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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修行中的激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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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伤渐渐好了起来,没几天就活蹦乱跳地继续修行了,本就不是什么重伤。佐助倒是很尽心地和爱一起修行,怎么说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所谓同伙,不过被迫而已。
“啊嘞,不玩了。”和佐助打累了,爱便耍起孩子气,索性一屁股坐下不再继续。对于这个刚满七周岁的小女孩,佐助也只能干瞪眼生闷气,总不能把她当千鸟的靶子吧,于是甩甩手中的草薙,刀入鞘,敛起刀锋的寒光。
“为什么不出刀。”从那次任务到现在,爱和佐助每打一次佐助都要问一次,不厌其烦。而爱则总笑而不答地耍赖皮,似乎和佐助混熟了,便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佐助也只得作罢。
爱仍是笑而不答,拉着佐助跑到小溪边,坐下,“感觉不错吧。”不知不觉一天过去了,已是夜晚,黑色的天穹中悬着一轮明月。硬拉着站在一边耍酷的佐助坐下,随后惬意地躺下看着天上的繁星和皎洁的弦月,“月白。”看看佐助皱着的眉头一脸迷茫,爱淡淡地说,“我的村正刀的名字。”自顾自地看天,“月白,是父上送我的最后的礼物,以守护之名铸造的刀,挥刀只为守护重要的人…”爱拿起月白,趁着月光,通体雪白的刀散着清冷的光,一如爱,看着刀,眼中漆黑的潮水暗涌,“这把刀从锻造到现在只染过一个人的血…我母亲大人的血…”淡淡地说着,仿佛是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我用它,亲自埋葬了父上和母上,我最重要的两个人…”坐起来,依旧对着天上的月,“所以不能再用它了,已经没有,我想要守护的人了…而且我的性命,也不值得用这把刀来守护……”
佐助目光复杂地看着爱的侧脸,月光毫不吝啬地撒下,让月下的人显得愈发清冷,动了动嘴,终究是沉默。
转眼三年过去了,所有人都度过了看似风平浪静的三年。
依旧是两人一组,依旧是帮大蛇丸捕捉各地的怪物,这次却遇到了难题。战场上的两人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却如出一辙的不屑。
“什么嘛,哥哥,这两个小鬼交给我一个人就可以了。”长的像史莱克的大块头憨憨地说。
身边那个又瘦又小竟被称为哥哥的怪物则很不屑地瞥瞥大块头,嗔怪道:“知道了,不要贪玩。”
这么简单的对话分明就是在鄙视他们嘛!佐助恨恨地咬牙,奈何千鸟、草薙对那个大块头全无用处,谁让人家身如粘土!本来想着雷对土占绝对优势,说不定还能提前结束任务再顺到鄙视一下爱,怎么会是这样啊?佐助突然有和那怪物同归于尽的冲动。这边的爱也不轻松,对方虽纤细弱小,但也仅限于体型瘦弱,从没见过谁能受了月袭+暗流+掠+#*&@…还不死的。活见了鬼!谁让人家是水做的,随你怎么打,人以柔克刚外加乾坤大挪移。
“喂,这样下去根本就是在耗体力嘛…”爱冲身后的佐助说道,“我记得你会火遁对吧…”
“你又不是没看到,根本没有用,火遁蒸发的水他也能快速吸收,怪物…”佐助抱怨道。
“再试一次。”爱说完,迅速跳开,佐助便死马当活马医地发动豪火球,水怪被大火包围却丝毫没有慌张之色,连站在一边看热闹的大块头都憨憨地嘲笑起来。爱不受影响地冲大火中的水怪结印,“风遁•狂骨!”大风呼号,将火吹得更旺,风朝着大块头的方向,紧接着,爱又冲大块头发动进攻,“风遁•风牢!”
