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三月》橘子阿七

18、突然出现的回忆

　　“夜晚的东京真是繁华啊……呐，迹部。”我一面感叹东京的繁华一面问迹部。
　　“不华丽的女人，别把本大爷当成桦地！”迹部停好了车，听见破晓问他，眉毛抽了抽。
　　“嘁，有什么关系。好了，我们快走吧。”
　　我走在前面，迹部跟在我后面。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问迹部：“你带钱了吗？”
　　“你认为本大爷会做出门不带钱那种不华丽的事情吗？”迹部挑高眉看着我。
　　“万岁！那我就放心了！我担心马上我们肚子饿了，我又没带钱。”我诚恳的说着。
　　“是担心你肚子饿吧。哼，你那点小心思别想瞒过本大爷的眼睛，真是个不华丽的女人。”迹部虽这么说着，可却一点也没有生气。
　　“嘿嘿……”我笑着，继续寻找着招聘广告。
　　“啊！有了！迹部，你看那个！”
　　迹部顺着破晓的手指看过去，才看了一眼，就否决了。
　　“为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
　　“酒吧那种地方你不准去。”迹部霸道的开口。
　　“嘁。”看在你是关心我的份上，不去就不去吧。
　　可是……半小时后
　　“女仆咖啡屋你不许，大排档你不许，烧烤店你不许……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咬牙切齿的朝迹部吼道。
　　“本大爷是为你好。女仆咖啡屋的衣服太暴露了，大排档那么乱，烧烤店全是烟……”
　　“是吗，那我还要谢谢你啊。大爷啊，我是来找工作的，衣服露就露吧，我是去工作的。乱什么的我自己能解决，烟什么的我更不怕啊。你不知道我以前的生活比这还乱的多呢！”我脱口而出。
　　“你以前的生活？”迹部抓住了字眼。
　　“没什么，走吧。”我转身就走，妈的，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呢。
　　迹部眯着眼看破晓的背影。以前的生活……吗。她的过去，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喂！你快点啊！”我喊着迹部。
　　迹部不语，跟了上去。缺件她停在一则招聘广告前止步不走。走近一看，是一则招聘机车手的工作。工资很高，但是……
　　“不行。”没等破晓开口，迹部就先说话了。
　　“这种工作太危险了。你知道什么是机车手吗？就是拿着命去和别人赛车。总之你……”迹部没说完，就愣住了。
　　破晓看着那则广告。机车手，她曾经的职业。以前上高二时，她每晚都和他还有她去飙车的。他们一起飙车，一起靠他们的力量赢了对手，一起打架，一起被罚。可是最后，他们……却一起背叛了她。她那么在乎的两个人，却一起，以那种方式，背叛了她。
　　怀念，悲伤，痛苦，还有，恨。在破晓的脸上交织在一起，变成了漠然。
　　刘海挡住了眼睛，我以为我已经忘了那段过去，我以为我已经可以坦然自若，可这些仅仅是我以为……
　　“迹部……”沉默了好久，像过去了半个世纪。
　　迹部没有说话。眼里的心痛却那么明显。她的过去……
　　“我要去。我要这份工作。不管你说什么，这份工作，我要定了。”我漠然地说着，决然的语气像不是我说的。
　　“我只有一个要求，每晚你工作的时候，都让我来陪你。”没有本大爷，没有。
　　“随便你。”我不想这样说话，我不想对迹部这样说话，可是。
　　冰冷的手心传来一股热度。迹部牵着破晓，却因她冰凉的手而蹙眉。终是什么都没说。
　　“走吧。我带你去应聘。”迹部拉着我，从他手心传来令人安心的力量。可是我，可是他们，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和迹部就这样一直走，一直往那条街道的尽头走去。这条街道，长的让我以为没有尽头。柔和的路灯把我和迹部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作者有话说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