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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   “咚咚。”
      连着的两声,只见正在吵架的元轩铗和相季玄都被人用石子打到了墙上。
      紧接着就从监狱的大门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克鲁·古尔。
      “啊,师傅!”元轩铗和相季玄都跪下了,“师傅饶命!”
      “去去去。”师傅急躁地摆手让他们离开,于是元轩铗和相季玄都屁滚尿流地走了。
      “安贝希,圣然碧好玩不?”克鲁·古尔装出关心安贝希的样子。
      “托您的福,玩得还不错。”安贝希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那个逃犯佬已经死了,”克鲁·古尔说,“他把你们带了回来,并且把什么都跟我说了,但我还是让他死了。”
      “你就是不会留下一个活口的,对吧?”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姑且算你说中了。不过,我还没有残忍到那个地步,我的心灵还是善良的,对不对?我之所以留你们活下来,没有让你们去见跹杨,为什么?你不需要问。把那个布娃娃交出来!”
      安贝琛从背后掏出布娃娃:“在这里,长得丑死了,你们古尔家的人都是那么丑!”安贝琛还不忘记对克鲁·古尔做鬼脸。
      “这是谁?”克鲁·古尔接过人偶,问道。
      吟儿:“传说中的辰林·古尔,克鲁·古尔的哥哥。”
      “这样。”克鲁·古尔用有色的眼光(他的眼睛是深红色的)看着手中的人偶。

      “啪啪啪——啊!砰——”
      众人根本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发觉布娃娃被克鲁·古尔甩到墙上,成了碎片。
      “畜生!”克鲁·古尔骂咧咧的。
      这时候从人偶的碎片之中出来了一缕乌烟,乌烟越升越高,最后成了一个人的模样。五个人都惊讶地发现,那个家伙长得真像克鲁·古尔。
      “你这个畜生!竟然扇我耳光!”克鲁·古尔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经被打红肿的脸,“就你现在这没有□□的样子,我还真是看不上眼!”
      “安贝希,你还记得我吗?”那个乌烟的人并不理会克鲁·古尔,而是转身对安贝希说。
      “你,……”安贝希指着他,惊讶地盯着他,“你是不是对我的传送做手脚的人?”
      “正是鄙人。”
      “啊!那么,那双手是?”安贝希接着问。
      “正是鄙人旁边那位。”那个乌烟的人指着克鲁·古尔说。
      “你要我怎么帮助你?”安贝希打破沙锅问到底。
      “谢谢,你已经帮我了。你能帮助我接近他,就是你唯一的价值,此后,你对我也没有价值了。”
      “啊,原来你也是无情无义的人啊。难道姓古尔的都是这样?”
      “你今天说话是不是多了?”只见那个乌烟的人对着安贝希弹指,安贝希又倒下了。
      “呃。”沐灿烂马上去照顾安贝希。

