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不存在的皇妃-清史无名的女人》爱娃

142、第四十八章 无奈的选择

　　三个人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无言相对，高尔在仔细的端详着宝宝的照片，斯文森在一直看向落地玻璃的外边，而我则是在看似认真地浏览着BXZ银行的标书。
　　“咳咳，好了，伊娃，我相信斯文森刚刚跟珍妮说的那句话是为了你好。”很长时间过后，高尔终于轻轻地敲了敲桌子。
　　我抬起头先是看了看他，然后又看了看斯文森。没错儿，作为一个大企业的总裁，高尔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只有知遇之恩那么简单，他像对待女儿一般的对待我，一个不知名的，也没有为公司创造过什么价值的外籍女孩儿，可以想象仅仅凭借去年在英国的惊鸿一瞥，不足以让我能在众多子公司的财务总监中脱颖而出。高尔，也许他的想法和沃利斯是不谋而合的。我年轻，起码在我这个职位上是年轻的，跟斯文森的年纪相仿能让我们更好地进行沟通，他是在为自己的儿子选定可靠地的助手。
　　“高尔，其实我并不介意斯文森刚才的解释。但是••••••”我微笑着耸了耸肩，“他现在已经是新闻人物了，单就这些天的报纸上您也看得出。虽然在欧洲还有美国并不是很介意未婚男子的私生活，可这对斯文森来说他还有别的••••••比如说他还需要交女朋友呢！”
　　高尔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他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如果说是以前，我孤家寡人一枚的时候还可以勉强能跟斯文森在一起，那现在的情况就是绝无这个可能。我不希望这样，他更不希望这样，毕竟私生子也是儿子，M公司的未来还是要给儿子的，可儿子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亲孙子••••••这就是再开化的爹••••••！但换做是一个员工，一个可以忠实于自己以及自己家人的员工就又另当别论了，起码在我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是他们一家拉了我一把，就凭这个，我就要记住人家一辈子的好儿！
　　“伊娃！”斯文森想要说些什么，但被我和高尔的眼神给同时制止了。
　　“好了，言归正传，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讨论一下BXZ银行的标书？”我把自己的背往椅子上靠了靠，摆出了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有什么建议吗？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份标书。”高尔很快的就投入了进来。
　　“总裁，一份看似完美无缺的计划案总是会让人感觉到问题终于迎刃而解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合上了文件夹，但之后却用手轻轻地把那个文件夹一推，“可惜，它不是，它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或者说它不仅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而且还有可能把我们拖入周而复始的借贷深渊！”
　　斯文森在听到我这样说话之后马上震惊的看着我们，而且他还从高尔的脸上看到的认同的表情，于是赶紧问道：“伊娃，可以解释一下吗？”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稍微的变换了一下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调整好了之后，我慢慢地说：“斯文森，我想你的美国之行是成功的，起码给公司带来的无形资产是巨大的。当然，这里还没有包括我们在股市上的预期。所以，干得漂亮！”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让我猜猜看，这次是珍妮主动找到的你；她提出希望她们银行能和咱们合作共同开发联合国机构的潜在市场；凭借她曾经参与过公司的跨国并购案，她为咱们量身定做了这份计划书？”
　　斯文森看了看高尔，然后又看了看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在美国也接触了几家银行，其中就包括像HQ，还有BXZ这样的大银行等等。珍妮的计划书是我见到的比较完整的，所以当她提出要求跟我一起回来跟高尔面谈的时候我没有拒绝。”
