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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弘礽定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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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流水般一样划过,弘皙和胤礽的感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与日剧增。胤礽对两人感情的快速变化也曾疑惑,因着上辈子的纠葛,重生的自己对着宫廷人总带着点抵触情绪,可这乾隆……也许是他无意中流露出来的生活细节上太像他上辈子的爱子弘皙。
想想前世在废立中逐渐疯狂无法自控的自己,对弘皙的关爱实在少的点可怜,不是不爱他,只是起初不知道怎么去疼惜,后来则是自顾无暇……
【记忆中那孩子小时总是极力张着那猫眼似的圆脸黑眸,带着渴求濡慕的眼神仰望着他,也许是体质的原因,总也喂不胖的瘦小身躯看起来有点缩瑟,极想亲近又怕被拒绝的样子总会无意识地勾起自己的心疼,也让自己想到小时对皇阿玛全心的依赖,但每次开口时总会教育道:“弘皙,你是孤的嫡子,要有一个皇子应有的气度,这样畏缩着像什么样子?”
而这声皙儿从没有唤出过声,一眨眼的功夫,儿子长大了,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虽进退有礼,可是对自己再无主动亲近之意。
直到那天,皙儿无意中看到我与男宠间的假凤虚凰之事,看我的眼神再次发生了变化,从一开始微带惶张无措张,到充满爱意,那是我从父皇身上也曾看到过的,不过他到底是一个成功的帝王,为了大清他选择放弃我。认清这个真相的时刻,也是我堕落的开始……
这是报应吗?让我逃不开父子间的恋情,如今皙儿也迷恋上了我。这是不应该的,如此无望而痛苦的感情煎熬……我绝不能让皙儿受和我一样的苦。趁他陷得不深,我要用尽一切手段让他清醒过来。但为什么我对他皙儿的抵抗力越来越弱的,看到他那绝望而深情的眼神,我狠不得把他拥进怀里,和他一起沉沦在这情海,那怕这是禁忌的感情……
天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同时爱上了自己的父亲和儿子……】
“帮主,出大事了”贴身丫鬟春桃面带焦色,在大冬天里额头竟还冒出了细微的汗珠,步履仓惶地闯进了胤礽的卧房。
胤礽被打断了思路,本是不豫,不过这春桃非一般侍女,会武聪晓,且是一堂之主,如今这般行色定是出了大事。
这一想,胤礽收敛了心绪,定了定心神,让春桃把事情讲说分明。
原来副帮主李进与漕帮的人结了梁子,漕总督索拉旺借此事将李进下狱。李进的身份行事从某方面来说代表着盐帮,总督索拉旺召见盐帮帮主程淮秀去处理此事。
按胤礽的性子让他去低声下气地去拜访一个地方官员,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可不去以他现世的身份也拒绝不了,这李进是他的人,也不能不管。
不知道怎么回事,胤礽总有种不安的感觉,思索半晌后,下了两个决定,一是自己修书一封让春桃报与四爷此事,就他目前与弘历的关系,他不信弘历会袖手旁观,到时万一出点什么意外,也好有个退路;二是取出命人打制多时的软鞭缠在身上,打算单身亲自会见索拉旺,只管兵来将打,水来土淹。
进了漕督府,但见三步一回廊,五步一曲折,两边端见树木花草,细细听去还有溪水流动的声音,整个府宅修得美伦美幻,且独巨匠心。
胤礽前世住得的皇宫大院,这等景色自不放在眼里,不过看到此景却心存警惕,按一个都督的薪水,要多少年才能置得起这样一所宅院,里面的主人必是深懂官术,善于敛财的老狐狸。
等胤礽见到索拉旺本人,到是略有些出乎意料。此人不过三十余岁光景,目光内敛,神态平和,长得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如不是自己发现他看人时嘴角那飞扬而带些不榍一顾的傲意之色,定会觉得先前那此人的评价有些小题大做了。
索拉旺看着眼前的胤礽,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来者是客,程帮主,先请坐吧。”
胤礽连眼角也不抬下,只是以江湖人常见之礼,拱手朝对方一作揖,道了声:“索大人,客气了,淮秀谢坐。”
说完,也不再客气,轻撂衣角,端正坐好。
索拉旺对胤礽的无礼这举视若无睹。径自让仆从奉上两杯热茶。
之后两人便沉默着,胤礽不开口,索拉旺也不答腔,只是顾自喝着茶,看似在比拼着两人间谁更人耐心。
胤礽顾忌此时女子身份,不便独自一人久留督府,终于抿了口茶,打算打开话题。
索拉旺见胤礽喝下茶水,眼中忽飞闪过一道精光,嘴角也在胤礽不注意时微微勾起。
直等胤礽说完来意后,还是没有马上开口,沉吟了半天,才一脸无害地笑笑,道:“这李进还真是个愚顽之人,不过幸好他有个好帮主给他善后。”
“本来么,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程帮主如此有诚意,亲自前来为他求情,本督也不是不能卖你这个面子的,只是……”
胤礽看着他那虚伪的作派,做作的官司腔,十分的不耐,抢话道:“只是什么……”
索拉旺却不接话,只是眼睛直直盯着胤礽看,眼神充满欲望。
胤礽是个中好手,自然明白索拉旺的心思,刹时怒火都涌了上来,直想不管不顾杀了眼前这个对他起了邪恶心思的男人。但身体却被对方看得火热起来,似乎在渴求什么。当下,胤礽就反映过来,定是这茶水有问题……
索拉旺看着胤礽陀红的面容,知道药效起作用了。便不再演戏,亲昵柔声地说道:“淮秀,想得到什么当然要付出什么,到现在你应该明白我要的是什么了吧?”
