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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 ...

  •   蒋与刘湘的恶斗如火如荼,蒋方派康泽的“别动队”和复兴社特务组织在全川各地刺探情报,并开展“军运”分化川军。而刘湘则命令部下同样建立特务队,以四川□□头子冷开泰为队长,以牙还牙。

      二人斗到年底时,蒋不得不离开,前往其他地区继续他的政治军事活动。袁朗正好趁此机会秘密联络共产党。在收到袁朗表达的合作意向后,上海共产党执行局情报处特派张曙时来川进行情报和统战工作。

      1936年春,袁朗在成都秘密接待了张曙时,介绍其到民本体专学校任教掩护身份。作为交换,张曙时向袁朗介绍了共产党员黄慕颜,请袁朗帮助黄慕颜掩盖身份并引荐至刘湘身边担任幕僚。

      黄慕颜听命于张曙时开展统战工作,是共产党打算埋在刘湘身边的一步暗棋,要说服刘湘并隐藏好身份并不容易,幸好与袁朗同为高级参谋的傅常也是支持联共的。

      傅常与袁朗暗自交底,他与共产党人很早就有往来,当一九二七年蒋氏大肆屠戮共产党时,他以刘湘驻上海代表的身份,先后开办通讯社、冷饮店、书店等,作为地下党的掩护。在四川也掩护过地下党在川主要负责人。

      二人摊牌后一见如故,更难得的是,傅常也是一位居士,与四川宗门大德袁焕仙是至交好友。袁朗将傅常介绍给许三多,二人谈论佛法也颇引以为知己。

      在袁朗等人的共同努力下,刘湘终于和共产党的关系逐渐亲密起来,并派袁朗、张斯可作为代表,到桂林与中共代表直接会晤,联合李宗仁等桂系军阀共同签订了《川、桂、红协定》,要点是联合反蒋。袁朗回成都向刘湘汇报后,更设立了与延安直接联络的秘密电台。

      “延安那边来了信,毛先生说想在延安办一个图书馆,但是缺书,希望刘湘帮忙。”袁朗躺在床上,抱着趴在他身上的许三多。夫妻二人最近都忙,有时干脆把“办事儿”和“谈事儿”一起做了,以节约时间。

      想起延安那位用兵如神的人,最后发愁的却是图书馆的事儿,许三多好奇地问:“那刘司令怎么说?”

      “财政厅处长甘绩镛建议,给延安送一万元。”听了袁朗这么说,许三多不无惊讶,这可不是笔小数目。

      袁朗手缓缓抚过许三多的背:“还没完呢,刘湘向来精打细算,这次却说一万元未免太小气,既然合作了,就得拿出点儿诚意,当即批了五万。”

      “可惜我这里只能联络到佛经或佛教文集,应该不符合那边图书馆的捐赠需求。”许三多
      趴在袁朗胸膛上,歪头看他,“不过前段时间,我们汉藏教理院联络了甘孜、康定、丹巴等藏区寺庙,请他们支持国人团结、共同抵御外侮。”

      这话说得含蓄,其实就是请藏区支持hong jun摆脱国民党的围追堵截。

      “许主任办的事,极为漂亮,为夫也有所耳闻。”袁朗将他拉上来,重重吻在脸侧,以作赞赏。

      藏区政教合一,活佛作为藏传佛教的领袖,在藏区军政文化上都有极高的影响力。由于许三多的积极运作,藏区对hong jun和当前局势都有了更多了解。因此这年春季,hong jun进驻甘孜后,五世格达活佛没有逃走,更没有组织护寺的铁棒喇嘛与hong jun为敌,而是带动藏区人民为hong jun筹备粮草、支援hong jun,不遗余力地向群众宣传共产党和hong jun的政策主张。

      他的行为得到了hong jun的高度评价和信任,朱德总司令曾亲自到白利寺看望他。甚至在5月,藏族历史上第一个革命政权——“中华苏维埃博巴(藏族)政府”在甘孜县庄严宣告成立,格达活佛当选为自治政府副主席。

