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索]Ana Ahebak》Kuso san

5、【我说……我有话想要告诉你……】

　　从那天开始，Zoro越发对这个有着完全不符合“监狱”气质的家伙感兴趣了，他不断通过Robin的手艺入侵各国情报网，想要在其中找到关于Sanji的丁点消息，不过却总是徒手而归，那家伙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世界上一样，什么痕迹都没有。
　　“……Kuso……难道是外星来的吗？”
　　这样好像……就真的没有资料可以查了……
　　“叩叩。”
　　两声敲门声适时地响起，打断了典狱长有些不大正常的思维。
　　“……滚进来。”
　　“呃，是。典狱长，这是三天前送进来的囚犯，Nami小姐那边说需要从他嘴里问出一点东西，您看……”
　　Zoro当空接过一叠镀膜的文件，随意翻看了两眼正要开口，却突然想到什么，他下意识舔了舔下唇，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意。
　　“让那家伙去。”
　　……
　　于是二十分钟后，当某人搔着头、叼着烟、烦躁地走在通往刑室的甬道内时，他着实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不懂行情地去挑逗那位新任典狱长大人，于是被钦点为“审问官”发配边疆似得扔进这个臭气熏天、血污遍地，再加上哀号不断的地狱深处。
　　“啊啊……真是有够糟糕的……”
　　而且在问出资料之前还不能回房间安安稳稳地睡一觉，更别说继续找Zoro的乐子了……这让Sanji感觉非常的头疼。
　　“呼……”
　　将快要被咬断的香烟摘下，Sanji停下了交错的长腿，然后一脚踹开了厚重的牢门。
　　“哐吭！”
　　一声巨响过后，Sanji成功看尽了刑室内的景象：四面不通风的铁泥混合墙上满是凝固的血痂，到处都汹涌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几只不知道吃了什么而长得格外硕大的老鼠被吓得迅速窜进了黑暗的角落，然后呆在那儿窸窸窣窣得啃食墙壁；满眼都是形色各异的刑具，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粗壮铁链上也是密布的红色痕迹；门右侧不远处一盆从不熄灭的炭火正滋滋地冒着热气，将牢室烘烤得热浪滚滚，更是加重了那股恶心的臭味，让它们仿佛洪荒猛兽似得在鼻息四面奔腾厮杀。
　　Sanji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有些不适应地再次把香烟含进了嘴里，然后挥了挥手招呼身边的狱卒退出去，反手关上了牢门。
　　正对着Sanji的墙上，一个有着烈火般红发的男人正被四根两指粗的铁钉死死钉在墙面上，浑身都是被刑具招呼过后留下的伤疤，然而就算是这么狼狈的样子却也没湮灭掉他骨子里的狂放：男人正抬着眼睛直视Sanji，嘴角的笑意飞扬跋扈，带着对眼前人的无尽讽刺和讥笑，还有一点避不开的怜悯……
　　这让Sanji没办法对上红发男人的眼睛，他侧头扫了眼身后的牢门，通过铁窗看见门外职守的狱卒，随即咬了咬烟蒂，低头活动足踝开口：“K……嗯，怎么发音来着？算了，管他呢。嘿，什么都不想说是吗？”
　　“有。你很碍眼，金毛小子。”
　　“嘶……呼……“
　　吐出一口烟圈，Sanji抬头看着对方，挑眉道：“啊，真荣幸阁下对我的头发有这么深刻的第一印象。”
　　“给我消失。”
　　“知道么暴躁先生，我能把你全身上下除了头骨以外的骨头全部踢碎，还能让你活得好好的。”
　　红发的男人嘴角的笑迅速地加重了浓度，然后他看着Sanji的脸，狠狠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啐！垃圾。”
　　混蛋……
　　Sanji的脑海里第一次这么毫无预兆地蹦出了这两个字。
　　接下来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流逝里，牢门外的狱卒们无一例外地听到了仿佛地狱传来的悲鸣，这让所有人都很想去窥视刑室内的情况，不过却无一人有那个胆量。
　　“……”
　　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和火机，Sanji低着头给自己重新点上一根，然后用力吸了口气来获得摄取尼古丁的快感，接着裂开嘴角，笑着看着跟前浑身鲜血的男人。
　　“怎么样？神经末梢还在接受‘断裂’的疼痛冲击对吧，感觉如何呢暴躁先生？”
　　“……就……这样……而已吗……畜……生……”
　　Sanji咬着烟，俯下身抬起对方满是血污的下颚，迫使那双张扬的眼睛对上自己的视线，然后侧头凑近他的耳鬓，将燃烧的香烟贴上柔软的耳垂，在听到一声低呼之后满意地吐掉香烟，开口：“我这么说过吗？现在才刚要开始呢，小可爱。”
　　红发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嘴唇就尝到了鲜血混合着烟味的苦涩感，然后牙齿被什么东西霸道地撬开，满嘴都是自己不曾习惯的尼古丁的味道，他整个人一愣，随即募得回过了神。
　　“唔！咳……混蛋……你干什么！住手……唔嗯……给我住手畜生！！住……啊……啊哈……”
　　Sanji舔舐着被自己烫伤的耳垂，露出了笑意。
　　“还真是……敏感的身体呢。”
　　“混蛋……住……住手……唔……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