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种田记》松树的果

16、第 16 章

　　这天早起，三兄弟洗漱一番吃过早饭。小七叫来刘武和小小；‘刘武，你今天去砍些竹子来编两个篮子，不要手提的把。屋后的山上就有许多野生的竹子。编两个篮子给鸡下蛋。小小去打猪草，这两天我们出门、进门都把门关上，鸡开始下蛋了，别再让它们出去。否则，它们会在外面下野蛋，以后就不在家里下了。我今天要到刘家山的山里去看看。’
　　刘武毕竟是半大的人了，这个还是知道的。忙答应晓得了。于是，三兄弟关门出门，各向各的路线进发。
　　小七走了三、四里地就到了刘家山相连下的那三座山，左边的是大前坑，全是松树覆盖，间或有少数的杂树夹杂在其间。一直连到村里左边，村民屋后的小矮山，山上无树，全是些矮小的荆棘、杂草茂盛。中间的是人心坡，却全是杂树的天下。右边的是望水垅和大前坑差不多，连着的小矮山就是小七自家右边的后山。山上也是松树夹杂杂树。
　　今天先不管这三座次峰，先去主峰，小七再向前行进两里，就到了村里赖以生存的水库，水质清澈。沿着水库的边一直向里的小路，大概是村民走出来的小路吧。进去二百多米就到刘家山的山脚下。从山脚向上看。刘家山还真是高，山上树木树木稀少。间或看见一块一块的白色块状，夹杂在一丛丛的绿色当中，不知是什么东西。
　　小七开始上山，可能以前来往的人不是很多，只有一条一人宽的小路上山。有些陡峭。山脚至山腰全是粗大的松树和杉树，有的要一、两人合抱，幸好树木不是很密集。有阳光透过树枝斑斑驳驳的洒在地上，不是一片漆黑。也让小七放心了不少。不会有什么大型的野生动物藏匿其间。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有什么的话，小七想，刘武也会提醒自己的。
　　厚厚的枯枝败叶踩上去‘啪啪’的发出响声。到处是一种腐败又夹杂泥土清香的特别气味。谈不上清新，却也很好闻。间或有几声远处传来的鸟鸣。微风动起，使枝 摆动，绿浪翻飞，夹杂些风中飘来的不知名的山花散发出来的香气，满身的凉爽。满心的舒爽遐意。夏天的酷热全都不见，只留小七宛如置身在一个四季如春、风景优美的人间仙境。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淳朴的人们。多么美好的地方啊，哪座城市有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意境。
　　小七收拾心情，拿起柴刀向山上走去。树木渐渐稀疏，开始有各种野树、野草，遍布其间。一些不知名的野花开得很茂盛。一丛丛、一簇簇。红的、白的、粉的、紫的。甚至有蓝色花朵的竹节草，也一丛丛的开着。小七看到了一片的野生水竹。新竹和老竹长的有两层楼那么高。相当粗大。有几只鸟飞上枝头。歪着头打量小七，一幅那是个什么怪物，怎么长着那么长两条细细的翅膀。全身都不长毛，好奇怪的表情。小七好笑的挥挥手。几只小鸟吓得‘呼呼’的飞进竹林间。留下几声清鸣。
　　又看见一丛，不，应该说是一片野山茶，枝头上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山茶籽。那绿色沉实的果子，压弯了枝头。离秋天还有些日子。却让小七看见了丰收的摸样。只可惜这个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利用山茶籽来炼油。
　　小七想是自然生态的缘故，许多植物都是一片片的长在一起。没有播种，没人耕种，花开花落，果结果熟。天气凉了落叶，果实掉进了土里。来年冰雪消融。春天开花时又是一片新芽出土。如此反复。一派生机的繁衍。
　　小七走着，眼前又是一条下坡的小路，稀疏的林间是一片不知名的黄色小花。有的到小七的膝盖，有的到小七的腰。仿佛来到了一片广阔的油菜花田。自己置身在花海。阵阵清香扑鼻。一片山风吹来，带着无数飘落的花瓣卷向天际。又一片片的落花细雨般扬扬洒洒的飘落下来。一时间，小七的发上、衣服上全是花瓣，象蝴蝶身上的磷粉。迎着香风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小七不想打破这份宁静美丽。却不得不前行到另一个地方。或许那里有更多的美好在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