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风神》青空之鸢

70、[七]

　　虽然佐助被拐带了，但日子还是要过的。接下来那个戴着墨镜把衣领竖得高高的疑似某个□□组织少主的油女志乃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小虫子赢得了比赛。而曾经被小虫子混进身体里的夜神绫非但没有想起蛊毒，反而还想起了曾经很喜欢看的discovery频道的虫虫总动员……可能是性格使然吧，夜神绫这家伙一向喜欢有趣的东西，而蛊毒这种恶心的玩意儿除了在安全度未知的时候会稍微留意一下，她根本就不会去刻意回想起。从这个角度来说，夜神绫算是个享乐主义者也未尝不可。
　　而在勘九郎的比赛中，被那个好像面筋人一样的可以拿来验证“没有不可能”这句广告词的剑美澄缠住全身的勘九郎无意中扫到笑得一脸灿烂的夜神绫，甚至还听到她转过头去和马基说了一句：“哎呀，只要有足够高的实力，又不是太蠢，小看对手也没有多严重。所以，要是勘九郎输在这种人手里的话……我们重新为他制定一个训练计划怎么样？”
　　于是勘九郎无端地抖了一下，被剑美澄用力过度扭断颈骨“杀死”了。我爱罗见状撇过脸去懒得再看场上的情况道：“无聊死了。”手鞠也“哼”了一声说：“杂鱼就快点解决掉，勘九郎。”
　　于是连耍帅的时间都没有的勘九郎只能流着宽带泪怀着对自家实力变态的姐姐和弟弟的怨念解决掉了对手。
　　下一场姐妹花的战斗让夜神绫完全陷入了无聊的怨念之中。尽管外表看起来魅惑漂亮且极富有风韵，但从内心看来她离女孩子的多愁善感还是有相当大的距离的，所以她对小女生的爱恨情仇向来没兴趣，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她一向把言情小说当笑话集、把言情电视剧以及电影当搞笑片来看。某只银毛狐狸常常以此为由嘲笑她不像女人，结果被红毛狐狸反问女忍者里有多少是像的，最后红银两旗以红旗的全面胜利而告终。
　　接下来，就是天天和手鞠的比赛了。
　　看着电子公告板上的两个名字，夜神绫以扇遮住唇微微一笑，倏地便化作了一道旋风，凭空消失了。再次出现已经是在我爱罗和勘九郎的身旁。她笑颜如花地向场上的手鞠抬手打招呼。
　　旗木卡卡西转过头道：“看来你很紧张这次比赛嘛。真少见。”
　　“唔。也不是紧张啦……只是觉得，应该会很有趣的样子。”
　　虽然说夜神绫不认为那个梳着包子头很有中国风的女孩子实力有多强，但至少可以稍微测试一下她用心栽培出来的手鞠。
　　无论是体术还是为人处世或者阴谋阳谋甚至洞察人心的能力，修行千万年的红毛狐狸夜神绫都是强到变态的……只能说上一世的勾心斗角对她造成的影响太深了。因为迦琉罗和我爱罗的原因，——或许也是因为她也挺喜欢这个做事雷厉风行果决大气的女孩子——总之，她都有选择地教给了手鞠。这么说来，其实手鞠颇有些她的嫡传弟子的感觉。而这次中忍考试和大蛇丸的木叶崩溃计划，在没心没肺且实力强大的夜神绫看来，也只是所谓的“出师试”而已。
　　她想安排好一切，——在那最后的时刻来临之前。
　　“第五回合，”月光疾风看看天天，又看看手鞠，“天天，手鞠，请上前来。”
　　两人各自往前踏了一步。
　　金黄色的发闪着明亮的光泽，令人不自觉地联想到秋日里的菊，——花开不并百花红，此花开尽更无花。绚丽而明艳，辉煌而灿烂，不是春光，却更胜春光。一双碧绿色的眼眸鲜活灵动，明明晶莹剔透如传世的宝石，恍惚见却又柔和温润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是个豪爽大气的女孩子呢——天天想着，却是握紧了拳——把她打败的话，我们这边就能提高士气了！
　　“加油啊——！天天——！”
　　那只活像只青蛙的西瓜皮头叫个不停，手鞠揉揉耳朵，嗤笑了一声。
