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那个执事，归来（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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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夏尔双手揉着太阳穴抱怨着走向卧室：
“真是的，都怪他们闲着没事搞什么生日聚会，害得我不得不得不工作到这么晚。”
“但是，少爷不是很高兴吗？”
“怎么可能……”夏尔翻个白眼。
“但是是生日，不是吗？”塞巴斯蒂安紧跟在夏尔身后，“少爷的生日啊。”
“笨蛋吗？我怎么会因为生日而……”
“可是少爷，”塞巴斯蒂安笑得如沐春风，“那件事，明明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夏尔突然转身，木头一样愣住了，险些撞在塞巴斯蒂安身上。
夏尔慢慢的开口，“对啊，不管怎样，那件事情……已经成为过去了。”
一阵淡淡的沉默飘荡在两个人之间。
已经……结束了。
那件事……恶魔与天使的战争，女王的忠犬与女王的战争……已经，成为了过去。
“愣着做什么呢，少爷？”塞巴斯蒂安率先走向卧室，“您今天一定累坏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嗯。”
解带，脱衣，换上干净的长衬衫。黑色燕尾服的执事半跪在小少爷的面前，一切是那么陌生的熟悉。
“呐……塞巴斯蒂安。”坐在床头，夏尔默默的开口，“我曾经对自己说过……我不能放弃仇恨，如果放弃仇恨的话，那天之后的我，就不会存在了。那么你说，现在的我，算是什么呢？就算没有了复仇的压力，没有了灵魂的代价，可以拥有了自己的未来。可就算有了这些……现在的我，又算是什么呢？”
塞巴斯蒂安系着扣子的手微微停了一下，很快又移动起来，完成了它们最后的任务，“您就是您啊。”
夏尔的眼神一凛，“这算什么回答？！”
塞巴斯蒂安后退几步站起来，手臂扶上胸口，“您也曾经说过，即使没有‘希望碎片’，您也还是凡多姆海威家的当家。现在的您没有仇恨，那只是因为现在的您没有怨恨的对象。没有怨恨的对象是因为于现在的您而言，复仇已经完成。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时过境迁，这个世界是会改变的，或者说，它的肮脏和卑鄙，是从未改变的。”
夏尔昂着头颅，望着塞巴斯蒂安，一紫一蓝的眼睛眯起来，“什么意思？”
“坦白地说，您虽然找出了杀害凡多姆海威夫妇的凶手，也将虐杀天使击毙。但是不管是那个教会的真实目的还是天使这样做的理由，您还都未曾知道。”
“我的目的不过就是找出那个使我陷入地狱深渊的家伙，其他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管那么多？”
“但是您想过没有？教会不止一个，天使也不止一人。那样肮脏与罪恶的交易一定还存在于世界各个角落。不……就算是不是这个世界，也一定有着吧。如果真如您所说，您，或者凡多姆海威家族对于他们来说是个障碍或者诱惑的话，如果他们看到您还完好无损的坐在当家的宝座上，会怎么样呢？”塞巴斯蒂安笑得极有深意。
“……会来杀我。”夏尔的左手偷偷攥紧了手边的被子。
“那么，”塞巴斯蒂安的眼眸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瞳中流动着，“如果他们没有呢？难道就是您对于他们没有吸引力了吗？”
“绝对不会！”夏尔的眼眸坚定的看着塞巴斯蒂安，“如果真是那样，四年前的那天，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这么说，难道说！”
塞巴斯蒂安微微一笑，尽显邪魅之气，“诶。所以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先前还可以认为虐杀天使是因为女王的关系而忽略了您，那么现在呢？先不说别的，那些以虐杀天使为信仰的教会呢？那天晚上虐杀天使的羽毛可是弄得整泰晤士河都是啊。为什么他们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为什么没了领导人的他们一点也不惊慌？为什么他们对您一点攻击态度都没有？”
夏尔彻底的睁大了双眸。
对面的执事终于微笑：“只要您的一个命令，我就会成为您的棋子，您的剑。”塞巴斯蒂安恭敬的跪下，“我现在依然不会改变这句话的任何一个字。所以……我等待着您的命令。”
