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M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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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5日
私说,小猫怀孕了.
我有点傻掉.
花花是个大色狼.
花花不会娶小猫的.
我将花花抱在怀里.看私一步一步走向我.
你必须负责.
私的眼神第一次变的有感情.但是却使我畏惧.
我看见小猫害怕的缩成一团,我对花花说,
花花乖,去安慰小猫一下.
然后花花就蹿下了我的怀抱.
是你们家小猫勾引我们家花花在先.
就算我再装的何等的理直气壮,渐渐退后的脚步仍然出卖了我.
小猫依偎在花花身边,有个词可以形容,小鸟伊人.
那个时候,它真的又有点像猫.
然后,我们就接吻了.
再然后,我给了他一巴掌.
并且重重的带上了门.
再一次，把花花给落下了.
晴子问我是不是和私接吻了.
我说是.
她说,私总喜欢在接吻前吃薄荷糖,所以与他接过吻的女生会带有种薄荷糖的味道.
我后来回忆了一下,那个时候他的确嘴里含着薄荷糖.
突然觉得好笑,原来是场有预谋的接吻.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穿着西装,看上去相当的富有.
他把我拦住,然后自称是我的父亲.
我以点头回应他,
他似乎对我做出的表现有所不满.
我已经相当的习惯.有父亲或是没父亲.对于我来说,似乎都是一样.
他让我带他去见我的母亲.
我相当的不愿意,因为我的母亲在PUB,并且在私的PUB.
但是,我还是照做了.
身为一个异世界人,又有何所畏惧呢.
妈妈混在一堆男人当中,他们似乎很开心的玩乐.
见到\\\"爸爸\\\",脸色恍就便了.
然后似乎进了房间,也许他们要谈许久.
我看见私向我走来,再后来我们进了包厢.
怎么说呢.一堆男男女女,穿着和私相同的校服,并且相当的亲密.
大概是他的朋友吧.
我为什么要进来?对与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作不出回答.
反正就这么跟着他进来了.也许又是一种习惯吧.
他们看似很无聊.于是便有人提议玩King游戏.
像这种游戏,在我的印象中大概只有中学生会玩吧.
但他们竟也幼稚到这种地步,包括私,他并没有反对.
我的运气一直都不好,所以抽到K的几率是0.0001.
不出所料,直到游戏结束,我都没有抽到过一张K.
惩罚的项目看起来也相当的无趣.
无非都是些类似于亲吻,拥抱的.
我不知道是谁提议接吻的,但是就是有人这样提议了.
并且包括我在内,没有人提出反对.
明确一下,接吻不是亲吻.
我看着私和最漂亮的那个女生接吻.
然后听到私下的起哄声.
觉得非常的刺眼及刺耳.
但是既然私和她都心甘接受惩罚,那样我也不介意.
是的,一点也不介意他们在接吻.
臣长的不错,只是稍逊于私.
我跟他接吻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叫臣.
其他的,只能说,我不认识他.
私的出场,使我们不得不稍稍暂停.
他说他不允许我跟别人接吻.
我突然觉得好笑.私是谁,私是我的谁.
我是这么告诉他的.
你的事,我不干涉.那么我的事.你也不该阻挠吧.
再接着,我第一次那么用力的吻了一个人,
那个人,他不叫彰,他也不叫私.
是臣.君臣的臣.
私想掐死我,他的手一直放在我的脖子上.
只要稍一用力,便能把我掐死.
只是我的妈妈进来了,她把我带走了.
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并看似严肃的警告我,
你可以喜欢任意一个男人,惟独私不行.
我知道,那是因为,我的妈妈,她爱上了私,
是的,比喜欢更深一点,爱上了.
我耻笑她的妄想,她狠心的打了我一巴掌.
妈妈说,不要阻挠我的幸福.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来.
我认为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
我不得不笑.
然而彰在哭,他抱着我哭.在我家的门口.
他说,影和他分手了.
我骂他没出息.
可是他仍然哭.哭的我心烦,哭的我心痛.
我带他去看电影.
看一场叫作<圆心率3.13法则>的电影.
那是我们三年级时看的一场电影.
我只是惊异,过了这么久,竟还存在着.
然后便谈到了洛阳.
很突兀的出现这样一个人,但是却仍是不得不提.
洛阳是彰第一次喜欢的人,并且一直到现在仍喜欢着的人.
只是很凑巧,洛阳已经死了.
再凑巧一点,影是洛阳的哥哥.
影叫洛影.
听到此时,我不免干笑了一声.
我们现在正在小学2楼的教室.
现在已经接近黄昏.
彰说,没有他不知道怎么活.
我说,那就去死吧.
然后我拉着他从2楼的教室跳了下来.
彰没事,只是我撞伤了眼睛.
你们也无须猜测,我的眼睛是瞎了.
但不是现在.
彰抱着我去医院.
看他如此紧张的样子,我觉得好笑.