　　无聊的人最喜欢做无聊的事，比如加油这种除了扰乱对战的人又没有丝毫作用的事情。真正的信念和勇气永远是由自身产生而非从外界得来的。如果你没有拥有绝对坚定的信念和勇气的自信，那么迟早都是会死的，干脆就别战斗直接自杀算了。——夜神绫语录。
　　啊啊啊——手鞠再看向自己的阵营——夜神姐摇着扇子笑得云淡风轻波澜不惊，遮住半边脸的马基老师依然保持着看不出情绪的冰山脸，自家弟弟我爱罗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无趣，勘九郎那小子在打量自己的对手——那目光当真猥琐。于是再次看向那个红发银眼的女子——果不其然，她的脸上依然是笑容，却已经由单纯的无意义的微笑变成了“看起来很有趣呢”和“你等着吧”的意思。
　　……勘九郎，你一路走好。
　　“比赛开始！”
　　听到这句话，手鞠的表情依然没有太大变化。天天却是一惊，立刻往后跳了一大步——这种面对战斗没有丝毫紧张感的从容，……她的战斗经验比起自己大概只多不少吧？
　　战斗直觉倒还算不错嘛，手鞠暗道，可惜，完全没有实力二字可言。
　　“战斗吧，天天——！天天，我们支持你，全力以赴打倒她吧！”李还在放声大叫。
　　他身旁的铁血凯也抬高手臂叫道：“不错，声援还要再激烈一点！再激烈一点！”
　　“是——！”
　　就连很热血的主角君也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这两个人太吵了！”
　　勘九郎“切”了一声低声说了句：“简直是痴人说梦——白痴。”——尽管他总是怨念着他的姐姐和弟弟胳膊肘往外拐，但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护短的厚道的好孩子，虽然手鞠不见得有多“短”。
　　而被五雷轰顶的夜神绫则扶额道：“凯的学生真的和他很像啊……无论是装扮还是个性。”我爱罗闻言也转过头去打量了李半晌，然后怀着旁人看不出来的囧囧有神的心情又把头转了回来，夜神绫摸了摸他柔软的红发轻笑出声。
　　见场上两人僵持着不动，月光疾风看了看手鞠，又看看天天，说：“怎么了？请开始吧。”
　　“哼，你在观望吗？”手鞠看着天天浅褐色的眼瞳，冷笑道，“我先说清楚，要是我开始进攻了，一下子就能结果你。”她往前走了几步，对面的天天相应地往后退了几步，“想故作姿态观察我的动向，你还早了一百年呢。不要有顾虑先攻上来吧。”
　　姿态嚣张语气傲慢地“出言不逊”不仅能够起来震慑和打击对手的作用，——当然仅限于一般的没有足够经验和强大实力的敌人——同时还能让你身心舒畅。总之，手鞠，相信我，嚣张地挑衅是一种非常珍贵的美德。——夜神绫语录。
　　“你倒能说。”天天沉下眸，摆好阵势，“那，我就不客气了。”
　　夜神绫在一边闲闲无事地吐糟：“又不是吃饭，什么叫‘我不客气了’。”
　　一下子跃到三米多高的半空中的天天清喝一声，掏出几枚手里剑掷了过去。手鞠轻笑着看着她，待到天天落地之时，那几枚苦无也便插入了她脚边的地板里。
　　“啊啊啊，这个女孩子挺有你的风范的。那种独特的好像舞蹈一样的战斗方式有点像你的体术啊。”
　　“MA，是挺像的。马基都说只要别人一看她的动作就知道是我教的。”
　　“动作是很像，看得出来，那孩子是在很用心地模仿着你啊……可惜，还少了一点什么。”少了的，是那份谁都无法模仿的总是优雅从容的神韵，“啊，她欺负凯的学生的时候让我想到了你以前躲暗器的样子呢。”旗木卡卡西笑出两个勾引怀春少女的月牙眼。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夜神绫也笑，“啊，好怀念啊。”
　　——话说她现在都是让袭来的暗器浮在空中再回射到它们的主人那里然后把敌人气得半死的。
　　“是啊，毕竟你都已经老成这个样子了。”