      “克鲁·古尔,今天的决战,我大概也等了很久了吧?”辰林·古尔把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克鲁·古尔身上。
      “你不用妄图能够战胜我,依你现在的力量,就是陈风高你都对付不了;并且,我并不认为今天就死我们的决战。”
      “哦?你不要忘记了那个打着闪电的下午,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多么信任你,然而你却——背叛了古尔家族,背信弃义啊,你这是会遭到天谴的。”
      “俗话说得好,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风水轮流转。云中宫给你坐了那么久的平安宝座,就不让我也来体验一下?”
      “我最新学会了算命,我的算命很准的。让我帮你试一试吧——啊,我已经看透你的本质了,你将在一个风雨的夜晚,被人一剑,或者是一刀穿心。”
      “呸。诗湲都没有这么说过,难道你还能比诗湲更厉害?”
      “别说,有时候还是我这种边缘人物看得最清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种事情,就只有我知道;今天把天机告诉了你,你要不要好好地活下去呢,就全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至于我嘛,全身心是反对你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面的。”
      “你?哼,别以为威胁我我就会害怕,你的这种话不值得相信,我连诗湲都不相信,更何况你?”
      “这就是你做人最大的失败了,连诗湲都不相信,你相信什么呢?”
      “我自然有我所信仰的东西,那就是暴力和权位,有了这两样,天下对我来说绰绰有余。谁敢说他能打败我?报上名来!”
      “哦?有本事你就大呼三声‘我是天才’,怎么样,害怕了吧?”
      “那有什么不敢?正好证明了我确实是天才!我是天才!”
      “继续!”
      “我是天才!”
      “还有一次。”
      “我是天……不对,你这个阴险的人,肯定是暗藏旋机,趁我不注意对我下了什么咒的,并且启动的咒语就是喊三声那句话,对不对?你的这点小把戏被我看透了吧!雕虫小技,你也敢拿出来?真是自不量力!失败了吧,很好!很好!”
      “当然很好!”没想到辰林·古尔也大声叫好,“反正我设定的是喊两声‘我是天才’就可以了,现在你已经达到要求了,非常好,咒语开始起作用了!让那个人偶的手接触到你的脸,恐怕就是你最大的失败了吧。”
      “你!”克鲁·古尔指着辰林·古尔,正想放一些魔法把他处理掉,嘴角便流出了血来。
      “哼!”克鲁·古尔随便放了点魔法,竟然就把那些乌烟打消散了,随着风飘逝的,还有辰林·古尔留下的嘲笑声。
      “呕!”克鲁·古尔吐出一口血,全身靠在墙上,感觉全身寒冷。

      安贝希等五人正想逃出村庄,刚一在村口的山路上拐弯,结果就发现有十几名邪教弟子拦在了路上。
      忽然,那些邪教弟子让出了一个口,只见教主从后面走了出来。
      “安贝希,好久不见,身体安否?”教主一边走出来,一边说道。
      “你是要杀了我们吗?”安贝希“天真”地问。
      “当然……当然……”教主说道。
      “呜~~~~~~”相田田一下子哭了起来,“我还没有结婚,还没有享受家庭生活,不要啊,不要!”
      教主一愣:“我有没有说要杀了你们。”
      “那你当然什么?”相田田擦擦眼泪,问。
      “我是说:当然不是啦。”
      “……”相田田愣了一下,“不用死了!相田田万岁!”
      “安贝希。”谁獭·声乐招呼安贝希。
      “哦。”
      “不管是不是你的功劳,总之托你的福,我的最大的敌手——跹杨,已经被炸成碎片了。我很佩服你扔出炸弹的勇气与镇定,所以,我聘请你为枯木教的教头。你接受我的聘用吗?”教主真诚地说。
      “哦。”
      “表态得明确一点!”
      “不胜惶恐。”
      “意思是——”
      “无所谓啦。”
      “到底要不要!”
      “哦。”
      谁獭·声乐一下子整个软下来:“又绕回来了。”
      “同意咯,你这个人领悟能力怎么那么差呢!”

      ……“耶!”……
      谁獭·声乐带着这种成就的声音一路奔回了邪教的大本营。
      安贝希却觉得很无聊。

      (“最新新闻!”)
      (看来送报纸的来了,bolok离开电脑从门外把报纸抽了进来,眼球马上就被1版的大标题给吸引住了。)
      (“一场情杀!!!”)
      (bolok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情杀,但是听到跟死亡有关的新闻,未免为死者感到悲哀。那么,姑且看一下这篇文章吧。)

      “不要,不要!”
      一个明晃晃的白天,在一条幽僻的小巷内,因为两边老旧的民宅,这里伸手差点不见五指。在这个潮湿的地方,传出了高调的女声。
      “嗨,听我说,生活是如此的空虚,不如我们来找点乐子!”一个色迷迷的声音响起了。
      “不要,你离我远一点,你知道我是谁吗?”那个女生又响了起来。
      “本大爷相中的人,从来没有反抗;被我选中是你的福气!来吧,现出你的心,让我们……”
      “你流氓!小心我踢你!”
      “来吧,来吧!啊!爽歪歪!”

