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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章:道上传说 ...
传说陈皮阿四有个捡人的习惯。
因为在老九门中陈家不像张家解家或是霍家那样代代相传家底厚实人口众多,陈皮阿四的一伙人就像最传统的道上□□,底下由他的徒弟,老伙计,和道上其他组织合并过来的人组成,时常有新人加入。因此陈皮阿四在走盘子的时候经常会特别留心那些来来往往名不见经传却可能有点苗头的家伙,他对手下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所谓俗世奇人,真正的高手都在市井里埋着。
事实上不能说陈皮阿四习惯性的从外面捡人,真正意义上的讲他只捡过三个。
问题是这三个人后来都成为了道上名号响亮的一线人物。
这就是让群众啧啧称奇的关键所在了。
在故事开始前,我们要交代的就是陈皮阿四和这几个人的神奇过去。
它听起来可能很玄乎,正如本章的章节名一样,全是传说。传说就是那种在茶余饭后既被传又被说的东西。永远不要猜测传说的真实性,只要抱着小时候围在榕树下听奶奶讲故事的态度去看待就好了。
陈皮阿四捡的第一个人,也是最神的那个人,姓张,叫张起灵。
据说在那之前张起灵不叫张起灵,叫阿坤,住在广西一个小破山村里,当时他遇到什么事情,神智很不清楚,被越南人当成疯子绑了扔到墓里去当诱饵引粽子。结果他们把他扔下去以后下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越南人还以为没事了,下去吊东西,不想马上就起了变故,下去的人基本死在里头了,饶幸爬上来的连忙把洞口用石块封死仓皇而逃。当时陈皮阿四在广西盘口跟越南人合作的伙计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当即回去汇报。陈皮阿四于是亲自前往。他本来以为里头的人都死光了,他只是不想放弃那个肥斗。
结果进入墓穴后除了一地断臂残肢外,墓室的另一头堆了十几只粽子的尸身,全都被拧断了脑袋,那个原本应该被粽子撕碎的人坐在这一堆尸体中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个人,也就是后来成为一代传奇的张起灵。
张起灵非常牛逼,是那种从头到脚的牛逼,发丘中郎将的黄金手指,将对手瞬间秒杀的本领,百虫不侵的宝血,以及等等,无一不让大众钦佩之至。
还有公认的一点,张起灵这人实在太冷,整日不是看天就是睡觉,屁都不放一个,跟他说话他基本都当没听见。所以道上都叫他哑巴张。吴邪也毫不吝啬的赐了他一个外号叫闷油瓶。又所以曾经有一个ID为夜小良的脑残写手写下一句话:记住最后一点:“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是说给唠叨个没完的人听的,你整天不说话真的会被人当哑巴。
关于哑巴张的事可以说很多,而这个故事在这里显得太简短,因为自从一个姓徐的老男人将哑巴张的事迹作为噱头写书出版后这些事情就变得世人皆知了,实在没必要多说。
于是我们来讲讲第二个人,以及一些世人不知的事情。
这人算是陈皮阿四某次组队远门的意外收获,他本来打算走青海到北疆去转转,听说那里的黄沙中埋着一些不得了的东西。
刚到青海的时候一行人在西宁郊外的高速公路边找了间小旅馆住下,没有土夫子会在行程中选择高档酒店。第二天一早动身的时候旅馆前方不远处停了辆黑车,一台很老的桑塔纳,边上站着两个人好像发生了什么争执。
这种民事纠纷很常见,众人俱是埋头收拾行李,只有陈皮阿四坐在汽车后座上,闲着无聊看向那边。
一个中年壮汉涨红了脸朝着另一个人嘶吼:“你他娘让老子开了一天一夜的车把你从柴达木送到这儿,到了地方你个龟孙子妈了个逼的居然什么都没带!你他妈调戏大众吧!”
司机由于出奇的愤怒脑门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看起来很吓人。
被他吼的是个年轻人。年轻人戴着副黑色的墨镜,看上去一脸无所谓:“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带,我这还有壶水,你喝两口消消气如何?”
