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双成对（综）》浮游的蜉蝣

78、笔记的存在价值

　　柳的手中惯常都会拿着笔记本，就像黑羽竞子的手中通常都会有绘图本，所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很多资料都是需要反复揣摩才能刻入脑海的。不过对于泉来说，除了课业外，其他方面的信息她都没有刻意去记的意思，看过一次后能留在脑海中的固然很好，即使不能，也只是因为那些信息对她而言没有足够的吸引力，在非必须的情况下她也便没有一定要记住的兴致，即使她的记忆力足够好但她却也没有把时间花费在强制记忆不必要信息上的嗜好，哪怕只是多花几秒钟。
　　“如果会忘记的话，那就表示这件事对我而言并不重要。”泉是这么认为的，“我觉得这个世界的各种事情，要么是即便讨厌也仍会记得的，要么就是忘了也无所谓的。前者不需要笔记，后者是在浪费笔记，所以，对于我这种并不热衷于情报收集整理的人来说，笔记是没有用处的，当然，不反复背诵就可能过不了关却又必须过关的专业课程除外。”
　　对于这种论调幽听闻后的第一反应是：“泉也是杨提督的崇拜者吗？”
　　“那是谁？”泉疑惑。
　　“银英传的主角，”幽回答，然后补充，“之一。”虽然她当年看的是时候是当作了唯一，但可惜这事得以田中大神的意志为意志。
　　“银英传？小说吗？还是动漫或者游戏？”泉搜寻着记忆库，无果。
　　“全称《银河英雄传说》，是小说，也有动漫、游戏。”幽认真回答。
　　“啊，完全不知道呢。”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为自己的孤陋寡闻。
　　事后泉专门去搜索了关键词银英传、银河英雄传说，但一无所获。杨提督倒是搜到了，可是，是一部有名的科幻作品中的主角之一，书名跟银河无关。想着幽提到的是一个能让她用‘崇拜’二字关联起来的角色，泉在百思不得其解后，再一次问了幽这个问题。
　　“那是一部经典著作，虽然最后主要角色差不多都死光了让读者想活埋作者，但这也不能掩盖其璀璨程度，”幽郑重保证，继而遗憾非常，“可惜我也找不到了。”
　　“好遗憾，听你这么一说真想看看呢。”泉说道。
　　“其实我找到了一部类似的作品，虽然因为先入为主的关系我还是觉得银英更好，不过，从理智的角度分析，差不多不相上下吧。”幽琢磨着。曾经时空中的绝大部分作品在这个时空中都是不存在的，但却很多都有类似，无论是悬疑侦探类还是乡村爱情类，无论是未来幻想还是历史改编，不同的作品名称不同的遣词用句，但常常会看到相似的性格相似的剧情走向相同的角色名字。
　　杜先生说，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幽想，以浪漫的角度来说，这表示各个世界的联系千丝万缕，源于同一处，归于同一处，貌似不同，实则一致。不过如果以现实一些的角度来说，那其实应该是梦见者们看到了相同的世界，然后因为梦见程度的不同而在不同的时空中写下了殊途同归的故事。
　　当然，这些对生活而言并不重要，幽继续向泉介绍着那部跟银英很相似的小说。
　　“这部我听说过，而且在搜‘杨提督’的时候就搜到了它，”泉欣喜，“不过还没有看过，有趣吗？”
　　“以我的审美保证很有趣。”幽下定论。
　　“那我就去找来看，以前因为它太长了，而且主题是未来宇宙战争，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虽然听说很好，但也没太在意过。”
　　“其实我也对这主题没兴趣，不过里面人物塑造很好，无聊的主题也精彩起来了。”
　　“这个主题不能算无聊吧，只是比较严肃。”泉笑道。
　　“不能吸引我的，对我而言都是无聊。”幽摊手。
　　一旁，柳生看向幸村，“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银英传，如果它真的有好到被幽推崇，那起码我应该知道。”毕竟，在宅文化上他们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不能说对方看过的自己都看过，但也不可能出现一个狂热追捧另一个却一无所知的作品，“但是杨提督这个称呼确实在她现在说的作品中有出现”
　　“因为她忘了说，银英不是这个时空中的作品。”幸村回答。
　　柳生嘴角抽动了下：他就猜到是这么回事，白费了泉这么好奇去找一部书。

　　在泉开始阅读红茶提督的事迹后不久，她看到了一本在她的认知中不必要存在的笔记本，就在她靠着她的房间窗台看小说的间隙，偶然转头望向窗外休息眼睛时，意外看到自家院子里凭空出现了一本黑皮的笔记本。
　　不是一直都在那里，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是就在草坪上，这本笔记本从无到有从模糊到清晰，逐步现身，然后就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是什么？泉放下小说，起身准备向院子走去，想了想却又顿住，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电话。