      而这一切,离不开汉藏教理院的积极斡旋。袁朗也收到了共产党发来的向四川宗教事务管理局的感谢信。回信中,袁朗自然点明了许三多的作用。他就是要自己爱人的优秀和努力为世人所知,为许三多今后铺路——谦逊固然是美德,但不该低调的时候也应大胆展现。

      “这时候你就别喊我许主任了。”许三多看看二人赤条条叠在一起的样子,神色羞赧,“好像在通过什么不正经的渠道交换情报一样。”

      袁朗闻言大笑,手在许三多被掐出红痕的雪白上又是狠狠一捏,将他按向自己再次抬头的谷欠望,在许三多耳边哑声道:“幸好我和许主任是同一战线,不然谁要是拿许主任这样的身子考验我,我还真怕把持不住立场。”

      这人在床上就是什么诨话都说得出来,许三多不敢接他的话,每次都是自己越反驳、越不好意思,他男人下面越亢奋。

      许三多趴在袁朗身上,被袁朗按着、顶着,脸上又红又热,咬紧了牙关说不出话来,只那包裹着袁朗的地方愈发动情,让袁朗知道他与自己同样得趣。

      袁朗所谓“大家都忙,抓紧时间”,每天回家时间倒是省出来了,可省出来的时间又都拿来做这档子事儿了,许三多被袁朗弄得迷迷糊糊,只看到月上中天了,他男人还抱紧了他一味凶猛……此刻,这些年成长得越发机敏的许主任,竟算不清何为节约时间这笔账了。

      袁朗虽床上荒唐,但一出了家门,便全副武装起来,又成了值得信赖的袁参谋,为刘湘出谋划策,联共抗蒋。

      有了共产党作后盾,加上李宗仁等各地杂派势力的呼应,以及袁朗等一批高级顾问的出谋划策,刘湘不仅在与蒋的博弈中站稳了脚跟,更坚定了对抗国民政府一味妥协政策的抗日决心。

      在刘湘政府与共产党的紧密合作下,全川抗日救亡热情空前高涨。1936年爆发“大川饭店事件”,这场声势浩大的反日爱国运动,彻底粉碎了日本企图在成都设立领事馆、染指西南腹地的阴谋。尽管日本设领馆一事已获得国民政府的默许,但在共产党带领四川民众强烈抵制和刘湘政府坚决反对下,日本人最终只能灰溜溜地撤离。这一胜利不仅让刘湘扬眉吐气,也让他成功冲破了国民政府多年来对他的高压包围,进一步巩固了在四川的地位。

      然而就在这一年年底,忽然出了件大事。

      天还未亮,模糊的电话铃声从客厅传来。长期从政,袁朗早已习惯这种时候有电话来扰,安抚了下迷迷糊糊被吵醒的许三多,自行披衣下床。

      许三多正阖眼昏昏欲睡,忽听袁朗匆忙进来,从立式衣架上拿了衣服开始穿。

      “……袁朗?”许三多困意没了,撑起身来。

      袁朗正站在床边快速穿衣,听到他醒了,不忘俯下身来,在他额上轻轻一吻。

      “西安出事了,我得马上去政府办公厅。”

      许三多下意识扯住他衣袖:“发生什么事了?”

      袁朗眸色沉沉:“——今日凌晨,张少帅和杨虎城闹兵谏,把蒋抓起来了。”

      “什么!”许三多也很震惊。

      “现在傅常去安仁镇接刘湘了。我先去省厅和邓叔汇合,稳住局面。”袁朗强势地将许三多按下去,把他塞进被子里,“小心着凉,慢慢起来。别担心,万事有我。”说完便赶紧出门去了。

      许三多窝在被子里,此时已是睡意全无。“大川饭店事件”后,刘湘胃病愈发严重,便回大邑安仁镇老家静养。现在看来,从军从政的,哪里真正过得了一天安生日子……

      袁朗到了省厅,与秘书长邓汉祥汇合,迅速安排各部门做好及时响应准备。临近中午,傅常终于将刘湘带回了成都。

      刘湘一进省厅,立刻召集高级干部开会,听各方智囊出谋划策。

      “司令,机不可失啊!”傅常率先开口,“不若马上调集军队,包围成都中央军校以及蒋的重庆行营。”

      23军军长潘文华此时也有些激动:“我赞成,咱们立即行动,缴中央系人员的枪械,响应张学良和杨虎城!”

