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光芒——遥久3人物随意谈》我是阿天

8、先生（地之玄武）

　　永劫回归——先生（地之玄武）

　　思考了很久以后，决定还是直接以“永劫回归”作为先生篇的标题，因为没有什么比它更合适了。

　　先生的剧情可以说是各角色之中最复杂的，不论是本传还是十六夜记都是公认的复杂。而且，先生不单单是要达到Good End的条件复杂到令人发指而已（光说这个的话知盛和银和他也有一拼）。即使我已经走完了先生的路线，脑子也仍然被复杂的时空关系和光荣语焉不详的交代搞到非常混乱，真不敢说自己已经把先生的剧情都搞清楚了。也就是说，讲到剧情的深奥难明的程度，先生也绝对是首屈一指的。
　　让我们来试图简单的描述先生的剧情吧：先生和望美都是拥有白龙逆鳞，可以跳跃时空的人，不同的是望美的逆鳞挂在胸前，先生的逆鳞却没有给任何人看见（包括望美）。在先生所见到的命运里面，不论他如何想尽办法的保护，望美总是逃脱不了死亡；而在望美所见到的命运里面，先生总是会为了保护她而死……两人的命运仿佛陷入了一个没有出口的死循环，直到望美在某个命运中了解到了关键所在：先生之所以会有逆鳞，是因为她救了幼年时的先生，他无意中带着望美的逆鳞转移到了更早的时空；而在转移的瞬间，他看到的最后景象是望美被怨灵所杀，所以他的最大愿望，就是救回自己的恩人。此即为一切螺旋的开始。（清楚了吗？明白了吗？其实一点也不……）

　　之前板上刚好有人贴了有关先生的Kuso占卜，其中有说到先生属于“精神攻身体受”的类型，不错，先生在很多时候都表现出极度主动与极度被动的两极化。但是，我并不认为先生可以简单的认为是“精神攻身体受”，他实际上是本身性格上存在两极化的倾向。
　　想必大家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先生时的印象吧？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高大男子，不论是大氅裹身、以布蒙面的装扮，还是碧蓝的眼睛、低沉的声音，在在都显示着他是一个“神秘、冷漠、距离感”的人。但是在逐渐接近了先生之后，就会发现他在冷漠面具后的另一面。在另一篇心得中我曾经谈到，我最喜欢的先生的表情是闭着眼睛的表情（即普通表情的闭眼瞬间，部分剧情可以看到）。因为先生虽然蒙着下半张脸，其实却不是一个没有表情的人，相反，他的表情相当的丰富。有微笑，有皱眉，有欣慰，有担心，但是最让我心痛的是，不论是那种表情的先生，他的眉眼之间都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二字，唯有闭上双眼时，才能在先生脸上看到难得一见的平静。不错，对于先生这个外表极度冷漠、内心却有着强烈爱恨的男人来说，平静，是他最难捕捉的东西。
　　在和望美相处的过程中，先生的表现也相当的矛盾：一方面，在望美迷惘无助的时候，先生总是会忽然出现，并以平时看不到的温柔指点着望美；另一方面，在望美想要主动靠近他，快要接触到他的内心时，他总是会试图立刻逃走。在某些时候，先生确实是老师一般引导着望美的角色，但在另一些时候，先生却表现得如同一个胆小的孩子。这样的矛盾，这样的忽冷忽热忽远忽近，让望美为捉摸不到先生的心思而痛苦；那么先生这奇怪的性格又是怎么形成的呢？让我们从命运开始的那一刻开始吧：

