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石心噬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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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契的保持的彼此间的尺度，我默默带着颓丧的一家人回家，把夏天送回房间安置好，我站在门口，莫名的有一些压抑，还有两天，真的来得及么？我把自己陷进沙发里，一遍又一遍的想起过去的事，想起鬼龙，就会想起刚才在酒吧里看到的他的虚影，污浊的侵染已经到达了他的胸部，而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上蔓延，魔焰的浓度越来越高，甚至已经粘稠，可那并不是纯正的黑，而是污黄色看得人心惊。头顶上的两只角已经比头还要大，这一切的一切都告诉我，很快，他就会变成魔界里最丑陋的魔：魑魅。我扶着前胸，那里还是没有意思的反应，白痴鬼龙，你那么爱美，以后如果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起到自杀啊？？
楼上响起哭声，我想了想，起身上楼。老妈的卧室门大开着，夏天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里面，他看得很专注，丝毫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偷偷往房里看了看：老妈赖在阿公的怀里哭得歇斯底里，阿公轻柔的拍着她的背，说着什么，门边的位置，老爸像贴画一样贴在那里，看起来是被定住了他们三个人也很专注，没有注意到夏天。这个世界就只这样，你看风景，你又成了别人眼里的风景。等屋子里的哭声平息下来，没有人注意到，夏天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夏天可能是听到了什么，走在路上，任由对面过来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我看着他，不近也不远。在这个家里，父不像父，子不像子。最像妈妈的是夏宇，而最像爸爸的恐怕是我。这个时候，我甚至不敢亲自过去安慰他，只能默默地跟着他，防止他出事。看他走走停停，似乎有一些茫然，最终，停在了河边，跪倒在地，声嘶力竭的呐喊。快要崩溃了吧？也对，他一直被我们保护得滴水不沾，那么单纯天真的人，一夕之间突然接受这样一个担子，真的很难撑下去。恍然之间想起了夏宇，他当初撑起所有家务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呢？会不会很惶惑，很不安。夏天已经安静了下来，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河水，动也不动。
有谁拍了拍我的肩，我回头，看见修正双眉紧锁的盯着夏天的方向，半晌也没有错开眼，只是开口道：“我去和他说说话。”我回过头，没有什么表示，他放下手向夏天走去。我感觉得到他其实是想要激起夏天的斗志，可是还有什么能够让他燃起斗志呢？善良吗，家庭，还是······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被我强迫性的剔除。河边的两个人聊了很久，他们聊完以后，夏天并没有好多少，依旧望着河水发呆。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我终于还是承认事实，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寒。真是讽刺，明明是我最讨厌的人，现在却要亲自把她叫来鼓励自己的弟弟。看着闻讯赶来和夏天席地而坐的寒，我的右手反复的握紧又张开。许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变成石雕的时候，我深深虚了一口气。
“回去吧。”一个声音响起“有寒看着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其实是嫉妒吧？！”我侧过头看着明明早就应该已经离开的修“怎么还在？”
