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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人物简单论述篇 ...

  •   淡香销

      那年,他以一身初夏的宫装入宫,屈服于这个陌生的女人身下,女人不苟言笑,他以为他做错了什么……

      后来,他回忆起,才发现,这只是她的本性罢了。

      洞房花烛夜,那抹娇小的身影破涕笑了句:“这个哥哥,我是见过的。”

      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引得她身旁站立已久的青衫男子不断皱眉皱眉,看他的神情也多了几分哀怨。

      他顿时错愕,错愕,自己新婚之夜,竟还有其他男人,更惊愕,世上居然有这样完美无瑕的男人,这样拥有如此让人心动的容颜。

      他还记得……

      有一天,她提着裙子,从荷花旁回来,问他道:“你为何叫香销?”

      他可笑得折断了她采来的荷花,自嘲道:“身似银杏,贵且贱,终难逃‘菡萏香销翠叶残’的命运,得到的也只是‘西风愁起绿波间’的自怜,怪只怪,我心性淡泊存世,这样下场何不是‘香销’呢?”

      奈若何,奈若何?

      从前一切皆是梦,今朝一去,还会有谁愿意记得那年,燕国二十四桥明月夜桥下,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横吹笙萧,不可一世的傲气,曾经又有多少芳心对他暗自相许。

      试问……

      曾经魅惑一世的少年郎,现下又有几人可知他心中无尽的苦衷与难言呢?

      洛桃仙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他艳丽的容颜一蹙,凤眸似嗔似怒,把奏章按在桌上,冷言道:“胡闹,你还像个君吗?”

      女人立刻扯嘴笑了开,老实回答道:“确实不像,你比我像!”

      男人听后,更加的勃然大怒,提酒如肚,随后,重重地把文章甩到了她的怀里,一字一句,告诫:“回去,抄一百遍!”

      她求饶,他摇头,不再理她……

      宫中传闻,洛家公子美如天仙,一曲清歌就可引凤而来……

      民间传闻,洛家公子回眸一笑,不是倾城亦是倾国……

      敌国传闻,洛家公子俊颜飘逸,冠若白玉,其诗词令雅士赞曰“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其曲声让歌姬狂曰“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他冠弱之年,已出落楚楚动人,出宫,满城少年佳人为此一路追狂……

      这正如当年年幼的女帝戏谑他道的话,‘若是潘郎在世,也不及你一半的色姿,更莫提长恭与你相媲美的言论,若是哪天你离了这宫阙,天下女儿定是会踏破你家的门槛,争得头破血流,虽然你不能算得上是名列仙班的人但够得上是魅惑世间的妖孽。’

      奈若何,奈若何?

      人生沧桑,终将南柯一梦。

      他对她所付重望……

      他对她倾覆全身……

      却依旧不知伊人何所思……

      终将归在‘姻缘’上……

      冷白杳

      她容颜清丽,回眸一转,世上男儿甘愿诚服她的裙下……

      她虽是美丽动人却身不由己……

      她是越国惟一的女帝,却是“魂穿异世”……

      幸好……

      她的子民对她极其的信任,夫君对她极其的宠溺……

      而敌国却不然嘲弄她为傀儡之帝……

      她一笑而了去,真假如何,已然不重要……

      天下女人羡慕她有两夫,一人似仙,一人似妖,得起一者便已然无价,何况,她竟全全揽在了怀里……

      世道的男人更恨她狠心,恨她绝然把天下最具才华横溢的人儿全全都锁尽了宫阙,而让其俩销声匿迹……

      可她明白这暗自欣羡,嫉妒,温柔之下的浮动心酸……

      正文:

      冷白杳是在越国先帝冷清风仙逝一年后穿越过来的,知晓她穿越过来的是她现在
      这具身体名义上的先帝养子洛桃仙一人而已。按照先帝爷的遗照,她的皇兄从她
      登基为帝那一刻起,这男人就是女帝惟一的帝后了。

      那日,初醒,她见一绝美惊艳的男人朝她道:“既然,是你来到这异世,天意如此,
      那么洛桃仙恳请你为我大越国子民造福,求你好好治理天下,回了先帝爷与已
      然驾鹤西去的公主的心愿,桃仙甘愿臣服于你……。”