　　在怨灵袭击鬼之里时（注意这里的时间点应该是源平合战的时间点），年幼的先生在千钧一发之际被望美所救，偶然的，抓着逆鳞被送到了之前的时空（即送到源平合战之前的年代，具体时间点不详）。而在时空跳跃的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望美被怨灵所杀的情形。在这瞬息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先生童年的心灵被刻下了深刻的烙印：被毁灭的家园、可怕的怨灵、从怨灵手中救下自己的温柔的望美，以及因为照顾自己而没能逃开怨灵一击的她……独自一人被送到以前的先生，抱着对望美的感激和对自己的怨恨活了下来。年岁渐长，他渐渐明白了当时所发生的事，也懂得了逆鳞的作用，抱着“一定要改变命运\\，救回恩人”的想法，他不断地锻炼着自己，等待着与望美相会的那一天。（需要说明的是，就和望美可以上书命运却必须借助龙神的力量才能回到现代一样，先生也不能直接往后跳到和童年和神子相遇的那个时空去救望美，只能慢慢地等，等到时间流逝到那个年代为止。）

　　可以想象，一开始的先生，一定是充满了自信、热情、希望的，他满怀报恩之心找到了望美，想要以自己的力量救出望美，然而让他不能置信的事情发生了，望美没有被袭击村庄的怨灵杀死，却以另一种方式死去了……第一次在命运面前碰壁的先生没有死心，于是使用逆鳞的力量上书之前的时空，期望这一次能够不一样。然而他的努力换来的是一次次的失败，被怨灵杀死、被乱兵杀死、被流箭射死、被大火烧死……不一样的命运，一样的是结果：望美还是死去了。一再的希望，换来的是一再的失望；而随着与望美无数个日月的相会，他对望美的感情也逐渐由单纯的“报恩”的执着变成了深深的思慕与爱恋。

　　可是他所看到的命运，越来越象一张网，无论他怎么选择，最后还是走到同一点；他挣扎得越用力，这张网就收得越紧，紧到让他不能呼吸，不能说话。不知经历了多少个轮回，希望终于变成了绝望，接近变成了疏离，热切变成了冷淡，当年那个一心想要救回恩人的热诚的青年，也变成了若即若离忽远忽近的神秘蒙面人。
　　他对望美的爱恋与执着越来越深，对命运也越来越绝望，“救回望美”好象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愿望，更不敢妄想要去“拥有”她。面对迷惘和痛苦时的望美，他会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想要以温柔的声音温暖她，引导她；然而他又害怕望美的靠近，因为她越靠近自己，就意味着命运之日越来越近，也许下一次的靠近，已经是抱着她的尸体了……
　　所以他教望美练剑，教望美利用逆鳞来改变命运，而当望美接近他时，他唯有仓惶的逃走。因为他的缘故，望美变强了，强到可以保护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这时他想到了退却，或许离开望美，望美就不会死去；或许自己的牺牲，便可以换来望美的生存。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走了，毫不犹豫地只身杀入敌军之中，毫不犹豫地与敌人同归于尽，以为这样便可以打破命运之螺旋。
　　可是先生忘了，他曾经说过：“我是你的影子。”不错，光和影是没有重合点的对立的存在；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光和影也是密不可分的，有光必有影，而有影也必然是因为有光。望美怎么能接受先生的离去？于是望美也上书命运，企图救出先生……如此种种，两人的命运似乎成了一个环环相扣的生死劫？

　　永劫回归，先生与望美之间的命运最后还是走出了生死劫。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先生对望美说过的话：
　　“要改变河流的流向，就必须去河流的上游；要改变命运也是一样。”
　　先生和望美的命运的上游在哪里？就在先生第一次见到望美，也就是望美救出童年的先生的那个命运点！由于先生的逆鳞来自于那个命运的死去的望美，所以无论先生再怎么上书，也是无法改变“那个”望美的命运，因为“那个”望美的命运终点，就是他的命运的起点，他不可能上溯到比起点更前的地方，也就无法改变命运的流向。（这就好比说望美无论怎么上书，也救不了那个在京的火海中消失的白龙，因为她上书命运的力量即来自于那个白龙的逆鳞）先生一心想要靠一己之力救望美，但是能够改变那个命运的人，只有望美自己！要真正上到命运的上游，必须由了解到先生命运起点的望美才能达到。一直好象老师般说着睿智话语的先生，也许其实是最笨的死脑筋的那个傻孩子也不一定。

