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无物堪比(京乐春水bg)》猫的厕纸

11、PART.11 试探

　　“真是劳您费心了。”秋月规规矩矩的踏着小碎步跟在北川水身后。
　　“没什么，不过刚才春雨前辈说的话，还请你不要在意。”北川水步伐不快不慢地走在秋月前面，身后印着大大的“三”字的白色织羽微微飞扬。
　　“您在说什么呢，”秋月用着受宠若惊的语调，“京乐大人也是在为京乐队长担心呢。”
　　“呵呵，秋月桑真是善解人意的人啊。”
　　“哪里，您过奖了。”
　　又是一阵沉默
　　“其实……”北川水的脚步突然慢下来，跟秋月并排走着，“我有一件事，不知道拜托秋月桑是否适合。”
　　秋月顿了一下，随即摆出笑容说到：“您请说，秋月虽然不才，但必然全力相助。”
　　“秋月桑……知道‘虹一’吧？那家最近在润林安十分出名的酒楼。”
　　“诶？”秋月十分惊奇，“是……实际上，那是秋月一直麻烦着卯之花队长，十分过意不去，所以便去那里工作，希望可以攒下一点银两下来——”
　　“——真的吗？”北川水异常的兴奋，甚至打断了秋月的话“实在是太好了！”
　　“北川水队长，您到底是要……？”秋月完全不知所以。
　　“秋月桑可能没有注意到吧，你的客人们回来之后都赞口不绝，他们的口味都被虹一养刁了——当然我并没有责怪秋月桑的意思——只是——差不多也要到贵族们聚会的时候了，这次是北川水一族负责招待，我实在是害怕家仆们的手艺比不上虹一，被其它贵族们看笑话呢……”
　　听到这里，秋月已经大体明白了。
　　这是试探。
　　以北川水一族的情报网，怎么可能查不到一家食肆的老板娘是谁，虽然说秋月的手艺确不错，那帮店小二也是有学有样，但是说什么把北川水家的厨子比了下去绝对是玩笑话。北川水可是历史悠久的四大贵族，定然是有一张自己独特的菜谱，跟秋月这种纯粹把做饭当兴趣的市井小民完全不是同一种等级。
　　“所以，能不能麻烦秋月桑你帮忙负责这次的宴会呢？”
　　开什么玩笑，四大贵族举行的宴会定然是瀞灵庭上上下下的贵族都要参加，居然把这么大的场合交给自己，这家伙还真是敢冒险。
　　“您在说什么呢，北川水队长，实在是抬举我们了。”秋月脸上依然是一副惶恐并希望婉拒的表情。
　　“不要感到担心，秋月桑，只是想让虹一负责食物的部分，具体的要求我会让家仆送过去的。宴会就在一周后，价格随便秋月桑你来定，秋月桑就帮我北川水这一次吧。”
　　秋月看着北川水漂亮的眉眼，只能读出慢慢地诚恳。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秋月鞠了一躬“虹一不胜荣幸。”
　　真是恶趣味的家伙，一家流魂街食肆的老板娘怎么可能在一周之内了解贵族复杂的菜谱。自己若是做不好，就是北川水丢出去的挡箭牌，虹一也有可能就此倒闭。但如果是做好了，虽然会获得更多的贵族客人，情报源也会更加稳定，但是也会让自己变成北川水板上钉钉的重点怀疑对象。
　　“呀，跟秋月桑在一起真是愉快呢。”又是暧昧不明的话语，“你看，不知不觉就到青流门了。”
　　秋月又说了几句寒暄的话，站在青流门外看着那个大大的“三”字远去。
　　不过……对于我来说，也是个机会呢。
　　况且，很有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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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秋月这几天又是神龙不见首尾，整天在虹一进进出出，甚至连卯之花家也很少回去。导致京乐几次去找秋月都扑了空。
　　被北川水委托这件事秋月没有告诉其他人，所以京乐不止一次觉得是不是秋月受了大贵族的刺激开始嫌弃他了。
　　但是秋月看上去也不像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京乐的苦命副官（这人目前还不是丽莎酱）十分惊悚的发现自家队长这几天居然乖乖地坐在办公室里，虽然对面前的文件山视若无睹地独自仰天长叹，但是相对以前而言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而且更可怕的是当七番队的美女姐姐过来送文件的时候京乐队长居然没有化身为恶狼扑上去。苦命副官不止一次想是不是有人冒充了京乐队长坐在这里。
　　他就在各种复杂心思下度过了一周。
　　就算心思再怎么复杂，四大贵族的面子还是要给足的，处理贵族们的关系要比处理一个流魂街魂魄的关系要复杂多了。