　　“伊娃，我想以你的专业角度出发，你能否给我们解释一下你所看到的这份标书里的问题。”高尔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范围设定。
　　戴上眼镜点了点头，我重新翻开了文件：“高尔，首先是我们的抵押问题。船，我们现有的抵押物里，只有船是最佳的选择，可银行需要的不仅仅是船，还有我们的部分股权，虽然还有协商的量化，但是只有我们这些高层知道，荷兰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并没有全部悉数进入董事会，万一••••••我是说万一市场上有人恶意收购，并且恰巧又能收购到BXZ所掌握到的，我们的股票，哪怕只有百分之二••••••”我刻意的停下看了看那对父子的表情。高尔是在运筹帷幄之中，可斯文森则是脸面上变了颜色。
　　“继续，伊娃，还有什么？”总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继续发问。
　　“还有••••••我们要全方位的考虑到，在美国的银行借贷，欧元与美元之间的汇率差，虽然在这方面我们可以利用银行间隔夜拆借率来平衡，但微小的差距，也就是小数点儿后的第四位数儿就能是惊人的数字。”我抿了抿嘴唇，低着声音说：“最后，也是最致命的问题就是美国的货币量化宽松的政策，美元已经谈不上跟黄金挂钩了，欧佩克更是不能指望，我担心银行的信贷资金链如果哪一天断掉了，就像BL银行或是LMB银行那样，咱们所做的一切都会付诸东流。”
　　“虽然国际经济是有些风雨飘摇，但还不至于一家银行就那么容易倒闭吧？”斯文森很明显的已经同意了我的说法，但嘴上还是要提出他的问题：“政府会看着银行倒台？”
　　“斯文森，欧债危机还没有过去，主权信用尚且如此！”高尔语重心长的跟儿子说：“你不是学金融或是会计专业的，有些问题也许你想得没有专业人士透彻，伊娃所说的还仅仅就是她能看出来的问题，还有一些问题她也没有看出来，所以••••••”高尔搅了搅自己的双手：“所以我要进行全球采购，发展中国家，金砖四国都可以。”
　　这还真是个好主意，比起那些今天花了十年后的钱的主儿，还是咱们中国人这样生活的靠谱儿，就算是我要预期消费，我也只花明天我能挣来的钱。
　　正事儿说完了，高尔饶有兴趣地要说说私事儿，他把宝宝的照片地还给我，笑着说：“都是女孩儿吗？”
　　“前面的这个是，后边的那个看不清。”我笑了笑回答。
　　“伊娃，我保证过不跟Sky还有他父亲提起你的事情，可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都很传统，骨子里都很传统，作为一个英国人我也是一样的。做你孩子们的外公我很高兴，可是她们的父亲和爷爷呢？Ｓｋｙ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过你的电话还有邮件了吧，他跑到我这里来诉苦，他认为你要跟他自然分手。”高尔认真地看着我说。
　　用手托住自己的下巴，“高尔，很感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也感谢斯文森对我的错爱！”眨了眨眼睛；“和Ｓｋｙ之间的问题我们是由来已久的，特别是这里边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我希望时间能令我们都冷静下来，我需要他考虑清楚，他到底是爱我还是珍妮？”
　　“那你呢？你能不能确定自己还爱不爱他？”斯文森问向我。
　　“呵呵！”我低头笑了笑：“抱歉，好像我们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哦！老板带着自己的员工来讨论情感问题，高尔！”
　　高尔忍不住也笑了：“跟伊娃在一起相处的时间长了，好像我们的办事作风也有点儿像中国人了！”
　　“好了，再次言归正传。”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有没有想过英国的银行？”
　　高尔听了我的话沉默不语，斯文森也是若有所思。
　　“莉莉在几天前的一个酒会上见到了几位英国的银行家，他们对我们的计划案也是很感兴趣，不妨去看看。英国公司是我们在控股，在那里我们有有利条件。”我扬起了头。
　　“这里边不存在刚才所说的那些问题吗？”斯文森问道。
　　“有可能会存在，但也不一定，条件嘛！我们需要去谈。如果成功了，我们的投资收益率有可能会降低，但同时投资风险报酬率却相当高。”
　　“为什么？”斯文森继续问道。
　　“那是因为我们降低了不必要的投资风险，使得分母减少了！”高尔低着声音说：“伊娃，你心目中是不是已经有了既定目标？”
　　“是，皇家苏格兰银行！”我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