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山羊男 ...
-
Harry没有浪费任何时间联系Aberforth Dumbledore。婚礼当晚在Harry睡觉以前，他让Hedwig送出了一封信解释他和McGonagall教授的对话，并询问一个能够见面的时间点。让他意外并微微警惕的是，Aberforth的回信第二天就送来了。
H.P.-
我们需要立刻见面。在你到达这里之前不要再联系我。M.M.告诉过你到哪里找我。你来的时候不要告诉我或任何人。
-A.D.
“他听起来有些害怕。”Hermione说。
“你认为他真的有被食死徒威胁了吗？”Ron问。
“Dumbledore的遗物里有些什么让他想要立刻联系上我。如果食死徒直到他有那样的信息那么他完全有理由害怕。我们需要尽快赶去。”
“我们不能让Malfoy知道我们去哪里。如果他回到Voldemort身边，他会对Aberforth造成麻烦的。”
Harry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会儿。“Ron，你和Malfoy留在这里。Hermione，你和我今晚天黑后去霍格莫德。你会先进霍格海德里去，点一杯饮料然后坐到一处你能够看到大部分房间的地方。如果你发现任何可疑的人，走出去。我会在你后面二十分钟后进去并找他。我们可能会进到不一样的房间里，但你留下来继续注意。如果有事发生，试着找到我，但如果你不能安全地做到，那么就逃跑。有问题吗？”
Ron仿佛他在上课一样地举起手。“我不喜欢那个我要做Malfoy保姆的部分。”
“只不过几个小时而已——他甚至不会发现我们不在。再说了，任何人可以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个Weasley。Hermione融入地比较好些。”
在晚餐结束后的那刻Malfoy就回到了他的房间里，而这对Harry和Hermione来说完全是离开的好机会。Hermione加倍了防护罩，他们走进了后花园去从那里幻影移形到霍格莫德。Hermione做了幻影移形，因为Harry还有两天才能合法地使用它，然后她把他们带到街道的一条通往霍格海德酒吧的小巷。
“祝我好运。”她说完把兜帽拉上，然后走进了无人的街道。
Hermione点了她的饮料——黄油啤酒——就如计划的那样然后坐进了房间的角落里。她发现在吧台那有个女巫透过火焰威士忌的杯子顶部观察她。就算是现在，那老女人持续地转着她的高脚凳去看向她。Hermione，越来越不自在，猜想着她是否该在Harry进来后离开。但到时逃跑就已经太晚了；那个女巫向她走来。Hermione抓着她口袋里的魔杖，准备保护自己。
“介意我坐下吗亲爱的？”
“你是谁还有你要干什么？”
女巫忽视了这个并在Hermione对面坐了下来。
“美好的夜晚。”
Hermione没有回答。
女巫倾身靠近低声地说，“我听说这里是著名的Dumbledore军团开始的地方。”Hermione的嘴长大的样子和Ron非常相似。那声音好耳熟……“是啊，是我，Tonks。”
那是的。必须是的。但……
“我需要证明真的是你。”
老女巫打量了下房间，确定没有人在看。
“好吧，看我的眼睛。”然后果然，只有一瞬间而已，女巫的眼睛从深褐色变成了Hermione从来没有见过的最浅的蓝色。
“Tonks！你在这里干什么？”
“自从Minerva告诉了我们Aberforth说过的话以后，我们就驻扎在这里了。”
“还有谁……？”
“就是几个不会被认出是社里成员的人。还有我。作为一个易容马格斯的有利条件。Harry和你一起吗？”
“他在路上。这里安全吗？”
“大部分……一个我们知道是一个食死徒的人有在附近，但我们不能对他采取任何举动，因为他从来没有被控告过任何事情。我们能做的只有监视。我们认为他只是在侦察这个地方。他不久前刚走，而也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知道你在这里我对此感觉好多了。”
至少二十分钟过去了。Harry拉近他身上的黑色斗篷，兜帽遮住了他大部分的脸，并从街道对面开始行动。酒吧还是和他记忆中的一样漆黑一样脏。就算火焰威士忌的陈腐的味道也是一样的。一名陌生的男人站在吧台附近然后，在迅速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后，Harry向他靠近。
“我在找Aberforth Dumbledore。”
“谁找？”
“这不关你的事。他在这里吗？”
“在后面。最近经常在里面。”他走到一扇门前打开了它，显现出一个满架子火焰威士忌的储存室。“Aber！你有客人！”
片刻后，一个苍老的男人出现在门边，表情惊恐。
“是谁？”
