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热月》打结树

8、器具使用指导

　　浴室里，有两三根细水管，长长地从直管上垂下来，康拉德洗澡的时候也曾猜测过是什么用途。
　　威廉握住其中一根，对康拉德说：“这个长短很合适，温度调节的设计也很实用，相信你以后会经常用到。”
　　康拉德紧靠着磨砂玻璃门，说：“为什么？”
　　“问的好，孩子，因为它将会帮助你，彻底地、清洗身体。”威廉从包里拿出一根塑料软管，拧在钢质细管上试了试。“这是仿生设计，符合人体曲度，你的主人为你定做了大小两套，他希望你在这节课后就学会使用。”
　　康拉德吃惊的说：“今天！”
　　威廉笑了：“是的，不过不用担心，我所做的仅仅是指导，我想第一次，蒙特拉会亲自督促你。”说着有些揶揄地看了看康拉德的后身。
　　康拉德看着威廉旋下软管，又换上一根更细小的。
　　“这个直径很小，还没有小指粗，第一次我推荐你使用这个。记得使用润滑剂，方便插入，也可以减少伤害。”威廉说着，又从包里拿出几管润滑剂，在柜子上整齐地摆成一排，道：“颜色有浅到深，有没有味道的，也有几样包含花果香味。全部是水溶性的，对人体没有伤害。”
　　“当然，这个也是不可少的，它能使内部变干净。第一次我希望你能使用三到四次，每次至少忍耐五分钟。”威廉一边说，一边拿出几个小球，塑胶包裹的半透明液体像果胶一样柔软，康拉德看着五颜六色的小球，一阵沉默。
　　威廉得意地笑：“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没关系，我也曾经和你差不多。”他看到康拉德吃惊的眼神，拉起他的手放到自己身后。
　　“不，不行”康拉德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抵抗蒙特拉指派的“教师”。
　　威廉说：“没有关系，只是让你有个直观的感受。”说着拉着康拉德的手，向自己身后探去。
　　康拉德有些吃惊，不确定地隔着裤子再摸了一下，里面那个平底的东西让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威廉笑笑：“不必担心，你要过很长时间才会拥有使用这种尺寸的训练。现在，我们还是好好学习一下，基本的身体清洁方法吧。”
　　“为什么，你会戴着这个？”康拉德试探地问。
　　威廉眨眨眼睛，笑着说：“因为我以前也和你一样。”
　　“什么！”康拉德看着这个全身穿戴整齐的人，此人连袖扣领结都打得严谨而一丝不苟，对比周身片褛也无的自己，反差不可谓不大。
　　威廉说：“这可不是你现在可以问的，好了，现在我们来复习一下吧。”
　　康拉德学的很快，拆装透明软管头是很容易的事，只是面对其他两样用具，难免皱眉。
　　蒙特拉透过墙上的小孔观察他的奴隶，饶有兴味地品尝康拉德脸上细微的表情。
　　过了一会，威廉带着康拉德走回客厅。
　　蒙特拉坐在沙发上问道：“他都知道了？”
　　威廉鞠躬：“是的，下面就是器具的使用的。”
　　蒙特拉点点头，威廉将包里剩余的东西一股脑地拿了出来。他指着一排小型的平底肛栓，说：“这是第一次使用的扩张用品，非常细小，奴隶戴上去甚至没有什么感觉，每天更换一个，配合每日内部清洗，使用三个左右后就可以更换男型。”
　　康拉德看着桌子上各色型号的道具，呼吸慢慢加快，他知道自己的心跳也在变快。可是他没有办法，他想起神庙里的聆训和路上的告诫，只有忍受。
　　蒙特拉冲康拉德召手，康拉德走过去跪下。蒙特拉将康拉德的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下一下地抚摸：“不必担心，因为不论你如何担心，你将要承受的事是不会发生变化的。这样想来，或许你会好受一些。”
　　这算不得安慰，康拉德将脸贴在蒙特拉的大腿上，感受着白色细纺麻布轻柔的触感。任何可以让他分心的东西都会令他更冷静一些。头上的手，花瓶里的鲜花，窗外风的生音，脸下的麻料触感，康拉德极力克制着自己。
　　威廉看了看康拉德，继续以平稳的声调为蒙特拉讲解：“这个是弯曲度很高的新型玩具，由小至大一共九种型号。每天使用一个，可以配合特制内衣长时间穿戴。从第五种开始，型号就有些增大，使用前需要用小号的先行扩张，避免不必要的拉伤。”他戴上医用手套，拿起第五号，放在手里弯曲摆弄，并将手靠近蒙特拉和康拉德，方便他们仔细观察。
　　康拉德死死盯着那个大号的东西，手抱住蒙特拉的腿轻哼：“不。”
　　蒙特拉的手抚上康拉德的手背，安抚地拍打。
　　威廉笑笑：“不必担心，这套产品使用高塑橡胶混合新材料，在受力一定程度的时候可以向内部压缩。七号至九号在短时间内不会用到，只是要记得这几号比幽门长，使用的时候后面要留出一段。然后这几样是您特别订做的，已经送来了。”
　　威廉又拿着两个小册子放在桌子上，说：“这是人体器官图，包括平面的和立体的，使用之前可以参照。”
　　然后他又指了指其他几样形状不一的“玩具”说：“除了这几个，这些都是有配备电池的，使用说明在包装里面。建议适应一段时间之后再用。使用过小型之后，再使用这几样平底肛栓可以加强训练效果。”
　　然后威廉又拿出一个包，递给蒙特拉，说：“这些您以后可能会在奴隶身上用到，我们为您简单准备了几样。”
　　说完之后看了看蒙特拉。蒙特拉打开包看了看，对威廉笑着说：“有劳了。”
　　威廉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我想还是先告退了，如果有需要，我会尽快赶到。”
　　蒙特拉吩咐兰卡拿着酬劳送威廉出去。
　　威廉走后，蒙特拉问怀里的康拉德“这么害怕么？”
　　康拉德抬起头看了看蒙特拉的脸色，迟疑地说：“是的，先生。”
　　蒙特拉抬起康拉德的下巴，观察康拉德脸上细微的表情，眼神玩味，语气不容抗拒：“我可以容许你放慢速度，但是要做的事情你不许拒绝。好了，现在回到房间放松一下。你表现的很好，不要反抗，去吧。”
　　康拉德望着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各色“玩具”，沉默地服从。
　　“兰卡，收拾好这些，送到康拉德的房间。”
　　康拉德知道他身后的兰卡准确而恪守地遵循蒙特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