司机说谁他妈要你的水,抡起膀子就一巴掌抽下去。
结果这几乎是全力甩出去的一巴掌硬生生地停在了半路上,司机一愣,发现自己的手臂被这个外貌清瘦的年轻人伸手抓住了,轻松地就像抓住一只气球一样,再想往下扇,竟不能再动一毫。
年轻人笑道:“人各有各的难处,你这是何必呢,伤了和气就不好了,是不是?”
司机顿时就心虚了,猛地把手抽出来,一脸尴尬地说:“算老子倒霉!”然后坐进车里砰一声关上门,发车走了。
年轻人看着桑塔纳绝尘而去,吹了声口哨,转过身悠悠哉哉的往前走。
一个伙计坐进车里来,毕恭毕敬地说:“四阿公,东西都收拾好了,现在出发吗?”
陈皮阿四挥了挥手说再等一下,对刚经过车窗外的年轻人喊道:“小伙子,这么急着是去哪啊?要不要带你一程?”
话一出口边上的几个伙计都愣了一下,各自心想老爷子今儿不知又要搞什么花样。
年轻人压根就不看他,说我不去哪里。
“那你还大老远坐霸王车跑过来?”
“我在逃命,不跑会死。”说着就要走人。陈皮阿四一只手伸出去拉住了他的肩膀,说:“你别走啊,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大伙儿好帮忙解决嘛。”
他搭上那人的肩膀时候悄悄在手上施了力,看起来是随意的拍了一下,实际上几乎是直接把那人摁在了原地,这招一直是陈老爷子的绝活,要是对上体质弱点的普通人甚至可以让他直接下跪。年轻人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老头可以做到的,自己恐怕遇上BOSS了,顿时也来了兴趣,转身仔细打量了他和这一伙人几眼,终于显得有那么一点正经:“看这阵仗,只怕你们是去盗墓的吧。鄙人以前应该没招惹你们,但这位爷似乎来者不善啊。”
听完这话陈皮阿四堆积在脸上的热情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狡黠而又冰冷的笑容,这才是他的惯常表情,因为按陈皮阿四的办事水品,能一眼识破绝对不是外行人能做到的,甚至连职业土夫子也不定看得出来:“想不到是同道中人。我也不是为难你,就是看你身手不凡想招你做个伙计。要是你正好也没地方去那我们双方都有好处。不过你说你在逃命,我现在更好奇到底是哪路神仙在追杀你。”
年轻人依然一脸悠然:“那大罗神仙不是别人,是警调子。”
“哦?看来你犯的事不小啊。”
“我们把皇陵抄了,回程的路上长沙那边夹喇嘛的盘口不知怎么被崩了,警方当天就开始抓人,跟我同行的现在基本上都在牢里呆着等待枪毙,柴达木满大街都在抓我。”
陈皮阿四沉思了一下,说不对,“从以前到现在盗了皇陵的人不在少数,连曹操墓上都有好几个洞,也没见哪个人被跨省的。”
年轻人好像早料到他会这么说,脸上笑容更深:“因为我带出了这个。”
在陈皮阿四的伙计们眼里,当时这个好像对什么都不上心的家伙用谈论今天的天气很晴朗的语气讲完了这些话,又像摸钱付账一样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那东西被一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金色丝绸包裹着,眼看着就要抖开露出里面的货色,陈皮阿四突然把脊背挺直,探身出去,挡住了后面人的视线。
于是这个故事在这里出现了一个盲点:除了陈皮阿四和那个年轻人,没人知道那块布帛里包着什么东西。