我包着纱布躺在病床上,我认为当时我并没有任何事.
包括眼睛.
彰又哭了,他拉着我的手,他说他以后一定不会再让我受伤.
大概是气氛太过美好,不知不觉中就演变成了拥抱,接吻,
到最后,我和彰发生了关系.
当然,对于这点,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怎么说呢,后来回想起来,倒并未觉得后悔.
只是发现忘了关门.
对于过程,我不想描述.
毕竟我想讲述的并不是色情故事.
彰说,原来他身理上需要的还是女人.
我想了想.大概我是彰身理上的女人,而影是彰心理上的男人.
医生说我的眼睛并没有大碍,然后我便出院了.
晴子来找我,她说她想得到私.并且希望我能够帮忙.
我一直以为晴子是含蓄的,但似乎是我想错了.
我没拒绝掉,我答应了.
我去找私的时候,在他喝水的杯子里加了安眠药.
但我觉得奇怪,像在他水里加安眠药的事情,晴子为什么自己不做.
并且请我帮忙.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但我仍是照做了.
我看见私把水喝下,然后一点一点出现疲乏的样子.
看着私睡下,我把一直在门外等着的晴子唤了进来.
晴子看似暧昧的对我轻笑了一下,我知道该是我退场的时候.
然后我轻轻地带上了门.
但是,却没把门给关上.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正因为这样做.才没发生另我后悔的事.
我是半路折回的,就在那条我与私常碰头的小路,在路灯下面.
我反悔了.
我看到晴子已经脱光了衣服,并且正在脱私的衣服.
这使我很愤怒.
我对着她喊,
你滚,你滚,不许你碰私.
晴子是被我吓着了.
我把她从私的旁边扯开,我把她推出门外.
顺便将她的衣服也扔了出去.我第一次发现我的力气相当的大.
我掀开盖着私的被子,没有任何痕迹.
看着熟睡的私,我抱着他哭.
我知道他听不到,所以我抱着他哭.
哭的泪眼朦胧,我发现,有一瞬间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但是很快的,又好了.
我对私说,我不想任何一个女人碰你,包括我自己.
我守了私一夜,直到凌晨,我抱着小猫散步.
我没有打错,是小猫,不是花花.
小猫似乎是真的怀孕了.
回来的时候,天刚刚亮.
私发疯似的找着什么东西.
我低低的唤他,见到我手中的小猫.更是生气.
他把小猫抱在怀里.他的力气真的好大,大的把我推倒在地.
我想,他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听到他略微颤抖的声音警告着我,
以后你不许碰我的小猫.
我当时该作出怎样的反应呢?
我抱着花花离开了,这一次,我把门给关上了.
我在学校里碰到晴子,她似乎对我有几分嘲笑.
那天的下午,学校的共告栏上便登出了我与彰的照片.背景是医院.
我知道是晴子干的,但是我很好奇她的本事,
她是怎样拍下这些照片.真的感到很奇怪.
校长找我和彰谈话,他说他要开除我们.
这并奇怪,影响了校风嘛.
但我对他说,
是我勾引了彰,不关彰的事.请校长不要开除彰.
彰不可能会让我背整个责任.
但是,那是我愿意的事.
我对彰说,你要是说一句话,以后你再也见不到我了.
彰很内疚,我知道.
我被开除了.彰说他对不起我.
我说,彰,是我不想读书了.
然后,我就出了校门.
并且再也没有回来过.
事情发展的难免有些太快,也导致我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有一件事,很明确,晴子她恨我.
因为私.
我的妈妈对于我被退学的事未做任何评论.
她让我想好以后该怎么过.
那是我一直没想过的事.
然而现在,我不得不想了.
其实我仍然可以读书,只要转校便行,
但是我突然发现,对于我来说,读书并不重要.
我仍然相信我的同伴有一天会将我带走.
并且深信不疑.
妈妈第一次跟我聊了那么久.
我们坐在沙发上,她跟我讲她的事.
里面包括是怎样遇到私,喜欢上私到爱上私的.
那是一个我所不了解的私,或许说我根本没了解私.
那一刻,我对于诗存在过的事更加的耿耿于怀.
但是我不喜欢私.
妈妈所遇到的是阳光的私.
因为那个时候诗存在着,
然而我遇到的是忧郁的私.
因为这个时候诗不存在了.
那只私所宝贝的小猫是诗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那只小猫见证了他们所拥有的感情.
花花和我都是过客...
真是一个悲惨的故事,
并且我发现我的心竟开始倒向私这一边.
那么.我会喜欢上私吗?
答案我也不敢确定,只是我和私确确实实在一起过一段时间.
但那也似乎是很久以后的事.
还是先这样发展下去吧.后来的事后来再提吧.
我忽然想起彰.
即使不是爱情,但我仍会呆在他的身边.
也许这也是习惯.
我们称之习惯为惯性.
对,就是惯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Ma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