　　“还好啦，我才十七，让你这个二十六岁的中年大叔来‘安慰’我，让我情何以堪呢？……话又说回来，你知道茗多少岁了吗？”
　　“……”
　　“好吧，我就善心大发告诉你，她今年十六，”她只是随口说的，其实已经是十六的好多次方了，“哇，你们之间整整差十年耶，忘年恋也太离谱了吧。——喂，你那个怀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她只是因为经历了太多有点早熟而已。”
　　“就像你吗？明明是十七岁却像七十岁的人。”
　　“难道像你？明明是二十六却像二百五的人。”
　　这边两只狐狸在斗嘴，那边场上的手鞠向诧异万分的天天叫道：“怎么？这是在试验我吗？还是因为你怕了所以才瞄不准了？……本来还以为能更有意思呢。不过看来，是没办法期待什么了。”
　　天天咬牙。
　　“怎么会这样？！”李惊叫起来，“天天的攻击竟然没有中？！”
　　铁血凯说：“简直不可能，天天的飞镖可以说是百发百中的。”
　　“不可能打偏。”日向家的天才日向宁次也道。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不是没中，而是被躲开了。”
　　“哎？！”
　　勘九郎叹道：“那家伙还是那么一个性格。”
　　“很好很好。”夜神绫笑着连连点头，“就是这样才拉风啊。”
　　我爱罗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把喉咙里的“无聊”二字给咽了下去。
　　奈良鹿丸趴在栏杆上说：“真是丢人，又是砂隐赢了。”结果引来漩涡鸣人的连连追问。
　　对对手下一步行动的洞察力是战场上无往而不胜的利器，除非对手的级别比你高太多，否则，一般情况下都能帮助你通往胜利。——夜神绫语录。
　　手鞠看着正在目测两人之间距离的天天，右手摸上背后的旭日扇，心里冷笑了一下：她在测量距离，这回该使出厉害的招呼了吧。——虽然，都是无用之功而已。胜负，早已有定论了。
　　暗下眸色的天天开始绕着手鞠奔跑，等到跑完一圈后，她立刻纵身跃起，从身上摸出一个卷轴，直接在空中打开，变出无数如雨般降落的暗器。
　　手鞠满不在乎的笑容依然没变，一手插腰，一手放在大大的旭日扇上，神情悠闲又带着轻蔑。
　　“不可能！我的飞镖全都……”
　　夜神绫忍住打哈欠的冲动，叹了口气说：“她除了暗器就没别的招了吗？无聊死了。知难而退可是保住性命的要则啊。连认清自己和对手之间差距的能力都没有还要坚持，不就是自己送上门被人玩弄么。热血的青少年还真是让人无法理解啊。”
　　“呵。这是一之星，还有两颗。当你看到全部的三颗星，就是你失败的时候。”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掉以轻心。事实上，轻视对手——不管是武力的战斗或是人心的交锋里都是大忌。在你啰啰嗦嗦夸耀自己或者解释战斗的时候，吃了菠菜的对手很可能已经将你的头砍下来了。MA，但是，如果对手和你的实力相差太大，换而言之，就是你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以及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的时候，那么，尽情玩弄猎物也未尝不可。这其实也算是战斗的乐趣之一。——夜神绫语录。
　　“天天——！不能被对手小看——！”李的大叫似乎从没有停过，“要保持平常心——平常心——！” 夜神绫又是一愣：“哎？为什么？在实力不及对手的时候，对手掉以轻心不是最好的吗？这样才能够伺机出手取得胜利呀。”
