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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最悲哀的一层诡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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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7月*日
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一个人思索着过的,身边没有任何人,我不会孤独,甚至于不懂别人为何会因为没有人陪而怨天尤人。我不冷血,看到街上乞讨的人我会毫不吝啬的掏钱,我甚至于活得有些单纯,难听点就是白痴。直到有一天忽然有个人凑到我耳边说:“亲爱的,你嫁给我吧。”我仍觉得那是在玩,不用负任何责任的玩玩。
一个人去哪里都行,没人会絮絮叨叨,没人会理你,你会被别人归咎在失败的群众中,嘲弄的生活枯燥得令你腐朽在梦境里。平静下来的人麻木的微笑、流泪、悲伤,孤独的锁在个封闭的铁笼里,张牙舞爪。忘了,什么才算正常,什么才算是值得的;忘了,笑着讽刺别人时自己虚弱的笑脸;忘了,自己究竟从哪里来,又为什么存在?
违背伦常的肆虐,寻求所谓的心灵解放,却没想到到最后反而多了更多的枷锁。早就忘了哭也算是发泄的一种渠道,早就明白成长就是在走向毁灭,早就该明白该做一个不辛苦的人,早就逃过了不是吗?
崩溃着自己围起来的崩溃,夜里,做比鬼更恶心的事情。亏欠,我因为有亏欠才活着,我问我身边的人,我问,什么才算是正常?然后大家就像指着魔鬼一样的指着我说,开什么玩笑?哈,是我融入了黑暗还是本就没有离开过,我一直以为我离开了,我是干净的。都他妈做梦时候安慰自己的,否则睡着了,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