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风痕》夏夜修罗

25、坚毅忍者

　　下午的时候，天气转阴了起来。
　　大部分人的酒都醒了，被领走了，只剩下不胜酒力的井野丁次等人还在睡。
　　宇琛和鸣人悠闲地在木叶小路上晃悠着，丝毫不觉这次的事情和自己有关。
　　“鸣人，师父怎么还不来？”
　　“嘛……不知道。”
　　两人坐在女汤区旁边的大石头上等待着。
　　时间悄悄地流逝。
　　宇琛感觉他的鼻尖被女汤传出来的热气弄得有些冒了汗：“你和秋玲……就是在这里遇见师父的吧。”
　　“嗯。”鸣人点点头，余眼瞥见了远处的一个身影，立即惊叫着蹦跳起来，“啊！啊！好色仙人！”
　　宇琛猛地抬起头，和鸣人跑了过去。
　　自来也正在和纲手说话，猛地被鸣人的声音一叫，顿时忘了准备说些什么。
　　纲手挑眉和宇琛、鸣人打了招呼：“你们两个小鬼昨天干的好事啊！”
　　宇琛和鸣人一颤，明显是在说他们昨天把一干人灌醉了的事情，还顺便把纲手灌醉了……木叶医院接了一大堆酒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甚至把雷同玄间给灌了……纯粹的耽误工作。
　　“哈哈，宇琛，我听说你的事了！居然把他们都灌醉了，很厉害啊！”自来也豪爽地笑着，随后低声歪了歪眉眼，“你们两个刚才在那边的女汤不是想要偷窥吧？”
　　“……师父/好色仙人！”宇琛和鸣人差点被自来也气背过去。
　　“最近都找不到你啊，师父。跑到哪里去了？”宇琛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自来也呵呵一笑：“打算去村外取素材了，顺便还有点事要办。”
　　重点明显是在后面一句话，但自来也刻意将内容很平淡地叙述着，很反常。
　　“喂，鸣人！小樱在找你！”突然，从拐角处牙跑了出来。
　　众人都愣了一下，鸣人转过身笑嘻嘻道：“那我先去了啊。好色仙人，你可要快点回来啊！”
　　“嗯。”自来也笑着看鸣人跑走了。
　　三人缓缓走到附近的长椅旁坐下。
　　自来也好几次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又不了了之。
　　纲手的脸上还因为昨日的酒未完全醒透带着微微的醉意，因黄昏的照射，脸上更是泛起淡淡的红色。
　　宇琛想着，决定首先打破沉默。
　　“师父，你刚才说……有点事要办。是什么事？”
　　一言出，纲手也是望向自来也，等待回答。
　　自来也抬头看着宇琛，此时的他，无比认真。
　　作为一个忍者，木叶三忍之一，气势尽起，宇琛不由得对教导了自己多年的师父再一次升起了敬意。
　　是眼前这个人，把不通语言的他带着游历四方，耐心地教他说日文，传授他各种忍术，让他逐渐成长起来。多么伟大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自己说不定早就死在了荒郊野岭，如何能寻到秋玲，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如果没有这个人带回纲手，也未必会有今天的木叶。
　　是的，一个伟大的忍者，自来也。
　　“我查到了晓首领的所在地。”
　　“诶？！”宇琛怔住了，想不到自来也一开口竟然是这样一个话题。
　　“在雨隐村，不过那个国家对于入境的审查和滞留时间可是相当严格啊。所以，我想先潜进去调查调查。”
　　“这样岂不是太危险了！”看到自来也一脸的坚定，宇琛望着纲手，“纲手大人，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决定太荒唐了吗？只身一人潜入雨隐村去查晓，纲手大人都不劝劝师父吗！”
　　纲手低着头无奈地笑笑：“既然都已经决定了，也没办法啊。本来火影这个位子不该我坐的……宇琛，你很清楚这一切的原因。”
　　“说得没错，但是要找到击溃晓的方法保护木叶，必须得有一个人站出来。我告诉你，因为你从小就和我一起到处游历修行，一定会理解我的。但是，不要告诉鸣人啊，他还必须得经过很多的历练呢。”自来也站起身来，黄昏下的身影显得尤为高大。
　　宇琛死死揪着衣角，他有不祥的预感，他不想因此而失去了一个敬重的师父。
　　“如果是这样的话……”宇琛缓缓直起身来，“师父，也带上我吧！”
　　“宇琛！”纲手急促地脱口而出，“你——”
　　宇琛转头看向她，纲手却是没了话，她张张口又闭上了。
　　或许，宇琛去的话，说不定能帮到自来也，打破自己的不安感。
　　毕竟宇琛也参加过很多实战，积累了不少于任何一个同届忍者的实战经验。
　　自来也转过身，刚准备说不行，就被纲手的话堵住了。
　　“带上宇琛吧。然后，平安归来。”纲手表面上在笑，但心中隐隐敲鼓。
　　万一遭遇不测呢？自己岂不是害了宇琛……强烈的不安感再次席卷纲手的内心，纲手的身子微微一颤。
　　但说出的话又不好收了——不，要相信宇琛，要相信自来也。
　　——会平安归来的。
　　——她会等他，她不想孤独终老，既然他都等她这么多年了。
　　——回头吧。
　　自来也碰上宇琛毫不动摇的眼神，又看到纲手没有再说出什么，略微沉思了一会：“也好。”
　　宇琛松了口气，要走的话也不用带上什么东西。自己东西本就不多，身上随时都带了钱和忍具，没有什么要带的了。
　　“那我该走了。要小心根的人。”自来也说道。
　　“啊，我明白的。”纲手依旧坐在长椅上，抚平心中的不安。
　　“嗯，那就好。再见了。”自来也头也不回地走了，背着纲手挥了挥手。
　　宇琛连忙跟上，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纲手喊道。
　　“纲手大人，麻烦帮我向依塔带个话。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纲手的眼圈微红，看着小道上疾走的渐渐远去的背影，流下了清泪。
　　“这次，换我等你。”

