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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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监在B＆B工作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是B＆B的高层人士。
公司创办了七年，就算是六年前在齐父打压的最艰难的那段时间也有陈总监在公司里一心协助齐以北。
可是，没想到，跟了7年的BOSS和自家儿子搞一起去了，这算怎么回事？任哪个当母亲的都不能接受呀！
齐以北咳了声，“陈总监，让文乐换件衣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
陈总监答应着，眼神还停留在躲在齐以北身后的施文乐身上，“我送你回去换件衣服，出来！”陈总监就是女强人，双眼一瞪，BH十足。
“不不不不……不用了，就在隔壁的公寓，我自己……”
陈总监怒，“恩？！你什么时候从学校搬出来怎么不告诉我！？”
施文乐站出来，“就两天前……”
“哪来的公寓？这里是市中心，地段……”陈总监疑惑，又陡然想起来，“老板！你和我儿子已经同居了？！”
齐以北继续咳嗽，“没同床。”
陈总监不信，呵斥施文乐回去换衣服，就和齐以北去了对面的咖啡厅。
齐以北和陈总监是非常非常熟的，咖啡厅谁也没客气，坐下来陈总监要了两杯espresso直奔主题，“老板，乐乐这孩子我从小养到大。”
“恩。”齐以北点头，竟然有些口干，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低下头去喝了两口白开水。
“公司一些年轻姑娘经常说些gay不gay的，有些没的，我也知道，你是gay。”陈总监见齐以北还是没有开口，“做设计师我自然不是古板的人，对gay并不反感。乐乐要是gay我也就认命了，可……”她停顿了下，“乐乐念幼儿园就知道哄女孩子开心，和小男生们都是哥们哥们的样子。”
“哦？”这齐以北倒是没看出来，施傻子在他心里就是呆呆的。
“乐乐他爸和我离婚的时候，和我抢了很久儿子，我说过会让儿子正常长大，成家立业。”陈总监笑着谢一只盯着齐以北看的女服务员，“我不能让他成同性恋让他爸有机会再把他抢回去，更不能让他看不起！”
齐以北心里干笑了，gay最应该持有的原则就是不能把直掰弯，如今看见一直干脆果断的陈总监隐隐透着祈求的目光整个心都揪在一起。开口认真道，“他已经20多岁了，你认为他还有机会把他抢回去？”
“抢不回去，至少他爸会看不起我们！甚至，甚至嘲笑我们——”陈总监皱起眉。
“行了，我知道了，你让我想想，”齐以北摆摆手，“不迟，我没碰过施文乐，只亲了而已。如果他不是gay，我不会继续纠缠。”
陈总监总算松了口气，“公司还有些事情，后天的展览会馆已经联系布置好了，营销部长有些事，让我把合同带给你，我把它送到你办公室。”
“设计方案是亲情吧？”
陈总监点头，“已经改成亲情了，可，照我说，LL系列是按照最近年轻人的流行趋势设计的，现在变成稍微古板的亲情系列，只怕效果不如爱情的好。”
“没事，你先回去吧，路上见着施文乐就把他带回去吧。”
不好又能怎么样，施傻子拜托的事损失再大也要成功。再说了，这点损失，公司倒是不在乎。
齐以北想，不过几个星期而已，就算喜欢施傻子也没有多深，分开就分开吧。可要就这么放弃好不容易顺心一点的感情，齐以北还是有些抑郁，人直男总要生孩子，给人妈负责抱个孙子什么的。齐以北想起自家老头子，也觉得心里对不住，养了两孩子辛辛苦苦，到最后一个孙子都抱不到。
齐以南收到电话刚做完传说中的HCPT微创术，下面舒服了很多，口气好的不得了，“哎？怎么？今晚咱们出来喝酒？”
“今晚回去看看老头子。”齐以北声音沉闷。
齐以南以为他还在为刚那事吃干醋，哼笑，“看不出你还是个醋坛子，刚那情况明显就是我瞎搞暧昧，你还信了？”
“施文乐他妈找着我了，公司的设计总监。”
“啊？这才几天，连床都没上呢吧？”齐以南还认识那设计总监，是个能干的女强人，“女强人不是挺开放么？”
“见着她反应觉得难，施文乐一直男我掰弯了是不是不道德？还让人母亲不高兴。”
齐以北虽然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是gay，高中时候也谈过些认真的，偷偷摸摸却没到见家长的程度。他知道这同性恋社会不能全部接受，会受到歧视，辱骂。但齐爸爸自小就是自主，家庭开放，大学毕业后直接坦白自己只喜欢男人免得老头子累巴巴的找女人给他结婚，再弄个悔婚。只是，没想到爸爸那么大的反应，打了几天关了几天没用直接逐出家门。齐以北要强，自己开了公司就不回去了，齐爸爸又想得紧，打压齐以北开的小珠宝店千方百计想让儿子回去找他。齐以北有良心，也舍不得爸爸这样瞎折腾回家了几次齐爸爸就软了下来，B＆B开这么大，齐老头也给了很大的扶持。齐老头要面子，从来没说过想要孙子，不说自己短处。齐以北心思粗，没发现，便从来没想过。齐以南心思却细，但是没良心，齐以北离家后，齐以南才刚上大学，就和小男朋友李锂出柜了。老头子赶不走他，他留在家里，他看的见老头子整天伤心的双眼无神，看着别人抱着孙子玩的开心，他从来装不知道，自己玩得照样很high。
如今，齐以北看了陈总监的反应，知道年纪大的人对孙子有多欢喜。
“以南，你对女人有感觉么？”齐以北突然问。
齐以南一惊，以南这称呼齐以北多久没用了？“哎呀，你究竟怎么了？”
“有感觉没有？”齐以北重复一遍。
齐以南老老实实回答，“有倒是有，以前男女一样，可遇着李锂以后觉得女人不如男人，就没再找过女人。”
“随便找个女人生一个吧。”
齐以南真的震惊了，握着手机说不出话来。
“今晚来我公司，一起回家吃顿饭。”
齐以南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上来话，只听嘟——的一声，齐以北已经断线了。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