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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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夜只是一个小女孩，明知她悄悄地跟在我的身后，久久的暗恋着我，我还是能贵族般的转过身去，对她优雅的微笑，“你看，我已经有了恋人。”
但是，现在，那双眼睛已经消失了，再也不会有相同的目光，望向我。
“我遇见你，在黑夜触及白昼边缘的地方，在光明惊动黑暗催它变成黎明的地方，在波浪把亲吻从此岸送到彼岸的地方。”
翻动书页的间隙，我看着双手托腮认真倾听的夜，忍不住伸出手去抚她短短的黑发。
现在我每天为夜摘来带着香气的花朵，将歌声最美的金丝雀引到她面前，为她弹奏轻快的钢琴曲，在夜晚为她读诗。
“昼，为什么这么喜欢泰戈尔的诗？”
“呃，因为小的时候，妈妈常读给我听……”我望着她认真的模样，竟感觉双颊一阵发烫，“就像，现在我读给你听这样。”
烛光晃动，我们面对面坐在一起，而墙上，我们的影子却靠在了一起。忽然很喜欢墙上的影画，让我莫名的安心与温暖。
“因为妈妈才喜欢诗……就像……喜欢妈妈才喜欢我的眼睛一样？”
沉默。望向那双暗淡无光的瞳仁，我无法呼吸，那双眼就像一潭深深的湖水，我迷失在冰冷的湖水中央，等待被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