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种田记》松树的果

25、第 25 章

　　一般蛇攻击人前，都会有这么个动作。也就是短短的一点时间，小七却已分辨出眼前这条是乌蛸蛇。因为它的头下面的七寸，没有象眼镜蛇那样扁起，眼镜蛇攻击时嘴里会呼呼作响，七寸处扁起来，露出两个圆圈状的东西。
　　眼前是条无毒的蛇，小七放心了。被咬了也不会有事。乌蛸蛇继续它的攻击姿势。等待小七的下一步走向。小七抬起另一只脚朝乌蛸蛇的头踩去，乌蛸蛇马上张嘴咬向小七的裤腿，却没有咬中小七的小腿。而咬中了小七的裤子，小七再次抬脚快踩，而乌蛸蛇又已松口，准备再度攻击。却被小七一脚踩住头。
　　其实，从第一次抬脚到踩住蛇头，才几秒的功夫，小七知道这条蛇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小七弯腰时，心情大好。多日的寻找，终有所获。甚至看见青蛙一瘸一拐向远方跳走时。小七还有心情想，会不会象白蛇传里说的那样。哪天有个青蛙精来向自己报恩吧。如果有，小七希望不要来个女的，要来个男的，长相超好，身材超好，最好还是个小0号。哈哈。。。。。。
　　小七弯腰抓住蛇的七寸，松开踩头的脚。加上另一只手抓紧蛇的七寸和口部。这条蛇小七估计得有三斤以上，三斤的蛇力气不小呢，小七抓紧了才敢松开踩住尾巴的脚，才一松开，蛇就大力的弹动，想要挣脱。又迅速缠住小七的手臂，尾巴一下下的抽在小七的身上。小七也不去理它。
　　回去吓了刘武和小小一跳，刘武毕竟是大孩子了。倒不至于吓得躲开，只是在一旁看着不肯过来。小七让刘武找来一根木棍，再找来一根一头已磨尖的细铁棒。钉进木棍里直接穿透半个手指的长度出来。
　　小小早已吓得躲进堂屋，大半个身子藏进门后。只剩了个脑袋朝这边张望。小七恶趣味的朝小小扬扬手，小孩子的头一下子缩进了门后，一会儿又伸了出来。
　　小七松开一只手抓住蛇尾巴，再松开另一只抓头的手，在蛇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甩鞭子一样朝旁边的树干上抽去。只几下，蛇的脑袋已软软的垂了下来。蛇已经死了，小七把蛇的七寸下的肚皮处按进木棍上的铁棒尖，让铁尖刺进蛇的皮里，抓紧蛇头用力一拉，蛇的肚皮上的皮就从头到尾的分开了。小七再清理掉蛇皮、蛇的内脏。
　　小七知道蛇胆是好东西，吃了可以清肝明目。但是估计刘武和小小打死也不肯生吞蛇胆的。自己对自己的视力还是比较满意的。就不要这个蛇胆了，让刘武连同蛇皮、内脏一起埋了。
　　小七在房子外面支起了架子，架上了汤锅，放进已经砍好的蛇肉和水开始煮。水要多放些，蛇肉可吃的太少，也没太多吃头，多是骨头。主要就是喝汤。再者，小七想让这个汤煲久点。送些给村长三兄弟家去。都有小孩子，哪个小孩子闲的住，都是成天外野的，到处疯跑。不管有没有长痱子，就当预防也是好的。
　　小七搬来凳子，招来刘武和小小坐在一起，在树荫下煮起蛇羹。小七问刘武和小小；‘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不在房子里煮蛇羹，要在外面煮吗？’两兄弟起摇头，说不知道。
　　小小问；‘为什么啊，大哥？外面煮的味道不同吗？’这话把小七问笑了，把刘武也问笑了。
　　小气乐归乐，也得给小孩子解释啊；‘小小，不是你想的在外面煮味道会不同，是大哥听说，这煮蛇羹啊，不能在房子里煮。房子里的火炉上的房顶上全是天天煮饭烟子熏出来的烟尘，要是煮蛇时掉进了汤锅里，会有毒的。所以等下我们还要放些大蒜瓣子进汤锅里煮，捞起来看有没有变黑，变黑了的就是有毒了。’
　　小小听是听了，可还是有些不明白；‘大哥啊，可是为什么房子里煮会掉烟尘进去了，不是盖着盖子煮的吗？’这下可问倒了小七；‘这个，这个。。。’这个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合理的解释。但小七前世的村里人煮蛇汤吃都是这么说、这么做的啊，都只是听了照做，哪里会问为什么啊。
　　刘武却抢在了小七前面回答；‘你个小孩子的，知道什么，这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哥为了你的痱子快点好，不再长了。几天中午出去外面跑，才抓来这一条蛇。要是真的掉进烟尘什么的进去了，不能吃了多可惜啊。不小心注意，万一我们吃了蛇肉，喝了汤，中了蛇毒怎么办？这叫小心，小心一点是没有错的，你懂不懂。’
　　小小也是个滑头，挨了骂，听了训，也不生气，反而满脸堆笑；‘二哥，我原来不懂，但是听了二哥刚才说了。我以后就懂了啊。不问哪里会知道啊。对不对啊，大哥’
　　‘对，对，对’小七帮着小小，小孩子鬼精，就知道小七灰帮着他说话。
　　蛇肉没什么太多的吃头，但汤却是又鲜又美。小七和刘武一人喝了两碗。特别是小小，小七和刘武再三督促他喝了三碗，把小孩喝了个肚子溜圆。给小小留了一碗晚上喝。多的送去了村长三兄弟家。小小这天喝了几碗，逼着小孩喝的。谁让小孩满身的痱子。不是什么病，但却会让小孩难受。小七和刘武看着小孩子心里也不舒服。所以只有要求小孩多喝点。期待蛇汤能发挥点功效，灵不灵倒不管了。关键是自己只能想到这个法子。没办法，这个时代哪里有有痱子粉卖啊。小小这一夜跑了几趟茅厕，全是蛇汤给闹的。
　　小七使用的安黄鳝用的竹笼子，一经传用。村里大多数的人都开始在使用了。家家户户时常能吃上个黄鳝、泥鳅的解解馋，改善下伙食也挺好。小七没有教村里人炒盘鳝。这个菜需要辣椒，这里还没有人种辣椒。只有用野山椒，而野山椒只有刘家山的山里才有那么一小片。小七是个爱吃辣的主，在没有找到有人工种植的辣椒之前。小七不想告诉村里人炒盘鳝的做法，刘武和小小也已经习惯日常的菜色中放点野山椒了。虽然不如小七吃的那么辣，不吃也会嫌口味清淡。在小七声明暂时不把炒盘鳝的事说出去时，兄弟三人一致达成共同意见。看来，不管什么时代，人都是自私的啊。小七想，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