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ence all these years》苍瞳.

2、BBC Sherlock 2

　　...晋江的文章分类还真是...用不顺。
　　凑合忍忍吧！

　　Chapter Ⅱ

　　Dr John.Watson,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个很大男子主义的人,执意考了离家很远的医学院,或是毕业後连跟唯一亲人商量一下都没有就直接奔了阿富汗.
　　有好吃的就吃,有好看的就看,有对上眼了的妞就泡.他喜欢用直接简单的方式,该出手就出手.
　　然而现在他终於遇到了这三十年来的最大窘况,这回对上眼了的“妞”不幸同性,不幸比自己高,不幸超毒舌,不幸是个高功能反社会,更不幸的是他真的不确定他全知全能的室友到底能不能理解“爱情”这个破玩意儿.

　　於是他做了个小小的试验.

　　[Sherlock,]他假装看报纸,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提起[那个女孩,Er,实验室的那个-------]
　　[Molly]侦探懒洋洋瘫在沙发上,很明显正是糟糕的“bored”模式.
　　[她其实......]医生无意识舔了下上唇(老天,他可比他这方面经验多太多了,紧张的不该是他!)[挺漂亮]
　　[So]
　　[你难道就没发觉她......]
　　Sherlock从沙发上坐起来,上上下下把John看了一遍,医生得说那感觉就跟自己被探照灯划拉过一遍似的.
　　[So,你看上她]
　　[Oh,shit!]John崩溃地扔了报纸[我倒真想听听你是从哪个地方推断出错到家了的结论.我是想说你就没发觉她对你太热心吗!]
　　Sherlock无所谓地耸耸肩膀[所以说涉及这方面的细节变数太大,总是不容易得出正确结果的.我只知道Molly每次都能帮我搞到最新鲜的尸体.]
　　[嘿,]医生忍不住插嘴[可是她喜欢你.]
　　[Bored,dull......John,感情只会让你原本就不灵光的思维变得更迟钝.细节!观察!逻辑!然後把线索串连成线,这才是演绎推理.你们大多数--------]
　　[OK,OK All right!]John打断他,已经在後悔这次”试探”了,很明显,这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他从扶手椅上站起来想给自己泡杯茶,走过Sherlock面前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停下来
　　[Sherlock,要知道人类是不可能没有感情的.]
　　自称没有感情的咨询侦探面无表情抬头对上医生的眼睛,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灰色的虹膜有些反光就像无生命的玻璃珠,漂亮又该死的冷漠.
　　[So......]John愣了一下,忽然就忘了词
　　[So--------]侦探的声音低且平静,[You want to kiss me]

　　[Emm......What!]医生差点咬断自己舌头[Fu... Sherlcok,你说什麽!]
　　[It’s Obviouse, John.]侦探向後退开一点,[你盯著我的嘴唇超过了三秒锺,而且你瞳孔放大,呼吸加快,这是激素旺盛分泌的表现.Am I right]
　　[Actually, wrong!] John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上帝保佑他一定不能看到他瞬间涨红的脸色.[瞳孔放大呼吸急促并不是非常特异的表现,激动或愤怒同样会有类似症状.]
　　[Oh,well,then------]Sherlock露出那欠揍的假笑[你在生气]
　　医生这下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愤怒了,嘿,没有人能够这麽耍他,就算是他喜欢的那家夥也不行.
　　[我以为这已经很明显了.]
　　医生说,特意加重了”Obviouse”这个单词的发音,用跟侦探先前一模一样的语调.
　　[Interesting,why]

　　[因为你是个混蛋.]

　　Dr.Watson在发现他倒了血霉爱上同性室友的第二天，更加糟地察觉到那货大概永远也不会对此有什麽回应。所以他给自己选择了一个更明智的做法------------
　　Shut up and keep quiet. Silence all these years.
　　而那时候听到这句评价的侦探只给了医生一个假笑，一边嘴角刻意地勾起也并未做任何反驳与解释，两秒锺後又埋头继续对著手机键盘狂按，似乎还站在旁边的医生是坨空气或是壁画什麽的。

　　John於是越过他走进厨房，给自己暖上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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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2011年都过去大半的时候，Harry终於如愿以偿拜访了221B.
　　那天医生值完夜班回去，在Baker street跟遛狗的Michael闲聊。

　　要知道John有多喜欢他们家那只可蒙犬，一身蓬松的卷毛长得完全看不见眼睛，一见到不喜欢的人（比如Sherlock）就会高傲地转过身用屁股对著他。
　　这当然让他想起某个人，John不确定他的室友是不是知道这件事，因为显然每次他欢欢地跑去跟Shirley(是的，唯一的不对应的地方，这只可蒙是个可爱的姑娘）玩上一会儿回来後，Sherlcok都会表现得极度鄙视且躁狂。甚至当著Michael的面说与其养这麽只蠢狗还不如买个泰迪。
　　John气得回221B就摔了门。（嘿，John，开门！我没有带钥匙！）

　　所以当医生揉著发酸的肩膀打开房门，看到自己的酒鬼姐姐跟自己反社会的室友和平友爱高谈论阔的时候，天知道他有多想默念“一定是门打开的方式不对”然後掉头就跑。
　　［Johnny！］可惜Harry早先一步叫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　．．．买牛奶？］
　　Sherlock咳嗽一声［事实上，你昨天刚买过。］
　　［shut up！］t