      (bolok差点把去年吃的东西吐了出来,瞥一下报纸的名号:《法师日报》,真是奇怪,那么官方性的文章什么时候也那么下流了。)

      这时候,那阴暗的小巷突然被照亮了!只见在灯火来的那一边,有人提着一盏灯笼出现了。
      “#不良字符屏蔽#,是谁破坏我的春天!呸!”那个想干坏事的人随地吐了口水,感到很恼怒。
      只见灯火那边的人,有着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穿黑色皮革的全套衣服——让人想起了一个有时很烦躁,有时很起急,却总是孤芳自赏,自以为海阔天空的人。那个人有着自己的颓废主义,有着自己的放荡不羁,桀骜不驯,有着轻浮。
      “波波是也!”那灯火那边的人自报上姓名,并且一改平时的活该形象,严肃的警告道,“不要碰苌苌!”
      “噢,噢,”那个想干坏事的人这时候在灯光之下欣赏起了那个女子的模样,“原来是出名歌手苌苌,真是幸会!那我岂不是赚大了?就是这样!”
      有了男友的出现,苌苌底气明显足了起来:“你不要乱来!你乱来,我就……我就……”苌苌这时候掏出了自己的武器——麦克风。
      “哼,靠边站去。”只见那个色鬼,用右手无名指轻轻一点苌苌,苌苌就在一场强大的力量推动之下,被推动到了小巷的墙上;并且小巷的墙上还生长出了带刺的荆棘,相当于手铐脚铐一样,把苌苌固定在了那个地方。
      “喂,喂——诶哟,好痛!快把他干掉呀!”苌苌挣扎一番之后命令波波说道。

      “让我们来决斗吧!”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现在站在了那个狭长的通道的两端。
      这时候,急风乍起,天空中飘过一朵黑云,遮蔽了那颗恒星。
      一只乌鸦哀号,两双猫眼睛在瓦楞上扑闪着,传来了远处民宅的咳嗽声,穿过了青砖与红砖,连树枝也摇曳了。
      波波举起了自己的武器——金属的狼牙棒!这时候那个家伙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只见那是一条皮鞭,像是专门用来虐待弱者用的。
      现在是两位高手目光对视,他们在短暂的沉寂之后,突然一个个都飞了出去,只听到武器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条小巷。

      (bolok不想继续看下去了,不如继续写一会儿小说,待会儿无聊了再来看这篇报道。)

      安贝希就这样坐上了邪教教头的宝座,让元轩铗和相季玄之流都敬畏了起来;沐灿烂和相田田则是倚仗安贝希的权力,元轩铠和坞失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真是一人得道,多人弹冠相庆了。还有就是吟儿,地位一下子从公主侍女,上升到了教头使者,意义是不一样的哩。安贝琛现在有了一个当教头的姐姐,出门在外人人都向他鞠躬,弄得他以为自己长高了多少。
      “……就像是做梦一样……”某日午餐之后,沐灿烂听到了大坎的这句话。

      那么既然当上了有一些权利的职务,就应该去参加高层的会议了。
      这一次的会议比较奇特,并不是在高塔里面举行,而是……
      “教主?”安贝希恭敬地问道。
      “有什么事吗?”教主仁慈地回答。
      “去哪开会?”
      “天上。”
      “天上?”安贝希对这种地方不大熟悉。
      “云中宫,听说过不?”教主开始滔滔不绝起来,“那就是师傅的宫殿啊,在那云霄之中,鸟瞰天下的土地,俯视九州,还可以遥控世界,真是风水宝地也……”
      “……”安贝希想起了一句歌词,于是接着问道,“那云中宫,可否就是——云中之宫,众神停留。云气浩瀚,宫主最尊。——的那一个呢?”
      “中!”教主似乎对这四句话很敏感,然后竟然自己唱了起来,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粗糙到什么程度!