　　跟队首宴的随意不同，贵族宴是真真正正各大贵族耀武扬威各显神通的地方，如果在贵族宴上出了风头，那么对整个家族无论是经济还是外交关系上的影响都是十分重大的。
　　当然这种场合秋月这种平民是不允许露面的，虹一的任务就是把菜色做好就可以了。其它部宴啊迎宾啊自然都是北川水的家仆来做。
　　北川水的家仆上下虽然对家主将菜色交给流魂街的人来处理十分不爽，但是看在秋月这个做头的还算尽了礼数的份上，依然是遵从家主命令帮助虹一的工作，虹一也不算是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大贵族们的互动秋月没兴趣（也不允许）去观赏，虹一众人就乖乖的在后院等钱拿。他们对自家的菜色和旦那的酒十分有自信，相信这次一定可以赚到不少。
　　虹一众人都是平民，从来没见过这么华丽的后院，显得十分拘束，又不禁好奇地四处张望着。不和谐的大概就是秋月了，这家伙正躲在树影下假寐，惬意得很。
　　嘛，秋月是有的休息了，大贵族这边才刚刚开始呢。
　　卯之花将这次看上去十分有特色的菜肴放入空中，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出自谁之手。
　　……这家伙想赚钱想疯了连这边都顾不了了吗……
　　不过……太好了。
　　卯之花承认自己的口味被秋月养刁了，几天没有吃到秋月做的东西只觉得浑身不舒服。倒不是说她做的东西是什么佳肴，但是总让人有一种十分温暖的感觉。
　　像是很久以前，母亲还在的时候那些菜肴的味道。
　　她抬眼看了看那边因为太过正式而浑身不舒服的京乐，看他终于露出了一点自然的神色，美滋滋地将酒馒头塞到自己嘴里。
　　当然这种享受没能持续多久。
　　各大贵族虽然赞叹于北川水这次不同一般的美食招待，在北川水说明是虹一出品之后也有不少人露出了然的神色。但是毕竟重头戏并不在此。
　　卯之花注意到，从来以人丁兴旺著称的北川水，近年更是夸张得在各大贵族里都有联姻。
　　北川水近年的势力发展的超级迅速，迅速得令人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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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是秋月阁下吗？”北川水家的管家看上去五六十岁了，但是依然行动十分利索，举止间透着严谨。他规规矩矩地站在秋月面前，没有对秋月躺在树下睡着的行为表现出任何情感。
　　“嗯……”秋月揉着眼睛不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呆滞了半天才恢复正常。
　　“秋月阁下。”老管家又面无表情的叫了一声。
　　“啊……是。”
　　“家主要在下跟您商讨关于给虹一的报酬问题，能否请您随在下来。”
　　“啊……已经结束了啊。”
　　“是的，大人们都对您赞口不绝。”
　　“嗯，谢谢你，那么现在是……？”
　　“请跟我来，因为事关北川水家的财务问题，能否单独前往。”
　　“啊，这是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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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悠闲的跟在老管家身后，老管家带着她左拐右拐，来到一间异常隐秘的屋子里。
　　“这样没关系吗，大和叔。”。
　　“如果您不这样大声说话的话。”
　　“嗯……抱歉。”
　　“这是您要的东西。宴会上获得的情报，我会找时间交给若铃。”老管家的声音似乎有点疲惫。
　　“好，话说你的身体没关系吧。”
　　老管家摇头，张了张口，犹豫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秋月看着这样的大和，叹了口气，说：“他很好，不用担心。”
　　管家无力的点了点头。
　　“就要结束了。”
　　管家沉默了一会，说：“你呢？”
　　“嗯？”
　　“对于你来说，会结束吗？”
　　秋月依然笑着，什么都不说。
　　管家叹了一口气，“我想这是北川水欠你的……”
　　秋月摇了摇头，说“我生来如此，大和，生来为此。”
　　“保重，大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