“想不出办法出来散心”他转过身在前面带路“顺便看看某个白痴回家没有。”
我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还在聊天的两个人，跟在他后面，低头踩着他的脚印。虽然沉默却意外的和谐。我抬起头，看着前面这个人的背影。其实他并不高，却还是比我高半个头，我知道我很矮，可是看他并不宽厚的背脊却意外的有一种安全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对伙伴的认同吗？果然，和搭档的感觉不一样呐，这样的他让我有想靠一靠的感觉。
“先陪我走走吧。”我说“暂时还不想回去。太压抑！”
“好”依旧那么简单明了。
“如果，我说如果”看了看修，他示意我继续“到最后都没有办法，请你记得自己的承诺。”
他没说什么。气氛在一次沉闷下来。我和他某一些地方真的很像，也难怪我们两个见面的这几次都是冷场。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路口，我和他分开，我默默地走着，当感觉到他把目光撤离之后，转身，目送他离开。
客厅是安静的，也对，没有人有心情呆在客厅，我垂下眼睑，上楼回房。我坐在床上，抽出面前柜子里的手术刀，找出酒精和医用纱布，慢慢擦拭。如果，谁都下不了狠心，那么，我就来在事情不可阻止之前解决你。我抬起头，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苍白却妖娆的面孔看得我一阵腻烦。凭着一股冲动，我挥刀截断了一直珍惜着不愿意剪下的头发。顿了顿，由由柜子里拿出了医用剪刀，细细的把头发打理整齐，剪成常见的发型。默默地把长发收进平时收集各色彩绳的盒子里，拣出几根绳子开始编手链。这是我上一世就开始进行的保持手指灵活度的练习，我随意的编着，不拘束什么，募的，我抽出一根断发夹进索套里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白娘子的传说，那是我唯一知道的爱情传说。我现在的样子竟然让我想起了许仙用白素贞的头发做成的护身符······等等！我的体质是能够免疫和吸收异能，我的头发也算身体的一部分吧？？我看了看手里的半成品抿了抿唇，变成小袋子的样子，装上香珠，塞进几根头发，收紧袋口，匆匆跑出房间，我有预感，如果这件事我的想法没错，那么，也许鬼龙，夏天都还有救？
我飞快地敲着茶几，阿公不情不愿的打开门？？我把阿公扶到主位上坐好，献宝一样的递上了刚做的护身符。阿公一开始迷迷糊糊的，等看清楚我的样子之后一脸的惊悚“啊，你是谁！！”我焦急地打断阿公：“阿公，我不是要和你玩，你快用异能攻击这个小袋子看看。”阿公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把我拉出客厅，找了一篇没有什么人烟的空地。我在一个方位站好把小袋子高高举在胸前。阿公连使出降魔八诀中的前五诀狠狠地打在袋子上，之后，消失。我仔细的感应着，确定刚才没有打到我身上的迹象，我高兴得远远冲着阿公举起大拇指。阿公笑了笑，有些疲惫的软倒下来。我跑过去扶住阿公，慢慢地和阿公一起往回走。
“夏墨。”阿公第一次正经叫我的名字“回去把你剩下的头发全部都弄到其他人随身的小件饰品里。最好能给寒和夏天的弄上手套，里面也有这个。”我点点头。
第二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吃饭时间都没有出去，我在赶时间，越快越有希望。门被打开，我抬头，惊讶的发现竟然是修。一时间忘了说话呆呆的看着他。他轻轻地关上门，走进我的卧室，大概是看到了我床上凌乱的状态，一时之间有一点踌躇，我抓着手里从夏宇手中要来的链子，小心的爬下床，打开墙角的衣柜，从最底层拿出一只折叠椅撑好递给他问：“怎么没去找夏天？”
“找过了”他咳了一声“他们说你一直没出来，我来看看。”
我笑的眯了眯眼，摸摸自己的头发：“怎么样，男性化多了吧？”
“嗯”几乎听不到声音，他抬起头“这是什么花”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笑了笑：“那叫曼殊沙华，传说是三途河畔唯一的风景，花开不见叶，见叶不开花，花鲜红若血，能让人记起前世的回忆，又名彼岸”
“我不相信神话！”修低下头，紧紧握着拳“我只相信实力。”