      “云中之宫,众神停留。云气浩瀚,宫主最尊。东方朝霞,如火烧尔。光耀四泽,覆压九曲。西方西晒,如红玉尔。烈火茫茫,隔离星夜。寒风乍起,长河波澜。树因风舞,草以暗香。昙花一现,不若牡丹。牡丹之盛,不若壁花。雕楼画栋,曲径通幽。曲径深处,不知南北。美景玉舍,简直仙境。酒尊食鼎,鱼和熊掌。谁敢谓之,不可兼得?暗神勇猛,寓情宇内。金光闪闪,宝石满地。宫主尊故,众神之首。太平盛世,云中宫始。”

      “……可带家属,可带家属……”教主唱完这首歌以后自言自语。

      于是安贝希和沐灿烂迟到一分钟到达原定的塔外面的集合地点。
      她们离教主还有10米的时候,就听到教主那可怕的声音:“你们两个再不来,你们就上不去了!”
      两人之间教主手里挥舞着一仗传送符,看她那种脸色就知道她等不耐烦了。
      “手拉手!”安贝希和沐灿烂刚刚接近教主,谁獭·声乐就迫不及待地命令道。
      于是三个人手拉手,教主口中振振有词:“萘,噜咕里叽,烈日寒风,金琴……铿!”
      然后安贝希发现,就像上一次一样,她们腾飞了起来,并且周围的景象确实是渐渐地变模糊,并且确实是耀眼的白色光芒。空气仿佛在牛奶中泡过一样,又像隔着磨砂玻璃的白日梦。每个人都感到飘飘欲仙,都觉得自己仿佛是超脱了世俗一样,正在向仙境进发呢!
      这一回安贝希可没有出什么问题,顺顺利利地就降落在了一个地方。
      安贝希注意到自己实际上站在云中宫庭院的中央,庭院的四周是大理石的围栏。安贝希走近那些围栏,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安贝希靠在那大理石的围栏向外看,只见远方漂浮着白云;低头可以看到地面,适逢正午,安贝希把枯木村看得清清楚楚。那枯木村在山区里,山上都生长着林木。那宽阔的森林里面都是些吃人的花草,所以从来没有人打算从那种地方出入村庄。唯一的通道就是山边小路,通向前方就有了一个分叉,一边通向了一大片草地,那片草地上还矗立着高塔,另一边通向了一条荒凉的山谷,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生长——那里还有一条半透明的龙。
      沐灿烂这时候跑到安贝希的身边,也欣赏了一下美景,然后顽皮地踢了一颗小石子下去。
      “啊~~~~~~波波!~~~~~~”
      小石子下去以后,过了很久,从下面传出了一个高调的女声,把安贝希和沐灿烂都吓了一跳。
      这时候她们才发现原来云中宫正在天空中飞速漂浮着,刚才还在枯木村上方,现在就已经来到了……
      “哇,你看,安贝希!”沐灿烂指着脚底下城市的某个建筑物说。
      “怎么了?”安贝希也向那边看去,结果看到了正午阳光下的“玛莎城堡”。
      “那就是我来自的地方,圣玛莎。”安贝希看着那熟悉的街道,感慨万千。
      沐灿烂注意到安贝希怅然失神:“哦。”
      安贝希接下来自言自语到:“……我父亲在那里当市长……”
      这一下沐灿烂兴致又起来了:“原来你也是公主啊……”
      看到沐灿烂又那么高兴了,安贝希自己也笑了:“我哪里是什么公主啊?你才是呢!”
      接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你们两个,竟然在这里看风景!快点和我进去开会!”一个让人感觉手指甲刮在黑板上的声音响起了,某看风景的两人毛骨悚然。
      “是!”两个人带着满身的鸡皮疙瘩,尾随着教主向前去。那里有一座汉白玉和大理石的宫殿,倒是宏大极了。纯白色的围墙上,开着一扇青石的门。
      教主走到门前面,自报姓名:“谁獭·声乐。”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但是安贝希进去以后并没有发现有谁开门。
      “一定是一种科学的传动装置,把门推动了!”沐灿烂又开始宣传科学。
      “错!”教主头也不回,继续走着地说,“是师傅的魔法力把门驱动了!”
      “原来是这样……”沐灿烂不相信魔法又那么大的力量,总自己认为科学很有用。
      三个人继续走去,安贝希发现两边的一切都是令人醉心的那种明丽石色,桌椅板凳,窗框灯笼,无不例外。