　　偏僻的屋子里依旧是那几张面孔。
　　山崎奕人咧着嘴傻笑，蝎对其表示了无视状态。
　　墨希和朝在另一间屋子里说话。
　　醒来后的迪达拉愤慨了：“你笑个什么劲啊！”
　　“呃……不能笑吗？”奕人摸了摸鼻子，继续笑。
　　迪达拉一个挑眉：“要不是我的伤还没好，我早就离开了。”
　　“这里被阿空布下了保护结界，而且整个木叶也有阿空的感应结界。”奕人很老实地回答。
　　“我要把那些结界一个个炸开！”
　　“不，按你现在的状态是做不到的。”奕人诚恳地看着迪达拉，迪达拉感到挫败了。
　　他无法理解眼前的人的思维……就算蝎再腹黑，秋玲再毒舌，也没有眼前这个人的诚恳表情来得刺激人。
　　迪达拉怏怏地躺在床上，胸口上那个大洞被墨希补上了，只剩下两只手上的嘴了。这就意味着他的CO被抹杀了一般。
　　实在是很不好受，绝招被人给破坏了。
　　蝎摆弄着桌子上的傀儡模型，又有了继续当傀儡师的想法……不，该说他从没放弃过这个想法。
　　“旦那，你在做什么啊？诶，还想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傀儡吗？”迪达拉有些讥讽的笑意，他始终认为瞬间的艺术才是真正的艺术。
　　蝎睨了眼迪达拉，面无表情道：“那你是要再把胸口开个大洞然后自爆吗？”
　　“……”迪达拉被蝎哽住了，他醒来之久就听医治自己的墨希说过了蝎的事，现在这个□□并不属于蝎，什么时候会起反弹作用也没人知道。
　　“你们两人的感情真是好啊。”奕人不适时地感叹道，然后笑眯眯的。
　　“……滚！”蝎和迪达拉异口同声，奕人被蝎一脚踹出了屋子。
　　眼见着屋子的门被紧紧关上，奕人拍拍身上的灰依旧笑得灿烂。
　　“啊呀，我就说嘛~两人的感情真是好啊，白天也在一起~”

