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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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夜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大好时机。
“无量剑”原分东、北、西三宗，北宗近数十年来已趋式微，东西二宗却均人才鼎盛。“无量剑” 于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自于大宋仁宗年间分为三宗之后，每隔五年，三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这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懈怠。北宗于三十多年前获胜而入住剑湖宫，五年后败阵出宫，掌门人一怒而率领门人迁往山西，此后即不再参与比剑，与东西两宗也不通音问。这些年来，东西两宗互有胜负。
“那‘无量玉璧’上真的会出现舞剑的人影吗？每隔五天，师父便带我们去那里钻研秘奥，但我只是呆呆瞪着那块大石头，什么也瞧不出来。虽然师父总说什么‘成大功者，须得有恒心毅力’，又说什么‘有志者事竟成’。丫的，什么都没有！别是骗人的吧！”
“就是，郁师兄，你入门早，给我们说说这‘无量玉壁’到底有什么稀奇古怪？”
“这个……以前倒是听师父说过，许多年之前，那时是咱们太师父当东宗掌门。他在月明之夜，常见到玉璧上出现舞剑的人影，有时是男子，有时是女子，有时更是男女对使，互相击刺。玉璧上所显现的剑法之精，太师父别说生平从所未见，连做梦也想象不到，那自是仙人使剑。太师父只盼能学到几招仙剑，可是壁上剑影实在太快太奇，又是淡淡的若有若无，说什么也看不清楚，连学上半招也是难能。仙剑的影子又不是时时显现，有时晚晚看见，有时隔上一两个月也不显现一次。倒是太师父过于沉迷于玉璧剑影，反将本门剑法荒废了，也不用心督率弟子练剑，在之后的比剑中输给了西宗。”
只听另一个声音，“郁师兄，郁师兄……那……”
“那什么那，他妈的，哪来那么多问题！老子困了，明天还要比剑，都给我睡觉去！”
声音渐渐消失了，夜晚又寂静下来，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哗哗声，这时听得也是分外清楚，更增添些许诡异的气氛。
沉寂了小一会儿，突然一个黑影从房子旁边的草丛窜出，一晃而过，身手甚是灵活。
“原来是到了无量剑派的‘玉璧比剑’时期。怪不得，最近这无量山上人见多呢，杂役的需求量也是跟着上升了。要不，我还没有机会能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拜访‘邻居’呢。只是天天晚上过来听墙角……困死了……
看我不会说话，就欺负我，而且还是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吧！看看我这小身板，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活该回来都变成废人！”
我心中不停咒骂着，一边往茅厕的方向走。“唉，真想用北冥神功啊，有的看，但不能吃，这感觉很不好啊。不行，不行，不能饥不择食，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练好凌波微步，熟练，熟练，再熟练，江湖上比这样的货色好的不知有多少。要先把保命的功夫练好……话说回来找找段延庆，研究下腹语术，也是不错的……
“哎哟！什么东西，拌着我了？咦，还软软的，温温的，这里还一起一伏的。真是的，赶哪天不好，偏偏今天没有月亮，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到……好像是个人，也不知道身上带着钱了没有？”
“救……救……救……”
“救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没弄清楚呢，你到底要救什么啊……要是有银票就更好了”
“救……救……救……”
“还救！你有完没完啊！也不看看，这已经够瘆人的了，你还在这儿废！谁啊你，没看我还没成年呢，成心吓唬小孩子……”手中不停，继续摸。
“救……救……救……”
“还来？没听到我说的啊！等等……貌似……”
一阵风吹过，带起些许发丝。
原来继我的声音之后，听觉也要离我而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