　　外界——特别是崇尚光明正大地决斗故而对忍者非常反感的武士们都说风神光明磊落，出任务的时候从不用暗杀术，然而实际上，那只是因为她个性嚣张恶劣而且实力强大到几乎没有人让她只能用暗杀来干掉。所以，没有多少人知道，其实她是那么一个不择手段、阴狠决绝的人。即便此时在说着关于暗算的话语，身上也能闪烁着危险却美丽以及狡黠却大气的光芒。
　　“因为你的思维模式和他们完全不同。”旗木卡卡西耸了耸肩。
　　听到李的话，天天下定决心后，拿出了两个卷轴。
　　铁血凯说：“已经要用那个了吗？”
　　天天把卷轴定在地上，同时，手鞠扭过头懒得再看：“哼。再怎么样也是没用的。”
　　结印后，天天双手交叉，叫道：“双升龙——！”
　　话音刚落，只看见一阵大风刮起，我爱罗一动不动，只说了句“无趣”，勘九郎“切”了一声，——在某人多次的狂风洗礼下，这么点风……好吧，这也只能看看而已。
　　场上的手鞠一派从容地看着那两条卷轴如两条龙般升上天空并交颈缠绕，接着漫天暗器纷纷落下，一把拿起旭日扇，单膝跪地用力一挥，嗤笑道：“哼。就算数量再多也是一样的。你以为实力的差距能靠暗器的数量来填补吗？——二之星！”
　　说罢大风骤起，数不胜数的暗器同时落地。卷轴也无力地落在了地上，不复方才的气势。
　　天天咬牙道：“还没完呢！”接着纵身一跃，在空中用查克拉线重新将暗器尽数拾起，再次发起凌厉的进攻。
　　手鞠又是一声冷笑，再次挥动旭日扇，刹那间，天天和无数暗器一齐被狼狈击退。巨大的旭日扇在手鞠身后盛开，衬着她骄傲中带着英气的眉眼，让人震撼之中不免又生出几分仰慕来。
　　“三之星。”说完，巨大的旭日扇旋转了一圈，竟是连人带扇消失在原地。
　　浅褐色的眼瞳瞬间放大，天天扭头，四处环顾，却依然找不到对手的身影。
　　夜神绫嘴角抽了抽：“不是吧？这也找不到？用暗器的人应该很懂得隐藏，那么相对地，应该也很擅长发现隐藏的人才是吧？”
　　很久没有出场的曳影颤动了几下，物似主人型地嘲笑道：[是你要求太高了。人家只是一个小女生嘛，而手鞠小姑娘可是你一手教出来的]
　　——其实从某个方面讲，这两只都是极为相似的恶劣人（？）种。
　　“在这里哦。”手鞠清亮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心中暗叫糟糕的天天惊诧地转过头去，只见手鞠坐在那巨大的旭日扇上从空中飞过。
　　“忍法——”手鞠利落地跳到地面上，双手握住扇柄，用力一挥，“——镰鼬！”
　　“天天!”
　　被困于巨风中的天天露出了极为痛苦的神色，身上被划出了十几道伤口，血珠在空中飞溅。她似乎在张口大叫，外界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那旋风中隐藏了查克拉。”日向宁次解释道，“天天已经尽力了，但是……她无法逃出那旋风。”
　　待到天天终于从空中摔下来，手鞠冷笑着将她那巨大的扇子放在天天落下的位置，恰好撞在她的背部，使她皱着眉吐出一大口血来。
　　漩涡鸣人握紧了拳，颤声说：“好过分！”
　　李的双手紧握着就要裂开的栏杆，强忍着跳下去的冲动。
　　“真像你啊。”旗木卡卡西突然出声。
　　夜神绫转过头去：“哈啊？”
　　“那个恶质的笑容，真像你啊。”
　　“那还真是多谢夸奖了。”
　　手鞠扭头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天天，口气嚣张又带着懒散地说：“真是的，好没意思啊。”
　　勘九郎抽搐道：“什么‘好没意思啊’，既然没意思还玩这么久？骗谁啊，你明明就玩得很开心嘛。”
　　旗木卡卡西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始终无动于衷的我爱罗，再次确认这三个人绝对是夜神绫教出来的。
　　“居然完全封住了天天的武器攻击……”铁血凯说。
　　“简直不可能！”李接口道。