　　“为什么要阻止迪达拉自爆？”墨希对于这个问题是百思不得其解。
　　朝似乎是不在意自己缺失了条手臂，反而更关心于自己什么时候能走。
　　“能不能让那个女人把结界撤除？”
　　墨希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她也是看到的，朝曾经好几次想要离开，但无论怎样破坏结界都无能为力。
　　他们的活动范围仅仅只是这片山脚地区的宇智波驻地，能自由出入结界的只有奕人和阿空。
　　奕人也是先前就被阿空在背上刻了自由出入的符咒。
　　阿空是个闲人，现在就在木叶到处晃悠，然后随便买点菜跑过来一窝子人一起吃。
　　有种大锅饭的感觉，墨希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了，不经意笑出声来。
　　“事实上，不能。”
　　朝有些灰心，转瞬间又回到了前一个问题。
　　“千岩君的母亲是为风川大人而死的。”
　　墨希怔了一下：“救命恩人啊……原来是这样。”
　　完全想不到会和岁有关，墨希嘘唏了几声，还以为是迪达拉的缘故。
　　尽管都有大大小小的伤，一段时间内是好不了，但毕竟没死人，这该是很庆幸的事情。
　　朝的皮肤该是很白皙的那种，但常年的打斗让她身上留下了很多伤疤，除了最明显的脖颈处的，还有两只手臂上的，小腹上的，背上的，腿上的……墨希在医疗时看到后很震惊，她也曾见过秋玲身上的伤，背上、肩膀上和小腿处都有很长的拉伤，虽然很疼，但穿上衣服后就看不出来。但眼前的朝，这个女人的伤只能用狰狞来形容了。
　　“怎么？”朝轻声问道。
　　墨希看向朝的眼睛，摇摇头。
　　很平淡的一张脸，似乎应该有着最平淡但也是最和平的一种生活才对。
　　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墨希不解，因为她自身就是琥珀一族遗弃的产物。
　　据说三月余前，琥珀一族被灭族。
　　墨希并不感到伤心，因为在琥珀一族里唯一值得她想念的母亲已经被族人迫害死了。
　　该说是有些高兴的。
　　那些逼死母亲的人死了，自己有理由感到高兴。
　　但是……高兴不起来。
　　自己是个医疗忍者，因为最讨厌死才回去当医疗忍者。
　　墨希终究是无言，与朝默默相视。

　　“哟，有谁在吗？”阿空手上拎着刚买的菜，奕人跑出来接过篮子。
　　阿空索然地拍了拍身上的雨珠。
　　“呀咧呀咧，下雨了。”
　　“是啊，清晨的雨会使空气的味道变得很好呢。”奕人笑着把篮子放到厨房去。
　　“唉，你果然是忍界的奇葩。”阿空歪了歪嘴角，“今天心情不错啊。”
　　“嗯，他们头一次没有打架。”奕人点点头，眼角看着蝎和迪达拉的那间屋子。
　　阿空的眼中略带笑意：“感情很好啊。”
　　“是啊。”奕人回答时看见阿空不经意地皱了皱眉，“怎么了？”
　　“五代目找你，似乎想让你当暗部分队长。”
　　“那我去回绝好了。”奕人弯了弯眉眼，像极了个乖巧的弟弟。
　　“白痴吗你！五代目是三代目大人的弟子，所以……我们能够依靠她。五代目也希望能借助我们来削弱根的势力，而我们已经被根盯上了。这对于双方都很有利，也对我们来说是个摆脱麻烦的绝佳机会。”阿空打了个响指，结界的保护膜又悄然加上了一层，“根已经注意到我们了，如果不想被杀的话，最好去主动掌握他们的动向。”
　　奕人发怔地点点头，虽说他的脑袋不是非常灵光……但此刻也意识到了危险性。
　　带晓的人回来，绝对不是五代目一句话可以通过那样简单。
　　届时，如果这里被暴露了，志村团藏、水户门炎、转寝小春等在木叶有一定分量的人，肯定会把矛头指向他们。
　　就算是已经退休在家养养花草的三代目来协调也会引发内部矛盾，何况是他们接触不太多的五代目。
　　“无论怎样，我都会相信你，阿空。”奕人温和地笑了笑。
　　“嘛，弟弟本就该相信姐姐的。”阿空的眼角瞥向奕人，奕人比她要小一岁。
　　“啊。”奕人垂眸苦笑了一番，他们曾经因为一个人的存在无法跨出那一步。
　　可那个人早就死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是无法跨出那一步？
　　“宇智波止水，我真是彻彻底底地输给你了。”奕人在心中笑道，“你真该死，竟然让心爱的女子等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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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腾不出时间来更文……真是糟糕
在云之彼端里没有具体介绍山崎奕人这个角色，只用了几句话概括了，也没提到感情。
于是我就想在风痕里对这个“忍界中的奇葩”进行一些详细描述，可能后面会出关于阿空、止水、奕人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