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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等等》 ...

  •   《 等等 》

      *性质:KHR衍生同人
      *CP:Rokudo mukuro X Hibari Kyouya/骸云
      *食用注意:5.5生贺,吐槽脑补雀子和凤梨有,十年后背景,接受不能者请慎

      建议BGM:heaven
      Words by Noi

      英文对照释义:Wait或是Stay,意为只能在原地转圈,却不能踏出一步的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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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执着过去到死的人才会在原地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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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只是一个意料之中开始。

      从困了10年的水牢里出来,并不轻松,期间波折省略一大半也够那个好管闲事的某黑|手|党新上任的十代首领忙上一阵,与复仇者监|狱之间的合约需要时间来兑现,但牵扯不上他本人(虽然他从未承认过所属于那个家族)。

      善后事宜大都被泽田纲吉挡了下来,真•当事人便得了空闲。

      不过这种无聊的情境并没有持续太久。

      于是当六道骸晃晃悠悠以疑似闲逛的状态踏入云守宅,顺带躲过了某个迎面而来的[凶器]时,庭院正中紫色火炎瞬间暴涨,某人手间的云戒干脆利落地啪哒碎掉一个。

      众所周知有能力挑衅Vongola现任云守并成功挑起当事人火气导致案发现场往往都惨不忍睹的的人并不多——不,应该说是寥寥无几——如果除去若干躺在坟墓里的早已化为尘土的默默无闻人士不算的话——但显然不包括面前这一位。

      对面的人眯着一双颜色不一看着他,笑意毫不掩饰——额角不自觉冒出青筋即使依旧掩藏地很好,云雀恭弥曾经无数次试想过用拐子狠狠戳瞎那双在他看来活像一对灯笼的眼睛,撇去什么自尊啊高傲的颜面啊,他现在只想忍不住破口大骂几句而不是在内心咬牙切齿地吐槽。

      那是什么眼神啊喂不对这种眼神不是拿来对着男人的吧等等我在想什么应该直接踹他回去继续泡着管他做什么——诸如这样的脑内活动显然不能放上台面,但并不代表不能私下——所谓的脑补什么的。

      要让云雀恭弥承认这其实是另一种愉悦的表示,比Vongola第十代首领向某位初恋女孩求婚成功的可能性还小。

      愉悦?你说愉悦?对没有用错词,原因是闷在罐头里泡了十年也“躲”了十年的混蛋终于被踢了出来,成功由盐水凤梨进化为在他眼前活蹦乱跳的实体菠萝一只,十年来每天日思夜想——恨得牙痒痒就等摩拳擦掌一举咬杀的机会就在眼前,何乐而不为。

      所以在他想到这些之前,拐子就已经先扔了出去。

      “——哇啊—等一下!”

      不理。

      “等——麻雀你听我解释——”

      无视某个令人不爽的称谓,继续打。

      “喂你就是这样对待刚出院的病患的——啊别再揪了再拽会秃的真的!!”

      正在实施报复式暴行的人果断不闻不问,只当耳旁风稍微大了些,多年锻炼而来的身手终于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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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理解么,那种感觉,东躲西藏一直想要碰触的人终于站在你面前,即使触碰到也不会消失,这时候你发现浑身的血液都陷入躁动期——

      所以除了狠狠揍下去以外……

      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纾解这种情绪。

      六道骸想他不得不承认,云雀的身手经过十年的时间已经完全蜕变到可以说是可怖,拐子每一下的力度都切实有力且致死意味十足——兵器交接时的些微颤动也在传达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哦呀连井字都爆出来了~

      对方正在兴头上,无论是哪种方面——好吧那可是云雀恭弥啊,高高在上不可亵渎外加战斗狂一个的Vongola十代云守,不认真应对的话可是会死的啊这可开不起玩笑。幻化出的三叉戟匆忙但完美地截下了迎面而来的攻击,他开始考虑也许一开始来这里就是个错误。

      这里没有他的朋友,有的只是他的敌人兼……死对头?