而那个年轻人后来也成为了陈皮阿四的手下,道上的绰号叫黑瞎子,因为他有个怪癖,万年雷打不动地戴着副墨镜,同时也暗喻吉林长白山一种威猛神秘的名叫黑瞎子的熊。
当时有那么几秒钟谁也没说话,伙计们都盯着陈皮阿四的背影心痒难耐,结果突然陈皮阿四的语气整个都变了,他对年轻人说:“收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把这个东西的信息透露给任何人。上车,我保证你以后衣食无忧。”
然后陈皮阿四又扭过头,表情异常的恐怖,对握着方向盘的华和尚道:“行程变了,现在马上回长沙。”
当时的人都认为肯定是黑眼镜拿出来的皇陵神器震到了陈皮阿四,他要回去闭关研究了。结果两人只是在当晚住宿的旅店里讨论了一晚上,就再没拿出来说过事,回到长沙陈皮阿四又马上开始准备人手前往下一个地点,看起来就好像是他突然发现自己走错地方了。唯一看上去还算有点联系的事是,这次的行动黑眼镜也被安排了进去。而在他们仅有的一次讨论那个东西的时候,被支开的伙计也只是隐约听见陈皮阿四说了一句:“你看这一块是白的……”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让我们把这个故事缓一缓,先来看看第三个人。
第三个人在遇到陈皮阿四之前,跟盗墓一点瓜葛都没有。
道上有很多种职业,比如盗墓贼,比如杀手,比如飞车党,再比如江湖路人。江湖路人是大杂烩,是黑市的重要组成部分,所有那些干着杂七杂八鸡零狗碎排不上号的活儿的伙计,全都聚集在一个城市中最杂乱也最热闹的地方。江湖路人没有固定职业,什么都可以干一下,却往往什么都干不精,道上的团伙都会利用江湖路人打下手或网罗情报,但也只是让他们干干这点活儿。
所以陈皮阿四那天是去招喽啰的,一个团队即使再高手如云,也总得有几个炮灰,何况他本来就在找替死鬼。
台阶上横排过去上上下下坐了一堆人,前面有一圈人围坐在一块打牌,男女都有,嘴里俱是吞云吐雾,地上还摆着好几只酒瓶子。这群人的不远处有一个男人在向周围的人显示一把黑亮黑亮的56式手枪,有几个人把报纸盖在身子上打瞌睡,女人三三两两凑在一块爆发出锐利的尖叫声,在过去点的人都横亘在那里发呆,最末端坐着两个容貌清秀的年轻女人,一个在摆弄一根银灰色的金属项链,项链的末端挂着一只同样用银灰色金属做的的粗粗的Q,手指十分灵巧,另一个则聚精会神的用软布擦拭着一柄短刀,身旁的水泥地上堆放着全是一摸一样的短刀。
陈皮阿四突然起了个念头,对一边领他来的地头蛇说:“把这里的人都召集起来,我要跟他们玩个游戏。”
那人把话传下去以后,台阶上的人终于都注意到了这个打扮怪异的老头子,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情,站起来走到台阶下方的空地上。陈皮阿四的眼睛从他们身上一扫而过,最右边的那个女人把手中的项链递给了原本在擦刀的女人,后者默默接过,把地上的短刀整齐地排在一块大帆布上,包裹起来。
陈皮阿四在场地的中间摆了一把四角凳,从怀中掏出一块温润通透的玉说:“这是新挖出来的东西,市价值20万,我把它放在这,你们等会儿可以用所有的手段来抢夺它,谁抢到就是谁的,就当我白送。”语毕他把玉放在凳子上,周围的一圈江湖路人一阵哗然,俱是两眼发光地盯着那块玉,一脸捡到宝的欣喜,有人在嘟囔:“妈呀,20万,干这行能有多少机会一下赚20万!”又有人对陈皮阿四喊道:“你说的是真的?”
