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勒比海盗同人·彼岸》青小优

6、暴风雨夜

　　第六章暴风雨夜

　　笼罩在黑珍珠号上空的恐怖的阴霾到了下午突然消散了，天空骤然晴朗了。海面平静，没有一丝波纹，黑珍珠号就像在镜子上航行一样，我觉得诡异极了，但显然船上的水手们并不这样认为。可我还是觉得这一切并不正常，似乎这一段的晴朗预示着什么。
　　终于，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天空上开始聚集大片大片的乌云，随后便开始刮风。
　　狂风卷着乌云滚滚而来，闪电撕扯着乌云，轰隆轰隆的雷声像是一个个死于海难的鬼魂在诅咒和哭诉，他们叫嚣着，愤怒着，几乎要将这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吞噬。一道道电光划破乌云，发出震耳的声音。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掉下来，这时一个有力的声音响起：“来吧水手们！这是你们表现自己的时刻！巴博萨大副！你去掌舵！”
　　是Jack。

　　一个一个大浪接连打来，黑珍珠在海中左右摇晃。巴博萨驾驭着黑珍珠号在暴风雨中穿梭。
　　我抓紧了船栏，期盼着快点逃出这场大暴风雨。

　　“Jack！前面有漩涡！”吉布斯突然喊道，Jack听到他的话，将身子探向大海，查看。
　　“哦巴博萨，我想我们遇到了些麻烦，真的是个漩涡！”风声和雷声交加，Jack不得不扯着嗓子大吼。

　　又一个浪头拍到船上，我的手突然滑了一下，我狠狠地摔在甲板上，一只戴满了戒指手适时地拉住我的手，大力地将我提了起来。
　　“谢谢。”我看向Jack，说。
　　那个在自己油腻腻头发上绑了一条红头巾的男人朝我做了个鬼脸，耸了耸肩。

　　船身突然倾斜了，巴博萨正在穿越那个巨大的漩涡，我紧紧抓住船上的缆绳。
　　有些年纪小的火药猴（火药猴是英国海军术语，常用来形容那些在枪炮部队里服役的年轻人。）开始在胸前画着十字，口中念念有词。据说火药猴们在航海中是最悲惨的，火药猴们通常都是孤儿或者是在自己的国家生活不下去的小孩子，对他们来说，能吃饱饭，就是最大的希望了。

　　黑珍珠号越来越接近漩涡的中心，船倾斜的角度也开始渐渐地变大，有些搁在甲板上的小物件开始纷纷滚入大海。
　　“啊！”一声尖叫，一个瘦弱的小男孩没有抓紧他应该抓紧的绳子，正顺着甲板向下滚，眼看就要掉入漩涡，我连忙伸出手去，在漩涡吞噬他之前拉住了他。
　　我用力地拉住那个孩子的手，想把他拉上来，可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的重量并不算轻，尽管他很瘦弱。
　　突然，我抓着的缆绳突然松了一截，我和那个孩子也因此向下掉了一截，半吊在船的栏杆上。

　　“Jack！救我！”我不要命地尖叫起来。
　　好像是什么人把缆绳用力拉住了，我艰难地拽住那个小男孩向船上爬。
　　一股力气将我拉回了甲板，但是就在我将要到达甲板的时候，那孩子的手突然松开了我的手，掉了下去，葬身大海。
　　我趴在栏杆上大吼：“不！”

　　一个坚实的手臂把我环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一股咸涩的味道混杂着朗姆酒的味道钻入了我的鼻孔。
　　我开始抽泣：“是我害死他的！是我！不祥的Zoe·dirty...”

　　“哦DOLL~如果不是你，那个火药猴死的会更早些。”那只戴满戒指的手轻轻地拍抚我的后背，依然是戏谑的语气，依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是我却奇迹般地平静了一些。

　　在巴博萨的帮助下，黑珍珠号成功地驶出了刚才的那个巨大的漩涡，驶入了稍显平静的海面。
　　虽然船还在摇晃，虽然我还是在自责中无法脱身，虽然我还是在滂沱大雨中泪眼迷离，但是，一种奇异的、前所未有的温暖却入驻了我的心。

　　可是，我没有看到，巴博萨对着抽噎的我说的一句唇语：“Zoe·Hall，不祥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