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
-
在起床已是傍晚,推开房门天边出现了缇色余晖,星光若隐若现。如同披了轻纱的少女一样柔美。夕阳泻在她的柔体上,整个人周围好像笼罩了一层淡黄色的光环,亮丽的炫目。墨黑般的眼眸中满是深深的决绝。
“小姐,小姐。”明月朝慕瑾漓也就是思睿跑来,她收敛了自己的情感。“您的身子弱,要尽量躺在床上您才从昏迷中苏醒,不能在出岔子了。呀,对了,这么晚了,奴婢扶您去就餐。他们厨房都已经准备好了。”“好吧,明月,下去把所有人结合在一起用膳。”这次的晚宴试一次互相认识的机会,以该好好把握。
“小姐,您是指王逸轩,王将军吗?他对慕国忠心耿耿,那年慕国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幸好有他拨乱反正,才使慕国又重新崛起了。这次和亲就是他主动请命为郡主护航的。”看着明月一脸的崇拜,她忍不住暗叹那什么南镜夜真不是个东西,就那么想要郡主嫁出去呀?“奴婢让彩霞去支和一声。小姐,奴婢为您更衣。”慕瑾漓轻轻的点点头。
此时,明月已经点上了灯火,房间里格外静谧,只有换衣服的簌簌声。明月有条不紊地系着一层层的带结。“好了,明月呀,你不嫌弃系着麻烦,我还嫌看着眼花了。就穿这件吧,外面再套个长衫就可以了。慕瑾漓俏皮的做了一个鬼脸。“可是,小姐您是千金........那,那就这样。”明月看着小姐由明专暗的脸色,终于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是夜。
“动身了?”
“是的,但是这次发生了变动。”
“按计划行事。”白衣少年靛蓝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别样的色彩同深沉的夜色归隐了。
且不提那灯火阑珊处,却道这宴请宾客之时。
乌黑微卷的青丝自然的洒落至腰际,密密的半掩着白如翠玉的脸庞,使脸显得更加尖瘦。从骨子里透出了纤弱与柔嫩。缃粉色的外衫外套着薄薄的纱,如坠入人世的仙女般干净,纯粹。而那似仙非仙的女子就是在前厅上坐着的慕府郡主,慕瑾漓。
这时有十几人从厅外入内,领头那人的样貌在蜡光下渐渐显现,一个年轻的男子,他的双眼被发丝遮掩了几分,却比天边最明亮的星辰更加动人。眼眸如无边暗夜般漆黑,于无声处,引人遐思。一身海蓝色便装,行动轻便,即便是非武之人也明白此人武功深不可测。
慕瑾漓着实的呆了好一会儿。还好有小月轻轻的摇了一下,不然她就出糗了,小月用尊敬的眼神望向他,突然明白此人便是王逸轩。刚刚盯着将军看太没有礼貌了。她稍稍鄙视自己,看见美男就现出原形,太没自制力了。将军身后的几个将士体态高大威武,举止不拘小节是真汉子。尔后冀国使者同五六个镖行掌者一道上了坐,席间说的说笑的笑,好不乐哉。
慕瑾漓细瞧在座的所有人,大多是穿着华丽的国外使者。“托上皇洪福,今天我大病初愈,借此机会,大家畅饮一番,途中休息。明日再启程。”大厅内聒噪的喧闹声慢慢静了下来。“将来数月有劳诸位的护送,在此先进大家一杯。”于是举起酒杯倒入嘴。
“哎,这有什么呀。郡主不用谢,这是我们分内的事。”一个粗壮的将士端起身边的装酒的大坛子狂饮。
“慕冀联姻,启无所依,启怎能不居安思危,此和亲之路必然凶险异常。慕即东封为何不驻军与本土之上使慕国百姓殷食丰足其后联姻?”慕瑾漓略显醉态。那名蓝衣男子眼底一丝笑意,“郡主有所不知,冀乃启,慕等国的必经要塞,凡想侵占他方的国家必须先拉拢此国。冀国皇子权利不可谓不大,政治军事早已被其掌握,帝上皇权旁落,民心早已转移。此路途虽远但万事具备,请郡主安心。”王逸轩气魄过人,只有立国汗马功劳的人才敢直言善劝。只是未曾料到是如此年轻俊俏的男子,让她彻底颠倒了对古代将军的看法。沧桑感在他身上完全体现不出来。
“本郡主对王将军很放心。”“郡主,微臣自当竭尽全力来确保您的安全。”起身用手指轻巧的给慕瑾漓作了一个揖。
正待她准备以酒回礼时若干个黑影从屋梁上冲下。说时迟那时快,王逸轩闪电般把案桌上的青铜古杯弹向领头的黑衣人。那人一个转身灵活的跳开,突的眼神一转,盯着慕瑾漓,那种严峻的脸庞,冷酷的眼神让慕瑾漓浑身一颤。明明害怕的要死,强忍着不让自己发抖。
前厅闹得已经是不可开交,估计从京里护送郡主的侍卫有千百把人。他们应该早已把这里包围了,怎么会没动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王逸轩早已洞察这一切,那么她就有百分之百的活生的可能。二是则是......现在客栈已经没有侍卫了,都被黑衣人们给杀了。
黑衣人的身影一霎那晃进了她的眼帘。发现自己离开地面时身体已经禁锢在黑衣人健壮的臂弯间,那有力的心跳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你是谁?是谁派来的?你说不说,你不说,我有绝招。”身后的黑衣人无动于衷,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她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姓王的不是说好没有危险吗?怎么刚说完就这样,这就是传说中的有脸皮没智力?郁闷,关键时刻只有靠自己。
“将军,郡主已经被人掳走了,我们得想个主意把她救出来呀。怎么办呀?”四肢发达的将士边抵抗着一群黑衣人的来袭一边喘气。只见王逸轩嘴角浅笑,伸出苍劲有力的双手,手腕微转掐住敌方喉部一个用力“咔”对方舌头大出,双眼发青,身体瘫痪。
“既已得手,不便久留,我们走。”黑衣人一招手,其它人停止动作,步调一致,用轻功飞出了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