      回到黑曜的话或许还有库洛姆,犬,千种在,也许附带上一个笨蛋徒弟,但也可算是相安无事,女孩子对他无比崇敬甚至到了仰慕的地步这点六道骸并不是不知道。Vongola总部那里的一群人以一废柴首领带头都对他有着几丝惧怕或是忌惮。

      从哪方面来看,倾向哪里都好过在这里挨拐子陪人打架……吧。

      可惜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都喜欢莫名地去招惹云雀恭弥。

      即使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与温馨平静丝毫沾不上边——一边想着一边抵挡又一下目标为他头发的肘击,六道骸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准确点是被恶心到了。

      开什么玩笑……即使Vongola十代首领真的求婚成功(……),他也不可能会有想和云雀恭弥改善关系的想法。

      云雀恭弥和六道骸的关系可以用无数种词语来形容,Vongola的其余几位守护者会伸出五指一个个比划着告诉你各种正常或是不正常的答案——什么天生冤家互看第一眼就不顺眼啦……如果你不怕死的话还可以加上“相爱相杀”这类外看萌点满溢——诶打住好像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Vongola现任雾守在听到自家笑小姑娘转述回来的以上八卦言论后嘴角抽动——某个废柴首领最近似乎没有好好整顿一下家族风纪了。

      若是换做往常肯定对此嗤之以鼻。

      ——相杀倒有可能,事实没错。

      ——相爱?

      别开玩笑了,就他对云雀的了解,再加上以前结下的不知多少梁子,后者显然被划分在正常关系范围之外。

      其实六道骸本人不介意偶尔牵扯到他的某些言论——他行事大胆不留情面且据说……嗯,在情史上无论男女只要脸蛋够好身材上等来者不拒。久而久之谣言也有空穴来风但都传的不亦乐乎——如果能刚好借此增大影响力(……)从而有机会夺得Vongola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就是不知怎的,他却非常,非常,介意被和云雀恭弥扯在一起。

      就像他不理解对方从十年前执着到现在想要亲手咬杀他的那份执着,六道骸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有面对云雀恭弥时他的准则总会被破坏不止一些——介意与他扯在一起——一干上架好不容易掩藏心底的嗜杀欲和好战性都被激发出来——这点想必云雀也一样。

      简直就是某种可笑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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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等待,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云雀恭弥非常清楚,从某方面来说他是个很记仇的人,十年前那一场对战被一个人踩在脚下,自尊甚至是本身都被践踏粉碎至干净,从那以后他头一次那么深地恨着一个人,咬牙切齿身体发肤,从头到脚名为“仇恨”的情感占据全身。

      可惜真的等他整装待发到了意大利,却被告知某个家伙自从黑耀一战后就干脆躲进了复仇者监狱安心做起了水果罐头。

      要报仇?要干架?好,先等上十年再说。

      纵使是恨得牙痒痒,也只好作罢。云守一张俊脸由白变黑,周身瞬间气压降低形成低气压场,被踢过来解释的泽田支支吾吾半天找不齐个完整说词。

      “很好……泽田纲吉,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改唱红白了。”

      “不、不是的,哇啊!学长这个桌子很贵的!——打坏了Reborn会扣我工资的——”

      他干脆利落转身走人,临走前顺便轰掉半个首领室。

      反正是早晚都要咬杀的人,不急这一时。

      于是他一反常态极有耐心地等了十年,期间除了接下几次任务外便是忙碌于匣子情报的收集和实战训练,守护者会议理所当然一并翘掉——听那一群草食动物在一起群聚简直是浪费时间。

      旁人看不出来但云雀自己心里很清楚,对于这件事他也许是耐心过了头。

      “也许不得不说……但是云雀,最近你似乎有些过于出格了。”

      “哇噢,连小婴儿你都来当说客,难道彭哥列又资金空缺了么。”

      过于执着于一件事和一个人,究竟是好是坏?