Harry等到另个酒保走了以后才把他的兜帽拉起去展示他的闪电伤痕。Aberforth的眼睛瞪大了，他迅速示意Harry进到后屋来，把他带到了一个摇晃的楼梯。如果那味道在酒吧里令人烦扰，那么在后屋那味道就引人作呕了。Harry不太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这让他觉得像开车下了乡村，也许是去个农场。惊恐的，Harry想起了Dumbledore教授曾经告诉过他的关于他弟弟和一只山羊的事。
“我住在楼上的，看到没？”他边解释边走上嘎吱嘎吱响的楼梯。“拥有这个酒吧四十年了——Albus帮助我买下了它。有几次他试图让我住到他的地方去，但是我不能再接受他更多了。”
“我对您的痛失而抱歉。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Hogwarts没有他不会是一样的。见鬼，我们全部的世界没有他不会是一样的！我们到了。”他们来到了Aberforth的住处，Harry发现这里比楼下还要破旧还要满是尘灰。“坐下吧。在这里我们有隐私的。”
“McGonagall教授告诉了我您想找我。”
“是啊。我翻了下Albus的东西意识到谁才真正应该拥有它们。他给我留了一封信，日期差不多是一年以前了。”他从袍子内部的口袋里取出一张折叠了的羊皮纸，把它递给了Harry。
Harry马上认出了那用绿色墨水写着的流畅字体。“您确定您要我看这个吗？它是私人的，不是吗？”
“请便。没有什么我需要对你隐藏的。”
亲爱的弟弟，
你多年来一直说我老了，但我也许终于相信了你。因为除了如此我为什么要写这个呢？我只能希望你不会在很多年里接收到这个，但奈何，我感觉我的时间要到了。我们没有人真的知道那时会是什么时候；于是我希望在此说一些我也许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当面说的话。
第一，我想要你知道不管发生的一切，你从来没有停止过作为我的弟弟。我依然像我们小时候那样爱你。我恐怕你会因为与我有关系而受苦，就像其他人那样，而我感到抱歉。
第二，我的很多东西都承载着本质上非常敏感的信息。它们很多都与（就如我确定你已经猜到了那样）伏地魔有关。你，作为我唯一生存的亲人和我财产的遗嘱执行人，可以自由地查看这些东西。不过，我感觉你对此毫无兴趣。我知道你想留在另一个战争之外的渴望。这个信息需要传达给Harry Potter先生是非常有必要的。我不想在我的遗嘱里提到他，因此为他吸引注意，所以这让你来决定。这是我的希望，弟弟，你在任何方式下帮助他完成他的任务。
最近这几周我明白了我将不会看到这个冒险的最后。我太年老了，太疲惫了，并犯下过太多的错误……有一些甚至是后悔都已经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我将会用我余下的时间为它们做出补偿，希望它会是足够的。
请为我做这件事，Aberforth。并且不要为我哀悼，因为我们还会见面的。直到那时，我永远都会是
你亲爱的哥哥
Albus
Harry在最后眼含着泪。这封信的日期就在神秘事务司的大战之后的几个星期。Dumbledore在那时就知道他会死？他怀疑过Snape吗？
“你有看过他提到的东西吗？”
Aberforth点头。“而我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东西如此地遗憾。那里有一些东西很恐怖。但我坚持了下去因为它有趣，你知道吗？直到我到了一个他在说如何去杀神秘人的部分。并不像知道，所以我在那里停了下来。我的哥哥喜欢解决事情，而这就是为什么他被杀了。我估计把他的东西放在这里也有很大可能让我也被杀。不谢谢了。因为他我有过太多的侥幸了。并不是说大多的时候不是我活该的。而我也没有在怪他。事实是，我已经从食死徒那里得到了消息说他们想要他的东西。我告诉了他们我什么都没有。说他一定把任何重要的东西都留给了凤凰社。我没有预期会让他们放过我，但值得一试。我还能做什么？Minerva不止了社团成员关照我。我跑不了。太老了，太累了而且没有人跑得过神秘人。他永远都能找到他们。”
“所以你不知道怎么打败他？”
“不，先生。如果他们抓住了我他们就会发现的，而那对你或我都不会有好处。我停下了。事实是，我一直有在考虑让你把我所知的那一点点收入记忆。他在信里这么说的；我不想卷入另一个战争。我已经参与过足够多的了，第一个和神秘人的还有在我们年轻时和格林德沃的混乱。不先生。受够了。”
Harry点头。
“全都不必客气。我拿出了他小时候的私人日记。我会留下一些他的奖项和特别的东西。他放在他办公室里的银质物品……好吧，我不是太确定怎么处理它们，但可能我会把它们捐给学校。不知道它们大部分都是干什么的。我把他的储思盆都给你装在那个箱子里了。”
“您确定那里边没有你想……”
Aberforth挥了挥手。“除了麻烦没别的了。我做了Albus太久的兄弟了，我看到麻烦的时候就知道那是麻烦了。他的日记本也在里面。”
“‘日记本’？复数？”
