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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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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没反抗啊,我反抗了,一路反抗啊,从客厅到床上,从清醒到晕过去,我一直都在反抗,可是实力悬殊啊,被人吃干抹净,我这抽自己大嘴巴,抽的正起劲呢,被人拉住了,“走开,离我远点,这个变态,让我抽一会儿“。
“行了,我心疼,别抽了”
他还真心疼了,坐起来擦我的眼泪。
“你还是不是人了,男的你都不放过你,啊?”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消消气”。
“消不了了我,不活了,太丢人了,叫一男的给那个了”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
“我自己知道!好,我不追究,做了就做了,反正我也是男的,你也用不着负责,你走吧,放了我妈跟我姐,别再让我见到你”。
“我没抓你妈”
“抓我姐也不行!”
“也没抓你姐”
“那你给我看照片干什么?吓唬人啊!”
“本来就只是想吓唬吓唬你”
“啊!!!你这个变太你,没事吓唬我干什么?”
“怕你跑啊”
“我往哪跑?”
“我怎么知道”边说还边用眼神漂我那可怜的,还未踏上旅途的小行李箱。
这找谁说理去啊,大爷叔叔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爷怒了,当下决定先给这个变态一顿胖揍。想我韩久也不是吃素的,可喜欢吃肉了我。揪住这厮衣领就拳头就往上招呼,吃你孙爷爷一棒,变态哪里逃!
嘎儿!!!!
“你干什么?”
商奇好笑的看着我,大为不解,手继续往前探。
“干什么?别动!”
哗啦一下抖开裤子,回头看着我“穿裤子啊,你紧张什么?”
被别人穿裤子吓一跳,丢人啊,这要是说出去我韩久的一世英明啊。
“谁——谁紧张了”死不承认。
这厮□□着低下头摸摸我的脸,“别乱跑哦,你姐我会好好照顾的”。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威胁我,尤其是拿我内不成器的姐姐。可好歹也是我姐姐不是,见死不救不是韩久的作风。我瞪,我瞪!
这厮完全忽略我那杀伤指数五星的眼刀,晃悠悠的穿好外套打好领带,意味深长的穿上裤子,“我晚上回来吃,做好饭等着我”。
做好饭等着你?想的美,你把自己当谁了,也不打听打听,你韩久爷爷威名远播,真当我是好惹的吗?他一出门我这一记飞刀就过去了,端的是快如闪电,另贼人毫无招架之力,只听“咚”的一声惨叫——鞋砸门上了。
我忍着后边的不适抄起电话联系我那天煞的,没有自保能力的姐姐。
“谁呀?!!”
魔音入耳,震的我五脏六腑都塌了,赶紧把手机移到远处。这狮吼谁受得了,我那可怜的姐夫脑袋得叫们挤成啥样才娶她。
“我,你弟弟”
“哟~~~~~~~~~”
这一声拉长的颤音啊,太他娘的有艺术气息,这娘们儿是唱京剧的。
“这是哪阵风吹的啊,您怎么想起我来了,说吧,缺钱了还是惹事了,别再是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吧?”
打我出生起,这个变态女人就没把我当好人,经过无数次的怀疑和求证之后,我难过的发现,现实永远是残酷的,这个女人她竟然真的是我亲姐。
“你就祈祷我没被别人搞大肚子吧”
“啊?!!!”
接着传来难以置信的爆笑“我的妈呀,你个受样儿,终于找到男朋友了”。
黑线,“我是直的,再强调最后一遍!”。
叹气,悲伤,忧郁,老气横秋,总之是人不能有的感情她那全有“弟弟啊,听姐一句,所有的gay在遇见喜欢的男人以前都以为自己是直的”。
听听,这是一个姐姐该对自己的弟弟说的话吗?在这样一个人身边长大,我还能如此健□□命力得多顽强。
“姐,最近没人对你不利吧?”先确定一下。
“拉个敢,活的太有人滋味了我看他是,哼!”。
这我就放心了,毕竟要先奸后杀这个货色不是需要一般的勇气。
“行,没事我就挂了,你也挂把,姐夫最近没住院吧?”。
“刚出来。哎?哎?哎?干什么呢?换台了!”
