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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hapter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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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我以为我们在格兰芬多塔楼”哈利望着周围一些无法忽视的显著差异,“但是,这儿——”
“很敏锐,哈利。这里当然是格兰芬多塔,不过是我读书时的那个,真是让人怀念。”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可是——”哈利皱起了眉毛(抱歉,没有眉毛),“我明白了,先生。这里是有求必应屋!”
“啊哈,没错。我还靠着它解决了我的膀胱问题。”邓布利多双手交叉,用一双蓝眼睛看着哈利,打趣道:“要是现在有人看到这幅场景,邓布利多和伏地魔的密室会谈,哦,那人一定会晕厥过去的。”见哈利沮丧地低下头,老人又补充道:“所以,我们就迫切需要斯内普教授的帮助了。”
“让我想想,我们需要一个可以连接地窖的壁炉。”几乎话毕,一个壁炉就出现在房间里。邓布利多抓起一把飞路粉,扔进噼啪作响的火焰,“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帮助,请尽快过来。”
几秒钟后,黑袍男人就从碧绿的火焰中跨了出来。斯内普一脸阴郁地出现,扫视了周围一圈,在看见他的一瞬间,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哈利眯起了红色的眼睛,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斯内普的敌意。
斯内普在克制了自己的震惊后便抽出了魔杖,对准了邓布利多,并向哈利这个方向颔首行礼。“我的主人。”他的语气镇定。而他的脸上,已经戴上了那张波澜不惊、毫无表情的面具。
如果我会摄魂取念,哈,那就能知道现在这个油腻腻的混蛋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这个人是个邪恶的食死徒,他可不相信那一套为凤凰社做间谍的说法。间谍,说的跟真的似的。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差点没跪下来亲吻我的袍子。哈利愤怒地望向邓布利多,老人却只是摆了摆手。
“主人,您需要我做些什么?”斯内普轻声说着,一边暗暗地为现在的形式感到担忧,邓布利多老糊涂了吗,留黑魔王喝下午茶?
邓布利多不自然地咳了两声,“西弗勒斯,我希望你可以客观的接受一件事。”
尽管此时哈利的处境是如此微妙,但他还是对这个人的反应感到报复性的好奇。他不相信斯内普,——即使邓布利多告诉他是这个男人将他们在神秘事物所的消息报告给了凤凰社。可要是他早点儿讲,说不定小天狼星就不会死了。
当邓布利多将哈利与伏地魔交换身体的事说出来后,斯内普沉默了好久,那双黑色的眼睛紧盯着哈利,那张扭曲的脸和纯粹的红眼,“所以,波特小子?”
“是的——先生。”哈利停了一下,又在邓布利多的注视下加上了两个字。斯内普脸上露出一种哈利所难以形容的神情,混合了痛苦和愤怒。哈利干巴巴地猜想那或许是斯内普发现他不是黑魔王而感到失望。
邓布利多让斯内普为哈利熬制情绪稳定药剂,看着黑袍男人在坩埚面里放入各种各样的材料时,好吧,他应该不会给我喝毒药的,鉴于邓布利多在这里。哈利郁闷的想。
另一边,邓布利多对着昏迷的伏地魔低声念着复杂的哈利听不懂的咒语。金色的光芒从杖尖射出,包围了伏地魔的整个身体,交织成一张网,而后逐渐黯淡,消失不见。
老人凝视着眼前的躯体,轻微的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子,看着哈利的眼睛,“哈利,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将伏地魔的大部分魔力抑制住,最多可维持一年。我们需要在这一年里监控他,不让他有联系到他手下的方法,并且我们必须在这段时间里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邓布利多凝重的说道,“不然,可能就是永久性的事故了。”
“只要能杀死伏地魔,我不在乎能否换回来,先生。”哈利直视着老人的眼睛,“尽管我希望能和朋友在一起上课、打魁地奇,但是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而使他们受到伤害,我无法原谅自己,我宁可去死。”
在制作魔药的斯内普听到这对话,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将切碎的水仙球根放入坩埚。该死的,自大的,英雄情结的格兰芬多。斯内普在心中咒骂。
邓布利多疲惫地笑了。
一时间,屋子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只听到魔药泛泡的声响。
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爬上桌子,爬到他们的脸上。伏地魔的脸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和谐感。
邓布利多打破了沉默,“西弗勒斯,还需要多久?”
“这不是变把戏,阿不思。不要催促我。”斯内普粗暴简短地回答。
将最后的材料放了进去后,魔药变成了黏稠的暗绿色。然后斯内普凭空变出一个高脚杯,装了满满一整杯,面无表情地走向哈利,“喝光它,波特。”哈利接过高脚杯,嘟哝着说了声“谢谢”,斯内普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即向邓布利多走去,他们低声交流了几句,神色凝重。然后斯内普通过飞路网离开了。
哈利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味道恶心的像堆放了一周没洗的臭袜子。斯内普一定是故意的,混蛋!他暗自咒骂着将剩余的魔药喝光。
“哈利,你现在只能用这根了。”邓布利多把紫杉木魔杖给了哈利,“我们需要稳定局势,抚慰动荡的人心。因此我们需要他扮演你的角色。”看到哈利担忧惊恐的表情,“没关系,他现在没有能力去伤害其他人,他现在所拥有的魔力,只能扮演一个中规中矩的学生。况且,还会暗中监视观察。”
哈利点了点头。
“教授,我想他快要醒了,”哈利没有把握的说道,他将属于伏地魔的那根放进长袍口袋,右手紧握着他自己的。
又是一阵寂静。老人和哈利都望着伏地魔,等待着。
此刻,伏地魔正躺在一张沙发上。从他的表情来看,似乎在做梦。而且是并不怎么好的梦境。
他在黑暗中前行……他心中充满了杀戮与虐待所带来的残酷快感,他举着魔杖,发射出一道道炫目的绿光,人们像断线木偶一样倒下,一股控制感使他欢愉……他冷笑着发出嘶嘶声,巨蛇将尸体整个吞下……黑魔标记发出着绿莹莹的恐怖的光芒……食死徒们在大笑着,兴奋地尖叫着……一夜狂欢……
他在小路上走着,周边是俗气的麻瓜饰品……万圣节……他会在这一天变得无敌……男人惊恐地叫着……女人苦苦哀求……愚蠢……他冷酷地发射出绿光……他对着男孩念出了咒语,‘Avada Kedavra!’
“不……”做梦的人低喃。这不是他的记忆,这不是……
他被达力追着跑……他住在碗柜里……他收到了霍格沃茨的来信……他遇见了罗恩和赫敏……奇洛死了,伏地魔夺取魔法石的计划失败……海格被带到阿兹卡班……他和罗恩救了金妮……大黑狗小天狼星……塞德里克被虫尾巴杀死……伏地魔复活……决斗……被人们当作骗子……
DA……秋张的吻……神秘事物所……预言球……小天狼星掉入帷幕……红眼怪物紧紧地缠绕着他,喘不过气来了……他要被撕裂了……
“不要,不……”他睁开了双眼,从沙发上撑了起来。
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震惊得抽了一口气:邓布利多正和伏地魔一起,拿着魔杖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