　　老实说他一点都不想知道为什麽他们能相处愉快，John甚至觉得这样惹人喜爱（他真不敢相信他用了这个形容词）的Sherlock有点陌生。
　　不过比起这些他更不能接受的是Harry异想天开地决定和Calara一起收养一个孩子。他努力说服姐姐这并不合适，至少现在还不合适。结果姐弟俩差点又吵起来，最後Harry的指责让John彻底蔫了。
　　她说你只是不相信我能抚养好他而已，你不相信那样长大的我可以。
　　Harry走後John把自己关在楼上的卧室里，烦躁地想踢床板。打开电脑打开博客页面却一个字都写不下去，然後他就听到了楼下传上来的小提琴声，悠扬而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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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hn的童年并没有所谓悲惨遭遇或是留下什麽心理阴影，他和Harry完全像普通小孩子一样被抚养长大，即使後来父母离异姐弟俩一周只能见个三四次面，他们也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好。父亲虽然有些酗酒，大部分时间还算是个关心女儿的爸爸。
　　大概是青春期必经的反叛，那段疯狂的十几岁似乎不做点儿出格的恶作剧没有点儿让人“Ｗｏｗ”的经历就不够惊世骇俗一样。而Ｗａｔｓｏｎ家血液里一定天生就有著高浓度的不安定因素，这一点在姐弟俩身上都可以看出。

　　John不可抑制爱上一切刺激游戏，跟一群也不怎麽上道的小夥子们一起飙车，Ｐａｒｔｙ，或是玩儿爵士鼓，激烈的鼓点下有人在乱七八糟的空房中央化著浓妆并且声嘶力竭地吼叫，好像只有才能表达出所谓“绝望”和“难以言喻痛苦”似的。
　　而Harry，几乎在她还没成年就已经会勾引女孩儿了，运用她得天独厚的好相貌。搞清楚自己的性向并顺从本性她有过的思想挣扎甚至不到一秒，
　　单亲家庭，父母也不会有太多时间处处盯著，那段时间逃课抽烟喝酒打架，大把大把放纵挥霍著他们手头唯一的资本。

　　然後跟所有自以为是的叛逆小孩一样，他讨厌母亲对他怪异装扮或半夜爵士鼓的无休止唠叨，她痛恨父亲喝醉时候的消沈意志与软弱，他们不需要也看不起来自父母的爱和温柔。

　　直到完全失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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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饿了。　　SH”
　　“煎饺。　 SH”
　　“咖啡。　 SH”

　　John合衣瘫在床上，企图在下一条短信到达前关了手机，
　　“三十秒。　SH”
　　二十分锺前室友的“惹人喜欢”果然他妈的是错觉。
　　“二十五。　SH”
　　[Damn it!]
　　医生跳起来，自从搬进221B，他连偶尔伤感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了，托Sherlock的福了可真谢谢！

　　[说真的Sherlock,如果下次-------]
　　John盯著餐桌的眼神仿佛上面摆的不是煎饺和咖啡而是一坨炸弹，
　　[哦...]他再次盯了眼餐桌又盯了眼室友[哦......]
　　侦探露出“讨人喜欢”(今天内他第二次用这个词形容他的室友了上帝保佑他）的招牌笑容，像是等待妈妈说“Good job”的小孩，有些得意地看向医生。
　　[所以说...]John再次审视了下桌面[你没有...没有用它们做实验什麽的？或者你往里面加了些什麽？]
　　[......]侦探的表情一瞬间有点崩，
　　[当然没有.]他说，然後就抿紧唇拒绝开口。

　　医生又忍不住想要大笑了。
　　这真的很糟糕，说真的，John每发现自己更喜欢Sherlock一点就觉得情况更不妙一些。从圣诞节的晴天霹雳到现在已经和咨询侦探认识了一年多，他除了越来越肯定Sherlcok 和工作结婚了之外就越来越肯定自己该死地被他吸引。
　　如何抓住一个高功能反社会工作狂的心或许是一项好挑战，但John显然不打算去完成它。
　　头几个月他甚至试图转移掉注意力，新来的护士已经不止一次给过他暗示了，後来发现这些都是徒劳，他的眼睛该死的跟涂了强力胶一样黏在侦探身上，对此他几乎已经认命了，该怎麽办就怎麽办吧。
　　永远站在世界唯一咨询侦探Sherlcok.Holmes身後的Dr. John.Watson似乎也不算太坏。

　　Sarah有时会半真半假问他们进展如何，医生从来都回以笑脸
　　[No thing happened.]

　　眼看著目前情况离危险越来越近，John试图换个话题，
　　[那麽，你怎麽会跟Harry合得来的？要知道你一分锺内完成了我这辈子都做不来的事。]
　　[简单。] Sherlock搁下杯子，看医生的脸
　　[事实上，只要我想，和别人相处愉快得到周围人喜欢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他看向John的眼神不知为何让对方不太舒服，他像是觉察到了这一点一样笑了一下
　　[Dad从很小的时候就试图训练我和Mycroft掌握这项技能，他说这将对我们非常有用。我和Mycroft能做得同样好，甚至更好。你知道他现在怎样收服人心吗，都是些小伎俩。我只是不愿意运用它们。]
　　[...Well------]John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他舔了舔唇,试图让气氛轻松起来,试著开个玩笑
　　[你是说操纵感情吗？那不可能。试试看？赌一顿中国菜怎样？]

　　然而Sherlcok忽然收敛了所有表情，他居高临下盯著医生温和的蓝色眼睛说[不。]
　　[我不会对你试的,John。我不希望你爱上我。]
　　[一点儿也不。]

　　John端著咖啡的手指无意识收紧了
　　[哦......]过了一会儿他才冲他的室友笑了下[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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