“……我……”夏尔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命令你！在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和其目的之前，在我的身边，成为我的左右，在那之前，绝对不可以离开，绝对，不能背叛！”少年的右手握成了拳，“我——夏尔•凡多姆海威，以我与我的污秽纹章之名命令你！”
塞巴斯蒂安笑起来，随后单膝下跪，
“Yes……my lord……”
夏尔右眼紫色的五芒星契约与塞巴斯蒂安左手手套下黑色的契约图同时发起光来，契约之力产生的风吹动了两人的发丝和衣袖，仿佛是灵犀的约定。
光芒散去，夏尔额前的刘海慢慢飘下直至静止。小少爷垂下头，嘲讽的说，“什么嘛。还以为你变成了天使之后会厌恶那些肮脏而邪恶的东西呢，结果什么都没有改变嘛。”
塞巴斯蒂安微笑，“在少爷面前，我永远都是您的执事——仅仅是个执事罢了。”
“塞巴斯蒂安，你还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呢。”夏尔天蓝色的眼眸犀利起来。
“什么问题？”
“少给我装傻。你这一年到底去了哪里？”
“啊……这个啊……”
“少少少少爷！！”
“轰隆！哐！！啪啦！”
夏尔的脑后出现无数的十字路口，这三个家伙…消停一分钟会死吗？…刚要发作，就听见刚才撞坏房门的罪魁祸首菲尼兴奋的叫声，“少爷！少爷！是戒指！”
“戒指？”夏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戒指？”
“是少爷的戒指！”梅林随后进来，一脸激动，摇着手上的小礼盒，“我们整理今天送过来的礼物的时候发现的！”
“给我！”夏尔几乎是把礼盒抢过来，迅速的打开。只见红色的绒盒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晶莹的宝蓝色戒指。
“是真的吧！这真是太惊喜了！明明已经一年都不见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人送来的呢？”菲尼疑惑，“从头到尾就是一个盒子，连个署名都没有……”
“啊啊我知道了！”夏尔头疼的挥挥手，“你们下去吧……真是的，本来都打算要睡了的……”
三人立即摆出一副惊慌的表情，“是、是的！少爷！”随即以最快的速度窜下了楼。
被撞坏的门不能完全关上，在门框旁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夏尔不满的嘟囔，“恶趣味的家伙。”
塞巴斯蒂安微笑，“您在说谁？”
“除了你还有谁？”夏尔翻了个白眼，“竟然用这么无聊的方式……”
夏尔拿起桌上的红绒盒，轻轻的打开。
“请让我来。”塞巴斯蒂安拿起绒盒，轻轻取出戒指，再轻轻的将它套上夏尔的手指，“这枚戒指见证了无数的罪恶，诅咒，死亡。也见证了少爷的信念，少爷的成长……这枚戒指，是专为了您的手指而生的呢！”
夏尔默然，静静地盯着左手的拇指，“为我……而生的吗？”
“是的呢。注定的被诅咒，注定要在黑暗中度过一切，注定要做为世人恐惧而厌恶的存在。”塞巴斯蒂安低头说着，眼眸温柔的注视，“您与您手上的那枚戒指，有着多少相似之处啊！”
执事在夏尔面前跪下，握起主人的左手，在海蓝色戒指上轻吻，“如果您的生日注定了是罪恶和黑暗的诞生日，那么，就由我来献上最华丽的礼物。”
“塞巴斯……蒂安……”夏尔看着身前的执事，说不出话来。
执事微微一笑，“怎么了？”
“塞巴斯蒂安。”
“少爷，我在。”
“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
“不是。”
“你不会再离开，不会背叛我？”
“不会，少爷。”
“……”很久，夏尔没有再说话。
塞巴斯蒂安站起身，“很晚了，少爷，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工作呢。”
“……嗯。”
黑发的执事为夏尔铺好床铺，盖好被子。
“塞巴斯蒂安！”夏尔是背过身侧躺着的，因此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你想就这么走吗？”
塞巴斯蒂安微笑——虽然夏尔并不能看见，“那么，要怎么样呢？”
许久，夏尔没有说话。就在塞巴斯蒂安以为他的少爷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开口，闷闷地说
“……陪着我。”
塞巴斯蒂安的嘴角一弯，“我明白了。”
皮鞋走近的脚步声，随后床陷下去的感觉，然后是燕尾服被脱掉的窣窣声。
“我会陪着您的。”
我会一直陪着您……直到明日天际划过第一丝阳光，直到黎明的悄然到来。在那之前，所有的黑暗，所有的罪恶和污秽，请让我和您一同承担……
今夜天上的星星很多，很密。城市的各个角落里都洋溢着浪漫的情人节气息，积雪仍然反射着巷子里忽明忽暗的微光，映照到无眠的塞巴斯蒂安脸上。
