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凤梨柿子

22、砂祭·从前的事

　　“哇！好棒！！”小樱兴奋地拉着手鞠跑进人群中，“那个就是巫女吗？”
　　“……”鸣人看着人群中兴高采烈的小樱，淡淡地笑起来，“太好了……如果这个时候佐助也在，就更好了……”
　　“……”旁边的雏田看得心疼，皱皱眉，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这么说，但总是这么觉得……当我们在玩笑嬉闹时，佐助和在哪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到底过的好不好？每次都这么想，然后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么开心的时候，也许他仍痛苦着，越想越觉得罪恶，越想越……”
　　“……”雏田将颈上的项链取下来，吊坠是发晶制的雏菊样式，淡淡的粉黄中隐约有发丝样的纹路，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一如鸣人进来的心情，“这是去年木叶的庙会上宁次哥哥送给我的，今年一年有不少好事，总觉得是它的功劳……现在，送给鸣人，希望它给你带来好运。”
　　“……”鸣人愣愣地看着雏田，接过项链，“谢、谢谢……”
　　“喂！鸣人、雏田，你们在干吗啊？”小樱在人群中兴高采烈地挥手，雏田这才忽然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瞬间脸红起来，“那个巫女真美啊！”
　　“啊，四大贵族的后裔，当然是人中龙凤了。”手鞠大大咧咧地笑着，脸上的得意却掩饰不住眼中的哀伤，“你们是交好运了，砂祭的祭祀是从今年才恢复的，来的早是看不到的哟！”
　　“今年才恢复？四大贵族？”小樱歪着头问。
　　“手鞠大人！”看到手鞠打算说什么，祭连忙打断。
　　“喂，什么啊，说话说一半……很急人啊！”小樱急得直跺脚，“什么啊？”
　　“没事的祭，是他们的话，没关系的。”手鞠淡淡地笑笑，我爱罗所重视的朋友，是信得过的，“朽木、熊若宫、折原、羽岛，自砂忍村建立之日起便世世代代守护着村子。朽木来自王族后裔，贵为四大贵族之首，为四大贵族和砂忍村上下作出表率作用。四大贵族中位列第二的是熊若宫，其首领在继位时会得到朽木当家的赐予的佩刀，成为朽木当家的贴身骑士，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两家关系日益密切，其关系也已成盟友而非主仆。”手鞠停下看看周围面露迷茫的众人继续道，“王族的朽木在砂忍村的整个政治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而熊若宫则掌管着砂忍村的军事力量，折原一族表面经商，实则掌握着整个地下交易网络，啊，类似于你们木叶的暗部和根部吧，而实力较弱的羽岛则世代负责祭祀等神务……”
　　“等等，朽木拥有政治大权，熊若宫掌有军事重权，熊若宫又世代效忠于朽木，贵为贵族之首的朽木，想必折原一族也要听命于他……”鹿丸皱着眉头自顾自地推敲，“这么一来，朽木不是……”
　　“诶，是啊……”手鞠无奈地笑笑，“虽然拥有这么大的权利，朽木一族却从未起叛乱的念头，朽木的当家世代效忠于风影，辅佐风影守护村子。”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神坛上的巫女就是爱的那个学生吧。”鹿丸瞥瞥一脸沉重的手鞠意欲扯开话题，“叫……市什么的……”挠挠脑袋，记名字什么的最讨厌了。
　　“诶？”小樱看看，“阿市？虽然以前就觉得她漂亮，但没想到竟然这么……美……”
　　“那是当然了，侍奉神的少女当然要美了。”祭耸耸肩，看着神坛上的市。像玉一样温润，
　　像玉一样散着神圣却不夺目的光，内敛如市。
　　“喂，不要打岔啊！”鸣人敲敲鹿丸后脑勺，看向手鞠，没由来的对这些往事感兴趣，似乎，
　　总觉得这和身边的人有关系，“继续，然后呢？”
　　“诶？”本以为这话题就此打住了，看见鸣人一脸急切地等待下文，手鞠继续道，“其实，
　　祭祀已经停了７年了……”
　　“如果我没猜错，和朽木有关？”鹿丸抽根烟站定。
　　“……”手鞠惊异地看看鹿丸，随后恢复平静，“木叶五十九年四月十日，砂忍村遇袭，由
　　于情报错误，迎敌的砂忍众被围困，以50人之力奋力迎击终将敌忍击退，于木叶五十九年四月
　　十三日全部战死。”
　　“全、全都死了？”雏田惊异地说不出话来，“只是因为情报错误，就牺牲掉50人……”
　　“50人都是朽木大将选拔出来的精英，其中多半是朽木和熊若宫一族的。风影为表彰朽木大将的忠心与英勇，特封其为大将。受封当晚，朽木便被灭族，至今也不知是何人所为。”手鞠看着神坛上的市，“而在那之后，村里本来就反对贵族阶层存在的激进派一下子骚动起来，以真山氏为首的激进派先是打击与朽木关系最密的熊若宫一族将其贬谪到沙漠中，事实上成了砂忍村在沙漠中的屏障；接着又吞并了折原一族；唯有羽岛一族因为赋有神职，才免遭毒手……”
　　“虽然逃过灭门一劫，羽岛一族最后还是破败了……”祭无不惋惜地说，“激进派在之后的数年间以各种不同的理由将其族人斩尽，同时为了镇压民众的反抗激进派勒令停止了祭祀活动。”
　　“真山氏？果然，那个猥琐老头就是可恶！”鸣人愤愤地握住拳头，“为什么没有人……”
　　“喂，你冷静点好不好，这是砂忍村的事吧……”鹿丸吐着烟圈淡淡地说，“况且，反对贵族专权，这也是很多人的心声吧……”都是坚持各自的正义罢了，无关对错。
　　刚参加砂祭的欣喜早已散于炽热的火光中，看着神坛上温润如玉的少女抬手，祈福，一脸淡漠，心也跟着抽痛起来。少女转身，在一片火光中，留下一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