著自己講話好奇怪哦
轉眼間剛才還在和藍染談話的沙灘褲男變成了另一個人。
深紫色的長髮長及膝頭，眼中深紅色的光圈散發這冰冷的氣息。
“說。”
“校長啊…既然是這樣，爲什麽不解除懲罰，讓麻倉也好過一點啊。”藤原抓了抓腦袋，弱弱的表達自己的看法
這個男人---麻倉清離，橫了一眼身邊的學生，“不是讓你和璃下期都去本家了，還想怎麼樣。”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啊這個！半夜跑來我這兒把我打昏，說什麼可憐一下想見妹妹的男人，結果說了那麼多話還不是校長你一個手指頭就解決的事情么…
不敢把滿腹的牢騷漏出一個字，只好捂著頭上的大包哀悼，藤原靜知道惹毛了這個魔王可比那什麽聯合調查委員可怕一萬倍！
丹鳳眼、英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嘴唇，笑起來就像陽光一樣燦爛……爲什麽明明是個美人卻有這種變態的性格？！
曾經有人懷疑過他人格分裂二十八種……
天啊…爲什麽要讓他和這種人的妹妹連續兩次在同一個課程！人家可是想要積攢學分然後轉學去LWK的啊~傳歷史系的課程都超級舒服的，人家只是想當個皇帝……
“璃她太任性了。從小就在學院長大，想去什麽地方父親大人都會讓她去，闖了禍也永遠是父親大人來保護。所以她才會變成這樣。如此漠視其他時空的生命。現在父親大人不在了，我保護她的能力遠遠不夠。所以她需要長大，真正心靈上的成長。”
看到了吧，優秀的男人心理也很痛苦呢。
“順便告訴你，你家大哥在LWK等你回去。”麻倉清離又開心得笑了起來，藤原靜不得不感歎這笑容乾淨得舉世無雙……
“不過是在我成為四院聯合院長之後。”
好棒…什麽？！！！！
人去樓空的屋頂，藤原家的次子連聲慘叫……
誒誒誒誒誒誒誒！！！！怎麼可能這樣！！
校長！！你這個護短的妹控！！！
作者有话要说： ma……这章写了些题外话……或许是想将小璃的身世交代的更加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