      这时候三个人又走到了一扇门前,这一回教主没有自报姓名,而是轻轻一推,门就被向上抽起了。一会儿,等到三个人都走到里面之后,那么又放下了,落地的一瞬间“轰”了一下,说明那块门石有多重了。
      这时候已经是市内,但是并不阴暗;这室内的采光很好。地面上画着奇妙的图案,仿佛是一个复杂的魔法阵。前方有两座神像。其一倚着长剑挺立,眼睛扫视着整个空间。其一则空着手,但是乐观地向前方看去。
      “知道他们是谁吗?”谁獭·声乐开始卖弄了起来,“拿剑的那个是古尔·所纳斯(Gure Sonnas),没有剑的那个是亚特莱·克鲁赛。”
      然后三个人从右边的楼梯向上走去,走到上面发现外面是阳台,阳台相当大,有刚才室内的70%那么大。并且阳台上面,走上三层台阶,还有更高的阳台,坐在那里,可以透过大理石的围栏,看到下面的景色。那更高的阳台上面摆着一张桌子,那张桌子就很奇怪,因为它大部分是石质的,中间却有一个木头的圆盖子,像是下水道一样。
      这时候桌子旁边已经坐着几个人,还留着三张椅子,像比那些人都在等着那三个人的到来。
      安贝希注意了一下桌子旁边坐着的人。克鲁·古尔被厚实的棉被包围着,好像很怕冷的样子。然后旁边坐着的就是安贝希和沐灿烂最近才认识的另外的一些邪教的教头,有韩、卫、秦,还有微云天;不过微云天是有两重身份的,他还是克鲁·古尔的弟子,然后旁边就是克鲁·古尔另外的弟子——陈风高。
      “坐到陈风高的旁边去。”教主一边对安贝希小声地说着,一边自己坐在了长桌的另一端,和克鲁·古尔相对。沐灿烂坐在了安贝希的对面,也是谁獭·声乐的旁边。
      这时候微云天发言了:“既然人都来齐了,现在我们就开会罢。众所周知,师傅遭到了他那无恶不作,作恶多端,罪不容诛,罪大恶极,罄竹难书,死有余辜的同父异母兄的陷害,目前元气大伤,所以需要组织一场洪大的祭祀。那是血祭,需要一千个光系人物的心里最痛的一滴血的十分之一,都一齐献给我们的师傅。这样我们的师傅才能渡过难关,恢复力量,所以,安贝希,交出你的血红宝石,用血红宝石伟大的力量,来完成这必要的血祭吧!”
      “哦。”安贝希好像不关心那一千个人的生死了,把那颗血红宝石放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一弹,把它从桌子上滑给了微云天。微云天想用手去夹起那宝石。
      “诶哟!”只见微云天的手指上冒出了烧焦的青烟,他还用嘴拼命吹着,像把手指吹冷。
      “行了,就是它。”克鲁·古尔虽然身子比较虚弱,但是语气还是底气十足。
      坐在对面的教主问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呢?”
      “陈风高,看你的。”克鲁·古尔发号施令。
      陈风高马上站了起来:“是!”
      于是,陈风高双手朝向宝石,做出了控制的手势,那宝石一下子跳了起来,在空中急速的旋转,突然向周围平抛出一千条隐隐约约的红色魔力线,就像是操控傀儡的那种线一样。
      秦拿来一个梨形细口大肚瓶,把嘴对准那些魔力线共同的出发点,自言自语:“只要凑够体积,刚好达到刻度线……”
      卫和韩一人站在一边,用力将那长得像下水道井盖的圆木搬开,紧接着从里面浮出来了一个大型的魔法球,直径看来有一又三分之二市尺那么宽。
      这时候魔法球开始闪闪发光起来了,从里面折射着恐怖的场景:在红色魔力线的控制之下,那些曾经在圣星待过的人,都行动了起来,走上大街,只要看到一个光系的人,就用某一种残忍的手法,(我不想玷污伟大祖国的光辉文字)the darkness men kill that brightness man and then pull his heart out and then use their fingers to explode it and then hang the drop of the redest blood using the bloody string and then send it away to the sky by the bloody string。
      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从那些红色魔力线上,就传来了一滴一滴的最红最红的血,颗颗滴落在容量瓶里,慢慢地液面上涨。
      “啊……一……二……三……”沐灿烂兴致盎然地数着。
