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泪》微笑的天使

23、第 23 章

　　不不知不觉中，姬荛悄然睡着。
　　“可以吃了……”楦带着一脸阳光的微笑走了出来。
　　他凝视着她熟睡的脸庞。
　　她均匀的呼吸。
　　她美丽的侧脸。
　　足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为她魂牵梦绕。
　　他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子。
　　慢慢地靠近她的唇。
　　他的脸开始微红。

　　忽然姬荛柳眉一皱，低呼道：“冉……不要离开我……冉……”
　　楦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冉……
　　你是爱我还是他？
　　他站了起来，关了灯。
　　让她今晚睡这里吧……
　　“做个好梦……”
　　他微微地叹了口气。
　　他没有发现姬荛眼角的泪水。

　　今天晚上星星很少。
　　明天不会是好天气。

　　早上——
　　“呼！今天怎么下那么大的雨？”
　　楦在窗口低呼。
　　“是啊……”
　　姬荛微微皱眉。
　　昨天，她答应要帮玄找那四个人。
　　她叹了一口气……
　　还真是麻烦……
　　背上……在人的背上也……
　　要怎么找呢？

　　“楦……”她低呼。
　　楦回过头，对上了她的眸子。
　　他的眸子里，幽幽地闪着蓝光。
　　“姬荛……”
　　他底着头，没有人能看出他的表情。
　　姬荛疑惑地望着他。
　　“你……爱我吗？”
　　“当然！”回答得很干脆。
　　“只是……爱我吗？不是，别人？”
　　姬荛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下去。
　　他问我，你爱我吗？你只爱我吗？
　　她本来想理所当然地说一声，当然！
　　但是，她说不下口……
　　“算了，当我没问。”
　　楦抬起头，看了姬荛一眼。
　　清蓝的眸子里，盛着慢慢的失落。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你在奢望什么？

　　姬荛叹了口气，道：“我要回去了……”
　　楦没有回答，他背对着姬荛坐着。
　　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他也听到了他心碎的声音。
　　“冉……到底是谁？”
　　他对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喃喃地问到。

　　大街上——
　　一个少女精神恍惚地走着。
　　那四个人……
　　风、雨、雷和电。
　　还是没有头绪。
　　自己真是烂好人。

　　她就那么恍惚地走着，任凭瓢泼大雨打在她的身上。
　　忽然，她看到前面一堆人。
　　发生什么事了？
　　她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
　　她习惯与世隔绝的清净。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她迈开她的步子。

　　“玄！”
　　她忽然高呼到。
　　她看到玄被人们围在人群中间。
　　雨水夹杂着污泥。
　　他，狼狈不堪。
　　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她疾步走上前去，大声叫到：“玄！玄！”
　　雨越来越大，所有的行人再也没有看热闹的兴致，全部都加快了步伐赶回家。
　　姬荛紧紧地抱着尹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忽然，她打了一个冷战。
　　这场景，好熟悉……
　　那时——
　　有一滴晶莹的眼泪。
　　滴到了冉的手背上。
　　“荛……你哭了？不要哭……”冉像哄小孩子一般，轻轻地对姬荛说到。
　　十八年来。
　　姬荛第一次掉下了眼泪。
　　晶莹的眼泪，仿佛姬荛的心，一点一点地在黑暗中崩溃。
　　“你……怎么……这么傻？”姬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冉依旧是微笑。
　　“荛……其实……我……喜欢你……”
　　“不要说了……”姬荛将他抱入了怀中，“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呵呵……修罗动了情感，他的生命也将结束……荛……下辈子……我一定会去找你……”冉想擦去姬荛眼泪的手，忽然垂下。
　　他闭上了眼睛，脸上依旧是那个微笑。
　　姬荛……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们都要在一起……

　　忽然，她瞳孔骤然张大。
　　“玄！”她撕心裂肺地大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