“你只要在道上随便打听打听就知道,我从来不说话不算话。”陈皮阿四说着就背手往台阶上走去,走到最上面转过来,对下面依然一动不动的一群人说:“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抢!20万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捡的。”
他一语惊醒了所有人,顿时人群像潮水一样冲向了那块玉,但四角凳的面积太小,离玉还有一段距离人就都挤在了一块,人挤人后就开始厮打,很快女人和瘦弱一点的男人就被挤了出去,被挤出去的人不服输,依然往前挤,再次被扔出去,被扔下的人越来越多,只剩下几个势均力敌的人还在打斗。四角凳已经倒了,玉掉落在地上,不停地有人去捡,捡到的人又不停地被后面的人打倒。
地头蛇看着场面越来越激烈脸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多,转头对陈皮阿四说:“四阿公,这样下去会出人命啊。”不想被点名的人根本不理他。
到最后那些知道自己没戏了的人都在旁边看着,空地中间一个身形威猛的大汉占了上风,跟他争斗的人都被他打得站不起来,他站在众人中间哈哈大笑,指着地上的人说:“来啊,都他妈来啊,谁敢跟老子抢,看老子把他打成终身残废!”
然后突然“嘭”一声枪响。
一瞬间万籁俱寂,那大汉捂着腿倒了下去,从指缝间汩汩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地面。
一个男人手握着56式手枪走过来,枪口还冒着烟,一脚踢在那大汉背上:“你妈逼也不想想现在什么年代,以为自己一身疙瘩肉算老几。”接着他倏地把枪口对准了边上一个爬过去想趁机捡玉的人:“不想去见阎王就给我老实点!”
然后男人慢悠悠地跨过人群,他一边走一边举着枪看左右的人,显然在他看来拿着枪不多毙掉几个人实在太不爽了,不过众人面对那把枪退避三舍的眼神依然让他无比有成就感。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玉,拎着拴在玉上的红线,放在阳光下仔细打量着,脸上的得意越来越明显。
这时一阵劲风腾起,一把短刀倏地飞过来,干净利落地割断了吊着玉的红线,玉应声而落。男人吓了一跳,正要举枪,又一把短刀飞过,直接打在他手中的枪上,男人惨叫一声,枪从手里飞了出去。
“好枪不带你这么糟蹋的,你的反应速度甚至没有一颗网球快。”
陈皮阿四的视线顿了顿,往右边看过去,果然是刚才那个坐在角落里琢磨刀的女人。
男人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割伤,飞扑着就去捡枪,结果又是一把短刀破空而出,把枪摔飞地更远。他一愣,转过身来,见女人已经走到他身后,手里有意无意的玩把着一支新的短刀,笑得一脸嘲讽。
男人满脸怨毒地盯了她一会儿,迅速转过身,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跑了。
陈皮阿四伸出手,指了指那个女人,对地头蛇说:“把她叫过来,我想跟她聊聊。”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青蛇,这里人都叫我阿青。”
“你的刀法是跟谁学的?”
“我爹。”
“他从小教你练飞刀?”
“一开始只是扔飞镖玩,但有天他突然让我把飞镖换成了刀子。”
“……那刀太糙,现在还能拿来装X,对上真家伙并没有多大作用。”
“……”
“你都能干什么?”
“什么都行,盗窃,撬锁,做□□,以及等等,我不能做的也可以帮你联系别人。”
“包括杀人?”
“你最好不要叫我去杀人。”
“为什么?”
“因为我出价很高。”
“有多高?”
“高到至今没有人出钱让我杀人。”
“……你不肯去,因为你不敢,这说明你还太青涩……看来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容我问一个违背行规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干这行?”
“挣够钱,逃离这个鬼地方。”
陈皮阿四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又想起两个月前在西宁捡到的黑眼镜和那块黄帛。
“那你盗过墓吗?”
“盗墓?”阿青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我们这次要抄大家伙,所以今天我是特地来招人的。我也不让你干别的什么,你只要跟着队伍下地,最后把东西拿出来,不管是谁拿的,只要顺了出来交到我手上,我就让你永远脱离这里,再也不用回来,你看怎么样?”