      云雀恭弥这个人从本质上来说其实单线条的可怕,纯粹只为咬杀一个人而加入Vongola,纯粹只为一抱旧仇便千里迢迢跑来异国。

      毫无疑问,这正是最吸引也最使六道骸费解的一点。

      是啊我以前是殴打过你顺便还做了不该做的事可你也没必要这么计较吧————

      一见面就不给好脸色,双人任务一个人提前出发提前完成同组的只能给他善后,家族会议看见他直接走人,好不容易搭上话了几句话不合就出手拐子伺候,有几次还明显针对他引以为豪的凤梨叶子——那么经典的发型到底哪里惹着他了!

      显然异国血统且思维异于常人的雾守先生对以上举动通通理解不能,于是在他抱着头冥思苦想的同时,坐在他身旁的门外顾问先生难得地很想照着某人脑袋来个一拳——前几天还抱怨说不想喝云雀扯在一起现在却又像少女般苦恼的样子——这是哪门子的六道骸啊我不认识他!

      “……这样就好像别扭的思春期少女了啊。”烟圈缓缓吐出,他如此下结论。

      “!阿尔巴雷诺你在说什么!”被震惊到了的人回头,因为听见某个词而呆滞了。

      “我说,你有好好和云雀谈过么?”掐灭烟头,重新点上一支,门外顾问大人笑的不怀好意。

      从出来到现在一见面就直接用打的……怎么谈。六道骸翻了个白眼——况且怎么有种坏家长在教唆小孩追人的感觉?

      “或许你们真的得谈谈了。”

      “也许我不该多说,但事情也许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

      想要确认的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

      想要一只倔强的鸟好好听话是不可能的,你得绑住它的手脚让它动弹不得——六道骸深有感触,在云雀第50次向他发起狠厉攻击时他躲了过去,脑后一撮长发落入一只浅白掌心成了牺牲品,被抓得生疼——那手劲大有将其从他头上扯下来的意味。

      六道骸顺势把人拉近了过来。

      一手抓着凤梨毛想着要不要拔下来,还没来得及放开手对方却一个使劲把他往前面带——重心不稳导致人都被拉了过去——好吧,你非要一个恶俗一点的说法就是:云雀恭弥整个人都被拉进了六道骸怀里。

      突然一下子拉近的距离让人无所适从。即使是Vongola最高傲的云守也不例外,云雀恭弥的确小小地当机了一下——他是人所以当然会大脑当机,来思考眼前的情形该怎么解决以及怎样杀人灭口——扯远了。

      几秒钟不到他便回过了神,空出的一只手想也没想握拳向这个胆大的登徒子(作者已崩)脸挥去,这一下灌注了全身力气——可惜被稳稳抓住放回背后和另一只手一起反扣好。

      “妈的六道骸你还不放开!”

      将他困在怀里的男人没有回话,只是异常缓慢地低下头来看着他,一红一蓝两只眼睛亮的出奇,但看在他眼里不知怎的就有股恶寒的意味= =

      越靠近挣扎的就越厉害,六道骸几乎是下了狠劲在压制着怀里不断乱动的人,有美人在怀滋味是很不错啦但是——诶麻雀那边不能踢啊!

      这样一个人,严重暴力倾向,战斗狂,超级任性,凡事都独来独往,只欣赏强者,对弱者不感兴趣或是不屑,简直是最不讨人喜欢的那一类。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偏偏最让他不能忽略,假如他死了会困扰,因为没有了值得一战的对手和可以毫无顾忌吵闹干架的……死对头。

      “云雀恭弥……”嗓音开始变得低沉带着不熟悉的东西,沾染上红莲香的气息一寸寸逼近,男人贴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吐出他的名字,语调竟然有着有些许无奈和叹息:

      “你就那么想咬杀我?”

