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泣〗Overcast（lady视角）》EVEsoo

1、啊

　　1楼
　　……我写上瘾了ORZ
　　这篇很糟写的好不爽啊。但是不能再留坑了……所以就随随便便的结束了（喂
　　写的垃圾很垃圾TAT都快雷死自己了！这是我写的最烂的DN什么的！瞎狗眼慎入O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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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在城市最顶端往下俯瞰，说它是最顶端其实有点寒酸，因为他只有五层楼高。我猜尼禄现在在睡觉。
　　想着要不要去夜袭他，毕竟他是如此讨厌。
　　就像年轻那会，刚见到但丁，被他大头朝下的吊着，忍无可忍给他来了一枪——
　　如果对但丁是枪，对尼禄怕是要用火箭炮了吧。

　　这么想着，我从楼上纵身跃下——下坠的时候出了点小麻烦，大头朝下往下掉。我一瞬间手忙脚乱，最后掉在一家水果店的棚子上。
　　好在晚上没有人，所以我摔个狗吃屎之后还能佯装没有事的拍拍身体离开。
　　但是摔得好疼……
　　我想要是我是但丁就好，他像蟑螂一样的顽强。

　　所以晚上睡觉会假装自己是但丁，人高马大，脚能踩到被子最末端。或者假装自己是尼禄，恶魔之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我有幸摸过一次，硬质的鳞片很硌手。
　　想着这些事就觉得很好玩。

　　而这么些年，我看着但丁从一个帅小伙变成一个沧桑无比的大叔。这让我更注意保养——他外表变得都不像他。因为如此，我看见尼禄的时候以为他是但丁的私生子。
　　更要命的是我说出来了。

　　那次让我知道这小鬼脾气有多暴躁，有多倔。他比年轻时的但丁还要讨厌，我使出了浑身招数来对付他。火箭筒，枪，甚至，妈的，和他进行肉搏，好吧，对肉搏我不太拿手，于是我撕扯了尼禄的头发并且扇了他几个耳光。但丁一边狂笑一边把我拉走，尼禄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这么像个娘们儿一样的打架？”

　　这句话让我们的友谊变得稳固一些，它本身是如此摇摇欲坠。

　　在那之后我和尼禄也熟络起来。

　　我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今天出来的时候没有骑摩托车——那玩意在一场事故中炸毁。想到摩托就想到那场事故，我的头隐隐作痛。
　　我知道自己不愿意想起那件事。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如此悲痛。

　　走到那个事务所，一片漆黑。他俩都不在，我猜他们是到某个情趣旅馆里过夜。我打开灯，打开音响，今晚这里都是我的。
　　要是他们不回来的话。
　　CD从头播放，我走到CD架面前，那里有一堆CD，有但丁的有尼禄的。这很好分别，但丁的很旧，尼禄的则保护的很新。我随手抽了一张尼禄的，要是他回来一定又会发火。说我不该随便碰他东西。

　　我把CD插进音响里，跑到但丁办公椅上坐着，双脚翘到桌子上，出神的看着屋顶上昏黄的吊灯，他就不能换一个。一片黄蒙蒙中，时间都会过的变慢。

　　“看看你自己，你的灵魂虚伪空洞，你住在自己的地狱里，你虚假又浅薄……”
　　我哑然失笑。这个歌词简直就是在说我。随手打开但丁的抽屉，拿出一袋草莓干。这段时间我简直对但丁的生活了如指掌。

　　甚至都以为我能成为第二个但丁，要是披上皮衣。
　　我把草莓干放进嘴里，又涩又酸。酸的我差点掉下眼泪。但是想到这是但丁的所有物有觉得它即使这么难吃，也有所价值。如果我把它全吃掉，但丁就会生气，而且还会说，你怎么能这么擅自闯进来，我不在耶。
　　我都能想到他说这番话时的表情，噢，蕾蒂，你是如此的讨厌。