　　漩涡鸣人睁大了眼睛：“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果然像鹿丸说的，”这是胖墩墩的秋道丁次，“砂隐赢了。”
　　“我就说嘛。”奈良鹿丸语气懒散。
　　勘九郎双手插兜道：“哼。我们是绝不会输在这种地方的。”
　　叼着烟斗的三代火影吐着白色的烟雾，低声道：“风神、一尾、马基、还有实力超群的新人们，在突然失去风影的情况下还如此镇定，无论是在忍者们当中或是村民中都没有出现任何骚乱或者不安……风之国，真是令人恐惧啊。”
　　“第五回合胜利者——”月光疾风向前走了一步，“手鞠。”
　　手鞠勾出冰冷的带着讽意的笑容，见状，李立刻跳到场上，险险接住被抛得老远的天天。
　　“NICE CATCH。”语气轻快，手鞠碧绿的眼瞳闪过晶莹的光芒。
　　李握拳大叫道：“你想干什么？！你怎么可以对一个认真和你交手的对手这样做呢？！”
　　夜神绫趴在栏杆上，歪着头重复了一遍：“‘你怎么可以对一个认真和你交手的这样做呢？’”然后勾唇轻笑，“怎么不可以呢？强者为尊，尊重是靠实力得来的呀。况且，不认真的话，可是会死的哟。”
　　她的声音很轻，只有她旁边的旗木卡卡西听清了。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去。——这样冰冷而坚决的，奉实力为最崇高的信仰的灵魂，是怎么造就的呢？难道是童年时无人关怀，任由她自生自灭导致的么？
　　旗木卡卡西的直觉很准，可惜他并不了解夜神绫的过去，所以他也不能准确地猜到原因。夜神绫的冷血和漠然，是在过去千千万万年里，被岁月的风霜以及日日夜夜的殊死战斗中得来的。
　　很久很久以前，夜神绫也曾揽镜自照，慢慢地回忆——原本也是那样柔软的，看见小鸟受伤也会于心不忍的小小少女。什么时候起，已经变成了现在这种冷漠得让人厌恶的模样呢？
　　原来的天真和柔软，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也幸好如此。不然，她必不能如此坚定地为着某一个人而拼尽一切。
　　因为知道有舍必有得，所以她从未后悔。
　　听到李激动的质问，手鞠的旭日扇一下子撞上地板，发出沉重的声响：“吵死了。赶紧把那废物带走。”
　　强者为尊。不管外表如何和谐温馨，这都是天地间绝对的法则。对于强者，你可以挑战，可以追随。对于弱者，你可以不屑，却不能同情。好好记住这一点，手鞠。——夜神绫语录。
　　闻言，李立刻怒从心起，咬牙抬腿踢向手鞠：“木叶旋风！”
　　手鞠敏捷地用扇挡下，李惊叫了一声：“什么？！”
　　“就像你的样子，”手鞠转眸看向李，眼里幽光闪闪，“你的动作也很迟钝呢。”
　　“你说什么？！”
　　“快住手，李。”铁血凯忽然出现在赛场上。
　　“凯老师？”
　　我爱罗蓦地叫道：“手鞠，快上来。你已经赢了，就不要再和那个弱得可笑的白痴纠缠了。”据说和白痴在一起呆多了也会变成白痴的。
　　“砂隐的各位，我想忠告你们一件事。”铁血凯拍上李的肩膀，“这孩子很厉害的，你们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哈。”勘九郎朝天翻了个白眼。
　　“我爱罗说得没错，手鞠，赢了就好，回来吧。”夜神绫也笑道，“还有，看来你把我说的都记得很牢——很不错哟。”
　　对敌人下手的时候不需要有顾忌，也不需要有会还死你的同情心。如果你喜欢的话，雪上加霜或者落井下石都没问题。随心所欲地活着吧，只要你足够强。
　　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化。如果说，只有不变的法则才叫做真理，那么，这个世界的真理只有两条。
　　只有变化才是永恒不变的。
　　强者——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