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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根针可是我从认识的那个损友那里好不容易拐来的,隐在水中可以丝毫看不出异样,还好我洗澡的时候也带着这些小玩易。虽然是趁我无防备之际,但是能近我身边日此近的,来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啊!
“难道王爷有观赏他人浴的嗜好吗?”见来人是璺昀,我才将针收回指甲中收好。从水池中起身,拿过石砖上的衣物披在身上。我发觉在这里洗澡总是被人给闯进来,上次是灏瀹,这次是璺昀,他们叔侄俩都有这个嗜好不成!
“你的身上为什么会有烧伤得很急?”
一只手搭上我正在束腰带的手,按住我的肩膀问道。
“怕是王爷看错了吧。”不找痕迹的推出他的范围。心下暗惊,它的功力居然比我预计的还要高。
“那么这里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在这么完美的皮肤上留下疤痕可是种罪过啊!”没让我顺利的离开他的掌控,按再我腰部的手抵住我的后背。过他有意去我性命,现在的我是绝对无法避开得。而他手心所抵的地方,我知道,应该有块如同被活灼伤的胎记在,每次作那个梦就会出现的胎记。
“不久前我给你换衣时还没有这块伤,但看这伤口却不像是新的……”喃喃自语中,大手毫不客气的上下移动着。他的掌心有些火热,隔着一层布料传导到我的身上,让我有些湿冷的皮肤不禁有些贪恋这个温度。
“奇怪……”因为那时块胎记,所以没有伤疤的凹凸不平,但璺昀并不知晓,所以才会感到吃惊罢了。
“不知道安往来此有何见教?”不像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我直接问向他的来意。
璺昀见我不想多说,也没再追问下去,但也没回答我的问题。没顾着擦干,我先理顺了头发,随便用根发丝扎成一束后,回到了卧房内。直到在桌边落座了,他也没见他开口。
刚才在浴室里因为有水汽,看不清他的脸,现在这样面对面的坐着,让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上笼罩着一股英气。“看来王爷是准备近日出兵了?”
“看来你果然知道皇帝拿到圣旨的用意。但我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只要你做我的随军军师便可。”
“军师?”这可是件新鲜事,要个无名小卒坐军师,我怀疑他是不是头晕了,别忘记了,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星剑的存在的。
“对,待会儿有会议,你和我一起去。”接过我在拭干头发的干布,帮我擦起头发来了。
皱了下眉,我觉得这个行为似乎太过唐突了点,而且王爷也不是伺候人的身份,这些什他做不来的,这从他扯了我三次头发就可以证明了,虽然他的动作轻之又柔。不满的把不拿回来,想自己擦。但没擦个几下,又被夺了过去。
“王爷,我只是个平民,说话不如你王爷那么有分量。别看我这个星剑传人的身份,可以只有几个人知道星剑是干什么的,你让我去做军师,可有谁会听我的?”
“星剑之名虽然只有历代的皇家知道,但是,你被忘了,江山几易其主,加上那些皇家的心腹们,星剑已经不是什么绝对的秘密了,起码在有志天下的人耳里。你不用多作什么,只需要有消息传出去说你是我的人,就可以给敌方压力了。”
“安王相比已经知道我族的宿命,也知道安王便是在下的不二之主了吧?”终于将自己的头发给抢救过来了。“那么主人的心愿是什么?悠然一定为主人达成心愿。”转过身,我先是和他双目对视,然后恭恭敬敬的跪在他的脚边,一手按住心口,意思便是将自己的忠心奉上。
“怎么,想助我一臂之力了?”看他扶我起来时,眼里闪着夺人的精光。将我扶起后,便将我的一束长发置于手心。
“悠然身为星剑,自然必须遵从宿命。”抬头,却看到他的眼神因为我的这句话而闪过死怒火。奇怪的人!