看着这样的修，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隐隐的抽痛，我平稳下自己的心境，开口：“我也不信！至于这个······”我指了指房顶，“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一些事而已。”
“你在忙什么”修突然双手环胸，仿佛刚才一切都是错觉。
“做护身符！”我眨眨眼，继续手里的工作，头发被隐蔽的嵌入链子里，不留痕迹“修，你有没有什么不离身的东西？”
“有”修答道
“给我用下”我说，没有抬头。我不知道的是，对于异能行者来说，从不离身的护身兵器可以说等同与生命。
“做什么？”一只匹克带着链子递到我眼前。
“加一层膜会影响它的效用么？”我接过来问着
“不会”修忠诚地回答“它可以加快能量的恢复。”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说那次他怎么好的那么快！
拿出今早偷偷出去掺入头发加工出来的保护膜，熟练地给匹克包起来，然后小心的往链绳里掺入整根的头发。整个过程我做得极其小心，稍一疏忽就前功尽弃了。忙完，我擦擦由于紧张而落下的汗，感激的看着递过纸巾的修。把匹克还给他，嘱咐他匹克尽量不离身，想要继续忙家人的东西。这时，一直沉默没有打扰过我的修开口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在搞什么了么？”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很慎重地看着他：“你保证不会告诉夏天和寒吗？”
“关寒什么事？”修一愣“还是这个有什么玄机？”
“你先保证！”我执拗地看到修点头，反手把刚刚用的手术刀，医用剪等插回柜子的酒精杯里“刚刚给你掺的是我的头发，我和阿公昨天用我剪下的头发做实验发现我的头发也有异能免疫，吸收的能力，而且承受异能的强度很大，应该和我自身一样在受到攻击的一瞬间转移走。刚好我剪头发了，所以阿公就叫我把剪掉的头发掺进别人不离身的随身物品里帮大家减少受异能侵害的程度。”
“为什么不能告诉夏天和寒？”修有一点咄咄逼人的问着
“你很婆妈啊！”我有一点不敢看他的眼睛“鬼龙能够感触到夏天经历的一切事情，夏天知道了就相当于鬼龙知道了，至于寒······她和夏天太亲密，我不想冒险。”
“你在撒谎！”修面无表情的拆穿我“你和雄哥他们不是和夏天更亲密！你们都知道还怕多一个么？”
“她始终是一个外人”我强词夺理。
“我也是！”终于，我败下阵来：“修，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如果夏天能渡过这次难关，我立刻把所有事告诉你，我现在只能说，我这样做即时保护家里人，也绝不会影响铁时空的秩序。我拜托你好不好？”
修不说话，片刻之后，他起身离开，开门之前说：“还不到最后的时候，不要熬坏自己的身体。”说完，关门离开。
我跳下床，跑到镜子旁，努力的深呼吸，在地上坐了几个俯卧撑。打开房间左转去了琴房，我现在需要松一下弦。我的压力积累的快要到极限了，在家里爆发可不明智，这里没有人可以让我肆意的体验鲜血喷溅到脸上的快感。我用舌尖润了润嘴唇，手指重重的砸向键盘。
回到房间，我再次全神贯注的忙碌起来，没来得及好好整理心思，也就没有发现：自从我接收组织以来，没有一次有人能将我的压力顷刻间挑到想要享受鲜血。修，是唯一的一个。
再次出房间已经是隔天的下午，我拿着手头的东西去别人的房间送，除了夏天和寒在各自房间里，其他人都不在，我编了一套护身防御的鬼话给夏天和寒，心里却在想不应该啊。今天是最后的时刻，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就只有杀掉夏天了，怎么可能有人有心情出去？！走下楼，发现大家都坐在客厅里，眼神有一些呆滞。我把所有从他们那里拿来的随身物品还回去，还每人赠送了一个护身符。看着大家疑惑的目光，我把我和阿公的实验说了出来，同时又递给老爸和夏宇一人一条手链。
夏宇接过手链，一边系在手上，一边说：“哥，等你头发再剪的时候全交给我好了，我可以做护身符卖啊，你这个可比一般的护身符灵验多了，到时候我收三千一个就好了。”
“哇，势利鬼”小美大叫“你是抢钱啊！那么贵的话谁会买啊？！”
“好啦~！”老妈烦躁的挥舞双手“钱什么钱！一天到晚只知道钱钱钱！现在什么时候啦！！”阿公打岔道：“什么时候啊？要吃饭了吗？我要吃披萨，还有波霸奶茶！”“爸~~~~~！”
