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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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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拉曼趴在大魔导师家的地板上,摊开了乱糟糟的作业在写。小孚在一边指手画脚地不停说“笨蛋沙拉曼!你把那两条咒文默反了!”“笨蛋沙拉曼!你抄串行了!”“笨蛋沙拉曼!你把植物图鉴画到魔法史作业本上了!”……
“闭—嘴—!”
“笨蛋沙拉曼!注意啊,墨水被你打翻了!!”
“……都是因为你。闭嘴!”
爱思拉和小幸呆在楼上的卧室,同样作业铺了一桌子。但两个人都同样的心不在焉。
“小爱,大魔导师阁下也无能为力吗?”
“……看起来真的是啊,哥哥也完全没有办法呢……”
“评议院的人会不会……”
“幸,请别说了。”我也不知道啊!
该来的,谁也无法逃开。
评议院的人穿着斗篷。黑色的斗篷无法反射出任何一种光,只透着冷冰冰的绝望。
评议长站在大魔导士家的大厅中,面带嫌恶地注视着眼前的沙拉曼:“还有什么最后想说的么?”评议长问。
沙拉曼默默地抓下盘在自己肩头的小莩,手指虔诚的抚过小孚白而细密的鳞片,然后把小孚到爱思拉的肩上:“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小孚。”沙拉曼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抬起头说:“我和你们走。”
仅仅是被带回来囚禁而已嘛?还不太坏。
沙拉曼坐在囚牢的地板上,伸直腿,背倚着墙。手脚上封印魔力用的铁链沉重而求生锈,沙拉曼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带动铁链哗啦啦的响。囚牢里静得可怕,沙拉曼似乎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冷冰冰的肃杀压抑得令人窒息。沙拉曼只能看见被撕裂的天:被锈蚀窗框金属栏杆撕裂的天,被树干枝桠飞鸟群群撕裂的天,被血色发丝纤细睫毛撕裂的天——那些支离破碎气若游丝的湛蓝碎片。究竟意味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