“是从神秘人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读Hogwarts的一切。有一些地方大部分是私人的，但然后他又开始在他得到力量以后。那些的我有看过一点。他们覆盖了六十年里好一些的部分。如果你认为你需要任何以前的东西，让我知道就好。”
“谢谢您。”
老人点了点头指着桌上的杂乱。“你可以拿走你可能需要的任何书。我从来都不是喜欢看书那一型的。你需要的任何东西都会在这里。就算如果我不在的话。”
Harry看向他，而此时才真正的第一次好好看清他。同样的蓝色眼眸。长长的灰发，但不是一样的整齐。又高又瘦，但显然地有着更艰难的人生。他基本肯定是Dumbledore教授的兄弟。一般人是看不出相同点的。事实上，大多会说这个肮脏的男人不可能和其中一个历史上最伟大的巫师有任何共同点。不过Harry在这个男人身上可以看到只是一点点的他导师的影子。他可以看到自从那天晚上他们就都带着的悲痛。
“你看，先生，如果你需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Aberforth悲伤地微笑。“没有我的地方的，孩子。不管你向我提供的是什么我都很感激你，但我在这里就好。Albus显然地想要你拥有他的物品。他一定是相信你的。如果你想要为我做什么的话，你可以完成我大哥开始的。杀了那个混蛋。”
“我会的。你拥有我的承诺。”
Hermione一直都在焦虑地看她的表。看起来似乎Harry在上面好几个小时了，尽管现实里说只不过过了十分钟而已。她胃里有股她无法解释的催吐的感觉。Tonk回到了她吧台上的驻点并且凤凰社在那里帮助他们。这些天他们跟任何人一样安全。但有些事就是不太对劲。
她刚刚放下她黄油啤酒的杯子的时候，对面的角落里就有个小东西抓住了她的注意。很有可能她只是幻觉，但话又说回来……
她的目光锁定在房间的角落，Hermione缓缓地走过人烟稀少的人群。她接收到了不只一两个的古怪目光，包括Tonks，但她没有停下去做解释。她又看见那个动作了。就是一闪而过的什么跑进了厨房的区域。她加快了速度，头探出了门道。
“该死的。”
她转过身，边走边抽出她的魔杖并回到了酒吧的主要区域，那个女巫已经站起来等待着她。
“Tonks，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那是Peter Pettigrew的阿尼马格斯形态！”
“你确定？”
“你看过多少只老鼠大胆地穿过一间都是人的房间——就算是在这个地方？他一定也看见了我跟踪他，因为他在逃跑。我甚至没有机会对他施咒。”
“去楼上找Harry。你不能在这里幻影移形。用任何方式离开这里并且当你们一出这栋楼时立刻幻影移形。我这里有足够的人把他们缓住，但我不知道能撑多久。快！”
Hermione不需要再被说第二次。她跑上了楼然后冲进了她看到的第一扇门。Harry和一个老人站着，而他拿着一个包裹。
“Wormtail在这里。我们认为他去找其他人了。”
“我们？”
“Tonks和几个其他的人在这里。我们现在必须要走了！”
Harry回身转向Aberforth而Hermione缩小了Dumbledore的那两箱物件。
“谢谢你做的一切。”
“你还是赶快吧。”
“你会没事吗？”
“不用担心我。我的大哥有教过我一些诀窍的。”
Harry点了点头然后跟上了Hermione。他们走下了楼梯，但Tonks对他们叫唤说那条路被堵了。
“还有什么其他地方？”
“走上这边的下一个楼梯。那边可以通到屋顶上然后你们应该就可以从那里幻影移形。”Aberforth从门边说道。
他们没有浪费任何时间。他们跑上了楼梯把自己扔过了屋顶的门来到了宁静的夜空下。他们可以听到下面传来的呼喊。
“Tonks没事吧？”
“Harry，我们没有时间去知道。抓着我然后我会把我们带离这里。”
“但是万一她需要我们的帮助呢？”
“她是一名傲罗，Harry。快走吧。”
于是一声噼啪声后他们糊掉了格里莫广场12号。Ron在厨房里等待他们，在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显然是惊慌时跳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食死徒。不过我们没事。Tonks那里有社团成员。说到Tonks，我要去给她写信。我想要确保她安全到家的时候让我们知道。”
“我们应该给Remus写信让他去找她吗？”
“万一被拦截了呢？不，她会警戒了她需要的人而我确定他们没事的。去把东西放下吧。我会把书带到图书馆去，但我认为他的私人物品应该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她顿了一下把包裹都放大了。“也许你的房间？”
“Malfoy有说过我们吗？”
“他晚餐后就没下来过。”
“那是好久之前了。”Hermione说，有些担心。“一般在睡前他又会在附近的。你没有去看看他？”
“我什么时候需要做晚间检查了？如果你没发现的话我在努力避开那小子。”
Hermione忽视了Ron的态度，看向Harry。
“当我处理完这些以后我去看看他。”