      她一愣,呆滞在了男人妖媚的容颜内,来不及反驳,床下,随即传来众奴才喊声‘万
      岁’……

      后来,她挂着女帝的名字在这生活了两年,而朝中的政务全全由洛桃仙负责,但显然
      洛桃仙是个极其出色的政治家,教育家,他用尽了一切时间来培育她,可惜,她在这
      方面确实没有这点天赋,但好歹来说,也算有了一点进步。只是她也不知道他是碍于王夫
      的身份还是因为作为师傅的缘故,对她学业极其的严格与负责。

      她来了这两年,还是没弄清这里大体的历史情况,至于越国这个国家,历史上似乎
      也没有存在过,可她拿起此事问向桃仙,他却能极其流利地背出历代从所未闻的朝代,
      这让她这个历史研究者愧疚,这点,使她但更加疑惑,自己到底来到了什么朝代?可当她提起李白,杜甫,秦始皇,这些人的时候,桃仙却一脸迷茫,反问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总总迹象表明,她已经来到了中国历史上最空白的一页,或许,这就是另一个中国同时
      进行的历史时空。

      这点让她有点惊喜,更有点忧愁……后面,而更让她不懂的不止这个,更不明白的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洛桃仙,他就像一个谜一样存在,明明身怀绝技为何屈身小小的王夫一职,以她的世界观来看,大凡有才的人不是都贪求入仕为官的心愿吗?更不懂的是,先帝怎么会如此放心把自己的女儿与百年帝业交到这么有野心与才学的男人手里,但从侧面上看,先帝爷确实是个识才的贤君,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管理好如今的越国。最后,她还有点不明,他既然是洛家三少,虽然排行老三,可的的确确是洛家正夫人惟一所生的儿子,怎么会如此甘心地把儿子送到宫中。

      说起这越国的朝廷与人物,各个看似简单,可是她却全然看不出他们正真的目的,总而来说这个地方应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她思忖了很久,如今也只好希望日后能用时间来解读出来……

      不过,提起这些也是后话了……

      初夏

      她提着裙子站在了洛桃仙的桌前,他还是那个姿态,批卷还是批卷,纵然她明白他是
      知道她存在的,可也不忍心打断他批改奏章的思路,憋了一股气,干脆坐在了他的对
      面,胡乱翻动着某人所写的奇闻怪事,读着读着,眼皮开始打滚,最后,把他的身影
      与书的影子全溶为了一体,梦境当然也随之而来……

      桃仙见她睡着了,又听到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水,心里纵然明白现在是梅雨季节,
      但却又怕她万一冻着伤着,心里着实不太放心,摇了摇头,把笔终搁在了桌上,起步
      朝她走去。

      桃仙把自己脱下的衣服盖在了她身上,而目光一移到她手里,两道好看的眉毛立即蹙
      成了川字,嘀咕了句:“哪有人这么倒着读书的,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心还是无心……”

      冷白杳这个性情是安静守分的,本来就性子喜静,一有动静就能醒来,就好比现在,
      他且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然就睡醒,听了这话也就更不加满意了,于是把气撒在了书
      本上,握得书本全部变了形。

      她原以为能躲过桃仙的法眼,但这个妖孽是何许人?嘴一扁,脸色一冷,长茧的手突
      然捏住了她秀气的鼻子,疼得她原形显露,怒眼横瞪于他。

      他倒乐了,调侃道:“看你下次还这样吗?”

      “皇兄,杳儿不敢了?”

      他眸子一眯,敲了敲了桌子,似乎沉思着什么,突然开口道了句:“杳儿,你知道
      你刚才弄坏了多少张书页吗?”

      “什么?”

      她感到莫名其妙,心里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桃仙见她有些失愣,自知她又陷入了猜想中,可也没点破她的心思,只是一股失落的
      感觉立刻充满了身体,他继续看着她,神情却变得黯然。

      她似乎也觉察到了这点,抬眸与他对视的时候,他却换上了另一副淡定的神色,这样
      快的变化,让她开始质疑到底是刚才自己看错了还是他故意在维护她……

      “我……不知道。”

      她诚实地答了出来。

      这回,他没有怒,也没有惊愕,只是重新回到了位子上,极其平淡地替她回了:“这
      本书总共五百页,你蹂躏了三百页,加上被你压坏的二十三页,总共是三百二十三页。”

      她不信,拿起书页一页一页数着,当数完最后一页的时候,眉头的疙瘩越来越重,回
      头极其怪物地看着桃仙审卷的样子,而他依旧平静如常,仿若这些事情是再寻常不过
      的事。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拿着破旧的书,盯着他入了神,在心中来来回回独自念
      叨着这话。忽然,她发觉她对他不再是容貌上的赞赏,已经升华到了一种对其才学的
      深刻崇拜……原来,她也会迷恋一个人,而且是对一个男人如此怀有好奇……
      想到这,她苦涩笑了出来。

      “皇兄……”

      她随着本能叫了出来,没有想到他立刻把眸子落到了她身上,宠溺唤了句:“可是乏
      了?”