“如果不是碍于天命,你……”专注的看着我的那缕秀发,璺昀将接下来的半句话咽了下去,不再出声。
“王爷的心愿是什么?”久久等不到答案,我又问了一遍。
“我要……你!”他的话一出口,我的脸色就变了几变。
“王爷说笑了。”强作镇定,如果他真是这个愿望的话,我起步是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当然是说笑了,我的目的是王位。虽然以我的能力登上王位不是难事,但是我不想有意外。皇上的圣旨让我不得不防,不过有了星剑的帮助,则就是十拿九稳了,不是吗?”注意的观察了我的变化,璺昀突然笑了起来。
“王爷确定了吗?”
“确定。”
“那么……”一连串流畅的咒语从我的口中流泻而出,我咬破食指,血珠从伤口处溢出,在半空中呈现悬浮状,在一阵红光后,结成一颗结晶。我手捏剑诀,在空中作了个劈的手势,血珠立刻一分为二,分别没入我和璺昀的额际。
“真言即出,永不违背!誓结!”再次对安王爷行跪礼,从这刻开始,我便要倾尽所能的,帮助他完成它的心愿。仪式结束后,我暗地里松了口气,还好他说的是要做这个国家的皇帝,而不是什么成为一代名君,否则,我的逍遥大计起不是一样落空了。
“这是?”摸着额头血珠没入的地方,璺昀有些疑狐的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解释。
“这只是个仪式而已。只有这样,星剑的其他一些能力才能够展现。”如果星剑没有些异能,只是些奇谋战略,又怎能帮助竹子得到天下或其它什么呢。“星剑虽然只有一个主子,但是只有每次只能专心于一个愿望,如果主子还有什么愿望想实现的话,除非经过另外一个仪式,否则星剑完成这个愿望后,虽然不再有异能,也无法为他任指点,却可以不在听命于主上。所以,我才请主上确定再三确定要实现什么愿望。想来主上市经过深思熟虑了。”
“你……”明白自己被摆了一道的璺昀,脸色徒然一变,左手高高扬起,在我准备接他一掌的时候,却见他又有些无奈的样子,讲手放下。“恐怕解约的主动权并不在我吧。悠然,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满脸的苦涩,与他的身份不符呵。
“主子不用担心,悠然此身只有一位主子,绝无异心。”谋士的话,他并不差我一个,更何况他自己就是个很好的战略家。如果他是怕我叛变……知道星剑体质的他,应该不会如此怀疑的,背叛他不等于自己给自己挖坟嘛。那他这么伤心我的离开(虽然只是有这个可能)是为什么?
“那么那些能力是指?”
“不清楚,历代的先辈并为明说,不过有一点悠然知道,便是替身的能力,可以替主上代一次死难。”
“……我会小心不让自己遇到这种情况的。……为你!”最后两字,璺昀没有说出口,只是用眼睛向我表达着。可惜那时的我,根本没再看他。
“你准备下,几位副将很快便要到了,本王先往议事厅去了。”待我穿戴整齐后,安王率先向议事厅走去。
走进会议是,我便能感受到四周盯在我身上的视线,有不解的,有迷惑的,有愤怒的……待安王将我的身份公布之后,宣布了我将作为军师一同出战。这是众人的目光转为了——轻视。在场的都是沙场老将,更是出兵布阵的老手,岂会认为我这么个黄毛小儿回有什么用处?尤其是我在安王府住这的事情多少回有些不雅的传言,怕是他们都把我看低了去了。
和个位将军,校卫一一见礼后,按王便和他们讨论起攻城的方案来。细听了下他的方案,果然是对兵法烂熟于胸,如他所说,我只要挂个名,说白了也就是星剑这头衔有些用处罢了。想到这个,我也就安心的将思绪岔开,任由它天马行空了去。
徐州,我虽然没去过,但是我却在梦里不止一次地看到它。那里是旧朝遗都,现在的样子我不知道,但以前,大概是二百年前的样子,我却十分清楚。问我为什么吗?嘿嘿,那就只能是个秘密,我自己的秘密。我能说的,也只有前世作的孽了。
“不知军师对此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