“那什么,你们忙尼们忙”。
挂了电话我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还有心思罚姐夫跪遥控器,说明很安全呀。既然后方人民安全无事,我也该全面实施反攻了。八年抗战啊,总是要有牺牲的,惨烈呀!
在我精心部署下,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商奇回来了,门锁啪塔一声开了。当啷一声,水撒了一地。商奇一抬脚跨过水迹。指着我说
“快收拾收拾,吃饭了”。
我咬牙,抓狂。拖地!计划失败。
商奇瞪着眼睛瞧着我“没下毒吧?”。
下毒?哼!太瞧得上自己了,你还不够那档次,对付你还用不着下毒。
“没有,你安心吃吧,一个锅里的饭,死了我也会陪着你的”。
这厮一抬手,碗从桌面上滑到我手底下。这又是哪一出儿?
“我跟你换”。
“你幼稚不幼稚?”平生最恨这种一辈子都活在穿开裆裤时期的人。
“爱吃不吃,不换”。
商奇眯起眼睛,透出一股危险气息“换不换”。
吓唬谁呢这是,韩久爷爷吃鸡脯桑(鸡的胆)长大的啊,哧~我一梗脖子“换”。
真不是我没骨气啊,你看他,又掏枪了又。这上哪里说理去啊。一顿饭吃的我这憋屈啊我。要不是我肠胃好,准得消化不良。
洗着池子里的碗,我想,要是他不来,这碗也得我自己洗,所以这跟他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
这个变态穿着我最爱的米奇睡衣在屋里晃过来晃过去,挑三拣四,一会嫌雪糕难吃,一会嫌窗帘太旧,一会嫌电视太小。
我这火大啊“嫌就别住,我还巴不得你走呢”。
商奇倚在厨房门口,凤眼上挑“胆子见长啊,底气都足了”。
那可不,你都换衣服了,我看你上哪掏枪去。跟爷斗,你还嫩着呢你。吼吼吼~~
在爷兴高采烈之际,那厮在屋里溜达了一圈,左手举着绿豆糕,右手跳挑臭袜子晃悠到我面前,曰:我这袜子你怎么还没洗?
我服了,真不知道这尊是脑袋脱线还是养尊处优惯了,“,不是,你跟我说说,你说说,我为什么要给你洗袜子啊?你是我谁啊,我就给你洗袜子?”笑话。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逗的。
“我是你老公啊”说的理所应当,顺畅自然。
“我是男的,男的!你谁老公啊你?”
“老婆也行啊”这厮脸不红心不跳。
“无耻!简直是无耻”。
好,我说不过你,爷不伺候了,洗碗布一撂,筷子也不洗了,锅也不刷了,当即就开始收拾行李,“我不跟你过了,行了吧,你自己在这候着吧你!爷还告诉你,爷受够你了”。
商奇可怜巴巴的放下绿豆糕,急急忙忙喝一口水顺顺气,开始阻拦我收拾行李,我拿进去一件,他拿出来一件,我再放进去一件,他再拿出来一件,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是彻底火了,一蹦三尺高,指着鼻子大骂“你到底想怎么地,怎!么!地!”。
一双手环上来,大脸进在咫尺。
嘎儿~~~~~~这是什么情况。
“我不想怎么地,想你跟我好好过日子”热乎乎的气息拍在我脖子上,有点乱,都别说话,别说话,让我好好整理整理。
“可你是个杀手,杀手怎么好好过日子?”