      刘湘擅于听取不同不同意见,择善而从。听了几个认为应该采取军事行动的意见,刘湘不置可否,转向一旁安静而立的邓汉祥和袁朗:“听说你们两个一早就在这儿布置了。你们又是什么看法?”

      邓汉祥沉吟一阵,摇摇头说:“我意少安毋躁,静观其变为上策。试想,张学良要是真敢把蒋头砍了,老蒋在四川的军校、行营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还不是我们案头一盘小菜。如果贸然动作,假使张、杨心血来潮又把老蒋放了,我们岂不当了恶人,如何下台?”

      “秘书长所言极是。”袁朗接过话茬,“司令,此事牵涉甚广,必须审慎行事。张学良、杨虎城此举虽出人意料,但观其通电,重点在‘停止内战,一致抗日’,且已致电中共听取意见,此事很可能以政治解决收场。”

      刘湘琢磨片刻,又问:“南京那边可有消息?”

      “据说中央军各部仍在观望,何应钦等人虽主张讨伐,但宋美龄、孔祥熙等力主和平解决。”袁朗将凌晨事发至今获得的一手资料梳理出来,“若我们贸然行动,不仅会与蒋系结下死仇,还可能破坏各方努力促成的抗日统一战线。届时我们既失大义之名,又陷于孤立无援之境。”

      刘湘眉头紧锁,手指轻叩桌面:“那依你之见?”

      袁朗正色道:“当务之急有三。其一,我们应立即派员安抚成都蒋系人员,表明我川军维护地方稳定之决心,避免他们因恐慌铤而走险;其二,秘密联络广西李宗仁、山西阎锡山等地方实力派,互通声气;其三,加强重庆、成都城防,以防不测。”

      “尤其要注意康泽的别动队和中央军校学员。”邓汉祥补充道,“这些人最易受人煽动。不妨以保护为名,派兵维持其驻地秩序。”

      刘湘听了,沉思良久,终于拍案决定:“就照你们说的办,我们要摸着石头过河,以免翻船。那就由汉祥出面安慰成都蒋系人员,话务必说得漂亮些。袁朗负责与各方联络,记住,所有往来都要密之又密!”

      会后,各方立即自行布置。袁朗特地找到张曙时,请他帮忙探听中共最终的决定,并及时回传,以便成都这边配合谋划下一步安排。

      当日袁朗离家后,许三多也早早起床到省宗教事务管理局与同僚汇集,等待省政府的消息。

      下午时分,傅常匆匆赶到汉藏教理院,带来了刘湘关于川内□□、静观其变的最新指示。许三多听闻后立即意识到当前局势的敏感性,作为管理局内负责汉藏交流事务的要员,自然明白宗教界的稳定对于维持整个西南地区安定的重要性。

      在得到傅常的首肯后,许三多迅速行动起来,向局长汇报后,立刻以汉藏教理院的名义,向成都及周边地区的重要寺庙发出紧急邀请,准备召开一次高规格的宗教领袖座谈会。邀请名单经过精心拟定,既包括文殊院、昭觉寺等在蓉有极大影响力的寺庙住持,也涵盖了目前在成都停留的藏传佛教活佛代表。

      翌日座谈会如期举行。许三多首先向各位宗教领袖说明当前西安局势,着重传达了川政府期待和平解决的明确立场,并针对民间愈演愈烈的“中央军即将大乱”等谣言逐条驳斥,指出这些传言不仅毫无根据,更可能引发不必要的恐慌。

