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电视剧《中原镖局》》蓝凌梅花

2、第二章 出生

　　我这是在哪里呀，我怎么什么也看不清，可是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在水里，整个被包围在水中，我想动一动双手，可是却感觉到什么也不能做，那我就这样子干等着？算了，我还是找些事情来做吧，对了，可以修炼师父留给我的秘笈，从哪个开始好呢，我在脑海中搜寻着，就是它了——九阳道基篇，我默念口诀渐渐进入冥想的境界，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感受到四周的水在流动，我似乎要被水流挤出来，过了不久水不在动了，我以为可以松口气了，可谁知道一会儿它又动了，而且动得更加厉害。我想大叫，可是却叫不出一个字，而在这时我看到前面有一丝亮光，我拼命地朝前挤去，终于我出来了，呼吸到了新鲜而又熟悉的空气。
　　“生了，生了，是位小姐！”我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难道我真的重生了，而且成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么刚才感觉到的水不就是子宫了。“小姐，怎么不哭，眼珠子还一个劲儿地转！”接生婆看了很奇怪，对呀，我现在可是婴儿呀！“哇哇哇……” 我终于叫出了来到这个世界第一句话，也许听在别人耳中只是哭声，可对我来说却是意义重大的。“好了，哭了，终于哭了！”“不好了，夫人血崩了，快来人，救命呀！”接生婆一下叫好一下又叫不好，还真是忙呀。她把我包在布裹里，就放到了床上，而她跑到外面叫人去了。
　　我小心地转动自己幼嫩的脑袋，看到躺在床上的娘，只见她满脸汗水，一口气有出无进的，而她的眼中充满了期盼的眼神，仿佛是等待一个人。
　　“玉莲小姐，你快点呀！”我听得有人跑了进来，来到了床边。“姐姐，姐姐，你要撑着呀！姐夫，很快就回来了！”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话，“孩子，孩子！”生我的娘有气无力地叫着，“她在这，她在这，你看！”我被她抱了起来，抱到了娘的面前，我可以感觉到她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小脸，好痒呀，我“咯咯”地笑出声来，“她的笑声真好听，就叫她燕翎吧！玉莲，姐姐把她托付给你了！”“姐姐，你不要这样说，你不会有事的！”玉莲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傻瓜！”她笑了，我觉得她笑得好美，“天豪！天豪！”她睁大眼地叫，然后才慢慢地闭上眼垂下了手，“姐姐，姐姐，不要呀，姐夫就回来了，你要撑着呀！”玉莲抱着孩子伏在她身上大哭。原来我真的到了《中原镖局》里面，就像电视上的一样，赵天豪的夫人最终还是死于了难产。她是一个伟大的女人，更是一个伟大的母亲，我崇拜你！我现在太小了，根本做不了什么，也救不了你，可是我向我保证，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赵天豪，好好照顾这个家的，好好的保护我的家人，我对着床上毫无半点生气的娘亲心里许愿着，最后想着想着好难过，我终于大哭了起来，声音接近嘶哑。
　　“燕翎，乖，不哭，你娘走了，还有莲姨呢，乖噢！”眼前的这一样才是以后最疼我的人，我自然要听她的话呀，我渐渐收住哭的声响，在她温暖的怀中慢慢地睡着了，毕竟我还是个孩子，这一会儿折腾下来，我也累坏了！
　　“姐夫，你抱抱燕翎吧！”我被他们说话的声音响醒了，我睁开小小的小眼睛，看到有个满脸胡渣子的人抱着我，他满脸风霜精神不济，他就是赵天豪？我现在的爹？怎么跟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呀，好像差了点什么，对了，是气概，现在的他浑身散发的是悲哀的气息，根本无气势可言。他看了看孩子，看着与娇妻酷似的女儿，心里产生了愤怒之情，如果不是这个孩子，心爱的妻子，又怎会离他而去，“把她抱走，我不想看见她！”他很粗暴地把我塞到莲姨怀里，弄得我很不舒服。
　　“哇哇哇……”我大哭以表我的不满，“燕翎，不哭，乖，不要哭！”莲姨抱着我直摇，想让我安静下来。“玉莲，你先带孩子下去吧！”有人出来解围了，他手执一把纸扇，想来是三叔杨云翼了，就冲他这一点，我决定我要尊敬他。“好吧，我先下去了，你和姐夫好好谈谈！”莲姨抱着我离开，回到了房间。