“成交。”
讲这个故事的人说:如果阿青当时知道后来发生的事,肯定不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人们总是这样,感叹早知道就好了,同时人们自己也十分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记得我们之前说过:陈皮阿四从西宁回来后马上就展开了对另外一场盗墓活动的准备。
我们之前也说过:黑眼镜也是这次活动的参与人。
所以阿青上的就是这辆车,事实上她跟黑眼镜都是第一批下地的头号人员。
但没有人知道那个墓长什么样,也没有人知道在那个墓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讲这个故事的人也不知道,并对此表示十分可惜:“那绝对是一个可以讲好几天的,绝对惊心动魄的好故事。”
或者也不能说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而是活下来的人都对此缄口不谈。
因为我们之前还说过:陈皮阿四那次去见江湖路人,是去找替死鬼的。
所以他早就知道那墓里有多凶险,他也没指望那批人能活着回来,他本来就是放他们去送死的。而他自己也带了一群人,住在离古墓不远处,深山中的一个私人宾馆里,等前面那群人把地底下折腾的七七八八了,他再领人下去渔翁得利。
那天晚上陈皮阿四掐着日子觉得前面的人应该都死绝了,在饭桌上讨论第二天下地的各种事项。讨论很紧凑,气氛比较平淡,同时也有点诡异。
一般的故事里总是会在这种看似风调雨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时候突然杀出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人来。
这次也不例外。
正当讨论有条不紊地进行的时候,有一个人慌慌张张的闯进了包厢,是一个年轻的伙计,叫叶成。饭桌上原本的规律突然被打断,让人无比的不爽,坐在桌边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有人调侃道:“什么事儿啊这么神经兮兮地。”
叶成没理他,顺了口气就转头急急忙忙的对陈皮阿四说:“四、四阿公,有、有个人要见你。”
陈皮阿四显得不怎么高兴,道:“你把舌头理顺了再说话,这么大荒郊野外的谁要见我?”
“就是那个……”
话还没说完,一看众人的脸色叶成就知道出问题了,一转头,看向包厢门口,顿时脑袋上的毛都炸了起来,说就是他。
站在包厢门口的那个人是黑眼镜。
应该说不止一个人,他肩上还扶着一个女人,女人垂着头,已经没有了意识,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
两个人都显得异常狼狈不堪,满身的伤痕,衣服破了好几处,上面都是血,走过的地方甚至都有血迹。
黑眼镜轻轻把阿青放在靠墙的椅子上,直起身,脸上没有表情,呼吸非常沉重,看上去很不妙。他有点蹒跚地踱到陈皮阿四面前,伸出手,在桌子上放了一个东西,那是一只黑玉扳指,上面雕刻着精致细密又怪异的花纹。
“东西……带回来了……”
然后他终于牵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血腥般的笑容。对,就是血腥,这个形容词放在这里没有错。当时在场的人一个都不敢说话,都说这绝对是黑瞎子脸上曾经出现过的最冷最恐怖的表情。
这样让人头皮发麻的笑过之后,黑眼镜咳嗽一声,好像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直直地倒在地上。
黑眼镜真正在道上出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未知事件总是让人感到无比神秘进而产生敬畏,而且他后来的表现也的确没让人失望过。同时变得小有名气的还有阿青,对,后来她也不知怎么留下来给陈皮阿四当了伙计,而道上的人已经不叫她阿青了,她也有了个绰号,叫竹叶青。这意思主要不是指这女人像蛇蝎一样,而是说她出手不出则已,一击即中,跟蛇一样有效率。
但这却让吴邪感到疑惑了,他逮着个机会问阿青道:“照这个说法你跟黑瞎子都是陈皮阿四手下十分得力的伙计,那为什么他去长白山的时候没有带你们呢?”
阿青看着手里的短刀,一脸悠然:“哦,黑瞎子那次笑得太难看,把他煞到了。”
头章我居然整整写了一个星期,翻回去看自我感觉还很不怎么样,拉倒,先放上来吧
PS1:小哥真的是打酱油的
PS2:什么江湖路人是我瞎编的,不要当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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