      许三多环视在座汉藏佛教领袖,双手合十:“诸位大德,值此风云变幻之际,我佛门中人更当以慈悲为怀,以智慧化人。民间谣言四起,百姓惶惶不安,正是需要我们站出来的时候。”

      “众生平等,汉藏本是一家。如今时局动荡,更需要诸位以佛法智慧开示信众,以慈悲大爱化解戾气。”许三多微微前倾,语气恳切,“诸位一言一行,皆能影响万千信众之心。若能以正见破邪说,以安定消恐慌,便是践行菩萨道,功德无量。”

      “许某不才,以居士之身,在此恳请诸位大德,以各位在信众中的无上威望,传达和平解决之期望,澄清不实之谣言。让百姓明白,无论时局如何变化,佛法常在,慈悲常在,汉藏和睦的情谊常在。这不仅是护持佛法,更是护持苍生。”

      说完,许三多从座位上起身,以居士礼仪,顶礼诸位大德。

      众高僧听闻许三多恳切陈词,无不赞叹许三多今日所言不仅是为政府发声,更是怀着慈悲心以佛法化解纷争,以智慧安定人心,这也是真正的菩萨行,皆表示回去后将立即召集全寺僧众,将今日会议精神传达下去,定以佛法正见引导信众,澄清谣言,维护一方安宁。

      会议结束后,许三多并未停歇,而是立即着手准备致拉萨三大寺及川康地区重要寺庙的亲笔信函。这些信件以汉藏佛法交流为表,实则暗含深意:一方面重申汉藏和睦相处的传统,另一方面委婉提醒各方不要因当前局势而产生误判。

      “……佛法广大,普度众生,汉藏本是一家。值此风云变幻之际,望诸寺大德以苍生为念,共护安宁,勿使奸人有机可乘……”信中用藏文如此写到,字字恳切。

      为确保信件安全送达,许三多亲自挑选信使,所选之人都是长期从事汉藏交流、熟悉当地情况的老手。临行前,他对每位信使都做了详尽交代,要求他们务必亲手将信函交到指定收件人手中,并密切留意沿途各类动向,及时回报,以保证藏传佛教地区稳定。

      最后许三多的汇报,由宗教事务管理局局长汇总全川民族宗教□□情况呈给省政府后,刘湘也不禁对许三多的细致工作大加赞赏:“这许主任确实是个可造之材。你看他这次的工作,既安抚了汉传佛教各寺,又稳住了藏传佛教活佛,连拉萨三大寺都照顾到了。这种既懂政策又通佛理,既明大义又知变通的人才,正是我们最需要的。老李啊,这样的,你可要好好培养。”

      李局长笑着应了。袁朗与邓汉祥在一旁听了汇报,彼此也交换了一个欣慰又赞赏的眼神。

      晚上回去,成都冬夜湿寒刺骨,许三多早早生了暖炉等袁朗回来。

      待天色都暗了,袁朗回来时,外套上沾了一些酒气。许三多接过来一闻:“有应酬?”

      “嗯,何辑五来了。”见许三多疑惑,袁朗解释道,“就是何应钦的胞弟。”

      “他来做什么?”许三多有些惊讶,这位执掌国民政府军政大权的何应钦,忽派他的胞弟何辑五来成都,有何意图。

      “蒋一被抓,某些人都藏不住自己那些心思了。”袁朗在沙发上坐下,暖炉渐渐烘走了寒意。许三多给他端来一杯温水,袁朗也不接,就着许三多的手喝了,便拉他坐进自己怀里。

      俯首埋在许三多颈侧狠狠吸了一口气,袁朗笑叹:”和那些牛鬼蛇神虚与委蛇着实费神,还是和夫人在一起舒服。”

      “你是辛苦。”许三多笑着轻轻捏了下他男人耳垂,“究竟怎么回事儿,你还没说呢。”

