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请叫我杰克·斯派洛船长》最终之章

30、第三十章 劳动服务的开端

　　罗恩作为从犯得到了宽大处理获准提前离开，而杰克作为主犯，在斯内普的幸灾乐祸的目光下被麦格整整念叨了半个多小时，论点一“我知道你有很多心事”，论点二“我们会帮助你得到幸福的人生”，论点三“不过你还是得知道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
　　杰克怀疑她这番感人肺腑的唠叨针对的到底是不是自己，毕竟论点一到三听起来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他没什么心事，也不需要别人帮助，而且就杰克的经验来说，所谓能做不能做的事往往只有很细微的区别、需要的只是一点小窍门，在这个世界度过的三年并没给他推翻这个经验的理由。
　　出于对女士的礼貌和斯内普的压力，杰克明智地保持了安静，即使这位公正严明的女士一开口就给杰克加了两个星期的劳动服务，理由是将自己和同学置于危险之中——是的，章鱼不会攻击学生，但这仍然很危险，而且他们欺骗了一位教授——斯内普。
　　看着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完全没准备结束漫长发言的麦格，杰克有点怀念朗姆酒了，那东西在大多数时候总能让女士变得安静些，特别是歇斯底里的贵族小姐，要不然至少也能让这些唠叨的时间不至于那么难熬。
　　“好了，米勒娃，让我和他谈两句。”
　　斯内普在看了半个小时热闹后终于开口了，麦格立刻把不忍心发泄在“可怜的哈利”身上的怒火宣泄在了他的身上：
　　“西弗勒斯！你也有责任，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可靠的教授，但哈利就是在你的课上出事的，你怎么能让两个一年级新生自己去找医疗翼？特别哈利还吃错了东西！”
　　“因为我知道他根本没事，”斯内普不耐烦地回答，“他就是吃了点无害植物，又不是吃了什么毒药，要不是你们制定了那些繁琐的规定，我根本不会给他逃课的机会，能让他得到教训的是肮脏的地板而不是医疗翼柔软的床。”
　　麦格对他怒目而视，紧紧抿着嘴似乎在克制自己说出些不恰当的回答，斯内普不理会她的反应，大步走到了乖巧地坐在一边的杰克身边，在杰克嘴边摊开了手：
　　“吐出来。”
　　杰克眨眨眼，一脸茫然无辜，翠绿的眼睛看起来无比纯良。
　　“不要逼我动手，波特先生，”斯内普假笑，“霍格沃茨确实不允许体罚，但我们现在只是在检查身体不是吗？作为教授，特别是很不幸对你的‘意外落水’负有责任的教授，我要对你的健康负责。”
　　杰克双手捧在胸前做了个受伤的姿势，碧绿的眼睛伤感地眨着，成功让斯内普反胃地眯起眼。斯内普一把揪住杰克的衣领，迫使他面对着自己，不给他留下任何转移罪证的机会：
　　“要我倒计时吗，波特先生？”
　　斯内普没等杰克的回答，直接开始了倒数，格外低沉的声音圆滑如丝绸，在轻柔之中隐藏着不祥的愉悦，让人毫不怀疑他会很乐意把威胁付诸行动。
　　哦，哦，这可不是个绅士的做法。
　　但不得不承认很有效。
　　杰克明智地在斯内普慢条斯理的倒计时结束前把含着的东西吐到了斯内普的手掌上：“我发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留个小纪念，这东西看起来确实不大~~”
　　斯内普看着掌心沾满了口水的硕大珍珠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看着乳白色珍珠上不时流转过的七彩光芒，麦格的声音骤然提高了：
　　“彩虹珍珠？！你到了湖底？！”
　　“这么好品质的彩虹珍珠只可能在湖底深处。”
　　斯内普懒洋洋地把玩着珍珠，当然，是施加了一个清理一新后，虽然叫做彩虹珍珠，但真正具有七色的仍然不多，而且因为彩虹珍珠优美的色泽，大多数成品都变成了贵妇人脖子上的装饰，作为魔药材料反而变得很罕见。斯内普掂量着珍珠的分量，几乎是一瞬间已经在脑海中过滤了近百份魔药配方：
　　“霍格沃茨防御范围内的所有物品都是校产，包括黑湖里的彩虹蚌，要采集它们必须经过霍格沃茨的允许。”
　　杰克试图垂死挣扎一下：“只是作为纪念？为了它我可是要做一个月劳动服务。”
　　斯内普给了他个冰冷的瞪视，于是杰克又得到了另外两个星期劳动服务，总计一个半月。

　　在麦格欲言又止的纠结目光中，杰克被斯内普直接拎到了地窖进行劳动服务，连晚餐都只能啃三明治解决，然后他发现自己被塞在了个角落里，斯内普低念了一句他从未听过的咒语、拿着魔杖指着杰克面前的地板一挥，一道漂亮的金线随着他的动作无声浮现，恰好把杰克和两大桶蟾蜍和一个大玻璃罐划在了角落里。
　　该不会是……
　　杰克试探着把玻璃罐向外探去，不怎么意外地发现被挡在了金线的位置，相接处发出玻璃和金属碰撞的声音，他又伸手摸了摸，显然这堵无形的屏障没有漏洞，他被关起来了。
　　很有趣……
　　“为什么你以前没用过这个？”
　　杰克微微赞叹地摸着无形的牢笼，这实在太方便了，当然，如果不是用来对付他自己就更好了。
　　“在麻瓜世界我们都受到很多限制，”斯内普讥诮地弯起起嘴角，听到杰克的提问他微微挑了挑眉，轻柔的语气中带着微妙的满足和危险，“欢迎来到魔法世界，波特先生，你限制可以开始劳动服务了，我相信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得到更加难得的体验”
　　“我允许你叫我杰克，”杰克冲斯内普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八颗牙，顺手敲了敲无形的牢笼，指节传来的硬度显然不是他凭体力能摧毁的，他无所谓地摊开手，“看起来我是你的囚犯了，你要我做什么？”
　　“谢谢你的配合，把这些金斑蟾蜍脓包里的汁液挤到罐子里，”斯内普居高临下地看着杰克，露出一个戏谑的冷笑，“应该足够灌满三分之一，但如果你想尝尝味道我也不介意装作没看见。”
　　蟾蜍？！
　　杰克扭头看那两大桶黏糊糊的诡异东西不由露出了反胃的表情，一群长满了瘤子的半死不活的蟾蜍还在有气无力地彼此扑腾、不时吐出绿色的粘液把自己和身边的一切都弄成类似呕吐物的诡异颜色。
　　两大桶翻滚的呕吐物。
　　这看起来实在太恶心了。
　　“我穿的可是新袍子……”
　　杰克遗憾地低语，斯内普只装听不见。
　　“另外还有它们的眼珠，我给你准备了专用的刀子，小心，弄破一点就没用了，我倒是无所谓，”斯内普故意顿了顿，故作矜持地放慢了语调，“但我相信眼球里的液体会让我们的救世主大人在至少一个星期内变成‘那个不能接触的男孩’，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你真的恨我是吧。”
　　杰克真诚地说，斯内普给了他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