　　“我马上过来，你先别靠近那笔记本。”接到电话听完情况的柳生对泉说道。
　　“嗯，”泉应道，“不用担心，学长，既然我打电话给你，我就肯定会克制住我的好奇心，否则我会先翻过那笔记本然后再告诉你。”
　　“很好，继续克制你的好奇心，如果实在克制不了就打电话给幽，让她先做解说。”
　　“好。”泉笑着答应，其实虽然她的好奇心是很浓烈，但从来不会有克制不住的时候，她的感情总是在理智的控制之内，只要意识到了就不会让冲动支配行为，唯一的例外就是对柳生的好感，如果这份感情能够用理智控制，那么她一定会在发现的时候就扼杀它，不是因为柳生不好，只是因为她没有自信去经营一段持续一生的恋爱，不过现在看来，这唯一的失控却一直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让她越来越期待未来。

　　“笔记本？黑皮的？”一向都很闲的幽正窝在家里，接完泉的电话后，开始调动叶月家院子里的风接触那笔记，视线离开了电脑屏幕，握鼠标的右手腾出空来拿起了旁边的水杯，刚含进一口水，风便传回了信息。
　　其实还真不是太意外，幽淡定地吞下水，心想，因为凭空出现不明黑皮笔记本她下意识就想到了这玩意。
　　DN，几年前她跟精市把这玩意转交给了幸福堂，很显然泉并没有跟幸福堂有过接触，于是这么看来，流克大概是对幸福堂不满意了，想找到更有趣一些的笔记使用者。
　　天上掉下个小册子可以促成月和L的生死恋，但这会牵连到一众炮灰，可即使这小册子落到其他人手中也一样会出事故，总之，关键还是在流克身上。但问题在于，虽然她能通过能量大概感知到流克的存在，却根本无法与其有实际接触，更不要说是武力镇压让他消停点。
　　“不好办呐……”幽头搁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了一会儿，然后跳起来幻影移形到了泉的面前。
　　说真的，成体系的魔法相当实用，唯一的不足是幽和幸村没有魔杖，也完全不知道魔杖的制作方法，于是在魔法的使用上跟芙丝蒂娜留给他们的样本有区别，因为他们需要将魔杖这个媒介换成风或者水，好在他们控风和控水的精准度是远胜过通常魔法要求的，所以这种变换不算太难，事实上，这也是芙丝蒂娜留给他们的使用说明，原话是：
　　“我不可能将我跟哈利的魔杖留给你们，先不说你们适不适合使用我们的魔杖，最关键的是奥利凡德有言，每个巫师命定的魔杖都只有一根，我不打算换根非命定的，而哈利，我也不打算让他换。反正你们也不靠魔法过活，本来就是当娱乐活动，所以就试试练习无杖魔法吧，好在我已经实践过了，控风的力量可以辅助无杖魔法的使用，并不难，所以在控风方面比我更强的你自然可以轻易达成，于是，这礼物还过得去吧？祝你好运，尤其练习幻影移形阿尼玛格斯这类很容易造成不可逆伤害的魔法时，要记住你所在的世界可没有圣芒戈。PS：我不清楚控水在无杖魔法使用时是什么效果，虽然想当然地觉得差不太多，不过你们还是自行试验吧。”
　　正抱着书等柳生来的泉看到幽突然出现倒是不太意外。
　　“魔法很方便呢。”泉对这些非正常点更有兴趣，“尤其你可以先用风准确找到落点以及知道落点环境，这样瞬间移动也不会被人发现。”
　　“我也这么觉得。”幽伸了个懒腰，“可惜芙丝蒂娜是直接把霍格沃茨七年的教学内容留给我们的，”也就是七年的教学视频，附带课本——连洛哈特的小说都包括在内——无差别无筛选集结，风的存储容量真不错，那家伙简直把风当冥想盆在用，“她没在课堂上学到的也没法教给我们，不然要是能有一些治疗的魔法就更好了。”魔药就算了，那些材料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即使能找到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原始材料处理成可用材料，即使能处理，那玩意熬制起来满屋子味儿也是个麻烦，所以还是魔咒更简单些。
　　“太贪心了吧？”
　　“人要不知足才能不断进步。”幽趴在窗台上看着院子里的笔记本，“柳生学长还有多久来？”
　　“这个你比较清楚吧？”

作者有话说

　　本章新涉及到的动漫/小说有：
银河英雄传说——田中芳树
幸福堂——上野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