　　想到这点就要发笑。

　　我把草莓干全部吃掉后把空掉的袋子又放回他的抽屉里，酸的我泪流满面。

　　大概是委屈，吃掉了如此难吃的东西还要接受指责。
　　就跑到楼上的洗手间去洗脸，抬头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苍老又憔悴。我咬了咬下唇，冲自己笑了一笑。余光瞥到毛巾架。但丁的毛巾是粉红的（真恶心），尼禄的是蓝的。它们早就干透了。男人的卫生习惯真是可怕……我看着自己发青的眼圈，甩甩手走人。

　　第二天晚上我再一次来到这个事务所，看着它还是我昨晚来过时的样子……这两人打算一辈子住在情趣旅馆吗。

　　2楼

　　我又去翻抽屉，这次什么都没有，除了我昨天丢下的空袋子。我望着那空袋子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后把它扔掉，然后站起来去开PS2，找到碟子，DMC3。碟子上但丁背着叛逆踩着块石头一副狂妄自大的样子。
　　我想，尼禄要是知道我用他的游戏机一定会疯掉。想到这点我也很开心……虽然没有真的玩，开头那里我只是让但丁不停的被打，不停地，而不予以任何还击。很快他就死了。来回几次还真令人索然无味。
　　我把游戏机关上，留了张字条在桌上。

　　“再不出来就炸了你的事务所。委托任务积了好多，你在这样溜掉让我怎么做人啊。”

　　为了确信但丁能看见我想要不要在门口也贴一份。不过还是算了。我走出事务所，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的空气，有股很重很重的灰尘味。这里不是很干净，各种意义上的。

　　第三天晚上一切维持原样。我真的生气了，我知道自己讨厌得很，因为出于朋友我实在朋友立场这么生气——但是雇主真的对我发火了。我气得要死，索性把行李打包跑到事务所然后把东西扔到一边。我要在这里住到那两个混蛋回来为止。

　　洗澡的时候拧水龙头，一股黄色的锈水喷了出来，我哇的一声跳开——我靠，这太恶心了——但丁我对不起你我用了你的玫瑰香洗头液。我还对着尼禄的沐浴乳觊觎许久，最后还是放弃了。我不想被打扁。
　　洗完澡边擦头发边下楼，把垫子扑在沙发上躺着。但丁回来一定会吓一跳吧，债主干脆就在他们那打地铺了。
　　晚上却很难睡着，翻来覆去。晚上的时候这里稍有点可怕，空的吓人，又黑，很容易让人不安。
　　我辗转反侧，过了很久才睡着。

　　起来的时候我整个脑袋都疼，转头看但丁还是没有回来，我怒从心起，搞什么啊，要不要混了啊。我穿起衣服就往外走，一天之内跑遍乐城里所有旅馆，餐厅，他可能会在的地方。他们都表示很久没有看见但丁。

　　难道是携款潜逃啊，这也太猥琐。不怕我把你事务所当掉吗，这可是你唯一的家产啊。

　　我几近自暴自弃的回到那个该死的地方，看着台球桌，酒吧，冰箱。想象他们主人在的时候的样子，但丁总是在说黄色笑话，而且台球打的超烂，被翠西打的灰头土脸。尼禄会看不下去帮但丁，可同样被打的灰头土脸。
　　有时候会点一份大号的披萨，我们四个人分着吃。结束之后但丁会宣称他没有吃饱，再订一个超大号，并且整张吃掉。翠西偶尔会拍拍他的肚子，说你该减肥了，尼禄就站在一边，脸色阴晴不定。

　　想到这，就觉得很好笑，同时很怀念。
　　但是现在这里很冷清。我坐到沙发上，望着椅子发呆，脑海中勾勒图像，但丁坐在那里双脚翘在桌子上看着什么杂志，尼禄在一边打PS2，根本不屑于理我。而翠西就坐在我边上，和我讨论那款香水比较好用。