      袁朗抱着许三多,头靠在他单薄肩膀上不起来,边慢悠悠地讲了今晚的饭局——

      原来何辑五此次秘密来蓉,专程邀袁朗和邓汉祥帮忙引荐,当晚在成都最负盛名的“蓉和园”设宴,这家创办于清末的老字号酒楼,向来是川中军政要员宴客的首选之地。何辑五花了大价钱,当夜把酒楼包了,专请刘湘。

      酒过三巡,何辑五摈退服务员,压低声音道:“刘司令,蒋公在西安凶多吉少。南京方面已共推家兄为讨逆军总司令,准备派飞机轰炸西安。”

      刘湘闻言,手中茶盏轻轻一顿:“炸西安?这不是逼着张学良和杨虎城杀老蒋么?”

      何辑五不以为然地摆手:“堂堂国民政府,岂能与叛逆妥协?若蒋公不幸殉国,黄埔系自当由家兄统领。”说着身子前倾,“家兄特意嘱咐,希望能与刘司令精诚合作。明日我还要赶赴昆明联络龙云主席。”

      袁朗冷眼旁观,想起当年一二八事变时,十九路军在前线浴血奋战,蒋光鼐数次向国民政府请求增援,军政部部长何应钦却拒不发兵,致使长江防线门户洞开,多少将士白白牺牲。这样只顾派系斗争、不顾民族大义之人,如今竟想借西安事变攫取大权。

      “刘司令。”何辑五正殷勤地为刘湘布菜,“家兄特意嘱咐,只要您肯支持讨逆,日后川军整编之事都好商量。”

      袁朗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与邓汉祥对视一眼,邓汉祥会意,笑着接话:“何先生客气了。只是川省近年灾荒,刘司令近日正为赈灾款项发愁……”

      “这个好说!”何辑五急忙道,“只要刘司令点头,中央特批三百万赈灾款即刻就到。”

      袁朗突然轻笑一声:“何先生,当年十九路军在吴淞口等援军时,中央若有这般爽快就好了。”

      话一出口,何辑五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邓汉祥似笑非笑地打圆场:“何先生别见怪,我们袁参谋说话直爽了些。不过眼下轰炸西安确实风险太大,万一伤及蒋公.……”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何辑五急道,“只要刘司令肯出兵策应,家兄承诺川军日后可保留现有编制!”

      袁朗把玩着酒杯,慢条斯理地打断:"何先生,四川现在最需要的是安定。刘司令常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眼下年关将至,四川省政府正忙于整饬吏治、筹备冬赈,实在无暇他顾。况且轰炸西安,恐怕会激起更大民变。还是先让百姓过个好年要紧。"

      刘湘始终笑而不语,只是偶尔夹一筷子樟茶鸭子。

      何辑五额角渐渐渗出细汗,他没想到这两个幕僚如此难缠。最后只得强笑道说今日仓促,改日再详谈。

      听完袁朗讲述,许三多皱眉道:“西安局势未明,这何家兄弟,吃相未免太急。”

      想起宴席上那一幕,袁朗冷笑:“当年外敌当前见死不救,如今倒想趁内乱火中取栗。当我四川政府是傻子不成?这样的‘精诚合作’谁敢接招。”

      “只是何辑五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如许三多所言,后面几日何辑五果然仍想方设法接近刘湘进行游说。哪曾想他这方正游说得起劲,西安那边经由中共派周先生等人协助谈判,张学良还真把蒋放了!

      何辑五恐慌万状,不敢回南京,灰溜溜地飞去上海避难了。

      而四川在邓汉祥、袁朗、傅常、张曙时等人积极促成下,刘湘与共产党合作愈发亲密,成都抗日救亡运动声势愈发浩大。

      刘湘不仅资助中共创办的周刊,还每月补贴抗日救亡团队,更在国民党四川省党部要求封禁赤色刊物时,把来函丢在一边,反而派袁朗去安抚抗日民众团队,甚至在蒋送来黑名单时直接拒绝抓人,包转机、送路费,把使者礼貌地赶出了四川。

      至此,四川省政府联共及抗日救亡运动已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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