而此时的夏尔却已经睡熟了，熟睡中的夏尔习惯性的将脑袋紧靠塞巴斯蒂安，仿佛那是全世界他唯一的依靠。
——塞巴斯蒂安，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并且永远都不会再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晚上，夏尔剧烈的发起了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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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 那个执事，归来。恶搞小剧场
泪暮：哟大家好！第一次在文里露面呢～我就是本文作者泪暮，（鞠躬）不多说了，下面先请出两位很辛苦的演员（赔笑）
夏尔（脱戏服）：真累。
塞巴斯蒂安（微笑，接过衣服）：您真是的，现在才一话哟。
夏尔（指泪暮）：问问她吧！一话就写一万一千字！还要不要人活了？
泪暮（赔笑）：那个……那个我不是为了全读者的幸福安康么？
夏尔（怒）：那我们的幸福安康还要不要了？！
塞巴斯蒂安（微笑）：少爷息怒。少爷如果不想接戏的话完全可以不接。
泪暮（义愤填膺）：不行！我们签了合同书的！
塞巴斯蒂安：少爷，这么麻烦的女人杀掉也没问题吧？
夏尔（摆摆手）：去吧去吧。
泪暮（泪流满面）：TAT不不不不我错了……您二位饶了我吧！读者还要看花絮呢……
第一话小花絮
PAT 1
“对不起，少爷。”塞巴斯蒂安打断夏尔的话，睁开眼，站直了身体，将右手放在心脏的位置上，嘴角微微一弯：“也许现在的我，不能遵守契约了……”
“为什么？”夏尔站起来，“为什么？！不是约好了吗？为什么你突然……
“当然是因为训练！”塞巴斯蒂安突然站出来，一脸严肃的对着夏尔说，“是为了锻炼您的自主能力，而特意的隐瞒了我的去向，为的就是在这期间锻炼你作为少爷的能力！不管是普通的家务还是待客之道，不管是宅邸的打理还是自身的礼仪，身为凡多姆海威公司的总裁，怎么可以不样样精通呢？所以——！”
“卡！！”泪暮大声喊，“塞巴斯蒂安……你、背错台词了吧。这一段……在后面呢……”
塞巴斯蒂安（微笑）：“哦呀，是吗？”
夏尔：“………………”
PAT.2
“你们这帮家伙……”格雷尔气得头上冒出来好几个“十字路口”，一条腿迈上沙发重重一踩，“你们这帮没见识的！我的身份可是堂堂死……”
巴鲁多插嘴：“堂堂死变态？”
“你这个家伙！！在说什么？！”格雷尔飞扑上前拳打脚踢，“什么变态我可是高尚的女演员！！”
泪暮（汗）：“那个……还需要我说卡么？”
夏尔（十字路口）：塞巴斯蒂安！给我把那家伙拖下去！
塞巴斯蒂安（从幕后走出来）：“Yes，my lord.”
PAT.3
“葬仪屋？”唉！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一大清早就不让他安省，“什么事？”
“嘿、嘿、嘿、嘿……”葬仪屋一只袖子掩着嘴，发出他的标准笑声说，“是关于伯爵的……啊咧，伯爵的什么来着？”
泪暮（扶额）：“那个执事！”
葬仪屋（笑嘻嘻）：“这样啊这样……知道了。”
“葬仪屋？什么事？”
“嘿、嘿、嘿、嘿……”葬仪屋一只袖子掩着嘴，发出他的标准笑声说，“是关于伯爵的那个‘装饰’的哟！”
夏尔：“#！葬仪屋你给我认真一点啊！！”
泪暮（扶额再次）：“重来……”
PAT.4
夜。已经12月的天空，终于纷纷扬扬的落下了鹅毛大的雪花。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夏尔却毫无睡意。
（观众：为什么毫无睡意？）
夏尔（掀开被子）：“这个镜头都拍了10遍了当然毫无睡意了！明明大热的天还说什么好冷！三伏天裹在被子你试试！”
（观众：咦？那雪花哪来的？）
泪暮（甩手）：“啊呀这些泡沫塑料好烦，都粘到手上拿不下来了！”
（众：…………）
PAT.5
夏尔掀起被子，赤脚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茫茫大雪，抚上自己的右眼，低垂着头缓缓地说：
“塞巴斯蒂安，是谁说过，只要契约还在，你就永远不会离开？……”
“塞巴斯蒂安，你给我看好了！契约书明明还在这里！”夏尔狠狠的扯掉眼罩，将右眼睁的大大的，“明明还在这里！我命令你！给我回来！我命令你！……”
夏尔无力的蹲坐下来，手指不甘的扒住了窗台，只听“啪”的一声……
泪暮（焦急的）：“夏尔你怎么了？”
夏尔：“……手没扒住，掉下来了……”
PAT.6