　　所以我一定是老了才会想这些东西。我不知道该干嘛，我之前一直有自己的事情并不像现在这样每天闲逛，但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前几天见到翠西，她厉声指责我消极怠工，我也只能一笑了之。

　　第五天，我睡觉睡到一半，被敲门声吵醒。我揉着眼睛去打开门，惊讶的看着翠西背着个包站在门口怒视我。
　　“嘿……你怎么来了？”我看着她。
　　她没有说话，一闪身绕进来：“把门带上。”她命令我，然后环顾了下四周，“你呆在这里干什么？”
　　我把门关上，转身对着她：“等但丁啊。任务我完不成的啊。”我知道这是借口。妈的，妈的，我当然知道这是借口，见鬼！我心脏跳得飞快，我能感到她在我胸口有力的跳动。我还闻到一股煤气味，这通常只有我紧张的时候才能闻到。
　　翠西看着我，挑起一边的眉毛：“我想我们得谈谈。坐吧。”她在沙发上坐下来。我走过去也坐下来。
　　“你还要逃避多久？”
　　我真讨厌她比我沉着，也讨厌她的看似无动于衷。
　　“什么逃避多久？我不明白。”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一个月了，他们不可能——”
　　天啊，又来了，为什么总要提醒我这件事，她想干什么：“不可能什么？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3楼

　　她忽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记重重的耳光就打在我的脸上：“面对现实吧蕾蒂！他们死了！！！”

　　我被打的懵掉，捂着脸坐在沙发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仿佛第一次知道这件事：“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她笑笑，把她的包踢到我面前，东西散落了一地。但丁的坠子，湛蓝玫瑰。我依稀能分辨恶魔之手的几块红色鳞片，和以前一样硌手。

　　我简直要发疯：“给我看这个干什么？有意义吗？有意义吗？”我站起来怒不可遏的把这些东西踢到一边，一边踢眼泪一边流，“谁知道这是哪来的啊。”每一脚都踢在我的心脏上，一鼓一鼓的疼到我发疯，而我践踏着它们，就现在践踏昔日的战友——而最终，我还是无力的跪下来，跪着把四散的东西收拾好，放进袋子里，像个傻丵逼一样的流着眼泪。这一切对于我真是过于残酷，他妈的，那把椅子上明明还有但丁的余温，他前不久只是和尼禄一起去干什么了。怎么可能不回来，怎么可能。

　　“面对现实吧。”
　　我真恨这个声音，他妈的恨透了，那个金发婊子是如此的面目可憎——我拿起枪。

　　我要杀了她。

　　我恨透她了——跑过来和我说但丁尼禄一起死掉。“真有意思，”我高声叫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没有人能杀死他们。”
　　又看见了，那笑容，自以为看穿一切吗。
　　“不管你怎么想，”她一边躲一边喊，“他们永远不会回来了。不信你等，蕾蒂。”
　　我怎么会有这种朋友？！我暴怒，冲上去就把她按在墙上，她倒也不反抗，就这么被我按着，蓝眼睛看着我，“妈的，你看什么！”你以为你很了解吗。但是她就一直这么看着。

　　而我抬起的拳头最终也没有落下去。

　　最后我放开她。

　　是啊，他们很早之前就死了。我知道，我假装他们还在里，但丁吃着披萨抱怨上面没有多放点芝士，尼禄背对着我在打游戏机，永远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我看着积满灰尘的室内，唯一留下印记的却是我的脚印。
　　我知道自己有点矫情……我还记得但丁吊着我，尼禄喊着和我说话。我怎么记那么深。我怎么忘不掉。我怎么可能会忘掉，那场战争中他俩慢慢消失在硝烟里的背影，我甚至还能看见但丁回头和我说再见，尼禄的背影是那样的诀别。我被翠西死死的拉着，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绝望到都喊不出来。

　　“Babe，你清楚的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幻想……”

　　音响播放着，摇滚震耳欲聋。就像他们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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