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江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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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云的地方，就有天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江湖，有刀光剑影，有荆棘丛生，有人心险恶，也有豪气干云。
江湖，有世事无常，有一诺千金，虽险境重重，却精彩纷呈。
任何充满两面性的东西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奇异魅力，比如罂粟花，比如本•拉登，亦如---江湖。
“师兄真的要走吗？”小然牵起莫晓阳的衣角不舍地问，
莫晓阳弯下腰轻轻捏着小然粉嫩柔软的脸蛋“小然舍不得师兄走吗？”
小然眸中含泪点点头“恩，师兄要离开多长时间？”
“不知道，一个月吧”莫晓阳撇撇嘴，她也不知道要去多长时间，只能这么安慰这个小丫头，心里一酸看看窗外新生的树叶，还真是舍不得啊！
“师兄骗人，少说也要半年”小然垂下长睫掩住眼中波光，
“如果这样小然就要乖乖听话，师兄回来的时候给你带许多糖好不好？”
听这话，放下衣角戳了戳莫晓阳的腹部“师兄一定要早些回来，小然在这等你……”
“一定一定”说着向后退去，挥手告别。
小然目送莫晓阳离去，半天才吐出两个字“的糖”
妙善已不见了踪影，莫晓阳本想再搜刮几件法宝的“抠门的老头”
想到和炎雪同行，心中不禁一沉。
“雪……”“咳咳，师姐，收拾好了吗？”莫晓阳敲着门喊道，
片刻，炎雪开了门，依旧一身淡雅的素衣，仿佛落入凡尘的仙子。
炎雪看了眼莫晓阳，微微低下头，淡然走开朝下山走去，
莫晓阳心中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也许自己太……想到这不禁苦笑一声，旋即恢复了淡淡的神情，
小心合上木门，拢拢衣裳，将长发撩到身后，追赶着炎雪轻快的步伐。
尴尬的气氛怎么破解？她一路思考着。
“师姐……”
炎雪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
“从前有个因情而轮回在凡间的仙子……”
炎雪抬起眼看着她不做声，
“因为一个姓莫的人和她说话她没有理睬，后来她就没有嫁出去……”好冷的笑话，莫晓阳都不禁打起了寒颤。
“嘁”炎雪终于开口了，满脸鄙夷地看着莫晓阳无赖的脸，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莫晓阳突然冒出一句“你终于说话了，是不是怕嫁不出去？”
“……”
“没事儿，嫁不出去就来找我……”莫晓阳今天说话总喜欢在关键时刻断下来，
炎雪转过头盯着莫晓阳“找你干嘛？”
“嫁不出去就来找我，我来给你做媒啊，莫红娘包办婚庆”莫晓阳拍拍胸脯义正言辞地拍拍胸脯，
炎雪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微微握紧剑，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走着。
“开玩笑的啦”说着莫晓阳将手搭上了炎雪的肩膀，嘴角勾起一个坏笑，在耳畔轻轻喃着“师姐要是嫁不出去，我可以考虑是否将自己免费介绍给你，然后免费陪一辈子”
“你！”面对莫晓阳的无赖告白这已经是第二次，第一次嘛，炎雪不愿记起，因为一想到黑羽部的人突然出现观摩，心里就发怵，哑口无言地看着莫晓阳柔情迷离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眼神交汇在瞬间或者是永恒，彼此的笑容从此定格在脑海中，成为生命中不可抹去的烙印。
下了山，进入莫晓阳穿越降落的小城，安寿城。
此时的玉林大殿乱作了一锅粥，静心颤抖着手捡起掉在地上的《江湖每日报》，
“这是怎么回事”她面色铁青，眉头紧拧在一起，冷然地扫视下方，
负责收报的小童跪在地上缠着声道“弟，弟子不知”
静心偏过头瞪着妙善，妙善脊梁骨一寒，臀部向后挪了挪，
“羽灵派大师姐和轻功头魁莫晓阳竟然登上头版头条了，真是新鲜啊”底下有人小心议论着，不敢出大声，
静心向那处一伸眼，小哄闹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再看一眼报纸的第一面，静心差点没吐出来“这，这是谁写的”
