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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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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宝,告诉叔父,你是怎么知道的?”泉奈回到院子里,抱着绽问,一旁,斑的脸色也不是那么好,眉头紧蹙,看着绽不发一言。
绽看看泉奈,再看看斑,眉头轻蹙,有些不大确定:“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种感觉,只是有这样的感觉,很强烈,所以就说了。”,绽没提到后来发生的事,那些,是既定的未来,时代的不可逆有多悲哀她是知道的,所以,斑,我不想说,那样,即便是你没有心结,你怕是也会输在这上面,而你,是那样的骄傲。
“斑,泉奈,为了绽,你们会活到很久以后的哦~~”绽笑着,掩去了眼底那一抹忧伤,她很多事都无法做,之前是只能凭着写轮眼,现在,是只能依靠正在研发的医疗忍术,必须,必须,不,是一定要在斑和泉奈试试那个‘月之眼’前,要将医疗忍术练熟,最起码,她不想让他们离她而去,尽管这很自私,但她确实是这样想的……“so~~会活到很久以后么?”泉奈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只要能将绽培养好就已经足够了,再多的事,他也管不了了,斑亦是如此,宇智波的背叛是迟早的事,虽然不怎么在意,但绽确实是他们的弱点,只有让绽依然保持孩童的天真,才能够将那些残忍掩去,不留下任何阴影和心里空隙被人利用。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果断地将计划改动一番,心里都有了个谱,孰轻孰重,这点他们向来都懂得取舍,计划即便推迟,那也能够成功,不过只是早晚的事罢了,思及此,泉奈看向怀里已经开始打哈欠的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将所有的事阻拦在外,他现在的任务,只有照顾好他家宝贝,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斑看看周围,默默感知周围的气息,总共十五个人,架势排场挺大,至于那实力么~~一般般,完全不用在意。
就水平,留给绽做实验还差不多~~
等到斑梳洗完毕,看到的就是睡着的绽和泉奈,不禁有些失笑,绽就算了,本来就是个孩子,今天应该是动用了写轮眼,才会精神不济,怎么连泉奈也那么快就睡着了……可很快,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与其说是睡着了,倒不如说这根本就是假人,连最基本的呼吸都没有,真正的泉奈和绽去哪里了……斑眉头轻蹙,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感到了一阵灼热,心里一紧,立刻离开院子,一出屋子斑就愣住了,那在燃烧的是天照。
等等,他的院子外面什么时候有了结界?
“秘术·雷霆震!”稚嫩的声音响起,一阵雷光闪过,结界碎裂的速度越发快了,斑却没有往发出声音的地方赶过去,因为眼前一阵黑,让他的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斑摇摇头,不愿再想下去,只是站在原地,等着结束。
没多久,就结束了,泉奈抱着绽进来,眉头紧蹙,看见斑站在那里的时候,有些踌躇,却还是说了:“是千手一族的人,和宇智波的几位长老私下勾结,准备……杀了绽和你。”,斑没做声,只是转身回到屋内,这样的反应,让泉奈更加担心,了,倒是绽,想到了一个可能,尽管那也只是她的推测,但确实,对医药世家出生的她来说,并非那个推测就是错的,再者,医疗忍术的开发已经到了瓶颈,或许,还要等上不少年,才可能真正完成。但现在的情况,就算那个术再不成熟,也只能拼上一拼了,没办法,形势逼人,不得不妥协。
第二天,在斑出门前,绽一言不发,没有像以往那样和斑笑闹,只是静静的看着斑的身影,闭上了眼,异常的沉默,让泉奈感到不安,却没有办法,这对父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样固执,不听任何人的劝,许久,绽才回过身来,很难过的看着泉奈:“泉奈,我总觉得,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好像,抓不住一样,要失去了。”,泉奈怔住,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绽揽入怀里哄着,果然,孩子就是孩子……
会因为莫名的事情而不安,迷茫。
可泉奈却没有想到,真的就像绽所说的那样,斑失踪了三天,回来后性情大变,对以往溺爱到不像话的绽,也变得格外的严厉,各种禁术,什么的全都教,看着绽惨兮兮,却依旧咬牙坚持的样子,泉奈有些无措,到底是怎么了?
这样的异常,是因为什么……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泉奈多次劝慰未果,也生气起来了,两兄弟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之间关系越发恶劣下去,绽踌躇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也已经很累了,每日的高强度训练,还要进行医疗忍术开发,有时候伤还没好,就被拎到训练场,继续训练,虽然很疲惫,也知道是什么原因的她无法去怨斑什么,因为他的温柔,是真真正正存在着的,不是那些人滴水不漏的关心,宇智波斑的感情,永远都是最真实的,和泉奈一样。
时间渐渐流逝,木叶六年,绽最终还是没能瞒得过泉奈,因为,斑就是在他面前倒下去的,而她所开发的医疗忍术,正是治疗眼睛和换眼用的。
“绽宝宝,告诉叔父,你根本就不知情。”泉奈笑着,带些恍惚、悲哀等情绪,让绽眼睛一阵酸涩,她无法欺骗泉奈,哪怕那是善意的谎言,她也说不出口,好久,绽才开口,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直接给泉奈判了死刑:“从那天晚上起,我就知道了……只是,忍术的成功率太低,我无法保证泉奈你……是否能够活得下去,所以……”,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不是绽不想说,而是,泉奈捂住了绽的口,他很认真的看着绽,眼里的情绪几乎要把绽淹没,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揉乱绽的长发,就像过去那样亲昵,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