气氛终于有一点活跃，至少老妈不是死气沉沉的了。我笑着走进厨房，今天估计没什么人能吃的好了，做一点酸辣开胃的吧······
警报声想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震，夏宇开口：“这不是止战环被震碎的警报吗？”
“遭了，夏天！”老妈喊了一声，欲往楼上冲去，阿公快老妈一步，一道灰影直冲上楼，又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冲了下来，紧接着，夏天也跟了出来，一脸的惊魂未定。
“老妈，寒，寒她要杀我！”夏天喘着气
“哇！”阿公的惊叹声在楼梯口响起，只见他指着近在咫尺手拿银针的寒对我们说“好浓的妆哦~~~！”
“爸~~~！不要再演了，快过来！”老妈着急的叫喊，同时祭出麒麟手。
阿公一溜烟的跑回后方，一边拍着心口说：“对吼，我忘了，她是石心杀手！”夏天被吓了一跳：“阿公，什么是石心杀手？”他焦急的拽住阿公的袖子。
“那个就是”阿公卡住“健忘症忘记了！”
药效似乎已经发作，寒本就已经极慢的动作更是几乎停滞下来，她似乎不解身上的状况，突然全身红光闪烁。天！我拉住还呆立在原地的众人，快速向门口移动，嘴里说着：“阿公，她石心里的剩余能量，已经强行破解药性了，她快发狂了！”几人一听，再不敢迟疑，拉起不再状况的夏天后退，这时“派嘞笛多觞德----呜拉巴哈”机械的声音响起。来不及了，我冲出人群背朝外护住家人。感觉到被一股力量一冲，有一些踉跄的前倾两步。可恶，手套居然没用！更让人焦急的事，这个关键时刻，夏天变身，鬼龙附一出现，立刻甩开了刚才护住他的我，嚣张的狂笑起来！家人都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可恶，没想到魑魅的音波这么厉害。这时，砰的一声响，寒倒在地上，口鼻流出血液，手里的银针也掉在身侧。
“呦！这么快就玩完啦！我还以为你可以让我开心一下！”鬼龙的声音透着得意。
“你把夏天怎么了？夏天，夏天！”老妈激烈的喊起来。鬼龙充耳不闻，掏掏耳朵
“不要再叫啦，你可爱的夏天已经听不到啦！”鬼龙再度嚣张的笑起来，笑声震得我们头晕目眩。
“摄心术呜拉巴哈！夏天，快醒过来！”修不知从哪里赶过来。
“不要跟我提夏天！！！”鬼龙暴躁起来“他永远也不会回来！”鬼龙的灵焰有一些躁动，原本稳定的污黄色跳动起来，偶尔闪过黑色！
“修，继续！夏天能听见！”我激动地喊
“夏天你要记住，你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体质，遇强则强，遇弱则弱，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修
“妈，快叫夏天，快！”这是夏天和鬼龙最后的机会在家人的呼唤声里，我看见代表鬼龙最后良知的黑色焰火剧烈跳动。终于，夏天冲出束缚，嚣张的污黄色被压制住。我们刚松下一口气，就看到夏天快速的跑到寒旁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银针，有些凄楚的看着我们。
“老妈，我对不起你。”我们不知所措的看着夏天“我已经尽力了。”听这话头不对，老妈尽力的想要爬起来，却还是虚脱倒下，只能无助的看着夏天，摇着头。
“现在鬼龙已经拥有灭的力量，我体内的能量已经快要没了。对不起，我的控制力输给了鬼龙。不过”夏天说着，看了看试图接近的修，后退了一步“我不会让他变成魑魅的”说着，把银针刺进脖子里。
“不要！！”老马嘶声竭力的喊着，手脚并用的爬向夏天。修早已经瞬移过去，接住了快倒下的夏天。
我们围住夏天，老妈拼命地想要把他摇醒，这是，我觉得胸口一热，许久没有反应过的匹克忽然发出灿烂的光华，紧接着，夏宇胸前也闪出一道光，两道光交缠着，直直打向夏天，鬼龙匹克静静地从夏天脖子里窜出，越飞越高，一直冲上云霄。我们紧张的注视着它。突然，鬼龙匹克急速的下坠，划过一道黑光，冲进夏天颈内。看着夏天，我激动地捂住嘴，阻止冲出口的尖叫：“夏天没事了！！鬼龙恢复了！！夏天不会有事了！！”我有一点语无伦次。像是要应正我说的话，夏天缓缓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当我们想起寒的时候，看到的是已经开始石化的他。夏天激动地询问着，老妈不得已告诉了他全部的事情。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经过的修，双眼死死盯着我，似乎在说：这就是你隐瞒的真相吗？夏天听完，激动地拉着我的衣领：“石心杀手本来就是燃烧自己了，为什么你要用会加速燃烧的药！”