商奇放开我,认真的看着我“谁告诉你我是杀手?”。
“这还用人告诉,我略以推测就推测出来了,你昨天还威胁我了”。
拉着我坐下,一副你听我解释的样子,“那都是你瞎猜的,我不是什么杀手,有正经工作”。
“那你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当韩久是三岁小孩啊,看你则呢解释。
“我女朋友砍的,这两天她正到处找我呢,所以我才跑到这来跟你合租”。
“嚯!这是什么女朋友啊,跟韩晓芙有一拼。”
“韩晓芙是谁?”
“我姐”
商奇收拾起我的行李箱拍拍我的头“那行,这都说明白了,咱是不是该睡了”。
“你先睡吧,我一个人待会儿,情节发展有点快。”(一直都是自己在这胡思乱想明明~~白眼)。
经过再三考虑,我觉得问题很复杂,决定明天再思考,当务之急是先睡觉。
一觉醒来之后我感到神清气爽,过去的日子真是太压抑了,跟杀手待在一起真不是个轻松的事儿。既然他不是杀手,我要找他谈谈。摘了围裙敲敲门叫这厮起床。
商奇穿着米奇睡衣揉着眼睛坐下,叼着一片面包问我“这么早喊我起来干什么?”。
既然他不是杀手了,我觉得我的睡衣也有必要要回来,“我是想跟你商量点事,第一,咱是合租,饭不能每天都叫我做”。
“我不会”。
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打断是不礼貌的,我很生气,“不要打断我!”。
“哦”
孺子可教,“第二,我的床单被子枕头,还有睡衣,你是不是该还我了?第三,你从哪弄的我姐姐和我妈的照片?”
商奇放下面包,瞪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我能说了吗?”
“能,说吧”
“第一,我不会做饭。第二,我还给你就没得用了,第三,我在客厅的抽屉里拿的。回答完毕”。
行了,我算是看透了,一件也没解决“你不能自己去买吗?”。
“能,不过得等等,暂时还不行,没有时间”。
“你这个无耻之徒是怎么长的那双无辜的眼睛?”
“我妈生的,你先去开门吧,有人敲门”。
这是谁啊一大清早的打扰别人过日子,我姐,戒备的打量她一番“你来干什么?”。
“啊~~~~`”
“你一大清早跑我家吊嗓子来了?”。
推开我就往里走,“这谁呀?你朋友啊?”。
“不是,合租的”。
这女的不知道闻见什么味了,又开始四处撒么。
“你找什么?”
□□上脸,欠扁三分“嘿嘿。你不死交男朋友了吗,我来看看,是他不?”。这说着就往商奇走去,伸手台起下巴“来,给姐姐看看”。
“哟!商总!!1”,
认识??
“啧啧~~小兔崽子,你是怎么勾搭上这个财主的?”。
这回有戏看了,我撂下筷子“认识啊?”。
“当然认识了,你姐夫老板”。
商奇拍掉下巴上的咸猪手,“你还真是他姐呀?”
“什么叫真是,我就是,都是了二十多年了”。这厮拉了椅子坐下“快说说,你们俩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贼心不死,见着我跟男人接触就胡乱猜疑,“我们啥也不是叫您失望了”。
“不失望不失望,只要你肯努力就行了”。转过头去开始跟商奇嘀嘀咕咕。
完全无视我递存在,于是,我非常生气,当一下拍在桌子上,有雷霆万钧之势,千夫莫挡之勇——手肿了。“别嘀咕了,找我到底啥事?”。
这货终于又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从包里掏出两张票“我今儿晚上有戏,穆桂英挂帅,本来想请你和妈的,既然商总在这,就你们俩去吧”。
“没空!”我这还有工作呢,当谁都跟你一样大闲人。
这女人拍拍商奇肩膀“我弟弟可就交给你了”,听了商奇一句“姐放心吧”出门去也。
“谁死你姐?你好意思管她叫姐吗?”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晚的事情”。
“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个无赖是个总”。
“没办法,天生就是”。
算了,我是跟他沟通不了了,肝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