Harry带着装着Dumbledore秘密的箱子艰难地爬上了楼。在它们小心地收在一个上锁的橱柜后，他穿过的走道来到Malfoy的房间，敲了敲门。
“进来。”
他发现金发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Draco没有费心抬头去看谁来拜访他。
“你自从晚餐后就没有再下去了，所以我们在猜想你是不是没事。”
“我还没有割腕，如果那是你在问的事情的话，Potter。”
“我没有那么说。我们只是——好吧，你一般在晚餐后还会在房子里转而且，嗯，你可能是生病了或者什么的。”
Malfoy仍然还在看着窗外。“或者我可能用我对黑魔法的大量知识逃走并告诉黑君主你们所有的秘密。”
Harry笑了。“是啊，还有那。”
“你今晚出去了。”
现在Harry有点警惕了。“谁说的？”
Draco缓缓地转过头面向门口，挑起了眉。“我的窗户面对着后院，Potter。我没有看到你离开，但我看到你和Granger幻影移形进来的。”
“噢。”
“你从来没说过我不被允许看窗外，但如果这对你很重要的话我会停止。”
“不，没事的。我只是没想到这点。”
“你想的不多，是吗？”
“是啊，也许在地球上我不是脑子最快的，但我是最快的找球手，”Harry带着假笑地说。Malfoy看起来似乎有点沮丧——并不是说任何人可以怪他——而Harry拼命地想要让气氛轻松一点。
“我表示怀疑，Potter。在一对一的找球手比赛你会输的脱裤子的。”
“哦，也许你有一天会要尽力证明这点了。”
“好像你会让你的囚犯接近一把扫帚一样。”
“好吧，此刻我确定Hermione会禁止的。再说了，我们没有多大的空间可以玩。但当我们去……嗯，我并不准备在这个房子里待一辈子，所以也许我们会有地方飞行的。”
此时Malfoy的眼睛亮了一些。“我们真的可以去飞？”
“我看不出来哪里不行了。我挺想念的。”
“我也是。我是想念去外面还有别的什么，但我特别想念飞行。我觉得去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室内的。会腻的。”
“好吧，当我们出门购买物资的时候，也许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
“我会喜欢的。”Draco带着一抹小小的微笑说。此时一缕金发掉落在他眼前，而Harry突然想起了前一天和Raul一起时的情况。这一点带来的震惊打断了Harry的思路而他开始吞吞吐吐地边走向门口。
“啊，是啊。我也是。呃……嗯，挺晚的了。我最好走了。”
他不能更快地出了房门然后还差点在走道里撞上Hermione。
“都没事吧？”
“嗯。都好极了。Malfoy在里面然后好极了。但我有点累了。明早见。”
在Hermione能开口回答以前，Harry已经走进了他的房间并甩上了门。这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从Aberforth那里接到信后Raul已经完全离开了他的思绪，并且Harry不在乎如果他再也不去想了的。但他确实想了，而这比那最初的遭遇还要让他困惑。至少当Raul在那里时Harry可以想象那是因为他的媚娃能力让他那么激动。但现在没有借口。他无法否认他一直都有在怀疑。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他曾经被女生吸引。有Cho，然后还有Ginny。所以并不是好像说他是同性恋，对吧？而且他并没有反对同性恋人还是什么的。他认识的没有一个人是同性恋的，但Petunia姨母和Vernon姨父一直都有说同性恋都很恶心。而如果Dursley们讨厌什么人，Harry推断，他们不会那么差的。
但在接受同性恋和真正是个同性恋之间是有不同的，对吧？不，Harry发现这个想法也许是他想过的最虚伪的。仿佛那堆别的人来说够好了，但对他来说肯定不是的。所以也许他不是完全的直男。那有关系吗？不，他决定。这对他来说没什么关系。但剩下的巫师世界呢？这不是他们在学校被教育的一个科目，也不是一个经常被讨论的话题。Harry知道在麻瓜英国这或多或少是被接受的，除了那些像Dursley家的人。或至少接近那里了。但巫师世界有多开明？在很多其他的方面来看巫师界似乎非常地老旧，非常地传统。那包括性取向吗？他自己的两个挚友又是怎么样的呢？他们对此会开明吗？
Harry决定了他会在他需要担心的时候再去担心这个。如果他在战后幸存那就有很多时间去研究他的性取向。现在不是担心出柜问题的时候。Harry对自己笑着地躺在了床上。他终于有了一个秘密是只是他的。他没有和他的朋友们分享，或是和Voldemort。没有人需要知道而Harry还不需要应付这点。但在他脑海深处的某处他猜想着，在他和Malfoy说话的时候这些小反应到底代表了什么。同性恋也许是一件事，但有同性恋倾向地迷恋Malfoy就很荒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