这索拉旺早就贪图程淮秀的美色,但因为之前盐帮众人一直瑾慎行事,让他找不到机会和借口接近,这才一直没有能成事,如今李进下狱一事,给了他极好借口,又怎么会放过……
索拉旺先用他惯用的兵器金圈挑开了胤礽的外襟,正待抚手摸去,谁知才触到脸颊,那本不该能动弹的胤礽却是一鞭子抽了过来。
从未被人调戏过的胤礽都快气疯了,鞭子是一下接着一下,饶是索拉旺功力不俗,也是被抽到了好几处,但渐渐地胤礽觉得越来越使不上力,不敢恋战,且战且退,想要离开督府。
索拉旺原先只是轻敌才会势弱,之前早作了周全准备,让下属将胤礽团团围住。
就在胤礽暗暗着急之时,弘皙赶来,将其带出督府。
弘皙一看到胤礽的书信,透过那字迹确认了程淮秀体内所附灵魂,即兴奋又着急,喜得是今世有缘与阿玛再聚,急的是胤礽一人前往吃了暗亏。一路纵马奔驰,赶到督府外,却有些迟疑,毕竟自己现在以乾隆身份微服私访在外,当下表明身份自是不愿,但冒冒然地越墙而入,也极易暴露身份,到是想要和阿玛以现世身份深入交往更添阻碍。
正在弘皙左右为难之际,听到府内由远及近地传来一喧闹声,再也无暇多想,也幸亏如此,才救下了胤礽。
弘皙看到怀中的胤礽,满脸红晕,且对他的靠近不怒反自发贴近,就知道情况不妙,当下的情况自是不能把阿玛带回盐帮,自有送回自家宅院,让人去找解药。
其实此时的胤礽还有半分清醒,看到弘皙抱着自己向盐帮的相反方向行走,嘴里还能叫着:“你带我去那里,我家不在这边?”但人到是不停贴向胤皙,他此时意识中自己还是上世的胤礽,被人下了药,那就随便找个男人或者女人压了就成,故而也不怕吃亏地往这个像弘皙的弘历身上磨蹭,点火。
弘皙本就心系胤礽,在对方刻意点火上,心似猫挠一样难心自制的发痒。但不愿趁人之危,更怕自家阿玛清醒后秋后算帐,一直强忍着□□,将人抱到寝房后,就欲离开找春喜进来伺侯及命人找解药。
但胤礽已被春药刺激得难以自已,再加上前世他在这方面需求从不会亏待了自己,自是不愿放弘皙离去。两人拉扯间,胤礽突然出声:“弘皙,你怪阿玛吗?为什么要离开阿玛?阿玛其实和你的心思一样,只是阿玛不能害了你?原来已被春药夺去全部理智的胤礽,面前乾隆的皮囊让他认成了弘皙。人都说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才会吐露心声,胤礽经此药刺激便道出心结。
听到胤礽的话,弘皙顿时喜难自禁,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将胤礽抱在怀中,急速除去两人的衣裳,让两人合而为一。
第二日,胤礽自睡梦中醒来,觉得全身酸痛,且身上又什么东西压着自己难受。睁开眼一开,发现乾隆正压在自己身上,两人全身光裸,且皮肤上遍布点点青紫痕迹,自己身上似有液体正在汩汩流出,一看就知昨晚战况如何激烈。明白自己被侄子占了便宜的胤礽,一把想要推下弘皙。
企料,反被弘皙抢先点了穴道,原来弘皙早在胤礽之前就已醒来,可是一直不愿起身,想多抱着会儿自己盼了两世的梦,怕昨晚那一切只是自己一个美好的梦境。见胤礽此时做派,怕是要坏事,便点了其穴道,解释自己真实身份,及昨日种种,事无巨细如竹筒倒绿豆便讲了出来。
闻听真相的胤礽是又惊又喜又羞,但既然两人本属有意,又木已成舟,上世是男人的胤礽自然不会变扭得像个姑娘一样不肯直面。花时间整理了心绪后,两人正式确定了情侣关系。
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乾隆出来微私的时间已经很长,且现在已经处理了漕督索拉旺,解决了漕盐帮的纠纷,该是回宫的时候,胤礽是否要和弘皙回宫。以现在胤礽汉家女的身份,又是江湖中人,在宫中怕是很难有立足之处。
这个问题事实还没有解决,胤礽又出现了新状况,他现世身躯的未婚夫来信要见他。
程淮秀的未婚夫是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两人婚约是双方已逝父母指腹所订,因陈家洛一直忙于反清复明大业,两人少有接触,胤礽附身程淮秀一直没有见过对方。
但胤礽绝对想不到的是,如今的陈家洛已和他的身躯一样被人夺舍,现在内里的灵魂是他上世的皇阿玛,爱新觉罗•玄烨。康熙去世后,便魂归紫薇宫,眼见除太子之位的阿哥都归了位,还没等最在意之人半点消息,便去寻了阎王问明缘由,对方直言胤礽在世还有两段孽缘要了,且与玄烨也有关系,不但同意帮其找人,还助他附到了陈家洛的身上,最后好人做到底帮其保留了一些基本法力。
玄烨神魂归一,便立刻前来寻找胤礽。这二男追妻,没成想还成就了后世江湖中的一段佳话。