　　“大哥，请节哀顺变，大嫂已经去了，你要多多保重自己才好呀！”杨云翼安慰他，“玉梅，我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我可以想得到她在临走之前，那种不甘心和期盼，可是我却不在她身边，现在我什么也给不了她，我什么也不能做，玉梅，玉梅！”赵天豪的眼中充满了泪水，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赵天豪一代英豪，面对此时此景也不由泪洒满面。杨云翼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也是无言以对呀！
　　“莲姨，莲姨，这就是娘生的小妹妹呀，好可爱！”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用手在摸我的脸，她就是我的大姐——赵琪瑛，她浑然不知疼爱自己的娘亲，已经不在了，“哇哇哇……”我被她弄得大哭，莲姨赶忙跑过来抱起在床上大哭的我，“琪瑛，你看你都把妹妹弄哭了！”“我也要抱抱！”另一个二三岁的小女娃，也跑过来弄得差点摔倒。
　　“梦娇，你乖呀！”莲姨被弄得手忙脚乱的，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三个小鬼。“琪瑛，梦娇过来！”赵天豪不知何时进到了房间里，“爹！” “爹！”两人冲进赵天豪的怀里，“姐夫，你这是？”莲姨想说些什么，赵天豪举手相阻，“玉莲，不用说什么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后天，玉梅出殡，你和孩子不用去，我带琪瑛、梦娇去就行了！”说完，他就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姐夫！”莲姨抱着我想追他再说说，可是莲姨又怎么能追得上他呢！“小燕翎，你可怎么办呀？”而我回应她的，却是一阵欢快的笑声。
　　第三天，娘出殡了，在灵堂上，莲姨抱着我跪着，旁边还跪着大姐、二姐，她们两个此时方才明白疼爱自己的娘亲，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此时她们能做有也就只有哭了。今天来了很多人祭拜，而脸臭臭的爹只是一言不发，木偶似地在回礼，他真的很伤心难过，我在旁边看得很清楚，可惜我什么也做不了。
　　一整天下来，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到了晚上，一大帮人聚集在一起，脸臭臭的爹先开口说话了：“玉莲，你带着孩子先去乡下的梅庄住一段时间！”“姐夫！”“大哥！” “大哥！”莲姨、二叔雷大刚、三叔杨云翼大叫，“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姐夫，我要是走了，那琪瑛、梦娇还小，没有人照顾是不行的！”莲姨很不放心，“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人来照顾她们的！”
　　“好了，玉莲，既然大哥已经决定了，你就照他的意思做吧！”三叔对莲姨使眼色，想来他已经有了主意了。“那好吧！”莲姨只能应承下来。
　　待赵天豪走了之后，她问三叔：“三哥，你这是什么意思？”“玉莲，你要知道大哥有多么地爱大嫂，可现在大嫂为了生燕翎而难产，大哥多少会把大嫂的死归咎于燕翎的出生，我们现在说什么他也是听不进去的，现在暂时分开一下也好，让他们父女少些接触，过几年等事情慢慢淡忘了，你们再回来，燕翎毕竟是大哥的亲生骨肉，难道大哥真的不认她吗？”杨云翼分析得很透彻，我对眼前这位小胡子三叔真是佩服得不行。
　　“三哥，也许你说的是对的，这样或者对他们两个都好，只是这样子，就苦了小燕翎了，我答应过姐姐要好好照顾她的！”莲姨很是内疚，“这个孩子一看就是个福相，将来一定会大有成就的，不用担心！”三叔摸着我的头对莲姨说，“但愿如此吧，那好，我明天就收拾东西回乡下！”“嗯！”
　　就这样我儿时的命运，被定了下来，莲姨想得很简单，她以为过几年就可以回去了，可谁知道这一去就是整整十六年，在此十六年来，赵天豪从来没有来看过燕翎，倒是大姐赵琪瑛和二姐赵梦娇，倒是时不时地往梅庄跑，为的就是看自己的妹妹，一个长得酷似过世母亲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