      “咕噜……三百六十四……三百六十五……三百六十六……”因为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之后,沐灿烂继续投入工作。
      “……六百二十八……六百二十九……六百三十……”沐灿烂现在总算有点厌倦了。
      “……九百九十……”沐灿烂眼睛眯着,根据血滴滴落的声音,判断着新血的来临。
      “让我们一起倒计时吧!”微云天号召道,现在是左右的人都开始数了。
      “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九百九十九……九百九十九……”
      突然大家都愣住了,“第一千滴呢?”教主发问道。
      “让我们来看一看吧!”微云天用手抚摸了一下水晶球,只见水晶球里面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安贝希脑子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名字——欧阳·然碧。
      “这很有趣。”陈风高面不改色心不跳。
      只见欧阳·然碧到处晃悠,寻找光系目标,终于找到了一个。
      “……砂……!”安贝希一下子惊呼了起来。
      “……喂,不要大声喧哗,看好戏吧。”教主把安贝希的惊呼压了下去。
      只见欧阳·然碧也是那么残忍的做的,并且她更高明,是从背后偷袭,果然是成功了,没有遭到任何有攻击意义的反抗。这时候从红色魔力线上也来了最后的一滴血。这一滴血不同呢,闪着耀眼的光芒,最是新鲜活泼。
      克鲁·古尔看着那一滴血滴进瓶子里面,然后仿佛那一瓶绝望的血红液体,一下子都明媚了。陈风高停止操纵血红宝石,血红宝石一下子掉到了桌面上,那些红色魔力线也瞬间消失了。
      克鲁·古尔“哼”了一声,说道:“真不愧是露贝最看得起的人物,这最后一滴血最有力量,好了,祭祀开始了!”
      这时候暗系的两大弟子都念念有词了起来:“霹雳啪啦叽里咕噜米尼莫诺舒克贝塔……”
      然后容量瓶被莫须有的力量抬升到了空中,并且空中出现了闪着血腥光芒的倒立五角星,很大,正中间的五边形部分有一个空洞,恰好是容量瓶的形状。于是那个真实的容量瓶,嵌进了那个莫须有的容量瓶里面。一下子珠联璧合,迸发出合体的能量,倒立五角星变得钢铁一般的锐利。
      这时候克鲁·古尔突然从石椅上站起,甩开厚厚的被子,用双手食指指点倒立五角星,那倒立的五角星开始围绕着容量瓶,高速地顺时针如钟表一样,确实被人调得飞轮一般地旋转,由于离心力,那些血液都装在里面,没有什么逃跑的想法。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注意,这些敲钟声是有音调的,这不过看着我们现在是无福消受的了。
      旋转的五角星顿然静止,容量瓶里面的血液一震荡,染红了整个瓶壁。这时候五角星已经正立着了,但是中央的容量瓶还是正立着的,一直正立着。
      五角星从空中降落,突然一下子粉碎,辐散出血腥粉末,飘到云中宫之外,污染了整个天空,覆盖了圣玛莎的屋顶和街道。
      本来想自由落体的容量瓶,被克鲁·古尔伸出去的手敏捷地卡住了脖子。
      克鲁·古尔把那容量瓶恭恭敬敬地举到自己的前方的上方,念出了一串很长的魔咒。
      “eibisidiiefgieichaijeikeielemenoupikiuarestiuvidablekswaizei”,克鲁·古尔如是道,这个咒语的长度超过了安贝希的想象,安贝希原先以为最长的咒语是:“云淡风清近午天,吹面不寒杨柳风,接天莲叶无穷碧,绿树阴浓夏日长,我言秋日胜春朝,冲天香阵透长安,胡天八月即飞雪,正是橙黄橘绿时。四季转换,换!换!换!”看来高层次的人确实是不能和自己相提并论的,安贝希突然觉得克鲁·古尔的力量真是无法估量。
      这时候连那容量瓶也爆裂了,但是虽然玻璃没有了,里面的血仍然是如固态漂浮在空中。这时候克鲁·古尔两手操纵,血液就好像是拉面一样,被拉成了一丝丝的。然后倏忽都钻进了克鲁·古尔的身体里面,只留了最后的一丝在外面,那最后的一丝闪着耀眼的光芒,最是新鲜活泼。
      克鲁·古尔尽情吸收这敌对的一丝血的力量,却不知道自己海水已经泛红。

