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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治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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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小孩其实是很枯燥的事,你要在边上看着,根据他的哭声判断是不是渴了,还是饿了或者是尿床什么什么的,年幼的卡卡西根本没有十几岁的沉着冷静,丫的就是一小P孩,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咚咚……”有规则的敲门声响起,我一猜就知道是谁,兴冲冲的跑过去,猛地拉开门“阿一婆婆!”果然,门外站着的是一位慈祥的老奶奶。
“殊烟丫头,今天小卡卡西怎么样了?”阿一婆婆笑眯眯的走进来,阿一婆婆是我家的邻居,据说老公和孩子都是忍者,可是都已经战死了,无意中看见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就经常过来帮忙,幸好有她,不然我都不知道孩子能不能在我手里撑过三天。
“哎,奶奶看看。”婆婆抱起卡卡西,将奶瓶放入他口中,喝完还拍拍他的背。
“最近带孩子不会手忙脚乱的了吧?”
“”嗯嗯,熟练多了。我摸着卡卡西的小脑袋笑着说。
“你家那位怎么还没回来?都快一个月了,也不回来看看孩子。”婆婆有些生气的说。
“没事的,旗木大人任务很繁重的,家里有我就足够了。”对于这个称呼,我很不屑,但是有天去医院的时候,好奇的问了句“朔茂什么时候回来?”居然就被一下子推倒在地,两个女护士生气的说“你怎么配称呼朔茂大人的名字,要称呼大人,你不是贵族吗?怎么连这点儿规矩都不知道?”后来我才了解,像我这样下嫁的要称呼对方为大人。虽然不干,但是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无所谓。
“他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吧?”婆婆有些义愤填膺,我在一旁讪笑着,没回话。没事,我也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久后,太阳就落山了,我送走了婆婆,抱着卡卡西回房间。
“今晚有些凉,我还是再抱一床被把,真杠人,地板太硬……要是有床就好了……”嘴里嘀咕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拉开客房的门。
旗木家很大,客房很远,而且感觉很阴森,一般平时没必要我是不会在晚上乱跑的。
“……”我呆呆的站在门口,连惊叫也压在喉口,漆黑的屋子里,一个人背对着我,高大的身材,长发披着,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气息,让人反胃。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进来,连头也不回的继续在将什么围在腰间,我打开房灯,看见地上有着厚厚一层的染着黑色不知名的绷带,而他在围新的绷带,感觉动作很迟力,每次一动就有新的血迹蔓延开来。
“滚开。”
受伤的人,咱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我愣了几秒,转身跑开。
“咚咚咚”的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不见,朔茂勾起冷笑,皱着眉继续他的动作,今天回来的时候受到了偷袭,虽然很快就干掉对方,但是却让之前的伤口裂开了,这点伤自己包扎就可以了,不想去医院,每次那些女忍者都会以一种捕食者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很不喜欢。
这个妻子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虽有夫妻之实,但是确是没有感情基础的,新婚之夜也是一直在流泪,是他讨厌的类型,所以他也不关心她。
“咚咚咚”的脚步逐渐走进,茂朔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依照她的个性应该会躲回房哭泣才对啊……
我气喘吁吁的端着放了热水的盆和毛巾,嘴里还咬着之前特地买的伤药回到客房,看见朔茂头发披着,侧脸对着我,一只眼里尽是冷漠,我将盆放下。
“请让我帮您换纱布吧,旗木大人。”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你受伤了,行动不便。”我抬起他头,仰视他的眼睛,丫的我恨这身高差距,我居然连他的肩膀都不到。
“呵……你会吗?”
“请不要小看我。”好歹我也是在军训中学过包扎的。定着十字路口在额头我说。
没等他的同意,我拽过他手中的纱布,看了下,因为动作的关系,伤口还没有愈合就被他草草包扎,血一直在流,几乎白包扎了,我在心里叹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拉开纱布,奇怪的是他居然也没说什么。
看样子是伤在腹部,由于伤口的位置,我不得不在解开纱布的时候双手围着他的腰,头侧在一旁,就好像拥抱一样,不知是不是忍者都这样,看上去很宽阔结实的背影其实腰不怎么宽,不是很难整个抱住。
朔茂低头看着几乎等于拥抱着自己的女子,动作很轻,能看得出很小心,白皙圆滑的后颈,她就不知道这个动作很危险?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捏断那纤细的脖子,朔茂甚至将手指虚放在她妻子的脖颈上,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直都有戒心,虽然对方没有查克拉。但是战场上征战的条件反射,还是让他小心起来。但是明明害怕,眼里坚定的目光却闪耀的让人不能直视。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些,终于将纱布完全卸下,我用沾了热水的毛巾擦掉伤口附近的血迹,期间手一直在抖,我只有学过,并没有真的演习过啊。狰狞的伤口,看不出来是什么伤到的。很快一大盆清水已经染红,不过也清洗的差不多了。用倒上酒精的纱布擦干净伤口消毒,涂上据说最好的药,再绑上纱布,花了我快一小时的时间,等最后一个结打好,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那么还有谁那么地方需要包扎吗?”我按住仍在颤抖的手问。
朔茂沉默了一会儿,“还有腿上和手上的。”其实他想法很单纯,想试试她的底线在哪儿。
“请等一下,我去换水。”我端着水盆出去,期间差点打翻。对我这个刚刚大学的学生来说太刺激了。
屋内,茂朔看着自己的包扎好的伤口,疑惑道,奇怪,明明新婚之夜时她看见自己身上的旧疤痕都会惊慌的哭出来,怎么现在不会了
“这么重的伤口都不知道去医院吗?是傻子还是呆子啊……吓死我了,呜……”我忍着想哭的感觉抱怨道。
忍者的耳朵是很灵敏的,所以,其实她说什么朔茂都听见了……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傻子呆子的朔茂华丽丽的呆掉了,虽然外表还是一副酷哥。
我端着盆进了房,继续干我的事,虽然很多伤不是很重,但是看着都很疼。默默无语的处理完上身,我看着他,那么下半身怎么办呢?
刚刚没注意,但是身材很好啊,有肌肉,却又不是健美的那种很恐怖的,整个感觉就是赏心悦目啊,一点儿不像我们画的人体模特那样……好漂亮……
然后他竟然一脸淡定的解开裤腰带,“喂喂!”我转过身,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感觉脸的温度直接上升。
“不是要处理伤口吗?懒洋洋的声音似乎带了点笑意,一定是我幻听……
怕啥,都结过婚了……虽然不是我结的,但是什么都该看过了不是吗……才怪!但是那么漂亮的身材很少见哎,那人体比例多协调啊……裸体什么的又不是没见过……大不了当做欣赏好了!
最后,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我转过身,傻了……他只是脱下外裤,还穿着中裤呢,也是,谁会那么无聊脱光光啊……我嘴角不断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