“没什么！”我救出自己的衣领“只是让她消耗得快一点，石化的早一点而已。”
“你怎么那么狠心！”夏天伤心“她是寒啊！和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的寒啊！”
“夏天，你想得太单纯了”我勉强撑起身体，慢慢坐上沙发“我刚发现她是石心杀手的时候，和她还不熟！而且，对于一个随时有可能伤害我家人的人，我凭什么对她仁慈？”
夏天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打断他：“如果不是因为老妈看出你对她”指指寒“感情不太对，怕你受伤的话。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会动用我在麻瓜界的力量，哪怕是用人海，我也会活埋了她！”
“为什么······”夏天有一些瘫软，在他背后的小宇小美轻轻地摇着头，示意我别说了。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出国的两年在做什么吗。”我没理两人的暗示，夏天该长大了“我在做杀手和佣兵的生存演练！”眯着双眼“我没有异能，只好锻炼自己，让自己狠一点，无情一点，才不会拖你们后退啊！”走进夏天，捏起他的下巴“你太善良，或者说，我们家里的人都太善良。你们不懂面对死亡是人类可以激发出的各种欲望。我从来就是黑色的，所以，威胁到我家人的人，我之后不择手段的铲除他！”夏天已经被打击的木然了。老妈叹口气，招呼夏宇夏美把寒抬上楼。老爸扶起夏天，拍着他的背，慢慢的送他回房间。阿公很搞笑的突然说：“咦？我怎么在这里？？月黑风高好睡眠那，睡觉喽！！”风一样的······
我躲去后院，很无意识的忽略了修。我坐在栏杆上叹气，修走到我旁边，抬头看着天。
“为什么？”声音随意，仿佛是在问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夏天要长大”我顿了顿“家人没办法永远保护他。”
“我是说，刚刚你没把话说全吧”他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之前带着止战环。
“不要那么敏锐好不好？”我轻笑着“毕竟是我未来弟妹啊！舍不得罗！”
他点点头，示意我继续，我抬头看着月亮：“我不想让家人内疚！那个药叫做蚀心，当药剂被注入身体的时候就会有一部分直接侵染到心脏”我回头看着修，指了指他的心脏“白道，和普通人会强健身体，而魔化人，尤其是那种石心杀手，心脏会慢慢被侵染，控制。而余下的药量则会遍布全身，控制魔化异能。如果，魔化人强制排除药剂，则会引起药物逆流直冲脑海，吞噬脑部记忆细胞，其实本来不是特指记忆细胞的，我认为她死活都没关系，后来发生那么多事，就求阿公想办法偷偷把药性改了。但是那个同时回家被激发身体潜能，加速衰竭。”
“还有呢？”修说“你这么大费周章，就是确定寒一定会没事？”
“厉害的就是这里！”我有一些开心“不知道阿公怎么找人研究的，石心杀手出过任务不是会石化吗？那个药偏偏就保存了心脏的活性。当寒完全石化之后，那个药物会让身体从心脏和脑部开始重新激发生命。到最后，就只有表面的一层是实话的其实里面一切正常。只要有一个适当的刺激就会完全苏醒！”
“这么大费周章的，没有人知道吗？”修问着，眼里的那个是怜惜吧？
“才不要呢！”我皱皱鼻子“这个样子最好，给夏天个机会，也让其他人放心，反正寒肯定会失去很多的记忆，凭夏天那个死脑筋，肯定能拿下她，到时候看她怎么摆死人脸！”突然想起什么，偷瞄一眼修“那个，我没有再说你啦！！而且，这样老妈可以不用再担心什么，对大家都好啦，你看阿公不就什么都不说的在一边看戏哦。”
有个人听我说话，心里爽多了，豪放的拍拍他的肩膀：“走，我弹琴给你听！可以的话，给我说说你那个很会弹琴的朋友！”修点点头，跟我向琴房走去。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石心噬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