      云雀意外地停顿了下,惊讶于那人没来由的自觉。

      但接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再不放手行不行我废了你这只手。”

      我当然信,而且相信你一定说到做到,六道骸在心里嘀咕着,手已经开始不知自觉地抚平黑发上几丝乱翘的炸毛,那人短发似乎带着好闻的木质清香,摸着摸着就有些爱不释手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画面。

      对这沉默感到诡异,云雀却没有立刻拨开对方在他头上作弄的那只手——才不是因为那家伙的力度恰到好处导致很奇特的……不厌恶。

      仔细算起来其实他和六道骸唯一最大的过节无非就是十年前的黑曜一战,自负的少年被别校的小混混打倒,手段不光彩暂且不提,可关键就是那家伙顺便还做了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在云雀恭弥看来那是对他个人自尊和道德律的最大侮辱。

      虽然事后罪魁祸首良心还留有那么一点点,做完后把人移到了被封闭的房间,他才有时间恢复体力和整理一下凌乱不堪的衣物,天知道那时他是怎么回复意识的的,晕樱症的副作用和前不久的那一阵剧烈,从指间到脚趾力气似乎被抽离了躯体,一动连带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并叫嚣着疼痛。

      而他只是咬紧了嘴唇,发誓总有那么一天要咬杀那个死变态加混蛋。

      ——如此强烈而纯粹的恨意。

      他到底是恨着什么。

      是恨着六道骸这个人,

      还是恨着那时软弱无能轻敌的,【自己】。

      如果当初六道骸没对他做过那些事,那么他们现在会不会又是另一种关系?

      又或者其实云雀恭弥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恨意的对象,却甘心为一个不应该的的对象倾注了所谓的名为“恨”的感情,导致像个白痴般空等了十年?

      像个傻子一般。

      但不管怎样,

      这世上能让他全心全意恨着一个人的,大概也只有六道骸了吧。

      我是那么地,坚信自己很着你,结果到最后连我自身都相信我确确实实恨着你。

      “也许我不该多说,但事情也许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云雀对你的态度(咬杀你)有时过于简单直接了,久而久之会让人生出一种错觉吧……就好像一厢情愿那样?好吧这句话就算是我说出来也觉得难为情。”

      “这也是最吸引你的地方吧,那种在你看来毫不必要——有些夸大了的执著和毅力。”

      “但可不要搞错了。”大人版的彩虹婴儿转过身来,手里夹着半支烟,眼里是冷冽深不到底的光,

      “他恨的你这个人,还是以前的那个自己本身。”

      十年前一场算不上是公平的战斗六道骸并没有忘记,他毁掉一个少年的几乎所有却仍以为自己胜利了,殊不知这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个有趣并且吸引自己的对手不多见,少年的心理尤带着些恶作剧性质,一有机会就有意无意借着附身挑衅对方,迫使云雀对他的杀意十年来有增无减——这一切似乎脱离了初衷。

      他浩浩荡荡大动干戈来到日本,是以夺取Vongola十代的身体进而摧毁整个黑手党界为目的的么。

      泽田战胜他不过是借助于血脉相传的道具,他对此不甘也嗤之以鼻——但云雀恭弥可不一样——那会儿他拖着遍体凌伤连站都很困难的身体硬是把六道骸打回了老家——那可是真真正正的实力啊。

      后果显而易见,那个人整整恨了他十年。

      即使分不清这份浓烈情感的倾注对象是对是错。

      时间从来只在你前头走,等他脱出水牢后发现一切都若有若无地变化。曾经懦弱的男孩继承了Vongola成为野心勃勃的年轻首领,自家小姑娘有了喜欢的对象正在犹豫要不要告白,青蛙徒弟的幻术小有进步可以独当一面了……

      到头来只有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变。

      这个人,想杀了我,想咬杀我得不得了——

      但却一直,在等着我。

      “虽然度过了无聊的十年,但却不是虚度啊……”

      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更加贴近的距离更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微小抵抗

      ——你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没有给人回话的机会,六道骸食指抵住住对方几欲开口反驳的嘴然后顺理成章抬起那人线条优美的下巴,接着以一种极有耐心的姿势缓缓欺了上去。

      时间还很长,十年都过来了,不急这一时。

      ……至于等某个迟钝的家伙察觉到,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Fin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章 1.《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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