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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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来大臣，她们都是年过半百的朝廷栋梁。眉宇间闪现着睿智与沧桑。“夜舞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
“是，那是形势所迫，夜影国与我国素来不交好，而且经常放出些探子在我国扰乱视听，获取情报，臣等是为了您的江山社稷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为首的辅政大臣冷扇说得头头是道。
“朕知道了，有劳几位了。”
大臣走后不久，一位军中将领的飞鸽传信来，百花国大举侵犯我国东南边境，请皇上下旨抵抗敌军。
放下信纸，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下旨，调集军马，任命冷扇为护国大将军，带领全国三分之一的军队，立即开始操练演戏，出兵之日前，收集好粮草、兵器。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大殿上朝，文武百官全都忧心忡忡，议论纷纷。
“多少年没打仗了，这一打不知又要到什么才能停啊。”
“百花国一向与我国交好，怎么会突然出兵呢？”
“是啊，是啊……”
“咳咳，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天象官。”
“臣在。”
“朕想御驾亲征，你给朕算算，是吉是凶？”
“是。”
“皇上，万万不可啊。”
“这京城险要，易守难攻，要是那万花国打进来我们可还有办法抵御，可是万一您亲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蓝穹国的百姓可怎么办啊。”
“爱卿的心意，朕明白了……天象官，可算出来了？”
“回皇上，这图案吉中有凶，凶中含吉，臣也说不出其中玄妙。”
这……
“好了，众爱卿不必多言，朕自有定夺。”
回到养心殿
想继续看书却无论如何再看不下去，吉中有凶，凶中有吉？
百花国与我蓝穹国素来交好，此次发兵是何目的。
不行，不能做等被动局面。
“银星金日，去把朕的军服拿来。”
“是，皇上。”金日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皇上，您真的要去吗？奴才好担心您……”银星一双泪眼刷地流出两行清泪，唉，要是生在现代肯定能胜任琼瑶剧男猪脚。
“朕又不是不会来，别哭了。”
“是，是银星多嘴，皇上吉人有天相，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皇上为人宽厚稳重，是个难得一遇的好主子，请您带上银星一起走吧。”
“这怎么行，出兵打仗不比游山玩水，哪有带男侍的，好好照顾红月夜舞，朕一定平安归来。”
说着，金日已经带着我世代祖传的征衣回来了。
服侍我穿好后，我对着镜子自我欣赏，嘴角勾起弧度，却不想余光瞄到站在我身后的二人都在偷偷抹泪。心中叹息一声，装作未曾注意。
那一身皇族的征衣果然与普通衣服不同，钢中带柔，韧而不断，仿佛为我量身定制一般，刚好合身。黑色的底色上，一只展翅欲飞的金凤凰，昂首曲颈，全部是一针一线绣上的，据说是先代女皇的爱妃知道女皇要亲征，日夜不休地花了三天三夜织好，衣成之后快马加鞭送到前线女皇手中，后来大战中蓝穹国果然胜利，那名爱妃却因劳累过度而双目失明。
如此动人的故事，往往值得收藏。那血红的宝石作眼，耀眼的黄金作羽，连背景中的青云也加入了黑曜石。一寸一寸抚摸过去，往事仿佛历历在目，那生死边缘的爱恨情仇，都化作千丝万缕缠绕住指尖，再也理不清，剪不断。泪，就这么滴落在经历的千百年却从未改变的衣料上，也滴在自己寂寞了千百年的心里。
“哎呀，没想到皇上这么喜欢这件火凤征衣。早知道，我也做一件，子衿就不会因为自己没有而难过得哭了。”躲在窗后偷看的红月暗自懊恼着，下定决心把刺绣的手艺捡起来，让子衿知道自己还是很有用处的，他可不想因为不会做衣服而被那个夜影国的小皇子抢走了他心爱的子衿，绝不允许！
“不过……，子衿今日为什么穿征服呢？”因为后宫消息闭塞，皇上亲征又是机密，红月自然不会被告知，出生在平定年代的皇亲贵族，哪里知道战争是怎么一回事呢？
“哼，不管了。反正，我在刺绣上绝不能输给那小子！”一甩红袖，美人儿已悄然离去。
时间不早了，我吩咐银星金日留一人守门，别看他们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都是武馆的高手，不然也不会负责皇上的安全。熄了灯，我着了明黄的睡袍，在凤榻上辗转难眠。
忽然一阵风过，丝丝甜腻的香气飘了进来，外面的树上，站着一人，俊雅高挑，眼若桃花潭，口若含朱丹。“舞君，未见其人，先闻其香啊。几日不见，轻功又长进了。难道还在恨朕那日没有闻香认出你来么？”一身黑衣微微笑笑，闪身进了窗，跪倒在凤塌下。
“罪臣不敢，这是臣侍天生就有的味道。……只是，皇上辗转难眠，莫非有心事？”
“切莫传出去，”我刻意压低了声音，“百花国进犯，朕要亲征。”
“这……，”星目中水光一凛，“臣愿与陛下同往。”
“那日助我降服寒冰魔，朕相信你的实力，但是，朕不能带你去，请你谅解朕的苦衷。”
来人的语气突然沉了下去，“自古征战无男将，是我逾越了。”
低下头想说几句安抚的话，唇却被一片柔软擒住，动弹不得。一双放大的明眸与我对视，泪水涌出，咸涩的味道落进嘴里，夜舞，你的心也是这样的味道吗？
温柔的描画慢慢变成激情的吮吸，吻，也越来越深入，“子衿……”知道你有千万个舍不得，有无数个担心的理由，乱世无情，只怕这一别，再无缘与君见啊。夜夜空落寞，好不容易盼来皇上的关注，却又要离别。夜舞，越是懂你，就越觉得我欠你欠得太多……
是怎样的决心让你放弃家乡的一切义无反顾地来到我身边，整日一身黑衣蒙面不苟言笑的你，竟也有如夜色中的星辰一般的眼眸，和月光一样温柔的内心，和一个渴望爱与被爱的灵魂。
今夜，就让我们互相取暖……
疯狂的律动中，我们如贪婪的小兽，不知疲倦地索取一次又一次的满足。黑夜仿佛永远不会消失，离别，请你晚一点，再晚一点到来……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