　　如果说要用一段话来描述先生，我觉得最合适的是十六夜记里先生ED中他自己所说的话（以下翻译引自精华区）：
　　“我曾告诉过你「不可以被束缚住」。
　　但是，真正被束缚着的人是我...
　　激烈...痛苦...但是不会改变的过去－－－
　　我被这种至高无上的幸福所束缚着。”
　　多年以来，经历了无数次命运的先生几乎忘记了“未知的幸福”的滋味，他已经习惯，习惯于默默承受痛苦，甚至到把这种痛苦当成了自己的幸福。还好，他已经走出来了，准备开始迎接新的未来。也许刚开始还是会有点不适应吧？会觉得忐忑，会觉得不安，会觉得这是真的吗？会害怕一觉醒来发现又回到了以前的命运？请多给先生一点时间吧，让他慢慢的品味这全新的幸福，这阳光般温暖耀眼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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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时空跳跃中年龄问题的推导（不喜欢的神子请勿看，一定要看的话请不要打我，一定要打的话请下手轻一点T_T）
　　在先生的剧情中，由于有两个人都会时空跳跃，越玩我就越迷惑：到底跳跃时空时，当事人的年龄是会根据你的跳跃方向（汗）来变年轻或变老呢？还是不变呢？

　　很简单的就可以排除前一种可能，因为如果往前跳就变年轻，往后跳就变年老，那么望美他们十几岁的人，跳跃到几百年前的源平合战时期，那会变成啥样啊？婴儿？胎儿？（殴飞）甚至更早以前的东西？谜啊……同样的，往未来跳也不可能会变比较老，不然大团圆ED八叶们打包带回现代，岂不是都“化作一堆白骨”？（遭痛殴）

　　好，既然不可能变年轻，也不可能变老，那么“时空跳跃的瞬间，当事人并不会因时代改变而改变实际年龄”，对吗？

　　可是这样一来新的问题就来了：
　　虽然时空跳跃的瞬间，当事人的时间是凝固的，但是跳跃之后，也就是进入具体的某个时空后，时间一定是继续流动的对吧？

　　（谜之音：废话，时间不走的话剧情怎么发展啊，怎么看得到春天的京和秋天的京，怎么看得到战争结束的GOOD END啊？）

　　从望美和八叶们相遇的时候算起，到达到GOOD END为止，至少有一年的时间吧？那么，到达GOOD END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老了一岁了，对吧？

　　（谜之音：好象感觉怪怪的……）

　　然后再上书到第一章，根据前面的推论“时空跳跃的瞬间，当事人并不会因时代改变而改变实际年龄”，望美实际是以大了一岁的状态回到众八叶面前的吧？（众八叶仍在之前的时空，所以不会大一岁）

　　先生用逆鳞来上书的时候，也是一样，每一次上书，先生的年纪都会大一点对吧？也就是说，曾经上书过无数次的先生，其实可能是从十几岁就开始习惯命运上书了吧？一直一直上书，一点一点变老，也许第一次试图去救望美的先生，其实还是正太的状态也有可能的吧？（殴）然后一直上书了二十多年，直到三十多岁才总算拿到了GOOD END？（爆炸）

　　（谜之音：不可能！先生一直就是成熟男人！先生不会正太也不会老！）

　　再看看望美这边，更可怕了：
　　一轮GOOD END就是1年，那么完成大团圆ED，把八叶统统带回家时，望美至少比最初离开家时大了11岁？（八叶＋白龙＋朔＋必败的一周目共11轮）OTZ……

　　再想深一点，如果算上因为攻略失败拿到的N个BAD END？OTZ×2……

　　等到十六夜记出来，再加上10个十六夜记ED？OTZ×N……

　　最后，我不得不绝望的大叫一声：

　　“春日望美，您今年到～底～多～少～岁～～～～？”

　　（核子爆炸，作者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