“有点……担心少爷呢！”菲尼一脸担心的皱着眉，“因为少爷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不怎么开心呢，所以……啊啊，不过我就算问少爷也不会告诉我的吧？但是还是很担心少爷啊……”（菲尼说到后面就完全自言自语自己纠结了）
无声的弯起嘴角，轻轻地说：“白痴。”
菲尼：“那个变态和奇怪的人昨天来到底说了什么啊！说不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奇怪的东西不能让少爷听见呢。可是如果我问少爷少爷也不会告诉我啊……说起来少爷总是接触各种奇怪的东西呢，我的话大概根本连理解都不能理解吧！好担心少爷……我到底是问还是不问呢……”
泪暮（冷汗）：“菲尼……摆脱，纠结一下意思意思就得了啊……”
菲尼（对手指）：“我到底是问还是不问呢？不问还是问呢……”
夏尔：“…………”
PAT.7
“梅林！”他早料到是这样，这才是他带梅林来的原因！
“是！”一瞬间，梅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抽出手枪，抵在了多米埃尔的肚子上。
夏尔：“梅林……让你对着他脑袋啊！”
梅林（不好意思笑）：“那个……手、手一滑……”
泪暮（你们够了……）：“重来！”
PAT.8
“少爷，您受惊了吗？”
真的是……塞巴斯蒂安！
这样的重逢，在梦里盼了多少次。真正来了，却也像梦一样。
“塞巴斯……蒂安……”
“对不起，少爷。”塞巴斯蒂安微笑着，右手恭敬的放在胸前，黑色的发丝衬着猩红的眸，“我来得有些晚了。”
“啪——！！”夏尔的这一耳光扇得毫不客气，“你这个混蛋！来的这么晚！再晚一秒就要再重拍第七遍了！你不嫌累我还嫌累呢！你是不是存心的？”
泪暮（黑线）：“夏尔，你这样就的确要重拍了……”
PAT.9
塞巴斯蒂安心甘情愿的接下那一巴掌，“抱歉……”
“也是，你变成天使了啊！那么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啊！”夏尔猛然站起推开塞巴斯蒂安，厉声说：“背叛你的美学，背叛我你的爱人吧！”
泪暮（喷鼻血）：“噗！夏、夏尔……你、你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PAT.10
这时，屋内忽然传出一个能把人酸倒的声音，很快一个红色的身影朝塞巴斯蒂安扑过去，
“什么嘛～～一回来就跟那个小鬼头卿卿我我～也不想一想人家～唔～塞巴斯酱～～～”
塞巴斯蒂安冷静的一闪身，格雷尔“嗙”！的撞上了一旁的大树。
〔通知：格雷尔因撞树至八级伤残，一个月不能拍摄……〕
伦敦医院：
格雷尔：“塞巴斯蒂安！我恨你……呜呜……我的完美女演员生活啊！”
PAT.11
夜已深。夏尔双手揉着太阳穴抱怨着走向卧室：
“真是的，都怪他们闲着没事搞什么生日聚会，害得我不得不得不工作到这么晚。”
“但是，少爷不是很高兴吗？”
“怎么可能……”夏尔翻个白眼。
“但是是生日，不是吗？”塞巴斯蒂安紧跟在夏尔身后，“少爷的生日啊。”
“笨蛋吗？我怎么会因为生日而……”
“可是少爷，”塞巴斯蒂安笑得如沐春风，“那件事，明明已经【做过】了，不是吗？”
夏尔突然转身，木头一样愣住了，险些撞在塞巴斯蒂安身上。
夏尔（脸红）：“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做过了啊！”
塞巴斯蒂安：“哦呀？不好意思，又背错台词了。”
泪暮（心中腹诽）：塞巴斯蒂安，你绝对是故意的。
PAT.12
夏尔拿起桌上的红绒盒，轻轻的打开。
“请让我来。”塞巴斯蒂安拿起绒盒，轻轻取出戒指，再轻轻的将它套上夏尔的手指，“这枚戒指见证了无数的罪恶，诅咒，死亡。也见证了少爷的信念，少爷的成长……这枚戒指……”塞巴斯蒂安抬起头对夏尔轻笑，“是专为我求婚而定做的戒指呢。”
泪暮（怒）：“塞巴斯蒂安！不要再在台词里加奇怪的话啊！”
（夏尔脸通红中……）
PAT.13
皮鞋走近的脚步声，随后床陷下去的感觉，然后是燕尾服被脱掉的窣窣声。
“我会陪着您的。”
夏尔（摔剧本）：“你这是什么作者？什么皮鞋走近还有燕尾服脱掉啊！写的一点都不清楚！难道是想说塞巴斯蒂安……脱、脱了衣服跟我一起睡了吗？！”
泪暮（无辜眨眼）：“啊咧，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想说塞巴斯脱了外衣一直坐你床边啊！”（眯眼）“是夏尔你自己想歪了吧。”
塞巴斯蒂安（微笑）：“因为说的不清楚，所以怎样演完全听从少爷哟。”
〔结果——最后一幕依然是塞巴斯蒂安躺在夏尔身旁拍完的这场戏哟^^〕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那个执事，归来（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