“哈哈哈哈…看来你们真是走投无路了,想拼一回吗?哈哈哈哈”火中的水怪狂笑着。
“都说了这个困不住我的,真是无聊…”风牢中的大块头也不耐烦的将拳头砸向风壁。
看着被旋风围住的大块头,佐助似乎明白了什么,结印,将雷注入风壁,风牢迅速通电,高速旋转的旋风中不时放出电火花,劈啪作响,在不到30秒后,比千鸟还要强烈的雷电瞬时将大块头炸得支离破碎。
“弟弟!我的弟弟!”火渐渐熄灭,水怪抛向尸体残骸失控地大喊。
远处暗中观察的大蛇丸则贪婪地眯着眼睛,原来如此,豪火球、狂骨攻击水怪不过是幌子,将从水怪身上蒸发的水汽移到大块头周围才是目的。飞速旋转的气流中夹杂着大量的水蒸汽,再加上佐助的电流,在相当湿润的条件下气旋高速运动会产生火花放电,这完全就是巨型验电器嘛!“有意思…”
“看看你对我的弟弟做了什么…”水怪失控地大喊,“不可饶恕!”虽然解决了一个,但这个看似废柴的水怪实际上更不好对付,人家是水,谁能把一摊烂水打死呢。于是还没来得及庆祝歼敌一个就被其犯罪同伙折腾的气喘吁吁。为了限制这难缠的水怪,佐助竟然想用千鸟把他灭了,自然,一记威力十足的千鸟不但马不停蹄地转移轨道把不远处的大树电得焦黑,还使水人身上充满了电流,不利的因素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两人袭来。
“喂,他身上那层粘稠超滑液体可以将物理攻击转移,所以你…”爱无语地看着佐助。
“……”佐助更是欲哭无泪地抹掉额上的‘井’字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两人仗着年轻,做大量的术也坚持了许久,但毕竟加起来年龄也不过二十四,消耗大量的查克拉十二人的体力接近极限。
“戚!”看看佐助因限制水怪而不停发动豪火球而红肿干裂的嘴唇仍不停地传着粗气,爱下定决心地站起身,深呼吸,抽剑。佐助瞪大眼睛看着爱,阳光下,纯白的缎带迎风起舞,雪刃散着寒气,让人越发觉得不真实。
——月白,以守护之名,保护重要的人。
水怪狂傲地看着手拿月白的爱仍是不屑:“哼,现在才拔刀是不是太晚了,似乎也没什么用了吧!”说着,是狂气十足的进攻,没有先前半点的玩弄,是真正的愤怒吧。
爱只是淡淡地站定,看着马上攻过来的水怪,瞬身出现在他身后,一砍。
“说过没用了吧!……什么?!”本来狂躁的水怪看着自己被刀砍中的地方冻成冰碎了一地,接着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他意料,竟来不及反应傻愣在那里。于是身体表面的液体被爱砍得七零八落碎了一地,现在的他应该是毫无防御能力的了。
“喂,该你了。”已经到极限的爱拼尽全力将水怪周身的液体全部清除后再无力动弹,退几步靠着树坐下,等着佐助的车轮战。
“切。”虽然车轮战不太光彩,但是他宇智波佐助也没想对这怪物多仁义,于是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仍流着电的草薙。功德圆满。
爱坐在树下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虽然是场恶战,但除了摔伤外基本没受什么外伤。靠着树听蝉不知疲倦地聒噪,倒也是别样的享受。
“喂,该走了。”站在阳光下的佐助向爱伸出右手,阳光勾勒着他的发丝,恍惚了爱漆黑的眸。很熟悉的动作,在哪里有过?将心中的疑问甩开,理所应当地拉着佐助的手站起。那种事情何必一探究竟,万事从简何止是鹿丸一人的名言。
“这次为什么拔刀了?棋逢对手?”想起雪刃出鞘的一刹,一切得光怪陆离全都黯淡。
“拔刀是为了守护啊,重要的东西…”爱语调轻松,目不斜视的径直向前走,完全忽略渐渐放慢脚步的佐助,直到走得很远很远,才转过身,“喂,你快点啊,我饿了。”
看着那个面无表情、撒娇方式别扭的傲娇女,佐助又加快了步子,路上春色正好,天上太阳正晴.
——守护啊,重要的东西。
一瞬的温暖,曾以为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