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彼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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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
回到西西里。泽田纲吉不知道该用什么视角去看待自己。黑手党。彭格列。门外顾问。十代候选。
「我拒绝。」泽田纲吉如此坚定的语气令高层吃了一惊。面对正式继承彭格列时杀死泽田言纲的要求居然会拒绝。他们已
经很清楚的道明了利害关系。泽田言纲不除必有大害。他太过心高气傲。势必不甘心。
砰——
门突然被打开。泽田言纲依旧一副君王样子走到黑色长桌的附近，坐在离泽田纲吉相对的位置。皱了皱眉头。
「我和我的守护者已经决定好了。归隐日本。」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至于彭格列十代的位子。」他站起来，「请便。」准备离开。
纲吉，不要回头。
「等等。」泽田纲吉没有动，只是点了点桌子，「彭格列总部，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您真是……很随便啊。」
泽田纲吉。泽田言纲眯了眯眼。看来还真是不能把他想得太简单。
他当然知道。一旦出了总部。就是那群老家伙丑恶的嘴脸。然后。自然会「故意」的发生一些意料之内的「意外」。
「哦，真是抱歉，我想我该去赶航班了。」你如果想笑。我自然相陪。
雄厚的男声插入对话，「大人。我想，我们可以为您准备专机。」
泽田言纲偏过眼，「不用。」专机？你不如说是几吨炸药吧。
「那我送你去机场。」泽田纲吉笑着。对言纲使了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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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枪声响起。
从机场一路追到海畔。
他们无处可藏，身后是海，泽田纲吉笑了笑，「看来我们俩还真是不能共存啊。」
抽起那把用到不能再习惯的银质手枪，「狱寺你们先撤。这些人……」
泽田纲吉抢过自己的手枪，「你死我就能活了对吧？」
泽田言纲一愣。是啊。我死你就能活。我活你就只能死。这不是当时在巴黎说的生存法则么。
『我想你早就牵扯进来了。』
他闭上眼睛。
砰——
又是一声刺破天际的枪声。血溅到了白衬衫了。那把银色的手枪被浸没在血海。
他一步一步后退，惨白的脸上满是笑颜。血液从心房流出，无法抑制的流淌。
蓝色的海水吸收了血液。融为一色。
身边的人愣着。想去扶住他。
却被巨浪翻涌。他失去意识的身躯被沉没在大海。
泽田言纲没有抹去脸上的血液也没有走动。他只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他想要说什么想要喊什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突然眼前一黑。
彼时，远岸，你等我。
泽田言纲醒来是他昏迷后一个月的事。他在醒来的时候几乎失控。他无法说话也无法看到任何东西。只有微微朦胧的光感
和远方空蒙的声音。
他经常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死去。为什么不让他死去。那个人，居然为了一句话……
——泽田言纲你这个自欺欺人的笨蛋，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一句话么。
『或许各自的理由不同，但是行为是一致的不是么。』
『杀了自己。』
『你也是人吧。』
是啊我也是人。所以我不能远离悲伤这种情绪。不能忘记一切。不能忘记自己看不见的事实。
那天是他第一次愿意出去。去了纲吉离开的那片海。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笑的如此苍白。
当时逼他们到死角的那个人早就已经付出应有的代价。
泽田言纲这个人。经常会想，如果没有自己的话。世界会不会美好一点。
但是他不能。他现在没有那个勇气扣下扳机。
他时常会出现那个口型。他倒下去的时候那个口型。他只看见那个。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了。
——「活着。」
泽田纲吉你在说什么啊。我已经……死了啊。被你杀死了。陪你一起……死掉了。
他笑着。再次拿起那把银质的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朦胧中有人拿掉了手枪。
「活着。」轻盈而和煦的声线回荡在耳畔。
他张了张嘴，「纲……吉？」
有人抱着他。如此温暖。
相关那些岁月浮沉中的或冷或暖。
无关那些年岁的浮华狂躁的娇吟。
此时有你就是全世界。
相关岁月的浮沉。
积淀下来那份深刻的爱意。
只是。无人知晓。
-END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彼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