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chapter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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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拉风不是件好事情。
原本乌尔奇奥拉对长相这种东西美或丑没有什么价值性的概念，容貌什么的，起到辨识的作用就可以，至于其他的，在他原本做为虚的世界中不值一文。
但现世不是。
他从来的第一天就感受到了落在他身上明显超过正常数量的目光，被乌尔大人习惯性的不
以为然，但在这样的情况维持了一周后，乌尔奇奥拉终于不堪其扰，被盯的几乎暴走。无奈之下，只得采取他本不想用的办法——咨询现世生活一点通，橘子头死神。
把他的疑惑听了个七七八八，黑崎一护就露出了然的神色，大巴掌几乎要拍上对方的肩膀摇头叹息，好在在最后一刻想起了对面的是谁，硬生生把手停在半空。
“这还不明白吗？长相，长相啦。你长得很漂……英俊。”触及第四十刃眼里的寒光，临时换了个词上场。“所以大家都看你啊。”
“只因为这个？”
那你以为还有什么啊！黑崎一护心里吐槽，他们要知道你是掌管虚无之死的破面四刃，借他们仨胆也不敢瞅你一眼。
“长的什么样子，在人类看来很重要么？死神。”
“也不是啦……怎么跟你解释呢，就像看到美丽的花自然会去欣赏一样不对虚圈没有花……”
“我大致明白了，谢谢。”
留下草莓看着乌尔奇奥拉离开的背影以手扶额。
话说跟虚讲解这个真不容易，还有你真的明白吗……？
无论真正明白与否，乌尔奇奥拉对外貌党和外貌协会都有了个基本的认知。对于再投射过来的或羡慕或花痴或嫉妒的视线一律无视，日子也就平和的过下去，直到几个月前葛力姆乔来才被再次打破。
张扬的蓝色短发，锐利的蓝眸，再加上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健壮身躯。如果要乌尔奇奥拉勉为其难地承认自己是亮点之一，那么两个亮点的经常成双入对出现足以晃瞎众人的氪金狗眼。但只是这“成双入对”，在有些人看来满眼红心无比美好，而在有些人看来，是十恶不赦罪无可恕的。
而变故，就像零散分布在时间中的荆棘，不被注意，却在踩到的一瞬间，痛彻心扉。
“同居”的日子还算美好，乌尔奇奥拉把手里的抹布洗净又晾干，拍拍手看着两人租来的房子一点一点有了家的模样，自豪感油然而生。本来今天是公休日，可葛力姆乔去参加市里的田径赛，所以说好的家务分担份额只好自己一手包办。不过完全不成问题。回头看看还早的时间，乌尔奇奥拉决定下楼买些食材做饭，没营养的外卖会把原本就不聪明的豹子吃的更笨的。
从超市大包小包的回来时，一个女生站在自家楼下。乌尔奇奥拉本没有注意，但背后尖锐的目光竟让他觉得刺痛。那样强烈的情绪，带着执着的怨，是他所不熟悉的。
乌尔奇奥拉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而那女孩也不发一言，两人不动声色仿如对峙。微凉的风席卷下落叶，打着旋儿离枝头越来越远。
“站在这干什么？”
被打破的僵局，蓝色的身影大大咧咧地闯进视线，然后不由分说地牵起乌尔被秋风扫的冰凉的手，“回家啊。”
应了一声，生平头一次没有挣扎被葛力姆乔乖乖牵走。
感受的到的……背后视线微妙的变化……
乌尔奇奥拉想，他知道为什么了。
但他没有在意。
几天之后，走在校园里的乌尔奇奥拉发觉围绕着自己的目光和言语变得奇怪。每个人都似乎在关注着什么又躲避着什么。虽然没有特意去听，但零散的只言片语已经可以令乌尔奇奥拉猜出大概发生了什么。直到中午，以前同寝室的两个同学来找乌尔，一脸焦急。
“西法同学，快去你的主页上看看吧！”
回家，开电脑上网，为了应和大部分事情只在网上通知的学校，乌尔奇奥拉也申请了个人主页，只是经常不去，消息也知道的比较晚。
打开主页时，乌尔奇奥拉立刻明白了。
满屏的谩骂和侮辱，极尽可能地用尽各种难听的词汇，而他曾经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细节都被人拿出来细细地挑剔一番。不外乎学生会的职位是用色相换来的；整天傲的可以谁也不屑一顾；不住学校在外面和别人租房子，等等等等。
乌尔奇奥拉没有什么表情的波动，清湛的翠瞳波澜不惊，他用鼠标拉动滑块一条一条仔细看下来，试图理出一些头绪。
留言最多的，是个外校的女生。其余的似乎是她的朋友，帮腔作势，把原本子虚乌有的事说的更加不堪。而吵闹的最多的话题，竟是关于葛力姆乔。
“谁许你天天缠着我的葛力姆乔的？”
“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还去勾引！不要脸！”
“你想把他也变成你这样的变态吗？！”
最后还不忘附上几句哀怨的哭求，把他还给我吧他对我很重要之类。
如果不是一直以严肃和面瘫自持的话，乌尔奇奥拉几乎被气得要笑出来。葛力姆乔？你的？有女朋友？变态？
这女人是吃什么吃坏了脑袋？
首先是他天天缠着我而不是相反，其次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还去勾引的好像是你吧，再次变态这个词你够胆当面对葛力姆乔说一次试试，最后就算我同意把他还、给、你，你看他会不会有一根头发过去你那边。
心理活动丰富面部表情匮乏的乌尔奇奥拉把留言全部删掉，人类无聊的诽谤与嫉妒，他懒得反驳，甚至懒得为之思考。
门口传来葛力姆乔钥匙开门的声音，乌尔奇奥拉关掉网页拔下电源，起身去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饭。
吃完晚饭，乌尔奇拉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拿遥控器切着台，葛力姆乔把洗好的碗筷塞进碗柜，甩着手上的水珠歪到乌尔身边。
“今天的比赛赢了？”
“那还用说！还有你的手艺还算有长进嘛~”
乌尔奇奥拉在嘴角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
这样，就很好。
之后风平浪静，留言门事件在当事人的无视下被人们渐渐淡出谈资。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重复着单调的普通人类生活，似乎那几日的波折从没出现过。
葛力姆乔依然训练，比赛，间或几日回来较晚。问起来，得到“与别的学校的体育生一起训练”的回答。的确常会有友谊赛一类的，这算不上新闻。
直到，他在主页再次看到了一张照片。
被放大的、很温馨的照片，阳光帅气的男生接过长发女生手里的运动饮料笑得不羁，而那头蓝色的碎发，熟悉到刺眼。
当晚乌尔奇奥拉站在葛力姆乔身后平淡地问每晚一起训练的人是谁。
“是个女的啦！头发挺长，体育项目还不错！”
从他口中的描述到主页留言的照片再到那日楼下的女生，记忆中的印象闪电般串在一起。
乌尔奇奥拉没再说什么。
这种人类的自以为是，他本不想计较的，但现实却一再相逼。
虚圈是很残酷，但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大家都很冷漠也很简单，只是扎实地提升自己的力量。毕竟除了能力，没有什么是能使双脚踏实站在大地上的东西，一味地耍心机玩手段，只能招致加速的死亡。
所以，乌尔奇奥拉承认，他开始有些在意，或者说，愤怒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chapter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