      她摇头,他眉头皱的更加紧蹙,三步并成两步跑到了她身边,用手抚上了她的额头,
      见其也没什么异样,语气不免紧张起:“莫非身体不适?”

      她摇头再摇头,他眼神顿时凛冽起,严肃道:“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她没有说话,他心头紧了几分,心中顾虑有所加强,‘莫非他们……’

      “皇兄……”

      他从思绪中回过神来,面如冠玉的脸浮上了她未曾所见的浓重,她不晓得他到底
      在想什么,但她有点可以考虑到,他这是在关心她,难道,这个男人对她……

      她怕他想的太彻底,到最后能心若洞明地看穿了她的想法。

      于是,她替他解了这难题,“皇兄,洛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他眼神呆滞在了她的瞳孔中,整个人好像抽了身一般,游荡在六界中,到底是迷茫
      还是痛苦,她读不出来,也许,他是故意不让她读出来,也许,他一直在回避,以
      至于何时忘了也不知道……

      她想知道这个答案,一直想知道,可是宫中人个个都避讳着……

      他看着她,凤眸微微翘起,那种表情仿佛在吸出她的魂灵,不让她离去,看得越久,
      她觉得刚才的问题提得确实让人害怕……

      时间在雨声中一点一点过去,他们俩就这样彼此对视着,隔着桌子,各怀着心思,但
      结果都是一样的,都希望望穿对方的所想。

      他闭上了眼,削尖的下巴悬置在了空中,恍若隔世的清丽声音掷在了冷冷的地上。

      “洛家很美,但美的太盛就当该杀。洛家的祖祖辈辈以入仕而荣,能言善辩,是个
      好能臣,但绝对不是个好忠臣,如今洛家枝叶茂盛,爪牙遍及全国,陛下,不得不
      防,对待洛家,陛下不能手软,更该赶尽杀绝。”

      这话一落,她全然糊涂了,可她明白,这个男人是个认真的人,绝对不会如此轻易
      草率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好歹他是明白自己也是洛家人,看来,这期间的缘故他
      是打定不说了……

      “皇兄,这样做不是太残忍吗?”

      他闲淡地盯着她,没有再言下去……

      她扯住了他的袖子,痴痴地问道:“难道你不心疼你父母与兄妹吗?”

      “杳儿记牢了,桃仙一日入宫则终身为皇家人,生死早已与洛家无关,荣辱更与他们毫无牵连……”

      他反手把其搂在了怀里,吻住了她的耳垂,小心而谨慎地说着他要说的话,他话语
      轻柔,深怕一字一句伤着了她单纯的心,更怕以后她会被那些肮脏的事情而病倒在
      床,他的愁啊,他的担忧啊,他到底该如何对她说尽呢?

      她眼睛澄明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等来却是男人与她纠缠而不放的四瓣相吸。

      “杳儿你想要做好一个好帝王,有时候也必须残忍,哪怕是你的亲兄妹……”

      她一惊,可他丝毫没有放手之意……

      他用手遮住了她惊恐的眼,落下这话:“杳儿,你更要记牢了,我知道你现在不肯全心信我,但我必须要你明白,你不必如此深探我,这对你和我并没有好处,况且我心从入宫起,已然与洛家无缘,这期间的事情,你迟早要会明白的,我且不会说。桃仙,是父皇亲自选的人,我称不上什么杰出的人,但我早已对先皇发誓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此心忠诚日月可鉴的,你日后在宫中切记不要再听信一点风雨,这对你的处境实在不好,到最后,我也无法救你……”

      她心里徒然害怕起,抓住了即将离去的男人,害怕问道:“你这方话是对她还是对我?”

      “你的前世便是她,她便是你,无论我对你说还是对她说,我都是一片好心,只要求你冷杳儿,莫要再像今天这样试探我,而伤了我的心。你若想继续活下去,你只能好好听我的安排。”他放声大笑,握紧了她的手。

      ‘这……’她心里再次疑惑,心道‘他到底在卖弄什么?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而待光明重入她眼中时,他已经不再,桌上却正摊开字迹未干的笔墨‘我对你生当复归来,死当长相思。’

      她捧起,心中异样,自问道‘他这算是告诫还是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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