众娱记你看我，我望你，王八看绿豆大眼瞪小眼，都写了却不敢承认，只能低着头，
“好啊，都不承认”静心大喝一声，看向妙善“师弟，你能解释一下嘛？”
“这……”妙善捏了把汗“绝无报上所说的事”
静心冷哼一声，面色更难看，挥挥手示意闲杂娱记退下。
“我就不应该放他们下山”
静心眉头一横接着问“难道师弟百年后不想让晓阳做左护法吗？”
“师姐，事情未必会到那种地步”玄仙略欠身说“我看报上所述未必是真”
静心叹口气应了一声“但愿如此”
妙善脑中灵光一闪，他知道两人的关系，试探性地问了句“师姐，若是真可怎么办？”
静心咬咬牙，脸上茫然，盯着小角落看了片刻，倏尔抬起头“我不可能打破羽灵千年的传统”
妙善身子一震，微微颤抖着嘴唇“师姐可忍心？当年轩……”
“住口！”静心突然开口，声音沉沉地打断了他的话，
妙善闭上嘴，再说下去静心恐怕要拆了竹贤殿“晓阳，炎雪丫头，不是我不帮你们，到时候你们就要自己应付她了”
静心愤愤回到后屋，枯燥的手在床脚一抹，竟然开出一个洞，一团纸塞了进去，她看向了窗外。
安寿城内的闹市区 ，春季往来客商多，小贩多，资源丰富，
天蓝蓝的，映照的穹下是一座复古的城。
整座城是中国唐代时期的建筑风格，一幢幢银钩屋顶缘、琼楼碧瓦顶的建筑，群列在这片奇特的土地上。
“这位小姐，这可是宋云山的泼墨图，您赏个眼瞧瞧？”小贩见有客人来，还是长得不错的美女，粗大的手碰上炎雪牛奶般柔滑的肌肤“小姐买了一定不后悔”
走在前头的莫晓阳回眸看到炎雪被纠缠着，大步走来气不过一把夺过，只听“叱啦”一声，这幅画就破了，
“这位公子，你！”小贩惊叫着，顿时面上失色，
炎雪看了一眼莫晓阳，浅笑地说“这么烂还是名画？是真的吗？”
莫晓阳在周围商铺讨了一碗水，在画上这么一泼，只见磨迹渲染开来，磨汁向下直滴，莫晓阳摸了摸鼻尖，用手沾了一点墨汁，往小贩脸上一抹，小贩就成了个花脸，还是耐克标志呢。
莫晓阳看着小贩阴沉着脸，哂笑着说“啧啧名画果然名不虚传，我用名墨把你画成了名画，你要把自己卖了我就包下你这摊上所有的，哈哈！”
小贩一愣神，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猖狂，随即而来地便是周围商铺店家的嘲笑谩骂：
“看他天天在这卖说的跟真的似的，原来是假货”
“真是侮辱了宋大师”
当然还有大家闺秀朝两人投来惊羡的目光，炎雪一身白衣，显得她高贵迷人，绝美不凡，而莫晓阳一声浅蓝衣裳，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这位公子好是俊朗”
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莫晓阳喜欢凑热闹，握着炎雪的手生怕她再被人轻薄。
古老残旧的砖墙上贴着一张白纸黑字的告示，还画有一人像，定睛仔细观看那人，长得颇为秀气，细长的眉毛，细长的丹凤眼，鼻子小巧，下巴处一颗痣。莫晓阳惊叹世上竟还有如此冷艳的美人，再往下看便知原来他是男人，安寿衙门正在通缉的杀人犯，说是杀了全村百余口人潜逃在外，此人最大的标记就是右锁骨下方的刀疤。
莫晓阳咂咂嘴，心里一阵失落“这么美的姑娘竟然是男人，可惜了可惜了”
炎雪撇了她一眼，轻轻一横“难道你还有什么想法不成？”她一直抱着腐思想认为莫晓阳有断袖嫌疑。
莫晓阳嘴角一僵“怎么可能？我的雪才是最好的”说着便扑过来，
炎雪一闪，身形已到莫晓阳身后不轻不重的用肘子击打莫晓阳的背部，四处看看没人注意到这里，冷冷对莫晓阳说“这是大街上”
莫晓阳一怔，想到什么，转过头嬉皮笑脸地说“这么说在客栈……”一看炎雪杀人的眼神，立马停下口中的话。
跟在炎雪后面时不时看关顾腰间的“潇湘”虽然自己有白火在身，但这把绝世兵器绝对可以为生命提供一个保障。
“师姐，那个宋云山是谁，很有名嘛？”
炎雪心中暗叹，怎么会连他都不知道，算是白活了“宋云山是皇廷紫都的御用画师，泼墨图和鸟兽图堪称大金第一手笔”
“大金？你是指这个朝代？”莫晓阳来到这一年多整日在山上度过，一次下山还是负伤归来，至今竟然连穿越的朝代都不知道，“还真是跟不上时代的潮流”莫晓阳自嘲，
炎雪愕然，旋即理解的点点头，从初见那一刻，莫晓阳的行为处事便于常人不同，想到这柔声说道“大金国姓轩，现在国主便是轩麟羽，皇都名唤紫都，羽灵派是直系想必你是知道的”
莫晓阳呆呆的点点头，“哦~”
“轩？薛？有点意思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江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