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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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你们这是......戚少商，你疯了？”
两个男人，还是戚少商和顾惜朝，这是在做梦吧？息红泪不想相信，着不是真的，一定有什么误会的。
“郝连夫人，老八，我们换个地方，这里......让顾，惜朝好好休息。”
“......”
息红泪没有答话，她认为戚少商这么做事因为有些话不想让顾惜朝听到，果然，还是有原因的。
穆鸠平听完戚少商的话，所想和息红泪相差无几，也就没有搭茬，但其实他并没有将他们往那方面去想，只是惊讶于顾惜朝和戚少商的亲密，毕竟男男相恋这种事，很难与戚少商联系到一起。
戚少商放开顾惜朝，让他坐在床上，面对一直低着头的他，什么也没说，和诸葛神侯请示了下，就率先离开了房间，去了议事厅。其他人紧随其后，只有无情在与诸葛神侯对视了一下后，点点头，留下了。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无情才进了屋子观关上房门。
“顾公子，在下有些事想问。”
顾惜朝知道无情留了下来，听到无情说话后才抬起头看向他。看着面前这位举止文雅，虽是坐在轮椅上，却让人有种他人在高处的翩翩佳公子，顾惜朝在心里给自己一个警告，眼前这位面容虽带有淡淡笑意，但笑意并未达眼内的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你是无情？”
“正是。”
“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敢问顾公子与戚少商是什么关系？”
“你认为呢？”
顾惜朝不答反问。无情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消退，看向顾惜朝的眼神也略带犀利。
“虽然你刚才的表现亲密，但是你的身体却有些僵硬。顾公子，若是在下没有想错，你们并不是你想让我们以为的那种关系。”
“......”顾惜朝不语，知晓刚才无情一定是一直在观察他，所以连那么一丝无法掩饰的僵硬也捕捉到了。
“顾公子，在下想的是否正确？”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你的安全。”无情一向清冷的面容竟带有一丝鄙夷，道：“若是你们有那么一层关系，六扇门是不会对你怎样的，你的仇家也会因为戚少商而有所顾忌。”
“还有呢？”
“坏了戚少商的名声，让六扇门也受牵连，到时戚少商就不得不带你远走或是隐居，真是......”
无情停下，不在言语，看着似笑非笑的顾惜朝，他第一次觉得师傅想要用他的想法果然是正确的，因为一向冷静的他，居然会被顾惜朝牵着走，到刚刚才发觉。他知道也是因为这件事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连他也无法不动容。
“无情，你露了一点。戚少商岂是我可以随意摆弄的对象，就算我真是那么想的，他会同意吗？”
“......”无情不语，这确实是他没有想通的地方。
“还有，我当当七尺男儿，要用这种方式去换取平安吗？再有，就算我失去记忆，难道会因为平安而委身仇人？”
一直盯着顾惜朝的无情，抓住了一个让他完全失了冷静的词汇。
“委身？难道你...你们...？”
“......”
顾惜朝半垂下头，脸上有一丝难堪，一丝羞涩，更多的被他苍白的脸色所掩盖。这些却足够让无情以为他是默认了。
无情虽然还有疑惑，但是不再怀疑他们的关系，确实是最让人不能接受的那种。他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放下自尊，用这种谎言来保全自己，何况是顾惜朝呢。即使对他了解不多，无情还是知道他是一个心比天高的人，这样的人，男人的尊严胜过一切。
“无情，可否请求你一件事？”
顾惜朝在无情要离开房间前，才状似有些犹豫的开口。
“不要告诉别人那件事？”
“是的。”
“我知道。”
无情没有回头，顾惜朝的顾虑他知道，不会有谁愿意让别人知道这些的。
无情离开后，顾惜朝看着被关好的门，目光变的愈发阴冷。
哼，不愧是总部无情，竟然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你太过君子，也太高估了顾惜朝。尊严算什么？和生命相比那什么也不是。尊严这个东西是你们这些所谓高贵的人，优秀的人，受到重用的人才会放在比什么都重要的位置上。若是没有食物，快要饿死的时候，尊严只会让人更加痛苦而已。在醒来那天，没有了过去的他就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活下去，无论如何。
最开始戚少商介入了他平静的生活，他从未想过有天会碰到知晓他过去的人，他彷徨过，挣扎过，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接近戚少商，尽管他知道他们曾经是对立的。然后他知晓了一些他的过去，虽然不堪血腥，充满了仇恨色彩，但是他还是有些开心的。直到他发觉戚少商看他眼神除了痛恨和厌恶外，还有一丝异样的，即使不明显，但是顾惜朝知道那种感觉，和那天将他绑走的那些人中有一个想要侵犯他的人看他的眼神是一样的感觉。
他的感觉一向很准，他知道这是因为失去记忆之前的他生活环境的原因。他想要确认，所以他跟踪他到了河边，他甚至故意在他眼前脱衣，故意不找痕迹的撩拨他。结果，他找到了答案。
他厌恶了，但不能否认的是心中的欣喜更甚，那不是因为他对戚少商带有同样龌龊的想法，而是在他看来他可以利用这一点消除戚少商对他的恨，或许还可以利用这点让戚少商留在他身边，保护他，陪伴他......没有记忆，生活在他不怎么适应的山间，虽然割舍不下那份平静，确实真的孤独。
可是没有想到，戚少商没有信任他，甚至还要带他回什么六扇门，即使他保证不会让他有事，但是他却无法安心。所以......
那天找戚少商喝酒，是他几经考虑之后下的决定。他想趁着那个机会让二人交心，没想却因为他一时的郁愤，而将他推入了那种境地。他没想到戚少商会在一瞬间忽然察觉他的想法，他没想到他高估了戚少商的自制力，却低估了戚少商，和他对他的仇恨......那充满痛苦的黑暗的一夜，几乎毁坏了他的整个世界，他没想过，原来一个男人可以给另同为男人的他那种痛苦。那一夜，被撕裂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尊严，他的清高。
即使想过要和戚少商一起生活，却从没想过会放生那种事。他对那件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甚至达到了痛恨。差点被掳到妓院是原因之一，更多的是他也说不出来的来自自身的原因。可是，把他救离，让他避免遭受那些的人，却亲自让他加倍的感受了那些。
恨，之前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恨。所以就想无情说的一样，那就是他的打算。
想戚少商这样的所谓侠士，因为对他的愧疚，就算明知道他的想法，也会配合他的，哼，其他的什么都无所谓了。
顾惜朝无端的感觉累了，他褪下鞋袜和外衣，躺回床上。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