      (bolok打字手软了,索性继续翻看报纸,继续看那一篇关于苌苌地报道。)

      现在是两位高手目光对视,他们在短暂的沉寂之后,突然一个个都飞了出去,只听到武器碰撞的声音响彻了整条小巷。
      “我要和你拼了!”波波怒目圆睁,本来他的眼睛就够圆了,现在更圆了!
      “我最鄙视你们这种满口声称可以保护女人,却还不是没有能力的奶油小生!尽管放马过来!”那色鬼这么说道,手中的鞭子挥舞得快当。
      “哼,那也总好过你这种不纯洁的男人。我已经看透了你的本质了——苌苌是我的女朋友,我要保护她!”波波手中的狼牙棒也很凶猛。
      苌苌一下子愣住了,脑子里面还回想着波波刚才的那句话——“苌苌是我的女朋友”。苌苌回想过去,波波总是打她,觉得她不够厉害,自己总觉得波波坏,现在终于觉得波波其实是对自己好。
      “波波,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好不好?让我听得清楚一点!”苌苌哀求道,不希望这一切都只是自己做的梦。
      “是你的女朋友又怎么样!”那个有坏思想的人嘲讽道,“到了我的手下,管你什么女朋友不女朋友的,都要变我的!当我的妾是你的荣幸,何乐而不为呢?”
      波波愤怒地回敬他:“你猪猡!”
      “不是这句啊!”苌苌一下子眼泪全部流出来了。

      两个人打得不亦乐乎,不分高下。苌苌开始唱歌来给波波鼓励:“共达卡立,白地砀山,远东嘉科兰,竹巴克夹特……”(这一首是亚兰民主国国歌。)
      然后波波得到了无上的力量,一下子全身充满了热血,打斗的频率和幅度都提高了许多!只见那个有坏思想的人渐渐地挡不住了,于是他使出了阴招。
      “看我的——共腾镡钇神脚!”只见那个有坏思想的人大脚解围,从地下踢起一颗不大不小的石子,朝着波波胸口踢了过去。
      “啊!”波波被击中了!波波向前倒去!那个人的共腾镡钇神脚真是太厉害了,从前面踢向波波,竟然从后面命中波波!
      “啊~~~~~~波波!~~~~~~”苌苌撕心裂肺地喊道!
      “怎么样?”那个人现在大笑了起来,“认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只见波波背上,被石头砸出了一个流着鲜血的口子,并且波波的头因为向前倒下撞击了地面,也破血流了。
      “啊!啊!”只见那个坏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苌苌看到那个人的胸口也流血了,看来他也是被石头击中的,并且确实是中了胸口。
      这时候那个人力量大减,苌苌一挣扎,挣脱了魔窟,然后直接奔向了波波。
      “波波,波波!你不要离开我,你才刚刚爱上我,不要让我心碎,不要让我的梦醒来!”苌苌跪在波波身边,把头埋在波波后脑勺头发里面,哭泣。
      “苯丫头,谁说我才刚刚爱上你的?我要走了,后会有期!”波波头也不抬,但是听得出他的语气有颤抖,他头下有泪水滴到地上的声音。波波就这样头也不抬地就离开了他心爱的苌苌。
      “我也不要活了!……”苌苌以泪洗面。

      (bolok觉得这文章可以突出了波波对苌苌的爱情的深,但是稍微一思考就知道了,要不是苌苌的头压着波波的头,波波早就抬头看苌苌了。“现在的记者怎么一点智商都没有,一位读者都是多少岁的小朋友啊。”bolok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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