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卓戬，宝莲灯泪痕剑同人）》矛盾的综合体

4、心痛的感觉

　　4.女子自顾想着心事，脸上阴晴不定，冷不防卓东来的声音传入耳中：“这位姑娘，你这样站着不累啊，不妨坐下来喝一杯！”

　　“啊？”女子被声音里的冷涩刺激了一下耳膜，猛然回过神，卓东来正指着身边的石凳，示意她坐下来。

　　“疯道士还要过几个时辰才能回来，坐着等会舒服些。”

　　这个声音不大不小，语速不疾不徐，就像很自然的在表达一个观点，偏偏有种不容抗拒的威慑力。这个声音，不经意地与记忆深处的某个声音重合起来......

　　金铠女子慢慢走过去，挨着卓东来身边坐下。

　　卓东来又指指面前石桌上的酒杯：“这是疯道士弄来的酒。疯道士虽然讨厌，酒却是好酒，比我从前喝过的酒都要好。你也来一杯！”

　　“我不饮酒。”女子摇头。

　　卓东来一皱眉：“你是神仙，莫非还怕我在酒里下毒？......原来神仙都是胆小鬼！”

　　“你才是胆小鬼！”女子不服气地道。

　　“那就喝一杯，陪我聊聊，就当打发时间。我都已经好久没有与人说过话了。”

　　女子执起杯喝了两口，酒味清冽，入喉甘甜，果然是好酒！——切！这凡人小看我，谁说我不会饮酒！东海龙宫里最豪爽的公主怎么可能不会饮酒！不仅会饮，酒量还不错呢！

　　卓东来也喝了一杯，看着女子问道：“不知这位仙女姑娘怎么称呼？”

　　女子道：“我是东海龙宫的四公主熬听心。”

　　“原来是东海四公主大驾光临，失敬失敬！”卓东来双手拱了拱，仰头再干一杯。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听心问道。

　　“......？”卓东来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女子：“我不是让你自己去算算吗？莫非你不会？”

　　听心显然有点不悦，但还是照实说道：“不是每个神仙都能掐会算的，我修为不够，还做不到那样。况且命运与天机息息相关，刺探天机于元神有损。”

　　卓东来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很是意外。忽然想到一事，便问道：“杨戬似乎很容易就知道了我的事，照你的说法，这样会损伤他的元神了？”

　　听心点点头：“那当然了。不过杨戬修为精深，这种法术应该是在他能够承受的限度之内吧。”

　　“那......他替我还魂呢？”

　　“还魂？！”听心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本来已经死了？”

　　“是的。”于是卓东来就把与杨戬相识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听心。

　　熬听心越听越震惊，最后说道：“用神力强行改变人的生死，这个对元神的损伤就更大了，而且还要看被还魂的人生前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这个人生前积德行善也就罢了，如果为穷凶极恶的人还魂，就要折损五百年功德。”

　　“什么样的人才算穷凶极恶？”卓东来追问。

　　听心想了想道：“比如说......这个人生前杀过很多人......”

　　“啪”的一声脆响，卓东来手一松，酒杯掉在地上。

　　卓东来看着片片碎瓷神情木然，自己生前，无疑是杀过很多人。

　　的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